說到這里,慕容澤安停了下來,看了看黃飛,見他聽的很認(rèn)真地樣子,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又接著說道:
“我們兩個約定好,這個秘密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絕對不想第三個人透露,所以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難道是他告訴你的?”
慕容澤安所說的這個他,自然就是慕容向龍的父親慕容澤健了。
“這件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他也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些。”黃飛搖搖頭否認(rèn)道。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慕容澤安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
黃飛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這件事的的確不止他們兄弟兩個。
“可以告訴我是誰嗎?”慕容澤安很好奇怎么還會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您不會認(rèn)識的。”黃飛又搖了搖頭。
從兩人的對話開始,黃飛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搖頭了。
見黃飛不肯說,慕容澤安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黃飛的表現(xiàn)很堅決,他不想說的是絕對不會說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研究這塊玉璧,我覺得它絕對不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璧,里邊一定隱藏著很大的秘密,可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了,我卻還是沒有弄明白。”慕容澤安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種事除了當(dāng)事人,別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玉璧和金幣是一起來的,你想要玉璧,那金幣呢?你想不想要?”慕容澤安突然提起了金幣的事情。
黃飛一愣,他沒想到慕容澤安會關(guān)心起金幣的事情來,該怎么跟他說呢?黃飛很糾結(jié)。
“我可以相信您嗎?”黃飛突然問道。
“你可以相信我。”慕容澤安很肯定地說道。
“我想要。”黃飛點(diǎn)點(diǎn)頭,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覺得有些事情就沒有必要再瞞著慕容澤安了。
“那你怎么會先來找我?是因為小暖的關(guān)系嗎?”慕容澤安話里有話地問道。如果黃飛承認(rèn)了,那就說明是他在利用慕容小暖。那么他就要重新考慮黃飛這個人了。
“不是。”黃飛搖搖頭,“因為金幣我已經(jīng)拿到了。”
“什么?”慕容澤安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黃飛:“你是說你已經(jīng)拿到金幣了?”
“對!那塊金幣,我已經(jīng)拿到了。”黃飛覺得慕容澤安的反應(yīng)有些太過于強(qiáng)烈了,難道他覺得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拿到那塊金幣的嗎?
“怎么會?澤健怎么可能會把金幣給你?你是怎么說服他的?”慕容澤安覺得這太不合理了,自己的弟弟自己最清楚,到手的東西怎么可能還會去給別人?
“我并沒有說服他,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說,金幣是我偷來的。”黃飛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你偷來的?”慕容澤安更吃驚了,他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去告訴澤健?”
“您說了我可以相信您。”黃飛似乎并不是很害怕。
“可是你未免也有些太大膽了,竟敢在我慕容家偷東西,難道你不考慮后果的嗎?”這么多年來,慕容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被偷的事情。
“形勢所逼我也沒有辦法,你弟弟是根本不可能把那個東西給我,除了偷,否則我拿不到我想要的。”黃飛聳聳肩,后果他當(dāng)然考慮過,但是他不在乎。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如果我不給你玉璧的話,你也一樣有辦法拿到?”慕容澤安的口氣變了,氣氛一下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黃飛沒有說話,如果慕容澤安真的不給的話,暫時他還真沒有什么辦法,他總不可能再去偷吧,慕容澤安有了防備,他也不可能偷的出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慕容澤安盯著黃飛問道。
他調(diào)查過黃飛,但是得到的結(jié)果和慕容小暖是一樣的,只知道黃飛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后來到了國外,成了一名雇傭兵。除了這些,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原來以為黃飛是一塊璞玉,經(jīng)過雕琢,一定會成就一番事業(yè),有他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一定可以光大慕容家。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黃飛已經(jīng)被雕琢過了。慕容澤安發(fā)現(xiàn)以前對黃飛的判斷都是錯誤的,自己根本就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一個壞人。”黃飛只能這樣回答。
“你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很神秘,是故意的嗎?”慕容澤安很好奇黃飛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我沒有變,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說而已,我還是我。”黃飛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神秘的。
“不管是怎么來的,現(xiàn)在玉璧和金幣都屬于我慕容家的東西,你有不肯說明原因,我很擔(dān)心你的目的。”慕容澤安很不客氣地說道,作為慕容家的家主,他必須要為整個慕容家負(fù)責(zé)。
黃飛當(dāng)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擔(dān)心自己拿走這兩樣?xùn)|西會對慕容家不利,尤其是金幣已經(jīng)被自己拿到了,慕容澤安自然要更加謹(jǐn)慎小心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壞人,這東西在您手上沒有任何的用處,甚至連個擺設(shè)都算不上,您根本就不敢把它亮出來。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您,把玉璧給我,對慕容家只有好處,把它留在慕容家,遲早是個禍害。”黃飛沒有絲毫的夸張。
根據(jù)他的分析,玉璧和金幣在慕容家的消息遲早會暴露的,不知道的人可能不會在乎,可是明白這東西用處的人一定不會束手旁觀的。
尤其是被陳家這樣的家族知道的話,那么帶給慕容家的一定會是滅頂之災(zāi)。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慕容澤安從黃飛的話里似乎嗅到了一些特別的味道。
“我的確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才跟您說這些話,慕容家很快就會有大麻煩,所以我希望您還是能把玉璧給我。”黃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順口就給說了出來。
“你是在威脅我?”慕容澤安一拍桌子,他覺得黃飛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威脅自己把玉璧給他。
“伯父您誤會了,我沒有威脅您,即使您不把玉璧給我,我也不可能去做任何對慕容家不利的事情,不管是沖小暖的面子還是沖您,我不是那種翻臉不認(rèn)人的人。當(dāng)然,玉璧我一定要拿到手的,但我會去想別的辦法,讓您心甘情愿的給我。如果來硬的,我不會等到現(xiàn)在。”黃飛連忙解釋,慕容澤安有些誤會他的話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黃飛把慕容澤安給說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從您手里搶這塊玉璧,我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今天來跟您當(dāng)面說。您和小暖都對我非常好,這種不地道的事情我不會做。”黃飛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還像句人話。”慕容澤安冷哼了一聲說道。
“不過你的口氣倒還是挺大的,把我慕容家當(dāng)成什么了?你想動手就能動的了手嗎?”慕容澤安停了一下接著說道,不管怎么說,黃飛的話都讓他很不舒服。
“伯父,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自然就有我的道理,在我手上不但有世界上最厲害的雇傭兵組織,而且還有其他的力量,如果我想硬搶的話,我相信我還是有機(jī)會的。”話說到了這份上,黃飛不得不替自己吹噓一下了,血狼他是可以調(diào)動的,但是別的就是吹牛了,至少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是在吹牛。
“另外,我說慕容家會有麻煩,絕對不是危言聳聽。當(dāng)然,我這到這話您可能不愛聽,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您一下,現(xiàn)在慕容家在華夏的確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但這只是在那些普通人眼里認(rèn)為的,您作為一家之主,真實(shí)的情況是什么樣,您心里應(yīng)該是有數(shù)的。華夏不只有一個慕容家,還有一些超級大家族的,慕容家和他們比起來,您懂得。”黃飛很誠懇地說道。
雖然向南一直希望慕容家出事,但是黃飛并不想看到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慕容小暖和慕容向龍的家主爭奪戰(zhàn)可能會讓慕容家亂起來,但這是他們家族內(nèi)部的事情,黃飛也沒有辦法,可是陳家近期就要對付慕容家,他倒是希望能夠幫上忙。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慕容家是黃飛的朋友,而陳家是黃飛的敵人。
黃飛的話說的慕容澤安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聽得出來黃飛這不是在故意嚇唬他,很有可能黃飛已經(jīng)得到了什么消息。
“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如果你真的還能念著小暖對你的情分,我希望你不要隱瞞。”
自從慕容澤安接掌慕容家以來,雖然也有過一些小麻煩,但那大都是慕容家內(nèi)部的事情,而黃飛所說的麻煩,顯然不會是小麻煩。
“伯父您應(yīng)該知道陳氏家族吧?我得到的消息,慕容家好像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陳家,他們將會在近期動手對付慕容家。但是具體是因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得知陳家的人很生氣。”黃飛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只是他隱瞞了其中的原因。
“陳氏家族。”慕容澤安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有些蒼白,他肯定是知道陳家的分量的,慕容家根本就沒有和陳家對抗的資本。
“伯父您還是早做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會吃虧。”黃飛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到底是一家之主,慕容澤安在短暫的慌亂之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很感激你,但是這并不足以讓我把玉璧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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