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散人說處理完這事之后才問客戶家人,你們家有沒有十多年前和誰結(jié)下什么冤仇,年輕人那個時候還小,當(dāng)然不記得,只有那個老頭子想了一想說有,那個時候他們家族在村子里算是地方上的一霸,為了建屋子,牽扯到宅基地的問題,硬買下了一戶人家的老宅,擴建自己的房子。
北冥散人問,那戶人家呢?
老頭子說那戶人家在房子被拆不久,就遠(yuǎn)走他鄉(xiāng),但是在走之前,曾經(jīng)到重修祠堂的工程隊里打過幾天零工,誰都沒想到會在那個時候下了這樣的毒咒。
北冥散人心想這是他們自己理虧在先,怪不得別人。不過這個猴子被自己這么一弄,破了法,還會去返回去找施法的人,至于施法的人能不能夠解開,這事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家聽著都急著發(fā)表意見,王大姐說這種損人不利己有事做著干嘛,禍害后人。張麗擔(dān)心施法的那家后代可能還會被莫明其妙反噬呢!楊小玲只會嘆氣搖頭……
北冥散人說現(xiàn)在那戶人家,據(jù)朋友說,現(xiàn)在又慢慢好了起來,走私生意做的挺紅火,真不知道這算是幫了他們還算是害了別人。
王大姐勸慰他別多想了,他們兩家這是因果報應(yīng)自作自受。
易木也說自己曾經(jīng)也遇到過有希望害人的客戶,價格再高也被他拒絕了,做業(yè)務(wù)要有底線,幫人解決困難可以,害人就算了。
菜陸續(xù)上來,大家正討論得很熱烈,這時何子贏來了,很久不見,大家不免轉(zhuǎn)移話題寒暄一番就入座開餐。
何子贏雖經(jīng)過之前一系列的遭遇略顯憔悴,但帥氣依然,不知誰安排的位置,他站的地方剛好是林蓉旁邊,于是就名正言順地坐到了林蓉旁邊。
林蓉也很久沒跟何子贏聯(lián)系了,何子贏因為小蝶的事搞得晦氣,這些日子就沉溺一番,沒再騷擾林蓉,現(xiàn)在剛好跟林蓉近距離,就逮住機會大獻(xiàn)殷勤。
林蓉左邊是易木右邊是何子贏,突然感到這種組合十分不自在,因為身旁兩個人會不自覺地同時給她夾同樣的菜,這種場面很尷尬。
當(dāng)然,易木也會給另一邊的楊小玲也夾菜,楊小玲坦然接受,無視身邊這個男友造作的行為。
只是張麗有些看不下去,幾次想說些什么,還沒開口就被楊小玲擰胳膊擰腿地給壓制下去了。
幸好王大姐和來旺叔跟北冥散人正在敬酒中,很快把何子贏和易木也拖入了拼酒行列中,這樣反而緩和了氣氛。
大家都喝得微醺時,拼酒的速度緩了下來,于是,就分別上洗手間呀,補吃幾口菜呀,聊天呀……
何子贏問北冥散人和易木,業(yè)務(wù)是否忙得過來?如果忙不過來,他這邊有幾個小弟可以幫忙。
北冥散人笑著說這行又不是誰都能做的,你這樣把那些小弟亂推,可別害他們了!
何子贏說沒事,要人了盡管跟他說,雖然這些小弟文化素質(zhì)參差不齊,但由于公司紀(jì)律嚴(yán)明,都教育得很聽話。
北冥散人夾了一塊肉片咀嚼著說,這樣更不行了,你這是要讓他們當(dāng)炮灰的節(jié)奏呀!
何子贏俊臉一紅連說北冥散人想歪了,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聽北冥散人這邊做得紅火,想合作,順便把這些小嘍嘍給用起來。何子贏經(jīng)過前期波折,公司不如以前輝煌,走下坡路明顯,早就想扭轉(zhuǎn)思路找其他機會了。
易木跟北冥散人說要不就開個培訓(xùn)班什么的,大哥你做主講。
北冥散人哈哈大笑說,你們的腦洞不錯,然而我怎么會有空呢?
何子贏頓時來勁了,說這個培訓(xùn)班可以由他來搞,場地、設(shè)施、生源都不用他們愁,北冥散人只要一周上個兩次課就行了,易木可以多上幾節(jié),這樣,又不會干擾大業(yè)務(wù)。
北冥散人只管吃菜,笑而不語。
旁邊王大姐支持這個想法,說這思路不錯,如果辦起來,她可以在她們那個小地方進行推廣,估計會有一定生源。
楊小玲說如果辦起來,得給她留個位置,她想免費聽課。
易木說你想聽我直接說給你聽就行了。但這話一出口,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就一下子打住話頭去看林蓉,林蓉雖然沉默不語,但臉色并不開心,還故意避開易木的眼光,一時氣氛又有些尷尬。
這時何子贏又將北冥散人和自己的酒杯斟滿酒,然后又以合作的名義拼起酒來。
易木覺得這方案不錯,而且這比接業(yè)務(wù)舒服多了,心里已經(jīng)蠢蠢欲動,在一旁跟王大姐和來旺盛叔一起合計起來。
他們一合計,何子贏和北冥散人自然也放下酒杯參與進來,張麗和楊小玲自然不甘寂寞也來七嘴八舌著。
北冥散人說這事慢慢來,等有了生源再啟動不遲。
何子贏說生源不會少,因為現(xiàn)在很多人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跟易木說,你記得以前有一次我請你去做了個推拿保健,聽那個按摩師說他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吧?
大家都不懷好意地看著易木,表示很有興趣聽何子贏說這事,于是,都催他快把這件事坦白出來。
何子贏說自己因為常去這家店按摩保健,一來二去就和按摩師熟悉了,那天跟易木辦完事就邀請他去做個小保健。
張麗哇地一聲大叫說,你們這倆家伙居然去做大保健!
何子贏白了他一眼笑著說,別想歪,聽我繼續(xù)講。
那個按摩師說有意在外面開個小店,想取個名字,聽說易木懂這一行,就麻煩易木給她想一個,易木問了她的八字,后答應(yīng)過三天給她一個。她對易木能掐會算表示很驚奇,互相都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后來就易木跟她私聯(lián)了,我可不清楚發(fā)生些什么嘍!
楊小玲和林蓉都瞪大眼睛看著易木,其他人都似笑非笑地瞅著易木。對于何子贏這種放火行徑,易木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接過話茬自己把這些話延續(xù)下去。
易木說三天后,名字取好了,就打電話告訴她,但她說她的姨媽生了點病,想叫我去看看怎么治,我說治病你應(yīng)該找醫(yī)院呀,找我有什么用,我身體疲勞不也還要找你們嗎?
她說,不是一般病,醫(yī)院治了很久,都沒用,想讓我算算會不會好。
我本來不想招惹這麻煩事,但是想到她按摩技術(shù)不錯,以后可能還要找她按摩,還是不要推辭,反正也就是普通的起課占卦,就答應(yīng)了,說下午就去你姨媽家吧!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她按約而至,帶我去她姨媽家。
起課前,先把她姨媽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個病得了大約已經(jīng)五六年,五六年前人都是好好的,有一天出去外面的井邊,打水洗衣服,農(nóng)村嘛,一般洗衣服,就在井邊,當(dāng)天洗衣服的大約也有三四人都在那邊一起,洗了一半,突然聽到她姨媽喊了一聲,“哎,我來了”!就突然昏過去了。
大家七手八腳抬回去后,就開始臥床不醒了,送到醫(y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既然醫(yī)院無法看好,也只好搬回家。
她姨媽就這么躺了三天,突然醒了,但是從此就開始變的神智不太清楚,吃喝拉撒還會,但是與人交流就比較有問題,吃完就馬上躺上床,基本就成為了一個廢人了。
我聽她這么一說,感到這個病不是一般的生理上的疾病,不是起個課能看出來的,不過既然來了,總得給看看唄。
于是先去壇上點好了香,自己面前也擺好一爐香,開始查一查。查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景象,因為在查事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她姨媽似乎是在一個大房子,端茶送水做傭人。
好好的洗衣服,怎么會去做傭人的呢?
我就問她,你姨媽出事的時候,是不是前幾天剛好是你們那邊地頭神的生日,你姨媽有說什么話嗎?
按摩師說時間過的太久了,當(dāng)日沒人一直跟著她姨媽,所以也不知道她姨媽究竟有沒有說什么。
我對她說,你姨媽的生魂掉了一個,應(yīng)該是得罪了地頭神,被拘在那里服勞役,因為只是走了一個魂,所以人生活的本能什么還在,但是神智不清了。
王大姐驚訝地說,這都可以呀!
楊小玲也一臉驚詫,而張麗對此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北冥散人說萬事皆有可能,這是硬拘陽人生魂,其實也是不允許的,就算地府對質(zhì),也只是暫據(jù)一晚,哪有一拘就是幾年了。現(xiàn)在魂走了五六年,很難叫回來了,就算是回來了,因為長時間的不正常,虛病已經(jīng)轉(zhuǎn)為實病,也很難痊愈。
易木說是呀,當(dāng)時只能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這個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這個事我去也沒用,只有至親之人才行。
我告訴按摩師在某一天特定的時辰,回到她姨媽出事的那個井口,拿一個竹籃,用繩子拴好,外面包上她姨媽常穿的衣服,去打水,一邊打要一邊喊她姨媽的名字,等到突然覺得手里的籃子往下一墜,就趕快提籃子上來轉(zhuǎn)身回家,一路上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能回頭。
回到家后,把這外衣里浸透的水,擠出來,我又給了她一個藥丸和一張符,用那個水煮開了后,將藥丸和符化在水里,讓她姨媽喝下去。或許還有救,但是能不能恢復(fù)如初就不知道了。
按摩師當(dāng)時也半信半疑,但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后來她說,一天晚上按照我說的方法,如此這般做了一回,回來之后喂了她姨媽那碗水,現(xiàn)在人比之前要清醒了一些,但是記憶力和判斷力都大不如前了。
北冥散人說,這個正常,畢竟虛病得太久了,沒有及時治,就轉(zhuǎn)為實病,難治了。
何子贏說,我也經(jīng)常聽到底下小弟們講些這種靈異故事,這些娃有些來自農(nóng)村甚至大山,這種事講起來一籮筐呢!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