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雪姐辦公室的時候,我的心情異常的復雜,這次我真的沖動了,打了林詩詩,以她那種大小姐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管怎么樣,我不能將雪姐拖下水,我真的怕了林詩詩那種性格了,一旦發(fā)飆的時候真的會不管不顧,如果將雪姐的事情說出來我就無地自容了。
打定了主意,我朝著班級走了過去,首先我要找到林詩詩,哪怕承受再多的羞辱我也得扛著。
我找上了張雨,只有她跟林詩詩是最熟悉的,除了她我實在是不知道還能找誰了,可是我剛剛走到張雨的面前,那股莫名的敵意有一次出現(xiàn)了,張雨的一雙丹鳳眼看著我。
“呵呵,之前你動手的時候不是很拽么,現(xiàn)在想著求詩詩了?”張雨一聽我的來意,立馬不屑的諷刺我,讓我的臉上火辣辣的。
我也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丟臉,如果不是因為雪姐的緣故,我是絕對不會回頭去求林詩詩的,大不了所有的后果我一個人來承擔就行了,況且這件事林詩詩本身就有錯在先,侮辱我的父母,這種事情任誰都不會忍受的,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了。
可是我怕林詩詩將雪姐的秘密說出來,只能忍氣吞聲的過來求和,看著張雨臉上的不屑,我覺得特別的窩囊,面色僵硬道:“不是,我只是有事情找她。”
“關我什么事,我不知道她在哪。”張雨冷冷的回應我,我不知道她那股敵意哪里來的,讓我覺得特別別扭。
被張雨拒絕,我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上,吳杰一副嫌棄的眼神,離我老遠,更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在那里嚷嚷,“我要換座位,跟這種骯臟的野種坐在一起真尼瑪晦氣。”
吳杰扯高了嗓子在叫喚,尖酸的言語讓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想站起來怒斥他,可是周圍立馬傳出一陣笑聲,對著我指指點點,罵我骯臟。
我就像是一個溺水的猴子,凍的瑟瑟發(fā)抖,可憐而無助,只能低著腦袋裝作沒聽見,眼眶卻是止不住的一陣酸澀。
吳杰特別的墻頭草,前兩天還跟我在網吧開黑,現(xiàn)在就幫著林詩詩來諷刺我了,話說的特別難聽。
到了臨近放學的時候,該來的還是來了,吳杰上完廁所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對著我就是一腳,我原本心情就足夠煩躁,頓時跳了起來,指著他問他什么意思。
吳杰嚇了一跳,不過隨即裝的很**的樣子說外面有人找我,讓我去廁所一趟。
我一聽頓時心里慌了,看著吳杰眼底的那是報復性的快意,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要找我麻煩了,頓時回了一句,“找我干什么。”
“打你唄。”吳杰戲謔的開口,催促我快點,我一把甩開吳杰的手,吳杰一個踉蹌,覺得自己丟了面子,頓時火了。
“草泥馬的,還敢還手。”吳杰跟瘋狗一樣沖過來,跟我扭打在一起,不過我跟吳杰也就是半斤八兩,打起來誰也討不了好處。
我跟吳杰都掛了傷,吳杰眼眶被我捶的紫了一塊,弄得很狼狽,我身上也多了很多腳印,疼得齜牙咧嘴。
吳杰以為我不敢還手,誰知道自己弄得這么狼狽,頓時覺得丟了面子,表情變得更加猙獰起來,指著我的鼻梁冷笑,“楊志,你特么給老子等著,待會弄死你。”
我以為吳杰在放狠話,他就是那種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平時總跟我說那些在學校里面混得很跳的人多么牛叉,還有美女投懷送抱,經常出去開房,有時候還跑進女生宿舍之類的,所以他也要混得跳一點。
可是說來說去,吳杰也沒混的起來,所以只能看著島國小電影然后不停的幻想林詩詩跟雪姐。
可是這次不一樣,吳杰出去沒多久,就帶著幾個我不認識的男生沖了進來,站在門口一臉憤恨的指著我,冷笑道:“他就是楊志。”
我當時就愣住了,死活也想不通吳杰怎么會認識這么多人的,我還以為他只是吹吹牛逼,可我還沒想通,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七五的男生跳起來朝著我就是一腳。
一米七五的個頭在初中生當中已經算是挺高的了,何況對于我這種從小就發(fā)育不是太好的人來說,跟他的個頭差了一個頭,而且我比較瘦弱。
這個男生一腳踹過來,我整個人跟沙包一樣倒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后面的課桌上面,骨頭被課桌磕碰的生疼,就像是斷了一樣。
“你特么誰啊。”我疼得倒吸氣,心里憤怒的不行,沖著那個男的吼,可是心里卻怕的不行。
剛吼完,我的頭頂就是一痛,那個男生狠狠地揪住我的頭發(fā)把我往外拖,我吃痛的去捶對方,可是對方人太多了,身后又有人踹我,吳杰也上來補了兩腳,一邊踢一邊大笑。
我憤恨的盯著他,被拖到走廊里面,幾個男生對著我拳打腳踢,我一開始還能勉強反抗,但是接連挨了幾腳就只能蜷縮著身子被動挨打。
“住手!”就在這時,走廊的盡頭,雪姐一臉憤怒的呵斥著,隨即朝著我們跑了過來。
“小逼崽子,你給老子小心點了,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帶頭的那名男生冷笑,帶著他的人飛快的逃了。
雪姐氣的不行,將我扶起來,問我什么情況,我一句話說不出來,渾身更是火辣辣的痛,雪姐問我剛才那些人是誰,我說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的心里卻是清楚,這件事肯定跟林詩詩有關。
雪姐看我不肯說,臉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回去教室,回去的時候吳杰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得意道:“撒比,被打死了都活該。”
我氣的不行,覺得吳杰這家伙特別的小人,見風使舵,冷冷的盯著他看,吳杰很囂張仰著臉,“看什么看,皮子癢了是吧。”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不會這么跳的,估計是跟剛才那些人搭上關系了,覺得自己有后臺所以特別的囂張。
我憋了一肚子火,根本找不到一個宣泄點,只能將仇恨全都計算到了吳杰的頭上。
放學的時候,雪姐還在開會,我的心里那股不妙的感覺也越來越濃郁,雪姐去開會之前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一個人往回走,白色t恤上的腳印讓我看起來格外的狼狽,不少人對著我的背影都在指指點點,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當我到了校外轉角的時候,周鵬飛帶著幾個男生又一次堵在了我的面前,包括上次跟周鵬飛一起想要輪流欺負林詩詩的那個男生也在,看著我的目光特別的不爽。
我下意識的想跑,可還沒挪動腳步就直接被踹翻在地,胳膊肘碰在了地上,昨天的傷口再一次崩裂了,鮮血直流,我疼得滿頭冷汗,憤怒的盯著周鵬飛。
“周鵬飛,我草泥馬。”我氣的大罵,死死地盯著周鵬飛,朝著周鵬飛撲了過去,可是我還沒碰到周鵬飛,有一次被踹翻在地,疼得揪心。
可是再怎么痛,都抵不過我心里的那股怒火,我覺得我窩囊到了極致,每次都被人打,但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挨打了,我氣得不行,不甘的瞪著周鵬飛。
“小雜種,你再敢逼一句試試,老子早就說過,不弄的你滾出學校我就不叫周鵬飛,讓你特么的多管閑事。”周鵬飛破口大罵,表情有點猙獰,跟那群男生對我拳打腳踢。
這些人下手特別的狠,我疼得倒吸氣,周鵬飛卻一臉無所謂的冷笑,讓他們使勁打,打出事情來他負責。
我知道周鵬飛家里有人,況且他自己也是未成年,如果真的打出了事情倒霉的還是我自己,周鵬飛肯定沒事。
我急了,這些人下手越來越狠,而且我已經被打了兩次了,手已經開始顫抖,疼得我想哭,但是我只能咬著牙承受,跌在地上,渾身已經不知道多少傷口了。
不遠處已經有別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但是沒有一個人過來幫我,反倒是飛快的離開,生怕惹了事情。
我被踹的跌坐在地上,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肌肉都有點禁臠了,死死地盯著周鵬飛,后者滿臉的戲謔。
“你今天被人打過了是吧,煞筆,讓你多管閑事,林詩詩那賤、人讓你搞了沒,真以為多管閑事就能搞她,你以為是武俠里以身相許啊。”周鵬飛不屑的罵我,朝著我身上吐了一口涂抹,黏答答的,落在我的頭發(fā)上。
“草,這煞筆。”周圍人頓時笑了,惡狠狠的羞辱我。
我渾身顫抖,周鵬飛又朝著我吐了一口口水,這一次直接落在了我的臉上,惡心的味道和感覺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火氣噌的一下就冒了上去。
“我草泥馬!”
我大腦發(fā)熱,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從地上抄起一塊石頭就朝著周鵬飛撲了過去,狠狠的將石頭往他的身上砸。
這個變故驚呆了所有人,周鵬飛也楞了一下,下意識的用雙手去當,但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疼得表情都扭曲了,隱約間我聽到骨折的聲音。
“嗷,楊志,我草泥馬,你給我等著!”周鵬飛憤怒的咆哮,但是眼底卻滿是恐懼之色,而我卻跟發(fā)了瘋一樣拿著石頭追著周鵬飛打。
其余的幾個男生也呆住了,看著我拿著石頭,一個個面面相覷,但是始終不敢動,生怕被我這條發(fā)了瘋的瘋狗咬上。
周鵬飛被我追的逃跑,看著他們都不見了我才松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漸漸地平息下來,解氣的將石頭砸在地上,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
一天挨打兩次,讓我的心情無法平靜下來,朝著雪姐的房子走了過去。
我清理完身上的痕跡,又給傷口擦了藥,但還是疼得齜牙咧嘴,好半晌我才緩過氣來,坐在沙發(fā)上,這時候傳來開鎖的聲音,門打開,雪姐走了進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看到雪姐進門,趕緊將手放在背后生怕被她發(fā)現(xiàn),可是雪姐眼尖,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端倪,把我的手臂拿出來看,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了,問我怎么回事。
我說在走廊上被人打的,是誰我也不認識,反正雪姐當時也看到了,可我剛說完雪姐就說不可能,當時她看到了,我絕對沒有傷的這么厲害。
“楊志,你老實告訴雪姐,到底是誰干的,還有昨天你回來的時候也是,你以為雪姐看不出來么。”雪姐提高了聲音問我,帶著點責備,但是更多的則是關心。
我的心里狠狠一顫,眼眶不由自主的有點酸,老老實實的交代說是周鵬飛做的,雪姐聽了非常生氣,問我怎么不反抗,我說我反抗了,可是人多我又能怎么辦。
雪姐深吸了一口氣,說以后每天都會跟我一起走,看還有誰敢動我,我一聽頓時感動不已。
吃飯的時候,我隨意的問雪姐今天開會是不是有什么大事,雪姐一顫,笑了笑說沒事,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問題,能有啥大事,可我卻覺得有點兒不對勁,覺得雪姐似乎在回避著什么。
第二天雪姐果然沒有提前去學校,而是一直陪著我,把我送到了班級,生怕我在半路上又被人截住打一頓。
可是我一到班上,就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吳杰冷笑的看著我,說楊志你死定了,林詩詩她家人鬧到學校來了。
我一聽頓時蒙了,腦袋里面一片混亂,林詩詩的家人,那豈不就是林叔么,他來學校了?
我問吳杰怎么回事,吳杰一臉幸災樂禍,“自己去辦公室看唄。”
我趕忙朝著辦公室跑了過去,一路上大腦都是亂哄哄的,林叔來學校的話那肯定不簡單了,林叔不搞出點事情來都不正常。
果然,我剛靠近辦公室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诵[的聲音,林叔那令人厭惡的聲音特別的刺耳,“我女兒這一巴掌就白挨了?你們就是這樣包庇的是不是,我女兒被人打了你們就一句屁話就像打發(fā)我們,這就是為人師表?我呸,我看根本就是臭不要臉。”
林叔的話十分的尖酸刻薄,我聽在耳里,心中猛地冒出了火氣,不用想我也知道他是在根誰說話,除了雪姐不會再有別人了。
果然,很快里面就傳來了雪姐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林先生,請你冷靜點好么,我并沒有說要包庇誰,只不過這件事情的過錯也不能全怪楊志同學了,畢竟詩詩也是先提起對方父母的事情,也嚴重的侮辱了對方的尊嚴。”
“我冷靜你馬格筆,那種小雜種本來就該滾蛋,老子今天把話放在這里了,要是不把那個小雜種開除了,我林剛就把事情鬧大,別的不說,記者我還是認識幾個,我倒要看看一中出了這種事臉往哪擱。”林叔不依不饒的罵道,咄咄逼人,先認識不打算放過雪姐。
我站在門外,心中的怒火猶如野草一般瘋長,無論如何都無法壓制,我恨不得沖進去將林叔的嘴臉狠狠地撕爛,讓這個虛偽的男人丟盡臉。
可我知道不行,我根本不可能是林剛的對手。
因為林叔的胡攪蠻纏,雪姐都市有點捉襟見肘,無論怎么勸說,林叔最后都是用臟話否決,然后加以自己的一大堆理論來羞辱雪姐。
我聽在耳中,心中越發(fā)的憤怒。
這時候,辦公室里面?zhèn)鱽砹似渌蠋煹穆曇簦悬c無奈的勸道:“小雪啊,我看這件事情你還是再想想吧,你剛來學校,要是真的鬧開了對你沒什么好處,搞不好轉正的事情都有點懸,況且馬上就要憑優(yōu)秀了,如果你表現(xiàn)好點,我們幾個再幫你說道說道,提前轉正也是有可能的。”
聽到這里,我頓時呆住了,一股濃濃的自責在心中彌漫,馬上就要憑優(yōu)秀了?正如這個老師說的,如果沒有我的事情,雪姐或許還會提前轉正吧。
可是現(xiàn)在……
我剛剛想著,里面就傳來了雪姐很堅定的聲音,“不行,我不答應,九年制義務教學期間決不允許開除學籍,如果有什么過錯,也是我們做老師的責任,跟學生無關,我們需要的是引導,不是開除。”
聽著雪姐的聲音,我的眼眶一陣酸澀,再也無法遏制心中的情感,猛地推開門沖了進去。
我的突然闖進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辦公室里面的人不多,林剛和雪姐正在那邊對峙,雪姐臉上一副焦急的樣子,但是卻十分的堅定,而林叔則一臉的不耐煩。
除此之外,還有兩名老師在里面,這兩個老師我見過,是隔壁班的,至于最后一人則是林詩詩,面無表情的站在林叔的身后。
“楊志?”
看到我進來,無論是雪姐還是林叔都楞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
林叔冷冷一笑,指著我的鼻子冷笑,“小雜種,你還敢出現(xiàn),來得正好,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呢。”
說著,林叔抬起手就朝著我扇了過來。
“住手!”就在這時,雪姐三兩步走了過來,一下子護在我的身前,伴隨著“啪”的一聲響,雪姐的身子一顫,直接跌坐在一旁,漂亮的臉頰上迅速浮腫起來,嘴角有血跡溢出。
我一呆,下一刻眼睛就紅了起來,怒火猶如火山噴發(fā)一般,照著林叔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伴隨著林叔的慘叫,我的臉上挨了重重的一下,打的我腦袋轟鳴,就像是聾了一樣,好半晌都有回音。
“小雜種,臥槽。”林叔憤怒的吼著,手臂上有清晰的牙印,已經開始流血了,可見我剛才下口也比較狠。
這一次他沒有如愿,另外兩個老師看局面有點失控,一下子就沖了過來,死死地拖住林叔不給他動手。
“小雪,你沒事吧。”隔壁班的班主任關心的問道,一邊攔著林叔。
雪姐搖搖頭,但是秀眉卻死死地鎖著,我的心里一陣內疚,蹲下來用手揉了揉雪姐的臉蛋,雪姐吃痛的哼了一聲,但是臉上卻帶著微笑,說沒事,不疼。
越是這樣,我的心里就越是內疚,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盯著林叔,恨的死死地捏住拳頭,恨不得自己已經是個成年人,那樣我就可以跟林叔狠狠地打一架,現(xiàn)在的我,還是太弱小了。
雪姐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沖著李叔開口,“林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的學生做錯的事情由我來承擔,如果你要鬧那就隨便你,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聽著雪姐的話,我的心里一陣酸澀,強忍住哭泣的沖動,我跟雪姐說我不讀了,不就是上學么,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真的害怕,我已經欠了雪姐很多很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跟另外兩個老師說的一樣,雪姐會因為我而被開除,那樣我就玩死難辭其咎了。
我不想這樣,真的。
可是我剛剛說完,雪姐表情一下子變了,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說楊志我不許你再說這種話,如果你退學,雪姐立馬就從這里辭職!
我頓時呆住了,我怎么也想不到雪姐會這么說,我還沒回過神來,雪姐一把拉住我的手,說我們走。
我被雪姐拖著離開了辦公室,心里猶如打翻了的五味瓶,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卻又無法形容。
離開之前,我瞥見一直站在那里的林詩詩,至始至終她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
路上,我還想說什么,可是雪姐卻提前我一步開口,“小志你別擔心,就算林詩詩的爸爸有人,雪姐也不怕,這件事雪姐來擺平。”
我怔怔的看著雪姐,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有點排斥。
回到住處,雪姐家的門半開著,我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還以為家里遭賊了,但是雪姐卻讓我冷靜,表情復雜的拉著我走了進去。
沙發(fā)上面,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那里,手上正捧著一份報紙看著,看到我跟雪姐進來,淡淡的叫了一聲雪姐。
看到這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我一愣,心里不禁疑惑,這個人是雪姐的爸爸么,她爸爸來看她了?
不過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沒有存在超過十秒,下一刻我就愣住了,雪姐走到沙發(fā)旁,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微微一笑,絲毫不顧及我在場,伸手在雪姐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然后將手按在了雪姐的大腿上,隔著絲襪就開始撫摸起來,一直向上。
雪姐臉色一僵,眼底滿是慌亂之色,“別,我弟弟在這里。”
話雖如此,可是那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依舊沒有停手,將手沿著大腿伸到了雪姐的包臀裙里面,動作嫻熟至極。
我呆呆的看著,大腦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盯著雪姐裙子凸起的一部分,可以想象那只手正在里面做著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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