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要出來了?
這個消息就像是重磅炸彈一樣,直接將我炸的暈暈乎乎的,在林叔家呆了幾年,我媽一直不給我去看我爸,一開始我還很抗、議,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每一次林詩詩和其他人用我爸的事情來嘲諷我,罵我是個骯臟的野種時候,我心里就會非常的怨恨,根本不愿意去看。
久而久之,我似乎都有點忘卻了,這個消息忽然傳來,我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浴室里面,雪姐的身影完全定格在那邊,我的心里莫名的一痛,我爸當初醉酒強、暴雪姐這件事情,對我是一種傷害,但是對雪姐來說更是如此。
“我知道了!蔽易齑斤D颥,好半晌才從嘴里面憋出這句話,一想起這些年我爸給我帶來的恥辱,我的拳頭就不禁死死地捏著,無名的火焰從心底涌現出來,無法遏制。
我媽眼神復雜的看著我,蠟黃的臉上面露出一絲無奈,這時候浴室里面雪姐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水流不斷地沖刷著身子,淅淅瀝瀝,水聲變得很有節奏。
“你去接你爸……”我媽沉默了良久,方才有點無奈的說出口,希冀的看著我,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冷冷的打斷了,說不可能。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中無比的冰冷,去接他?難道這個男人給我帶來的傷害還不夠么,難道還要繼續傷害我么,我怕了,童年的陰影讓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何況,我現在住在雪姐家里,我媽在說這件事的時候,雪姐在里面聽得清清楚楚,她現在的心情肯定糟糕透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這個為我付出太多的人。
如果我接了我爸,該怎么安排,難道要帶他來這里么,那我真是瘋了!
聽著我果斷的拒絕了,我媽臉上露出難色,說我爸剛出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他兒子,還是去接他比較好。
我冷冷的笑了笑,一想起這么多年來我爸給我帶來的恥辱,我就氣的牙齒打顫,“呵呵,我做不到!
我媽表情一僵,其實都減弱了很多,無奈的搖搖頭,唉聲嘆氣,并沒有繼續說話。
我媽知道我非常恨我爸,這么多年了,我在林家過的是怎樣的她是很清楚的,包括這次跟林叔發生矛盾離家出走也是。
知道無法勸說我,我媽最后告訴我我爸還有幾天就出來了,然后就不繼續這個話題,讓我拿著手里的錢好好地過,不要苦著自己。
我眼眶一陣酸澀,說我知道了,我媽又嘆了一口氣,在我的注視下緩緩地下了樓,動作很緩慢,讓我有種遲暮老人的錯覺,可我媽才四十出頭罷了。
關上門,我的心里久久無法平靜,我媽的話不斷地在我的腦海之中回蕩著,我爸要提前出獄了,可是一想到這件事,我的心里就無比的憤怒,恨不得那個男人一直呆在里面不要出來,這樣對誰都好。
等了很久,雪姐方才從浴室里面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憔悴,皮膚有點緋紅,讓雪姐看起來更加美艷動人,可我卻有種錯覺,總覺得雪姐剛才好像哭過。
雪姐有點魂不守舍,批了一件浴巾就走出來了,只是將重要的地方遮蓋住,修長的美腿和手臂都沒有阻擋,坐在沙發上發著呆,目光不斷地閃爍。
我心里不禁慚愧,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雪姐。
因為我爸要出獄的消息,雪姐今晚直接沒有看電視,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我過去的手,雪姐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關了燈,黑暗之中我輕輕地靠了上去,雪姐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身子軟軟的,我貼著,手臂輕輕地環了上去,觸摸到細膩的胳膊。
雪姐的嬌軀不斷地顫抖著,仿若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痛,我小聲的呼喚著雪姐的名字,連續呼喚了好幾次,雪姐才應了我一聲,緩緩地轉過身來跟我面對著面。
“小志!毖┙汩_口喊了一聲我,趁著從窗口溜進來的月光,我似乎看到雪姐的眼中含著淚,我還在愣神,雪姐一下子鉆到了我的懷里,就像是受傷的貓兒那般,楚楚可憐。
“雪姐,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憋出這句話了,輕拍著雪姐的背,就像是小時候雪姐拍著我睡覺一樣,將雪姐柔軟的身子輕輕地摟在了懷里。
或許因為心情太過復雜,懷里摟著雪姐這樣的沒人,可我的心里卻完全沒有出現任何齷齪的念頭,只想就這樣摟著對方。
第二天的時候,我感覺到有點兒刺眼,這才發現陽光早就如調皮的精靈一樣鉆進了放在,在地面和床上留下一個個可愛的斑點。
我剛想動,忽然感覺身上沉甸甸的,下意識的碰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摸到了很光滑細膩的東西,還很軟,我楞了一下,方才看到雪姐在我的懷中,跟安靜的貓兒一樣還在睡著。
我呆了好幾秒的時間,靜靜地看著雪姐的臉蛋,熟睡中是那么的美,睫毛狹長,鼻梁秀挺,再加上白皙的皮膚猶如煮熟的雞蛋白一樣光滑細膩,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卻又帶著一種粉嫩水潤,吹彈可破,薄薄的嘴唇粉嫩無比,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品嘗那最美味的甘露。
雪姐依舊保持著昨晚的睡姿,蜷縮著在我懷里,我的手不經意的放在雪姐的身上,猶豫姿勢的原因,睡裙已經高高的撩起,我的手觸摸到了雪姐細膩的肌膚,那種手感讓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我不敢動彈,我想不通平時總是起的很早的雪姐,今天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醒來,目光朝著下面看去,雪姐白皙修長的雙腿蜷縮著,交錯在一起,隱約間露出了一件淺粉色的小玩意,我一看差點沒噴出鼻血,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死死地盯著。
不知不覺,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渾身都有點莫名的發燙,一直沒有注意,雪姐的雙腿上沒有一絲的腿毛,比起那些平面模特都要完美的腿型令人嘆為觀止,白皙如雞蛋白的肌膚不用觸摸就可以知道是多么的彈性驚人了。
我就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一陣心虛,失去了理智一樣盯著雪姐,甚至忘了去叫醒雪姐,只希望這個時間可以久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姐的睫毛微微顫動,我嚇得趕忙閉上了眼睛,生怕被雪姐發現了我一直在偷看她,我感覺到雪姐的頭抬了起來,我緊張的更加不敢動彈了。
我感覺雪姐在看我,呼吸中都帶著一股香味,鉆入我的鼻孔,似乎離我非常的近非常的近,這種狀態持續了足足有一分鐘才結束,我感覺到雪姐離我遠了一點,緊接著床榻一陣動蕩,雪姐正在爬起身來。
可是雪姐離我太近了,起身的手,滑膩的肌膚不斷地磨蹭著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自然的垂落,那種感覺讓我緊張的同時有種莫名的刺激,更是覺得無比舒暢,想要吶喊出來。
“人小鬼大”,雪姐忽然啐了一口,也不知道說什么,從床上爬起來,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雪姐在穿衣服。
我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睜開一道縫看了過去,這一眼我就徹底震撼了,之間雪姐將身上的睡裙緩緩脫了下來,只剩下內、衣,雖然是背對著我,那種驚人的曲線還是讓我一陣熱血沸騰,不禁感慨雪姐絕對是上天最完美的藝術品,哪怕是一個背影,也不是小電影上面那些女人可以相提并論的,太美了。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女孩,背部的地方卻隱隱有著一些淤青,就像是指痕,雖然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可還是讓我心中怒火一下竄了出來。
我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我就看到雪姐在客廳沙發上背對著我擦拭云南白藥,原來是這樣,雪姐是怎么受傷的?是那個老男人么?
我這才回想起來,那天晚上,我隱約間聽到雪姐擦拭時候,痛的只敢小聲的抽泣……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雪姐已經穿上了今天的衣服,今天的雪姐穿了一件牛仔褲,將修長的雙腿襯托的更加渾圓,曲線完美無可挑剔,上面穿了一件路瑤裝,肚臍眼部分打了個結,顯得非常有韻味。
等到雪姐出去,我才從床上爬起來,感覺下面一陣別扭,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丑態畢露了,要不是褲衩買了大一號的,還真是無比尷尬了。
我算是明白雪姐為什么說我是人小鬼大了,剛才雪姐一直緊緊地挨著我,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面紅耳赤,思緒又開始亂飛起來。
吃早點的時候,我也不敢看雪姐的眼神,腦海中卻時不時回蕩著剛才雪姐背對著我穿衣服的樣子,格外的誘、惑,那雪白的肌膚,完美的曲線,真是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
可是就這樣一個完美的女孩,性格也是如此的無可挑剔,為人善良,卻被一個年齡足矣做她爸爸的老男人養著,我的心里莫名的痛。
來到學校,我魂不守舍的上了一早上的課,我爸的事情早就被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的腦海里面時不時會想起雪姐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一想起雪姐我就會心跳加速,那種感覺令我難受的很。
“呵呵,又在想什么齷齪的念頭么,骯臟的東西,真惡心!蔽艺诎l呆,忽然傳來林詩詩鄙夷的聲音,我這才發現,教室里面的人已經走完了,只有林詩詩和我還在。
我楞了一下,頓時有點不爽的看著她,說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難聽,我又招你惹你了?
“呵呵,我說的難聽?你做的才難看吧,你敢說你跟那個女人沒睡一起?”林詩詩鄙夷的說道,我心里一陣怒火,我的確跟雪姐睡在一起,可是我并沒有對雪姐做什么。
但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卻不禁回想起來昨天晚上,雪姐跟我摟在一起,早上,我也看到了令我無法忘卻的一幕,不禁就有點走神,林詩詩更是不屑的冷笑,說你們到底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我一怔,剛想去解釋,林詩詩再一次說話,問我媽昨天晚上是不是來找我了,我點點頭說是的,怎么了。
林詩詩問我,我媽昨天晚上有沒有跟我說什么,我搖搖頭說沒有,林詩詩哦了一聲不說話,我補充了一句,我媽昨晚給我一個信封,里面有幾千塊錢。
不知道為什么,林詩詩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子一顫,臉上似乎有掙扎之色一閃而過,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說話,直接走了。
我一頭霧水,忍不住罵了一句煞筆,林詩詩肯定腦殘,沒事跑來找我卻又說了一堆屁話,完全搞不清什么鬼。
我站起身子,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打算上個廁所就去吃飯,可是我走剛走進洗手間,后面就忽然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重心不穩朝著前面栽倒下去,栽倒在廁所臟亂的地面上,隱約間有尿騷味鉆入鼻孔。
“草泥馬的,小雜種還挺能躲的,每天跟班主任一起走,你行啊,看你這次往哪邊跑!鄙砗,周鵬飛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我跌跌爬爬的想要起來,剛剛爬起來,就感覺后背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有一次無力的摔倒在地,肋骨都有點痛,不甘的抬起頭,只見周鵬飛帶著五個人把我團團圍住,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戲謔。
一個男生剛剛走進來想要上廁所,一見到這個架勢,趕忙開溜。
我的心里一沉,看著周鵬飛那張滿是猙獰笑容的臉,知道今天肯定難逃一陣毒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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