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
“看樣子你是沒什么工作上的事要交代給我。”
話畢,果duàn
掐斷線,把手機扔在了沙發邊。
我覺得自己沒用力qì
,為什么手機卻高高的彈起又落下?估計是沙發太軟了,買的時候顧恒不就說過了嗎。
沒有目的的換了頻道,猛然跳進耳里的名字,嚇了我一跳。
娛樂新聞的主持人永遠調侃的語氣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下面這一條新聞,是關于前段時間大火的偶像劇男主角姜年的,不過比起他的角色來說,更讓他受到關注的便是這次的暴力事件。到底姜年有沒有毆打自己的粉絲?當然我們不能先入為主,只聽片面之詞,但從種種的證據和推測,加上所屬公司一直沒有做出正面的回應,我們好像不得不去相信姜年身為一個偶像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我抬手摸了摸額頭,心底竟沒有一絲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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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wbsp;猜想著這次顧恒又在玩什么把戲?
由于走神后沒來得及換頻道,又聽主持人口吻夸張的說著:“在韓國和日本名聲大噪的音樂人宋準近日回國后和女友現身一家婚紗店,兩人手牽手甚是親密。要說這宋準除了才華和當紅明星不相上下的人氣外這顏值也是看的我流口水啊!不過和女友逛街這臉上高冷的表情也是越看越可愛,惹的眾網友紛紛留言非他不嫁。宋準……。”
一把抓起遙控器關掉嘰嘰喳喳的電視后,我重新回到臥室,企圖把這些年缺失的睡眠補回來。
再次醒來已經是午夜,墻上的時鐘,啪嗒啪嗒的走著。
中午塞進肚子里的那點面包和零食顯然消化完了,光是回想,都有種再也不想吃這些沒營養和難嚼的食物。
于是全身武裝后,我偷偷翻出了庭院,躲著昏昏欲睡,疲憊不堪的記者往反方向走。
還好當初顧恒預料到我會紅之后,留了這么一招。
當然也可以說,經過顧恒手的藝人,沒有一個人是被埋沒了的,主要看他愿意在你身上花多少心思?
走了幾個路口才看到姍姍來遲的于海洋,深夜的柏油路,他招搖的敞篷車讓我皺緊了眉頭。
一屁股坐進去,仍舊放松不了警惕,趕忙出聲讓他關上了。
從夏天換到秋天的夜晚總是涼風繞繞,仿佛一夜之間就可以翻出去年的針織衫厚實的套在身上。
于海洋打量了我一眼,口吻輕佻的說:“姜年,你該不會真的打粉絲,想和顧恒翻臉,另謀出路吧?”
“開你的車,老子都要餓死了。”
“我去,顧恒這小子居然連飯都不給你吃?”
我不煩惱的轉頭朝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打了一下,“于海洋,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上顧恒?”
“喲,心疼了?”
“心疼你大爺。”
于海洋一聽我說臟話就立馬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眼放金光的吼:“吶,吶,吶,你骨子里還是一副流氓體質,包裝的再華麗都掩蓋不了。”
“滾”
“我滾了誰帶你這個大明星去吃飯?你以為誰都像我這樣隨叫隨到的?”
伸長手打開收音機,企圖蓋過于海洋那啪嗒啪嗒沒完沒了的嘴。接著再將頭上的棒球帽取下蓋在臉上,眼不見心不煩。
音樂節目在播的歌曲剛好唱到:“the
stry
f
my
life
i
take
her
hme,idrive
all
night
t
keep
her
warm
and
time,is
frzen……。”
我細耳在等下一句的時候,于海洋關掉了收音機,勢必要挑zhàn
我的極限,“哎,你這樣捂住臉,不嫌臭呀?”
我側了身子,盡量靠近窗口,“能比你的嘴臭?”
“嘿,幾天不見,牙齦又長好了?”
我索性不答話,讓他自己跟自己嘮叨。
不料于海洋的嘴就跟裝了個電動馬達一樣停不下來,一會說起家里的瑣事,表妹結婚送多少?寵物狗生了幾個崽?女朋友又換成了那個小有名氣的嫩模,就是一句話沒往他的事業上帶。
轉念想也是,作為一個富家子弟,還是獨生子。他根本不用動手指頭,他爹的財產就夠他下輩子隨意揮灑了。不過作為一個大男人不為更好的前程發愁,成天泡在這些鶯鶯燕燕里,他不嫌眼睛花啊?
見我不答話,他將我的棒球帽從臉上拿開,惡人先告狀的置氣道:“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不耐煩的嘆了口氣,“聽,你說你家大寶不知被那個殺千刀的搞大了肚子,生崽了,還是雙胞胎!”
于海洋很滿yì
的將帽子扔給我,“姜年,話說宋準回來兩星期了,你們有沒有聯系?哎,你別又擋臉啊?”
如果不擋臉,我此刻眼底的所有情緒不就被身邊這個八卦男看了去嗎?
“回來了嗎?我這幾天自身難保的哪來的心情注意這些小事。”從棒球下發出的聲音比我想象中低沉。
于海洋絲毫沒有眼力見的冷哼:“小事!我看不是這樣吧。一提起他你就精神了,想當初,你倆的關系可是羨煞旁人呀,大家伙都開玩笑讓你倆畢業了去國外領證呢,哈哈!”
我覺得手心在變得有力,果然下一秒就惱羞成怒的抓著棒球帽狠狠的摔在了于海洋的臉上,“特么老子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說話就把你舌頭割了。”
那廂當真被我震住,驚恐的臉帶著幾分委屈,“不說就不說,那么兇干嘛?”
話畢就真的沒再張過嘴。
于海洋端著高傲的姿態,下車后把鑰匙交給了專門負責停車的人。
然后領著我熟門熟路的往里走。
直到坐在整潔干凈的包間里,服wù
員端著菜肴打開門走進來。
于海洋立即跟打了雞血一樣殷勤的迎上去,定睛看清女服wù
員那張清純無害的臉后,我才頓悟過來。
倒是女服wù
員對他沒什么興趣的樣子,難怪這貨熟門熟路的。
原來是沒追到手。
女服wù
員可能察覺到我在看她,便下意識的投來了目光。
我立即將頭埋的更低,總不能在這里跟于海洋這蠢貨一起丟臉吧。
萬萬沒想到女服wù
員的眼睛尖的像根針一樣,或者說我忽略了自己紅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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