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找到木飛,或許有一個人能幫到我的忙。
那就是莫天宇,憑借他的勢力應(yīng)該不難。雖然他是木飛的死對頭,但絕對沒到非死不可和頭破血流的地步。
于是第二天上學(xué),我就找上了莫天宇,那廂聽完后,干笑了兩聲,“姜年,你別以為我那天幫了你,就意味著我會再幫你。況且我和木飛在學(xué)校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他出了事才最好呢。”
我不理他的嘲諷,堅定的說:“你會幫我的,放學(xué)我在校門口等你。”
下課鈴響起,我就迫不及待的拿著書包小跑出了教室,環(huán)境吵鬧的走廊還能聽見凌亂的腳步聲。
我看了眼全是云朵飄在空中的晴朗,祈禱著永遠(yuǎn)不要有烏云。
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莫天宇帶領(lǐng)著一眾小弟就出來了,我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威風(fēng)凜凜的走在前頭,就知dà
自己沒猜錯,他果然答yīng
了。
*
m.zww*反倒是那廂,一把抓起我的書包仍在了后面的小弟手里拿著,湊近了幾分問:“姜年,你怎么知dà
我會答yīng
的?”
我頗具深意的笑了笑,任性的答:“就是知dà
。”
其實這個只是心理戰(zhàn)術(shù),恰巧對方不夠壞,還講義氣而已。不然你真以為我是怎么知dà
的。
莫天宇其實老早就知dà
木飛藏身的地方了,他告sù
我對方揪住木飛不放的原因,其實是因為手下的一個小弟因為技不如人被木飛湊了很沒面子,這次的事情只不過是個拿木飛當(dāng)靶子的幌子,再說那女的五大三粗的跟馬一樣,木飛能看上她?
莫天宇這樣十分嫌棄的說。
我冷哼了一聲,“不一定,萬一木飛那天沒帶眼鏡,穿夜行衣了呢。”
莫天宇聽完先是愣了一下,理解個中的意思后,很給面子的拍著手笑了,而后又定定的看著我,耐人尋味的說:“有趣,難怪木飛怎樣也要護(hù)住你了。”
“什么意思?難道你想過要害我?拜托,我跟你遠(yuǎn)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們行事要不要這么泛濫?”
莫天宇聽完哈哈的笑的更張揚(yáng)。
木飛棲身的地方是鄉(xiāng)下的一座小房子,風(fēng)景很好,還有條小河。
只不過沒辦法觀賞這一切,就在即將到達(dá)目的地時,看見了一場群毆。
莫天宇攔住不讓我過去,他原本嘻嘻哈哈的神色猛然之間沉了下來,變得極其嚴(yán)肅。
他說:“等等。”
“等什么?敢情你帶來的人都他媽是吃軟飯的?”
“姜年先別急?事情的發(fā)展方向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同。”
“什么意思?”
他指那個幫木飛踢開了從后面偷襲的人給我看,不解的皺著眉頭:“你看,那個原來和木飛得罪的人是一伙的,現(xiàn)在竟然在調(diào)轉(zhuǎn)槍頭幫木飛,我看這場游戲,木飛才是大老板,你不用擔(dān)心了,木飛會贏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其實是個局中局?木飛和那個人設(shè)計好的?”
“沒錯,在高中當(dāng)小混混可能大家就是玩玩,喊打喊殺少,腥風(fēng)血雨更不比電視劇,但劇情總沒錯,只不過最低配置而已。”
我聽著莫天宇滿不在乎的總結(jié),在他觀察我眼底的情緒后,只是回頭裝輕松的說:“既然死不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別告sù
他我來過,麻煩。”
然后往后走時,對一直抱著我書包那哥們說了句“謝謝”就拿了過來。
“這就走了?萬一我說的是謊話呢?”莫天宇在身后喊。
我沒有回頭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踩著不穩(wěn)的小石子走出了圍滿快到腰際的雜草。
看著光滑平整的路面,我弓著背自嘲的大笑,姜年吶姜年,妄你還希望他接受這次的教xùn
后能改掉流氓的氣息,回歸到好學(xué)生的行列里,看來這種想法的下場只能淪落為笑話。
你怎么能試圖去改變一只吃草的羊呢?
疲憊的回家后母親剛好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擺上了桌,她一見我就招手說:“小年開飯了,快去洗手。”
我木訥的點頭,心想這做飯哄人的方式雖說是千遍一律,總歸是有效的。尤其對我這種一整天都把心臟懸掛在高處的人來說,用美食放松是最好的方法。
飯桌上母親專心致志的吃著排骨,特意壓低了音量裝不在意的說:“手機(jī)我送去修了,老板說要過兩天才能拿到,你能等嗎?不能等就先用我的吧。”
“不用,以前沒手機(jī)也過來了,再說我沒有什么需yà
聯(lián)系的人。”
“那好吧,我明天出門的時候,再去催催老板。”
“不要緊!”
晚飯吃的有點尷尬,比起我來說,她似乎更介yì
昨晚的事。也不知dà
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又往不良少年靠攏了幾分。
氣溫在天色越來越暗的時候,驟然下降,我將窗戶關(guān)的嚴(yán)實一些,雨滴的聲音隔著玻璃就越來越淺。
晚上點了圈蚊香就睡覺了,連日來堆積的事情,因為木飛告一段落,也意味著我能好好睡一覺了。
早上醒來,下床后蹭著拖鞋去推開窗戶,觸眼可及的地方仿佛是一片嶄新的世界,入鼻的是清爽的空氣。
由于時間寬裕,我下了碗面條做早飯,挑起吃才發(fā)xiàn
難以下咽,強(qiáng)迫自己吃了兩口墊肚子就把剩下的全數(shù)倒進(jìn)了垃圾桶里。
不能因為生活貧寒就逼迫自己,那樣只會越來越?jīng)]有追求。
昨夜的大雨后,巷子里都是凌亂的樹枝和腐爛的葉子,踩在上面壓抑的沒有聲音。
街上的行人沒有前幾日炎熱天氣時的匆忙,悠悠的往去學(xué)校的路上走,反正時間足夠,用不著擠公交車。
包子鋪的女兒在我經(jīng)過的時候,剛好拿著書包從鋪子里面走出來,一見到我立馬興奮的沖了過來,甜甜的說:“姜年早上好。”
我點了點頭,“早上好。”
她見我應(yīng)答,興高采烈的扯了大堆有的沒的,終于溜著眼色問:“對了,經(jīng)常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帥男生去哪兒?最近怎么不見他啊?”
我懶散的拉了拉快要滑落到手臂上的書包帶,“怎么?你又移情別戀了?”
“咦,干嘛這樣說。”她一邊蹦著步子,歡快的跳了兩下,又回頭沖我笑,“我最喜歡的人還是你,別人不過是養(yǎng)養(yǎng)眼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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