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兒坐起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冷汗直冒,而且正躺在一個床上,葉秋兒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擺設(shè)精巧,東西考究嗯,十分的新穎別致,葉秋兒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江哲便走了過來對葉秋兒說:“你怎么樣?好些沒有?”
葉秋兒看到江哲的臉有些驚奇,他說:“我不是在那里尼姑庵里嗎?”江哲嘆了口氣說:“還說呢,若不是我去找你,只怕這會兒你還在昏迷呢!
葉秋兒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問:“你不是那天晚上被氣走了嗎?怎么還來找我?”
江哲嘆了口氣說道:“我算是服了你了,再說我們是一起來的,我總不能丟下你不管嗎,所以尼姑庵開門的時候我便乘他們?nèi)ブ埃銤摿诉M(jìn)來,后來就發(fā)現(xiàn)你在這歪脖子樹下暈倒了,所以我想把你帶著回來!
葉秋兒聽著這話,的確是沒有毛病,于是又問:“林州城的人不會放過我們嗎?”有句話一直沒說,葉秋兒想說的是,在尼姑庵中仿佛在暗中有人監(jiān)視著他們。葉秋兒只是笑了笑說道:“他們不是要十八個死人嗎?還少我一個呢。”
江哲笑了笑說:“帶上那老婆子一共十八個人,所以十八個人已經(jīng)湊夠了,為了掩人耳目,我已經(jīng)一把火把尼姑庵給燒了!
葉秋兒十分佩服江哲的智商,江哲十分的得意:“若不這么做,只怕到時候他們會節(jié)外生枝,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你已經(jīng)安全離開了尼姑庵,你是連州城中唯一存活下來的人,你應(yīng)該感到很幸運吧,我們現(xiàn)在又連夜離開林州城,不能在這里!
說著就把包袱拿到了葉秋兒旁邊,看來江哲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退路。這回葉秋兒不再固執(zhí),她對江哲說:“好的,我馬上就跟你離開,只是我需要洗漱一番。”
江哲遲疑了一下,然后才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先出去。”江哲拿著包袱出去等葉秋兒,可是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葉秋兒,江哲總覺得不對勁,于是便有返了回來,此時才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有一封信都在桌子上。信中寫到:謝謝你的照顧也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陪伴,可是我真的是有事在身,不能與你同行,這林州城我大約以后都不會過來了,所以我們就此別過。
江哲在看旁邊上面放了兩錠銀子。江哲狠狠的握住了那銀子,低咒道:“你難道就這么厭惡我嗎?就這么對我棄如敝屣,恨不得立刻消失嗎?現(xiàn)在剛剛脫離危險,連句謝謝也不說就這么走了。
這次江哲算是徹底死心了,他想走了便走了吧,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沒臉沒皮的人,說實話,跟著葉秋兒不過是一時興起,是好玩?墒侨缃窨粗~秋兒這么厭惡自己,他也決定了,既然有緣無份,那就算了吧,他自己也不想自取其辱。
可事實上葉秋兒并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江哲剛離開不久,葉秋兒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準(zhǔn)備洗漱,可是他剛來的銅鏡旁邊便發(fā)現(xiàn)銅鏡后面似乎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戴著青面獠牙的面具,讓葉秋兒下了一跳。
葉秋兒剛轉(zhuǎn)過頭,便被那人一掌劈暈了。葉秋兒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是個男子,并沒有戴著面具,而且長的是豐神俊逸十分的漂亮,尤其是他的眉宇帶著一種狂放,一種憂郁,葉秋兒忍不住問:“你是誰?”
那男子折扇一搖,當(dāng)真是濁世佳公子。他笑了笑:“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我的煙翠樓不是你給炸毀的嗎?”
葉秋兒兒聽到他這么說,立刻明白了:“你是江齊!”江齊笑了笑:“說:“沒錯,正是我。不知道你花這么大力氣找我究竟是為了什么?雖然我對你很好奇,不過,我明白你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而且來頭不小。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葉秋兒兒也不再拐彎抹角,有句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找到了江齊,她自然要把別人所托告訴江齊。于是,葉秋兒兒急忙之日身子對江齊說:“我是為了你的父親而來”話音未落,江齊就十分反感的打斷他:“別說了,我沒有父親,我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葉秋兒兒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這么的激烈,于是又耐著性子勸他:“你不要這么的偏激,你的父親,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他這次讓我來就是為了跟你道歉的。而且,不管是什么樣的仇怨,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了,應(yīng)該消了吧。
更何況,死者為大,你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他臨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他口口聲聲說:“愧疚的人也是你。他告訴我,一定要找到你,跟你說:“一聲,孩子委屈了。我知道這件事,江映老將軍的確做的不對,但是,畢竟血濃于水,又過去了這么長時間,難道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jī)會,給自己一個機(jī)會嗎?”
這次江齊沒有打斷她,靜靜的聽著葉秋兒兒把話說:“完,不過臉上的神情不是悲傷,不是惋惜,不是難過,而是一種嘲弄,一種說:“不出的諷刺。葉秋兒兒沒想到,江映老將軍都已經(jīng)死了,他竟然還是放不下。葉秋兒兒總覺得這人的心仿佛死石頭做的,好像油鹽不進(jìn)。
葉秋兒兒愣愣的看著他,空氣很安靜,讓人覺得有些尷尬。江齊笑了笑:“你是不是對我的反應(yīng)很不滿意,你是不是覺得,我應(yīng)該痛哭流涕悔恨不已,甚至也應(yīng)該反思反思自己?”葉秋兒兒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心里的確是這么想的。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對我的,若是你也經(jīng)歷過我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我想你不會來的。”
葉秋兒兒急忙說:“我當(dāng)然知道,江映老將軍把什么都告訴我了,包括他當(dāng)初是怎么對你的。他現(xiàn)在真的是十分的悔恨。”
江齊卻笑了:“我想他只是告訴了你能夠告訴你的那部分吧。也有些事,終究是連他自己都不無法說出口。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今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從我決心從那個家里來的時候,我就告訴過我自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去,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那個男人。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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