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回姚花沒有再多說什么,她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既然來到了中原那咱們便按中原的規(guī)則辦事!”連城笑了笑,而且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以為這件事終于過去了。
沒想到一會兒,姚花便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對連城說:“我睡凳子,你睡床。”
連城一臉驚訝,說:“不行,我怎么能讓一個女人睡凳子呢?”姚花笑了笑說:“你不是說睡凳子舒服嗎?那我自然要睡舒服的地方。”
連城無奈說:“我是騙你的,那凳子其實很不舒服。”姚花笑了笑說:“所以啊,不管他舒服不舒服,我都一定要睡在這里,因為我不想讓你受苦!”連城聽到這里心中一動,不知道為什么聽著她說話,他的心里竟有種說不出的暖意,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滋味了。
雖然姚花不懂中原的規(guī)矩,而且總是鬧笑話,甚至是有些野蠻粗魯,讓連城有些避恐不及。可是在某些時候,她是真心的關(guān)心著連城,這讓連城有種說不出的溫暖,那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姚花說完,便裹著被子躺在這凳子上,像條凍僵的毛毛蟲似的。也許是天冷的緣故,他立刻閉上眼睛對連城說:“你把燈熄滅,趕緊睡吧,明日你不是說還要找人嗎?我們有好的精神,明天才好出發(fā)不是!”
連城也不好多說,急忙吹蠟燭,然后躺在床上。這床很大,那躺在上面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甚至有些睡不著覺,他聽著旁邊均勻的呼吸聲,只覺得自己多少有些虧欠的。
他為了出高山族,自己一直在欺騙再利用姚花,如今來到中原,她來到了陌生的地方,自己是不是要好好照顧她呢?
想到這里,連城正準(zhǔn)備坐起來,讓姚花躺在床上。就在這時,姚花翻一番直接從凳子上掉了下來,發(fā)出“哎喲”一聲。
剛剛還自責(zé)的連城,這會兒真不厚道的撲哧笑了起來。姚花立刻裹著被子站起來喝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嗎?這凳子太窄了,根本就翻不了身!”說著又準(zhǔn)備爬到凳子上去。
連城急忙說:“好啦,別再睡凳子了,我們一起睡這個床吧,這床很大,夠我們睡的。”姚花驚訝的問他:“你不是說只有夫妻才能睡一張床嗎?”連城笑了笑說:“是啊,這是我們中原人的禮節(jié)。
只是你又不是中原人,你是高山族人,所以也不會講那些虛禮了。只要你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姚花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說:“我當(dāng)然不介意了,你是我喜歡的人,而且我們在高山族的婚禮已經(jīng)舉行過了,那我們就是夫妻了!”說著一蹦一蹦的來到連城旁邊,然后躺在床上。
兩人雖然一人裹著一個被子,但是卻是呼吸可聞,不知道為什么,姚花在旁邊連城就更睡不著了。
而姚花此時也沒有睡著,兩人靜靜的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后姚花先開了口,她問連城說:“連城,我們算夫妻嗎?”連城搖了搖頭說道:“不算吧,在我心里要娶一個女人必須是明媒正娶,要有媒妁之言,八抬大轎!”
其實連城這么說,不過是給了她一個拒絕的理由,可是沒想到那姚花竟然轉(zhuǎn)過身看著連成,對連城說:“好,既然你想要,我便給你一個你想象中的婚禮,我一定要嫁給你!”連城頓時有些語塞。
他知道姚花的眼睛一直在他臉上游移,他閉上眼睛假裝困了,于是對姚花說:“哦,我看我們還是早點睡吧,明日還要找人呢,我們要養(yǎng)足精神!”這話分明是剛才姚花說的。
姚花哼了一聲,她就知道只要一說起這件事,連城就會打馬虎眼。不過姚花握緊的拳頭,她想接一定要讓連城喜歡上自己,姚花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連城說:“我這么好,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第二日,連城與姚花便坐了一輛馬車趕往越國都城,不消半日工夫,這都城便到了。姚花看著這都城越發(fā)的繁華熱鬧,覺得連城沒有騙她,這地方真是好。
于是她背著手笑道說:“連城,這地方實在是太美了,以后我們便住在這里吧?”連城聽了搖頭說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國家,你還沒有去過云國,也沒有去過楚國。這兩個國家的都城也是十分熱鬧的。
尤其是云國讓他的百姓更加富足,也更加的快樂,也許你去到那里,你也會高興的,樂不思蜀的。”
姚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跟著你到哪里!不過你也答應(yīng)過我要回到我們高山族,把好多東西都傳播到族里!”連城點兒說:“我答應(yīng)過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的。”
姚花笑了笑,兩個人便一路在這都城的大街小巷走,姚花問道:“我們來到這里是要做什么,不是要找人嗎?怎么在這里閑逛呢?”連城笑了笑說道:“這不叫閑逛,這叫打探消息!”
姚花雖然有些不明白,但是還跟著連城一塊兒。連城打聽之后,找到一個叫包打聽的人,因為連城是江湖中人,他知道在這江湖之中,在這百姓市井之中一定有一個是消息最為靈通的人。
所以只要找到這個人,那么一切都好辦了。連城找到包打聽之后,便來到了這包打聽的屋中。這包打聽外邊兒是賣豬肉的,其實是掛羊頭賣狗肉,外邊是賣豬肉的,其實里邊兒是做這種來打聽消息的人的聲音。
連城來了之后也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想要打聽一個人你。”那包打聽笑了笑說道:“可是我這里也不便宜啊。”連城立刻掏出一兩碎銀子放到桌子上,對著包打聽說:“只要你告訴我這個人在哪里,我便會立刻把錢給你!”
那包打聽看著銀子笑了笑說道:“你說吧,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我不知道這人的消息,也絕對不會收你一分錢。”姚花站在旁邊覺得稀奇,連問個人也要交銀子,她覺得很奇怪,不過她知道現(xiàn)在是在做正事,所以也沒有說話。
連城問包打聽說:“我想知道那越國皇帝抓到一個女人,現(xiàn)在如何了?”包打聽笑了笑說:“那女人已經(jīng)被人救走了,只是應(yīng)該沒有出越國都城。
因為我的人私下打聽過,并沒有得到她回到楚國的消息,而且過了這么多月,若是她真的離開了,一定會去楚國,可如今楚國人仍舊在尋找她,可見她并沒有回到楚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還在越國境內(nèi)。”
連城點點頭,又問:“那她現(xiàn)在究竟身在何處?”這包打聽說道:“我只能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至于具體在哪里,誰清楚呢?畢竟她是一個大活人,我們總不能派人時時刻刻盯著她。”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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