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麗擺出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瞪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掐著我的臉蛋,使勁拽了兩下:“你這小混蛋,真是長心不長人!”
什么叫長心不長人?我可比她丈夫副主任還要高半個頭呢!
不過我主要的目的,是不讓她誤會,好像人走茶涼似地,臧衛國現在是站長了,我一門心思地去巴結他,卻忘記了孫曉麗這位副主任夫人。
掐就讓她掐兩下,我站在那里沒有吭聲。
孫曉麗松開手后,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小張,我再跟你說一遍,那天晚上我是真的被嚇著了,沒有鉤引你的意思。而你呢,還年輕,你就自己的生活,將來也會有屬于自己的家庭。你喜歡我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想歪了,知道嗎?”
我“哦”了一聲。
不過看得出,雖然她十分清晰地在我與她之間,劃出了一條界限,但聽到我說喜歡她,她的心里還是很受用的。
孫曉麗接著問我:“哎,吃了午飯嗎?”
“吃了。”
“蔡老師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直病怏怏的,有機會你還是替她想想辦法。”
“嗯。”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要想除掉她身上的晦氣,必須要單獨在她家里替他做法事。問題是現在我天天和站長在一起沒有機會,瞞著他的話,萬一被他發現又怕引起誤會。”
“切,”孫曉麗不屑道:“就說你小子長心不長人,正因為做賊心虛才怕別人誤會。”
我癟了癟嘴,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吭聲。
孫曉麗嘆了口氣:“唉,說的也是。要不,回頭我讓你們營長的愛人跟臧衛國聊聊,這件事恐怕還是對他明說的好。”
我點頭道:“是呀,如果是站長開口讓我干,這事就好說多了。”
“行,你回去吧。”
“是。”
我轉身剛邁出一步,孫曉麗又叫住我:“哎,對了,謝謝你了。”
我知道她是說教導員提升為副主任的事,卻故意問道:“謝什么?”
“當然是你們教導員的事。”
我笑道:“對了,嫂子,你可說過以后要好好感謝我的。”
孫曉麗兩眼一瞪:“你小子心里又在想什么鬼點子?”
“嘿嘿,沒有,沒有。”
“等你們教導員在團部站穩腳跟后,我會讓他把你調到團部去的,將來入黨、提干什么的沒有問題。”
“那就太謝謝嫂子了。”
“還有,在部隊好好干,別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尤其是結過婚的女人,那樣的話,不僅會毀了人家的家庭,也會毀了你一輩子的!”
“嫂子,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除了你,我......”
孫曉麗舉手作出要煽我耳光狀:“你再說?”
我一邊往后退,一邊轉身往外跑,說道:“不說了,不說了。”
“哎,小心門檻!”
“是。”
我一溜煙跑到院子里,扶著自行車出門,騎上后直接朝站里奔去。
離開蔡林亞家里的時候,我為她對我的愛昧態度而沾沾自喜,離開孫曉麗的家后,感到自己在部隊的前途無量,我想,也許孫曉麗和蔡林亞都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回到寢室后,我脫衣上床午休,初夏的季節如果是在南方家鄉,恐怕要睡涼席扇蒲扇了,但在北方,我還得把被子蓋上。
我平躺在床上,先是運行了一周內丹術,接著心里想著陳玉芳的樣子和她的名字,開始默念金光神咒——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蔭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育養群生。持 誦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伺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勒。
神咒念完,心曠神怡,卻沒有看到陳玉芳的出現,我又念了一遍,還是沒有等到她出現。念到第三遍的時候,我已經昏昏欲睡了,陳玉芳始終都沒有出現。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感到一種清香撲鼻而來,大概是劈了一上午的柴,實在是太累了,累得我連眼皮都不愿睜開,只是在轉身翻了個身,面朝里側著睡。
一種直撲心扉的清香,好像對著我的鼻孔往里噴。
我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身上向前摸了摸,忽然感到自己手掌所接觸到的,是一具柔美的身體,那身材的曲線此起彼伏,讓我在瞬間,就想起了睡在炕上的蔡林亞的樣子。
毫無疑問,我是在做夢。念了遍神咒沒有招來陳玉芳,卻夢見了蔡林亞,看來蔡林亞在我內心深處的分量,已經足夠重了。
想著蔡林亞睡美人的樣子,我的手直接沿著身體的曲線,朝她胸口摸去,還沒碰到我想碰到的地方,卻被她的手抓起我的手腕放在了我的腿上。
“往哪里號呀?老實點!”
暈死,在我耳邊響起的居然是陳玉芳的聲音。
我猛地睜開眼皮一看,只見陳玉芳身穿孟婆給她的那套白襯衫和背帶裙,靜如處字般地躺在我身邊,睡著均勻的呼吸,她一起一伏的胸口,勾起我無限的遐想。
“玉芳,你......什么時候來的?”
陳玉芳白了我一眼,冷哼道:“哼,還說呢,你要是沒空找我就算了,為什么要把我困在房間里,幾天都不讓我出來?”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心想,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我什么時候困住了她?
不過我馬上就反應過來,那一定是太帝寢神滅鬼除兇咒的作用,居然神咒能夠保護她不受其他孤魂野鬼的侵犯,當然也就同樣能夠把她給困在墳墓里。
我立即解釋道:“那還不是為了保護你?難道你沒發現,雖然你出不去,但也沒有任何鬼魂進的來,對嗎?”
陳玉芳眼珠一轉,反問道:“你在我的房間外施了神咒,是嗎?”
“你真聰明。”說著,我伸手刮了她一下鼻子。
她沒有躲避,只是朝我翻了一個白眼。
“對了,”我又問道:“你不是說幫我雙修嗎,那我們開始吧?”
“行,”陳玉芳推了我一把:“跟我一樣平躺著。”
我平躺下來后,把手伸向她的裙子里,她又把我的手給抓了出來,放在我的肚子上,說道:“意守丹田,開始腹式呼吸。”
“什么叫腹式呼吸?”
“吸氣時縮肚子,呼氣時鼓肚子。”陳玉芳解釋道:“而且每次吸氣時,要意守丹田,盡量要憋氣上一點時間,至少在默念五十至一百個數以上。”
我側臉看著她問道:“這就是雙修呀?我以為......”
陳玉芳也側過臉來看著我,反問道:“你以為什么?”
“我以為自己要趴在你身上。”
陳玉芳面頰一紅,轉過臉去說道:“這是雙修的第一步,叫筑基,也就是把肺腑量和身體練好。”
“接下來呢?”
“你先按照我剛才說的練一遍,加深印象。”
我想讀書就是好,別看她僅僅只是衛校畢業,但教人學習還是有一套方法。
我按照她說的筑基方法練了一遍,開始很不適應,尤其是憋氣那會,吐出氣的時候還要鼓肚子,實在是別扭。
不過連續練了幾下后就習慣了。
我又側過臉去問她:“還有什么?”
“煉藥化精。不過這一步你最好是盤坐,全身放松,雙手放在腹前,以呼吸為風,牢記勻,細,長,憋,四個字,采用腹式呼吸的方法,以嘴里的唾液和體內的精華為藥,想象有一個紅色的溫暖的火,將積聚在丹田里的藥,慢慢的燒熱,緩緩地不斷地加入風,藥,火,這就是練藥化精。”
我忍不住問道:“體內的精華是什么?”
“憑空想象。”
我想內丹術練得是丹,這雙修練得是精,不管是丹是精,恐怕都是對身體有好處的。
我立即起身坐在她身邊盤腿,按照她的說法練了一邊,然后對她說道:“我已經加深了印象,接下來呢?”
“第三步就是采藥,在你反復練習練藥化精的時候,你的下面會有強烈的反應,像是要小便的時候,必須瞪眼、咬牙,慢慢地用鼻子吸氣,意想有白色的亮氣,由惠陰沿小周天的軌跡吸到頭頂,再順到丹田,如此反復,直到不再想要小便的時候就算成功。”
我又按照她說的練了一遍,疑惑不解地問道:“我怎么沒有要小便的感覺呀?”
陳玉芳面頰一紅:“我只是說象要小便的感覺,又不是真的要小便。”
其實我已經意識到,她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不便直接表達,雖然她是個女鬼,畢竟在世時是個沒結過婚,甚至是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子,要她直接說出男人的那種行為,當然是羞于啟齒。
本來我準備象繼續逗逗她,但看到她那副害羞的樣子,我不想自毀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于是問道:“那以后呢?”
“等你反復練習,熟練掌握剛才我說的三種方法后,就可以開始入鼎雙修了。”
“哦,那入鼎雙修又是怎么進行的?”
陳玉芳臉蛋紅的更厲害了,她把身體側向里面,背對著我說道:“等你練好了之后,我再告訴你。”
暈死,關鍵的時候還被掐了鏡頭。
我弓身湊到她耳邊問道:“入鼎雙修,是不是就要趴在你身上了?”
她沒吭聲。
我又往她臉邊湊了湊,剛準備在她白里透紅的臉上親一口的時候,她輕輕把我的臉一推:“開始入鼎雙修之前,你是不能近女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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