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一石三鳥的一箭,隨著軍官蹲下后一拉,只死了兩人。
這名軍官正是袁團長,他不放心周旋一個人,遂帶了兩個狙擊手跟在后面,看到周旋突然昏倒,心里著急所以吩咐兩個手下動手。
誰也不曾想到,這女子如此厲害,不光逃過一劫,而且馬上展開了犀利的反擊。
一箭穿透了三個人,還沒入樹干半截,只剩個箭尾留在外面,這是什么樣的箭術(shù),又是什么樣的威力?
先前只是聽說這幾個人厲害,現(xiàn)在親身體會到,才知dà
這幾個人絕不止厲害那么簡單。
袁團長心已經(jīng)寒了,卻不得不快速做出反應,因為他不想死在這里。
幸虧他隨身帶了幾個煙霧彈,趕緊掏出來點燃,丟在身前的樹林里,自己在煙霧籠罩中,飛快地撤出樹林。
他已無暇再去管地下的周旋,〖三五%中文網(wǎng)
M.w生怕慢上一步,兩個人全都留在這里。
“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周老弟呢?”
一處隱蔽的的密林內(nèi),魏老頭看到袁團長一個人狼狽不堪地跑了回來,驚訝地問道。
等走近了,才發(fā)xiàn
對方用手按住的左肩正在流血。
“怎么還受傷了?到底怎么回事?”
袁團長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頹喪道:“媽的!失手了,那娘們的箭太狠,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馬程程正在給他肩頭上藥,聞言急問:“袁叔叔,那我?guī)煾缒兀克趺礇]跟你一起回來?”
袁團長神色黯然:“他還在那邊樹林里,我沒辦法帶他出來。”
說完,把自己跟蹤周旋,以及周旋無故昏倒,最后被人擄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講到自己和兩名手下,差點被對方一箭三雕的時候,臉上依然有后怕之色。
袁團長說完,長出了一口氣,感慨道:“看來我真是小看對方了,魏老,你說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馬程程催道:“師傅,咱們快走吧,先去把師哥救回來,晚了就來不及了。”
魏老頭正要說話,天空突然傳來急嘯,一只響箭從遠處林中射出,聲音十分尖利。
“已經(jīng)晚了,那小丫頭正在召集同伴,咱們不宜暴露目標,還是先撤tuì
再說。”
“可是師哥他還在那妖女手里……”
馬程程顯得很不甘心。
“丫頭,別任性,那些人的身手都是頂尖級的,又十分擅長潛行,咱們要為這么多人的安危著想,你師哥他只是被擄去,并沒有性命之憂,我會想辦法救他的,先撤tuì
!”
魏老頭表情嚴肅,撿起小丫頭放在地上的銀槍,帶頭向林外走去……
來之前,上面派人調(diào)查過對方的來歷,這五個人都是世界頂級殺手組織,刺客聯(lián)盟的成員,老大外號“耶穌”,是這個組織的接線員和后勤保障。
老·二外號蒼狼,日本國伊賀派傳人,刀術(shù)出神入化。
老三外號斷牙,十多年前曾拿過世界特種兵比武大賽,狙擊組的冠軍。
老四外號地鼠,門派來歷不詳,擅使飛刀。
年紀最小的女子外號媚狐,據(jù)說只有18歲,來自東北的狩獵民族鄂倫春族,從小耳濡目染,箭術(shù)超群。
這個組織本來還有一個成員,外號血狐,一年前,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和其他成員鬧翻,獨自離開后下落不明。
據(jù)傳聞所說,這個血狐,才是組織里的第一高手,實力比其他幾人還要強得多。
總之,這些人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他們犯下巨案,被世界多個國家zf通緝,卻至今逍遙法外,由此可見,這幾個人的實力有多么強橫。
這也是魏老頭選擇暫避的原因。
雖然死了一個地鼠,但對方還有三個高手。
他自認是武林名宿,技藝不輸對方,但人家是殺人如麻,手段百出的殺手,要講殺人手段,他可能還真拼不過對方。
如果那姓周的小娃還在,他可能還有點信心。
魏老頭沒有親眼見識過周旋的身手,但人家曾在幾人的圍攻下逃得性命,實力肯定不弱。
有他助陣,勝算會大很多。
可惜的是,連他都被對方擄去,反而給自己這邊增加了難度。
再說袁團長又受了傷,萬般無奈之下,魏老頭也只能選擇撤tuì
了。
…………
傍晚,亦莊基地。
湖中央漂浮著一棟木制房屋,這棟房子一共有五間,除了屋頂,全部用原木建成。
房子建在湖中一排巨大木筏上面,和湖岸之間有浮橋連通。
湖岸橋頭有幾十名持槍守衛(wèi),來回巡邏,岸邊的普通幸存者,無法踏上浮橋一步。
房子和最近的湖岸,相隔都有四五十米距離,無論是血尸還是人,都不可能凌空飛渡這么寬的水面,抵達湖中的居所。
這棟水面建筑,就是落日教五人的安身之所。
此刻,木屋中燈火通明,倒映在微波蕩漾的湖面上,星星點點,粼光閃閃,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夜景。
其中最大的一間木屋內(nèi),燈光尤其明亮。
一張用原木做成的簡易木桌上,點著四五根白燭,燭火跳動間,圍坐在木桌周圍的四個男女的臉色,也跟著忽明忽暗,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房間左邊的角落里,蜷縮著一個眉目清秀,卻神情萎靡的高大少年。
少年面色發(fā)青,雙眉扭曲,兩只眼睛也緊閉著,嘴里發(fā)出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
“大哥,這小子砍掉了我一只胳膊,你還留著他做什么?”
桌旁,一名肩上纏著繃帶的白衣男子忿忿說道。
這名男子,正是白天傷在周旋手下的蒼狼。說話的的時候,一雙鷹目掃過墻角的少年,臉上明顯露出仇恨之色。
他說話的對象,是桌子對面的一名光頭老者。
這名老頭,留著亂糟糟的花白頭發(fā),面相樸實,手里還提著一根細竹做的煙桿,乍看去就跟一鄉(xiāng)下普通老農(nóng)差不多。
光頭老者低頭“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對蒼狼說的話沒什么反應。
見二哥說話了,生就一雙桃花眼的媚狐,也忍不住出來幫腔:“二哥說的對,人雖然是我?guī)Щ貋淼模切∽榆浻膊怀裕阑畈豢霞尤胛覀儯蹅冞是殺了他,為二哥出氣算了。”
她不說還好,這一開口,蒼狼立kè
把滿腔怨憤發(fā)泄到她身上。
“還不都是你,當時了結(jié)他就算了,還要把他帶回來,你這不是故yì
給我添堵嗎?”
媚狐臉色一白,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她有點后悔帶這個少年回來了,害得自己最喜歡的二哥不高興。
“咚~咚~”
光頭老者在桌子上磕了磕煙灰,把煙桿放在腿上,雙手比劃了幾下……
坐在他旁邊的灰衣男立kè
解釋道:“大哥說,這人身上有些蹊蹺,先弄明白了再殺也不遲。”
“有什么蹊蹺?我看他就是功夫好一點,脾氣臭一點罷了。”
蒼狼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光頭老者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很快,他又開始比劃起來。
“大哥說,他從沒見人將橫練功夫練到這種地步,他受了那么重的傷,還能行動如常,很可能是身體變異了,如果能從他嘴里套出變異之法,對咱們是莫大的幫zhù
。”
灰衣男繼xù
充當翻譯,這些人中,只有他看得懂手語。
蒼狼和媚狐對看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信。
“大哥,你這話太離譜了,難以讓人相信
,身體變異的早成血尸了,哪里還能像他這般清醒?”
蒼狼表示不服,發(fā)表了自己的不同意見。
“老·二!注意你的言辭,大哥說的話很有道理,那人受傷時咱們都在場,五妹一箭射穿了他整個胸口,用的還是殺傷力最大的三棱箭,正常人早就當場斃命了,他卻還像沒事人一樣逃走,的確透著古怪。”
不等光頭老人說話,灰衣男搶在前面開口了,語氣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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