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需yà
我幫忙嗎?”胡玉明奇怪的看了胡立強一眼,“以表弟你現在已經擁有了次元衣褲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很少能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你為難的吧?我倒是想聽聽,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還需yà
讓你找人幫忙的。”
“這個事情說起來就有些復雜了,我還是先問問堂哥你其他的事情吧,”胡立強說道這里,嚴肅的看著胡玉明,“堂哥,你覺得如果有人因為自己野心的膨脹,要因此而發動侵略的戰爭,堂哥你知dà
了之后,你會不會選擇去阻止他了呢?”
只見胡玉明看了胡立強一眼,然后輕聲說道,“這個啊?如果能盡一份自己的力量,我當然是要想辦法去阻止的了,怎么?堂弟,你遇到的麻煩就是這種事情嗎?”
“嗯,也不欺騙堂哥你,我這次來頑石城的目的,就是要想辦法阻止頑石城城主······。”
然而,胡立強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于是胡立強歉意的對著胡玉明笑了笑,“我們等會兒再接著說,我先去開門,”說完之后,就急忙站起來,去打開房門了。/>
房門開了之后,胡立強看到胡三和鄭管家正站在門口,一臉苦澀的樣子,于是他就有些奇怪了,“讓你們去調查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嗎?怎么你們倆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啊?”
“請問胡兄弟,你是讓他們要來調查我們的嗎?”聽到這聲音,胡立強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只見鄭管家和胡三的身后,忽然冒出了兩個人頭,來人正是當初讓胡立強搭馬車回程的王伯和那位戴著面巾的小姐。
而此時的兩人,正用那微笑著的臉龐對著他。
胡立強見到這情況,頭皮也是一陣發麻,但卻也知dà
現在的地方,是不適合談話的,就讓開了堵住房門的道路,笑著說道,“呵呵,兩位也來了啊?正好,快進來坐,有事我們到屋里慢慢商談。”
王伯哼了一聲,正打算要拒絕胡立強提議的時候,見到那位小姐點了點頭,然后就跟在胡三和鄭管家的后面,走進了房屋之中。
見到事情發生了這樣的變化,胡立強的腦筋也是急速的轉動,在猜測著事情發生了怎樣的變化,該如何開口的時候,順手將房門關上之后,開口問道,“王伯對吧?請問這位小姐該怎么稱呼啊?上一次還真的多謝你們讓我搭車回城了,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們了呢!”
“你的感謝,就是找人來調查我們嗎?”王伯臉上的神色顯得極其的難看,“如果你就是打算這樣感謝我們的話,那我們寧愿你還是不來感謝我們的好。”
“呵呵,”胡立強尷尬的笑了一下,“這件事情確實是小弟做得不對,在這里向兩位賠罪了,不過小弟要做的事情,是一件不容許有絲毫紕漏的事,得罪的地方,還望兩位多多海涵啊!”
說完之后,胡立強又想了一下,然后試探著開口說道,“既然兩位都發xiàn
我找人在調查兩位了,那我就將為什么要調查兩位的原因,給兩位細細的說一下吧,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相互自報家門啊?小弟胡立強,來自君巖城胡家,這位是我的堂哥胡玉明,就是不知dà
兩位是哪個地方的人,不知dà
能不能稍微說出來,讓小弟也能夠方便怎么稱呼二位啊!”
話雖然說得漂亮,但胡立強心中卻是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如果這二人真的是與頑石城城主有關系的話,到時候說不得就要先將這二位擒拿下來,然后再說其他的了。”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那位小姐說話了,“小女子姓方,名瑞雪,你可以稱呼我為方小姐就行了,我身邊的這一位就是我們方家的管家,你叫他王伯就可以了。”
“方小姐是吧?”胡立強露出了一個極為友善的笑容,“不知dà
兩位與這頑石城的城主之間,是不是有著什么關系了呢?在我說出實話之前,還希望二位能夠老實的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頑石城的城主,”方瑞雪聽到胡立強這么說,眼神之中漸漸的爬上了一抹警惕的神色,“我與這頑石城城主素不相識,能與他有什么關系?”
一直在觀察著兩人神色的胡立強,捕捉到了方瑞雪眼中的那一份警惕,心下也是一動,不禁暗自打定了主意,“暫且先將事情告sù
這兩位,看他們聽到事情后的反應,再確定是否應該將他們抓起來吧?”
想到這里,胡立強又開口說道,“其實我們這次來到頑石城,所要做的事情就與這頑石城的城主有關,”一邊說著,胡立強暗自的提起了意念和內氣,決定了只要一有不對,就對兩人出手,在見到方瑞雪眼珠一動之后,又再一次的接著說道,“其實我是私下知dà
了這頑石城的城主,是要準bèi
發動對君巖城的侵略戰爭的,這一次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將這頑石城的城主捉拿起來,然后帶到秘密的地方,直到他打消了打算侵略君巖城的主意之后,才釋fàng
他的!”
話說到這里,胡立強趁著兩人聽到這消息,而正在思考的時候,認真的觀察起兩人的神色變化來,在看到兩人明顯的松了一口氣之后,忍不住心中暗自想到,“難道這兩人的目標,也是那頑石城的城主不成?”
想到這里,胡立強試探著問道,“我之所以要調查兩位,就是想看看兩位,是否與這頑石城的城主有關系,現在我已經將事情說出來了,我想兩位來這頑石城,說不一定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吧?不知dà
能不能說出來,也讓小弟我聽聽嗎?也許我能幫得上兩位的忙,也是說不一定的啊!”
“既然你都把你的事情給我們說了,我來這里的目的,要告sù
你也不是不行,”然后方瑞雪淡淡的點了點頭,“王伯,你就跟他說說我們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吧?”
“可是小姐,這滑頭的小子,空口白牙說出來的話,能信嗎?”王伯卻是搖了搖頭,“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就這么輕易的相信他啊?”
“沒事,你就告sù
他吧!我剛才已經放出了意念感受過了,這位胡少爺并沒有對我們說謊,他說話時候的意念,并沒有出現有說謊的征兆!”
聽到這里胡立強不禁心中一怔,“啥米玩意兒,還能感受人說話時候的意念波動,這位方小姐難道是已經步入了修仙道的道門中人?”同時的,他也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輕易的對兩人出手,要不然的話,說不一定到時候雙方之間關系,就不會像現在這么的和諧了啊!”
而王伯在方瑞雪答yīng
了之后,終于是開口說道,“其實我們這一次的目的,與小兄弟你也是有著相似的地方,只不過我們這一次是來調查頑石城城主是否有要侵略君巖城的打算的,既然小兄弟已經確認了他有這打算,也許我們雙方之間,還可以好好的合zuò
一下,到時候說不得我們要聯手起來施展這個‘擒首行動’來阻止戰爭的爆fā
了!”
“‘擒首行動’?”胡立強低聲的念叨了一下,“可是我們要怎么才能夠取得相互之間的信任了呢?我想如果光是說說的話,也許我們還會對對方保留一定程度的提防吧?你們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們相互之間獲得對方的信任和坦誠的嗎?”
聽到胡立強這么說,旁邊一直沒插話的胡玉明,這時候也是開口了,“你們既然是要阻止戰爭的爆fā
,說不得可以算我一份,我們可以相互之間發下‘血的誓言’,到時候只要有人反悔的話,就讓他不得好死不救行了!也只有發下血的誓言之后,相互之間才是能夠相互信任的!”
“‘血的誓言’?是什么東西啊?”胡立強不解的看向了胡玉明,“是需yà
什么特殊的條件,最終才能夠發出的誓言的嗎?違背了之后又會有什么結果?”
“額,堂弟你不知dà
‘血的誓言’啊?”胡玉明奇怪的看著他,“‘血的誓言’就是指大家相互之間約定好了要做一件事情之后,不能輕易的違背,只有擁有意念的人,才能夠發出的誓言,若是有誰單方面的違背誓言,就會遭到誓言的詛咒,輕者意念散失,再也無緣修行仙道,重者橫死。而且發動‘血的誓言’之時,需yà
一種特殊的‘血誓符’,我這里就有幾張!”說著話,胡玉明從身邊拿出了一張‘血誓符’,有些奇怪的問道,“堂弟你不是已經有次元空間的次元衣褲了嗎?難道你還沒有開始修行仙道,怎么會連‘血的誓言’都不知dà
?”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方瑞雪打斷了還想繼xù
往下說的胡玉明,“我們還是趕緊發下‘血的誓言’吧,只有這樣,我們相互之間才能夠獲得對方的信任!”
“嗯,方小姐說得對,”胡立強贊成的點了點頭,“現在就讓我們發下這個‘血的誓言’吧,你們說吧,需yà
我怎么做?”
“這個很簡單的,”胡玉明抽出了其中的一張‘血誓符’,只見上面畫著一個類似于太極的血色背景圖案,然后就開始捏起了手勢,然后將符紙向著空中一拋,接著高聲念到,“今日,我胡玉明,與胡立強,方小姐以及王伯發下‘血的誓言’,定要將頑石城城主捉拿,在這期間,誰也不得違背,否則必遭天譴。”
說完話之后,胡玉明首先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然后將手印按在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血誓符’上,緊接著王伯和方瑞雪也是咬破食指,然后將手印按在了上面,胡立強見到這情況,也是依樣畫葫蘆的按上了手印,然后胡玉明大喝一聲,“血契,成!”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就見到那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血誓符’無火自燃,慢慢的化為了灰燼,然后就見到四道血光分別印在了胡立強等四人的額頭正中央,等到血光消失之后,‘血誓符’也是慢慢的消失了。
而胡立強這時候只覺得心中好像突然多了一種束縛似的,具體的感覺,他一時半會之間,也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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