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這么喜歡抽煙,我這還有一條,你們拿走吧。”
說著,那楊夏又是從辦公桌里拿出一條玉溪煙,兩人毫不客氣的拆開,一半,一半。
楊夏見得這兩人這般,淡淡的笑了笑,默然的說道:“不愧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對于楊夏的嘲諷,鄭陽和莊豐很是明智的選擇了無視,那鄭陽看了一眼窗外停著滿滿當當的車子,淡淡的笑道:“你這茶樓的生意不錯呀。”
“托你‘百草藥香’的福,我這茶樓的生意每日的流水賬翻了十倍。”楊夏的說道。
鄭陽聽得楊夏這樣說,淡淡的笑道:“我能問一下,你這茶館里面的‘百草藥香’賣多少錢嗎?”
楊夏很是神mì
的笑了笑,說道:“五千一壺,童叟無欺!”
聽得這楊夏這*
m.35.n
e
t*樣說,鄭陽直接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一壺茶葉五千,一斤茶葉起碼能下十壺茶水,這個家伙翻了十倍的賺呀!這還是童叟無欺,簡直就是搶劫呀!
楊夏揉著自己的額頭,默然的說道:“再想辦法給我籌上一百斤茶葉,二百斤茶葉,根本就不夠!”
藍海市是一個環境優美,臨海靠山,十分適宜居住的城市,因此這里聚集了全國不少的富豪,像他們這種人,只要最貴最好的東西,對生活的品質追求十分的嚴格。有了‘百草藥香’這樣的好東西,就算是一斤賣十萬,他們也會趨之若鶩。
說著,那楊夏直接用電腦給鄭陽轉了五十萬,手機的提示音響起,鄭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么肆無忌憚的賺錢,有人會眼紅的。”鄭陽淡淡的笑道,“況且我好像提醒過你吧,物以稀為貴,太多了就不值錢了。”
“我知dà
這個道理,可問題是量實在是太稀少了,又是這個叔叔,那個伯伯,凡是跟我們家有生意來往的人都來我這要茶,這些人得罪了哪一個都不好,他們不缺錢。”楊夏說道,“我還不知dà
你,這種茶想要多少就能產出多少,我再要一百斤,應付過這陣子之后,名聲宣揚出去了,到時再放出每年只有五百斤的產量,你那茶葉自然水漲船高。”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了一眼瘋子,瘋子很是無語的笑了笑,這自然是一個好生意,白白的又賺回五十萬,要知dà
,這些茶葉放在鄭陽的手上,能賣到一千算是頂破了天。可是放在楊夏的手中,茶葉的價值就會無限放大。
這就是不同層面,物品所產生的價值也是不同的。鄭陽沒有楊夏那樣廣闊的人脈,更沒有她那營銷的手段,這茶葉自然也就沒有她賺的多了,鄭陽心中想著,不覺得有些憋屈,不過憋屈歸憋屈,人總不會跟錢過不去,能賺錢就是好的。
“你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鄭陽說道,張海已經吞并了一品茗茶樓,很是明顯想要瓜分藍海市的茶飲市場,這樣賺錢的買賣,肯定已經被他盯上了。
“你的意思是說張海眼紅了吧。”楊夏淡淡的笑道,“低調個屁,老娘我一個茶樓一天的盈利比的上那張海一品茗茶樓流水的五倍,真是解氣呀!”
見得這楊夏爆粗口,鄭陽直接便是無語了,他看了一眼那瘋子,瘋子也是緊蹙起了眉頭,連瘋子都是能夠看出來,這楊夏的麻煩快要來了。
“胖子呢?”鄭陽很是好奇的問道。
楊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你這兄弟可真是厲害,昨天晚上有人想要劫持我,卻是被你那兄弟全部給打趴下了,現在他在局子里呆著呢,我已經派人去交保釋金了。”
見得楊夏這般的風輕云淡,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來這個鐵娘子是真的打算和張海杠上了。
三人又是聊了一會,那鄭陽和莊豐便是離開了,站在馬路牙子上,鄭陽拿出了自己順來的玉溪,遞給了莊豐一支煙。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莊豐默然的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莊豐,淡淡的笑道:“就因為她敢跟這藍海市的地頭蛇硬碰硬?”
“不是嗎?”莊豐默然的說道,“那張海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他那大哥和二哥”
莊豐陷入了沉默,當年的種種浮現在腦海之中,那莊豐又是吸了一口煙,鄭陽拍了拍莊豐的肩膀。
“你這時候的膽量,怎么沒有當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瘋子,他媽的我可是瘋子!”莊豐看了一眼那鄭陽,有些不知dà
所謂的說道,見得鄭陽雙眼之中閃爍當年那堅毅,那莊豐的心也是漸漸的安穩下來。
他記憶猶新,陽子,胖子和他從無錫死里逃生的回來之后,鄭陽雙眼那熟悉的堅毅已經消失不見。從那之后,陽子苦學了三年,去了無錫上大學,胖子第二年不久之后便是輟學失去了下落,自己煩惱憂愁,無心學習,畢業之后在青龍鎮開了個飯店。
鄭陽用手機給莊豐轉了三萬塊錢,將收茶葉的事情交給了他,莊豐淡淡的笑了笑,熄滅了煙蒂,獨自一人上車便是離開了,他知dà
鄭陽需yà
獨自一個人思考一段時間了。
目送著莊豐走了之后,鄭陽便是上了車,發動了車子,來到了市南的一個小吃街,此時天色已經變得昏暗了,忙忙碌碌這一天,鄭陽發xiàn
在自己連中午飯也是沒吃。
小吃街華燈初上,熙熙攘攘的已經有少人來這里吃飯,雖然這里的衛生條件不怎么樣,可是重在口味好,價格便宜,不少人都是愿意來這吃飯。
進了這小吃街,鄭陽見得一家日式的小店不錯,走了進去,但見得一個男人拿著一瓶清酒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灌,像是有什么傷心事一般,進來吃飯的客人都是躲著遠遠的。
李星暉的心情十分的不好,非常的不好,新來的鎮長和書記阻斷了他發財的道路,他想要著手準bèi
收拾這兩人的時候,他發xiàn
自己保險箱里面的賬本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徹底的慌了,不知dà
如何是好,那本賬本關系著自己的身家性命,更是關系著自己在市里靠山的身家性命,他完了,徹底的完了。
沒有辦法,他只有躲到這偏僻的小店里面來喝酒,酒解愁,暫時的忘記煩惱,可是誰知dà
,這酒是越喝越愁,李白說的沒有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而這鄭陽,這個始作俑者,卻是很神奇的出現在這家小店之中,天底之下的緣分,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有意思。
鄭陽見得這李星暉這般,淡淡的笑了笑,這個家伙肯定是已經發xiàn
自己的賬本消失不見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這般。
“你是誰?”
李星暉抬起頭,見得一個青年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很是詫異的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聽得這熟悉的聲音,那李星暉的仔細的打量了鄭陽一眼,默然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秦逸你應該認識吧。”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這個名字,那李星暉手中的酒杯猛然一顫,隨即想起了一個男人。
當時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職員,在陪領導喝酒的時候,得知了一個消息,陰差陽錯的通過這個男人傍上藍海市市長梁云達的大腿,從此之后自己平步青云,從一個小小的職員,變成了青龍鎮的財政部部長,而且自己的后臺夠硬,不管自己怎么貪,沒有人敢動自己。
李星暉不是傻子,又是看了一眼鄭陽,秦逸當年總是帶在身邊的一個小男孩的面龐慢慢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當年秦逸因為帝星大酒店殺人案被公安局通緝,搞得是滿城風云,自己跟秦逸是同學,也是有些交往,交情還算不錯,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秦逸也出手幫過自己,雖然他走上了黑道,但是這種喪心病狂奸殺女學生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而自己在陪領導喝酒的時候,得知市長花一百萬買關于秦逸的消息,不傻的李星暉立馬聞出了其中的貓膩。巧合之下,他在青龍鎮上遇見了秦逸,秦逸有恩于他,可是他卻選擇出賣秦逸,換回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鄭陽,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鄭陽吧。”
李星暉淡淡的笑道,秦逸很是疼愛這個叫鄭陽的小子,當時藍海市很多人都猜測這小子是不是秦逸的私生子,不過他知dà
,這個小子是一個叫鄭義一男人的兒子,一個曾經救過秦逸性命的男人,一個秦逸甘愿放qì
自由,為他抗下所有罪責的男人。
想著,李星暉舉起了酒杯,那酒杯剛到嘴邊,便是停下了,他的頭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痛不欲生。
“不對,是你,那天修水管的人是你這個小子!”
李星暉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什么東西,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住了鄭陽的衣領。
“賬本,賬本呢!”李星暉狠狠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直接將那李星暉推回了座位之上,對于這種出賣朋友的人渣,自己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我還有老婆,還有孩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李星暉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他將自己的腦袋不停的撞向桌子,引的周圍吃飯的客人都是朝著這邊看來。
“那我秦叔呢?”鄭陽淡淡的笑道,“人不是他殺的,你應該知dà
吧。”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李星暉想死的心都有了,出賣了自己的朋友之后,他發xiàn
里面的牽扯太深,稍有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而秦逸也是被人陷害的,他良心不安,只得用金錢安撫,于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張家,從頭到尾都是張家在陷害秦逸,我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沒有啊!”李星暉哭喊道。
見得這李星暉這樣說,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張寶義,張思強,張海,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般。
“你和梁云達口中的‘公司’又是怎么回事?”鄭陽默然的問道。
聽得這個詞,那李星暉瞪大了眼睛,很是驚異的看著鄭陽,眼前這個小子知dà
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本文來自看書罓小說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