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芳徹底的傻眼了,眾人也是議論紛紛,這里大多都是東靈村的村民,自然是向著自家村里人的,鄭陽說了謊,好像無懈可擊,眾人也是跟著附和,所謂的眾怒難犯,這劉芳此時也是有些進退維谷了。
“劉站長,根據文物保護法,主動上交家傳文物,可是有錦旗和獎金的,這么好的一塊古玉,起碼得一萬塊錢的獎金吧。”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劉芳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確實,國家在這一塊有著相關的政策,那一筆錢劉芳也是一直沒動,準bèi
過幾年公款變私款,沒想到想到碰到這么一竿子事。
“老人家,您可真是好德行。”一個男人出現在那老人家的身旁,那劉芳見得來人,直接就是傻眼了。
“田叔,您怎么來了?”鄭陽很是意wài
的說道。
田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來找你二叔喝茶,這不是過年,家里人都是忙著準bèi
年貨,我這個男人無所事事,被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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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您又來我二叔家蹭‘百草藥香’喝。”鄭陽淡淡的笑道,“喜歡的話我給您包上一斤,我家里還有些存貨。”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氣了。”田震淡淡的笑道。
村里人都是不認識這個男人,那劉芳可是認得,他們的新鎮長,田震。
“鎮長,您怎么來了?”劉芳很是意wài
的說道。
聽得是鎮長,眾人便是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要求那田震給這大憨做主,那田震笑了笑,說道:“事情的經過我都知dà
了,劉芳,人家主動上交文物,獎金和錦旗可是一樣不能少啊。”
那劉芳趕緊應聲稱是,田震這個鎮長的身份還是有一定的威懾作用的,想必這劉芳此時還是沒有想明白這鬼貨古玉怎么變成了家傳古玉。
“是,是,我這就回去準bèi
。”劉芳說著,給那三個警察使了一個眼神,那三個警察把大憨的手銬打開了,那大憨連忙的躲到自己老娘身后去了。
劉芳帶著人走了,眾人也是散了,田震拍了拍鄭陽的肩膀,別有意味的笑了笑,也是去找自己二叔去了,那江大娘用棍子敲了敲大憨的頭,狠狠的說道:“逆子,還不感謝恩人!”
這大憨傻,這江大娘可是不傻,明眼人都能夠看出是鄭陽動了手腳,鄭家在青龍鎮可是有名的老家族,手段多了去了,如今人家出手相救,自然要感恩戴德。
那大憨不知所謂,連忙給鄭陽跪下了,鄭陽連忙閃到一邊,說道:“江大娘,您別折煞我了,大憨我和我父親差不多大,我都得叫聲叔叔,給我下跪不是折我的壽嘛。”
江大娘淡淡的笑了笑,又用棍子敲了敲她那傻兒子,不禁又是長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兒子憨傻的要命,整天這么散養在外面,何時才是一個頭,自己死了之后,誰又來管他呢。
“大娘,明年我的農莊就要開業了,人手不夠,讓大憨去我那幫忙吧,因為前期開張,工資不是很高,每月兩千塊,您看怎么樣?”鄭陽笑道。
江大娘聽得,歡喜的不得了,自己的兒子有個去處就不錯了,還談什么工資,“鄭家后生,江大娘謝謝你了,你和你爺爺一樣,都是善良的人啊。”
鄭陽笑了笑,跟大憨交代了幾句,那大憨知dà
自己有工作了,也是高興的不得了,攙著自己老娘回家去了。
眾人都是走了,獨留下鄭陽在原地發呆,一只海東青落到了鄭陽的肩膀之上,鄭陽見得這海東青,淡淡的笑了笑,這海東青正是那王華倉的兄弟,自己也是后來知dà
的,這海東青沒有名字,見它雙目銳利兇狠,兇猛如鷹,于是自己便是起了‘小鷹’的名字,它也是歡喜的很,十分的喜歡這個名字。
“小鷹,什么好東西?”鄭陽見得這小鷹的嘴中叼著一枚錢幣,伸出手來,那小鷹很是聽話的將那錢幣放到了鄭陽的手心之中,錢幣磨損的厲害,已經看不出上面的文字。
“有意思。”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那小鷹縱身飛離,順著它飛去的方向,鄭陽看到那王華倉一臉的冷汗站在不遠處。
走上前去,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王叔,是葬門的人嗎?”
王華倉點了點頭,說道:“剛才那群人之中,有三個人一身的煞氣,一看就是經常出入死人之地,他們好像盯上那塊玉牌了。”
“南派還是北派的人?”鄭陽問道。
“看身段,像是北派的摸金校尉。”王華倉說道。
鄭陽把玩著手中的錢幣,淡淡的笑了笑,這些年南派的掘土夫子倒也算是守著祖宗的規矩,可是北派的摸金校尉可是燒殺搶掠,沒有規矩,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那劉芳有的受了。
“您看?”王華倉說道。
“看看他們究竟想干什么,可以話把那玉牌給搶回來,手腳干凈些。”鄭陽說道。
王華倉淡淡一笑,說道:“您就看好吧,好歹也是御馬門出身的人呢,幾個小盜墓賊而已,手到擒來。”
說完,王華倉便是朝著村口去了,鄭陽沒有了繼xù
閑逛的心思,便也是回家去了。
中午吃過了飯食,便是呆在家中幫忙收拾東西,下午的時候那田震來自己家中毫不客氣的拿走了茶葉,臨走的時候還跟自己說那李星暉的處決書已經下來了,年后就要將他拿下,不過其中涉及的關于梁云達的事情,他們選擇先行忽略。
不知dà
這田震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可能是二叔告sù
他這件事情是自己暗地里策劃的,也可能是他知dà
自己加入了下影人,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幫他一把。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鄭陽全不在乎,李星暉不過是一個小蒼蠅,想要引出后面的大老虎,還是需yà
一步步的來。
夜很快便是降臨,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戶戶的灶頭都是蒸煮著美味的肉食,趙木禾早早的準bèi
好了豐富的吃食,鄭陽開著車帶著自己母親和父親去了市里監獄探望秦叔去了。
秦叔的精神頭還算是不錯,捎來的飯食都是吃了個干凈,老爹跟他說了許多的事情,當聽到鄭陽加入下影人之后,很是明顯的一愣。
“陽子,你?”秦逸看著那鄭陽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放心,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會三思而后行,我已經不是八年前的毛頭小子了。”
秦逸點了點頭,確實,這小子已經長高了不少,已經是個二十四歲的大小伙子了,不管做出什么樣的事情,都有他的理由。
趙木禾又還有老爹跟秦逸又是絮叨了一會之后,鄭陽便是開著車回家去了,待到回到東靈村時,家家戶戶都是燈火通明,今天是三十,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回到家中,趙木禾將已經做好的飯食端上飯桌,鄭義臣在一邊幫著忙,八爺爺溜達著進了家門,每年過年他都是跟自家一起過的,他手中提著一罐子的米酒,看那已經泛黃了的封蓋,還有外溢出來的香氣,鄭陽聞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鄭明堂淡淡一笑,來到屋內坐下,將封蓋打開,爺倆拿出大碗來,倒了慢慢的一碗,都是好酒的人,也就沒有禮數,鄭陽陪著八爺爺喝起酒來。
一碗接著一碗,鄭陽便是有些醉了,鄭明堂倒是沒有事情,一看就是一個浸染酒場的老手。
“小子,王華倉是不是加入了下影人?”鄭明堂見得自己這孫兒醉的差不多了,于是趁機套話問道。
鄭陽嘿嘿裝傻一笑,說道:“怎么您對下影人很感興趣嗎?”
見得自己這孫兒還沒有醉全乎,于是鄭明堂又是給鄭陽灌了幾碗酒,鄭陽喝的兩眼開始有些發花了,遠轉著身體內的氣力,防止酒精把自己給撂倒。
“下影人是一股很恐怖的力量,小子,好自為之。”鄭明堂說道。
鄭陽看著自己八爺爺,好想看到自己爺爺究竟在擔心什么了,不過一個家族能否延續下去,這樣的重任,一輩子都是壓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兒子卻是出家,這一脈算是斷了傳承。
“爺爺,家里的事情交給孫兒就好。”鄭陽說道,“您只負責長命百歲就好。”
鄭明堂聽到自己孫子這樣說,心中某處地方一軟,淡淡的笑了起來,很是寵溺的摸了摸鄭陽的頭。
新年的鐘聲敲起,鄭陽陪著一家人吃完餃子之后,喝了整整一大碗醋,感覺清醒了許多,瘋子上門來給八爺爺拜了年,兩人便是出門挨家挨戶的拜年去了。
先去的是自己三爺爺家,三爺爺家熱鬧的很,大伯鄭義磊,大娘郭鳳,大哥鄭立水和大嫂趙玲還有那小流兒都在三爺爺家,三爺爺和三奶坐在太師椅上,鄭陽和莊豐給三爺爺和三奶奶磕了三個頭之后,得到了一個紅包。
三奶奶往鄭陽和瘋子的嘴里塞滿糖,甜到牙都要掉下來了,和一家人嘮了一會之后,便是去自己四爺爺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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