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這件青瓷筆洗,越看越心驚,這確實是一件汝窯天青釉圓洗,胖子看著鄭陽拿著一件筆洗發呆,問道:“小子,你發什么呆呢?”
“胖子,咱們發財了。”鄭陽淡淡的笑道,“汝窯天青釉圓洗。”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胖子打量了一番這件筆洗,隨即說道:“這件筆洗不是應該在藍海市博物館里面的嗎?對了,這還是從東靈山里面流出來的東西,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忘了。”
鄭陽微微一愣,隨即想起十年前那件轟動全國的汝窯瓷事件,一個盜墓團伙在東靈山的一處墓葬之中找到了這件汝窯天青釉圓洗,不過卻是被住在山上山民給發xiàn
了,為了掩藏行蹤,盜墓賊將山民一家六口悉數殺害,成就了轟動全國的汝窯瓷滅門慘案。
自己當年也是聽爺爺說起過這件事情,那時也是自己第一次知dà
關于痞子王的事情,這個家伙為了疑惑后世的盜墓賊,在東靈山內做了二十多個疑冢,每個疑冢里面都是放著一件稀世珍寶,沒想到這稀世珍寶一出世,就搭上了一家六口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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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nbsp;后來那群盜墓團伙悉數落網,這件筆洗進了博物館,不過現在看來,博物館里面的那件筆洗應該是贗品,真zhèng
的汝窯天青釉圓洗是自己手上的這件。
汝瓷是宋代汝窯燒制的青瓷統稱,也是漢族傳統制瓷工藝中的稀世珍品。
汝窯創燒于北宋晚期,為宮廷御用瓷器。金滅北宋后,汝窯也隨之消亡。汝窯以燒制青瓷聞名,有天青、豆青、粉青諸品。汝窯的青瓷,釉中含有瑪瑙,色澤青翠華滋,釉汁肥潤瑩亮,有“雨過天青云破/處”之譽。
由于燒造時間短暫,傳世亦不多,在南宋時,汝瓷已經非常稀有。后代存世的汝瓷有65件,其中臺北故宮博物院21件,北京故宮博物院17件,上海博物館8件,英國戴維基金會7件,其他散藏于美、日等博物館和私人收藏約10件。
想必自己這手里應該是第六十六件了吧,前些年藍海市博物館的那件筆洗已經轉移到北京故宮博物院里面了,既然沒有發xiàn
什么異常,想必那件贗品筆洗現在已經瞞天過海的成了真品了吧。
“你有門路出手這件筆洗嗎?”胖子看著那鄭陽說道,像這種文物他以前見得多了,沒少跟自己老媽參加那些高端的拍賣會,他對這些不怎么感冒。
聽到這胖子這樣說,鄭陽微微一愣,隨即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確實,汝窯的東西一共就那幾件,自己這么一個窮小子突然拿出這么一件東西來,肯定遭人懷疑,就算是編造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想想也不是那么的靠譜。
說到底,這就是一件筆洗,沒有認識的人,沒有出手的門路,換不成真金白銀,只能留著自己涮筆用,更何況這還是一件臟品。
想著,鄭陽將這件筆洗裝進了自己的背包里面,然后將桌子上那三個注射器也是裝進了背包里,不知dà
這三個注射器里的藥品究竟是什么成分,反正鄭陽看到那梁云達從這密室之中出來之后可是看上去精神了許多。
接著,鄭陽又是從屋子里找出了兩個大旅行包,和胖子一起,一人一個大背包的塞了滿滿當當的一背包的歐元和美金,既然是來了,就不能隨隨便便的空著手回去,緊接著胖子又是照了幾張照片,隨即便是退出了密室。
回到車子之上,鄭陽和胖子將那大包很是隨意的扔到了車廂后面,上車之后長舒了一口氣。
“怎么樣,有什么收獲?”瘋子有些期待的說道。
鄭陽淡淡一笑,拉開那拉鏈,一堆的美元出現在瘋子的面前,那瘋子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么這么多的錢!”瘋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鄭陽和胖子相視一笑,隨即那鄭陽說道:“找到了梁云達的金庫,順手帶出來的。”
“見者有份,咱們三個平分了。”鄭陽笑道。
“我該換輛車了。”胖子看著錢,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該給曼文換輛車了。”瘋子看著錢,也很是認真的說道。
鄭陽聽到這兩人這樣說,很是鄙視的翻了翻白眼,這兩個家伙就這么一點志向嗎?
京城,馮宅。
馮佑坐在一扇落地窗前,默然的看著窗外即將落下去的夕陽,搖晃著手中的香檳,靜靜的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一般。
一個身穿侍者服侍的老人站在馮佑的身后,手中的拿著毛巾,靜候吩咐,那馮佑似乎是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將香檳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藥劑安全的拿回來了嗎?”馮佑默然的說道。
“公司的人下手很利索,藥劑已經安全的拿回來了,不過藍海市的地下實驗室沒有來的及銷毀,被軍方的人發xiàn
了。”老管家說道。
“還剩下些什么?”馮佑緊蹙著眉頭,問道。
“尸體,還有一些實驗儀器。”老管家說道。
馮佑聽到這,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裝束,隨即說道:“去實驗室。”
一輛黑色的路虎快速的穿梭于山路之間,不一會便已經是進入了深山,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拐入了一條小路,走了沒一會,便是看到一處高大的山洞。
山洞十分的寬大,能夠容納三輛卡車并行,行進了一段時間,馮佑在一扇鐵門前下了車子,鐵門外有荷槍實彈的雇傭兵看守,馮佑看了一眼那些雇傭兵,隨即便是進了山洞的內部。
穿過一條隧道,一個巨大的空地出現在眼前,空地之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牢籠,里面關著雙目充血的人,他們身上插著各種精妙的儀器,很是暴躁注視著四周的一切。
身著白色大褂的科研人員來來往往,很是繁忙的操控著空地四周的電腦,馮佑看到這場面,很是滿yì
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到馮佑的身旁,那馮佑見得這男人,默然的問道:“王思凱怎么樣了?”
“已經處理掉了。”
黑虎默然的說道,“不過”
“無礙,只是一些數據和尸體,國安局的人猜不出我們想做什么。”馮佑冷哼的一聲,“沒想到國安局的人這么快就查到藍海市了。”
“根據情報顯示,張家覆滅,秦逸翻案,好像是一個名叫‘鄭陽’的年輕人在背后推動。”老管家說道,“要不要給鄭家人一些警告。”
聽到老管家這樣說,馮佑沉默了一會,隨即心中一陣的冷然,鄭家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而自己父親和公司似乎想從鄭家這里得到一些什么東西,凡是涉及這個家族的事情,父親似乎很是反感自己接觸一般。
“相信父親的人會處理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要插手了。”馮佑說道,“八年前的那件事情?”
“知dà
內情的張家三兄弟已經全死了,做偽證的王思凱也是死了,現在只剩下梁云達了。”老管家說道。
馮佑沉思了一會,隨即默然的說道:“既然死了這么多了,就不差梁云達這一個了。”
這是一個致命的污點,之前不好下手,是因為公司在藍海市的部署和W計劃的掣肘,需yà
這些家伙,現在計劃被國安局盯上,藍海市的部署成了雞肋,正好成全自己徹底將八年前那污點給抹除而掉。
“這樣做好嗎?”黑虎說道,“畢竟八年前的事情是老爺一手安排的,將人全部殺死”
馮佑聽到黑虎這樣說,看了一眼他,心中一陣的冷然,他最討厭被人利用,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行,明明是一件很簡單就能處理掉的小事情,卻是由于自己父親的一手推動,將事情鬧得那么大,牽連進不少的人,變得十分的棘手。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馮佑說道,“藥劑已經研究完成,藍海市的部署沒有存zài
的必要了,國安局的人已經摻和進來,我不想看到W計劃有任何的閃失。”
七天之后,梁云達坐在自家后院里,雙目空洞的看著藍天,屋子里已經是亂成了一團,手機不停在桌面之上震動著,像是催命的符咒一般。
梁云達來到客廳,拿起那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溫柔的聲音,梁云達聽到這聲音,雙目欲裂,緊緊的攥住了手機。
“梁叔,家族給了你現在的地位,現在是你為家族付出的時候了。”馮佑淡淡的笑道,“畢竟咱們還是親戚,就不用我來動手了吧。”
梁云達扣掉了電話,從冰箱之中拿出了一瓶香檳,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隨即又在這香檳之中放了一枚藥片。
金庫的事情敗露了,李星暉的賬本事件終究還是將自己也是牽扯進去了,崔毅拿著證據已經帶人前往別墅那里去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他還是沒有想明白,這一切究竟為何發生的這樣的快,這樣的蹊蹺。
突然,他想起了張海的蹊蹺死亡,想起了秦氏集團的莫名崛起,這一切使得張家徹底的失去繼xù
存zài
的意義,這才使得大少爺動了殺心。
鄭家人好手段啊!大少爺好狠心啊!
想著,梁云達端起那杯香檳,直接一飲而下,隨即便是慢慢的沉睡了過去,徹底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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