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輪發牌開始,這是最后一輪的發牌,萬金胖獲得一張紅桃4,見得這紅桃4,他直接將自己的牌給扣過來了,黑田平一得到了一張黑桃3,肖政得到了一張方塊A,鄭陽得到了一張梅花2。
黑田平一加注了五百萬,白家正也是加注了五百萬,鄭陽跟著也是加注了五百萬,萬金胖選擇了棄牌。
牌局很是明朗,萬金胖是一對,他的底牌是紅桃9,不出乎他所料,黑田平一的底牌是紅桃8三條,萬金胖抱著自己能夠在得到一個9的希望破滅,他很是果duàn
的選擇了棄牌,黑田平一看了一眼那白家正,白家正淡淡的笑了笑,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底牌竟然是方塊5順子,賭神不愧是賭神,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緊接著,所有人都是朝著那鄭陽看去,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將底牌掀開,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紅桃三滿堂紅,最終竟然是所有人都不看好的鄭陽贏了。
袁讓將桌子上所有的籌碼全部都推到鄭陽這邊來了,鄭陽看著這些籌碼,淡淡的笑了笑,四人相視一愣,再也是不敢小瞧眼前的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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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牌局開始,肖政,黑田平一,鄭陽的牌都不怎么好,第三套牌的時候都是選擇了棄牌,萬金胖的好運氣使得他獲得了一套四條,有點小激動的他將自己剩下的賭注全部都給壓上了,白家正很是神奇的掀開底牌,一套同花順將那萬金胖的籌碼全部都是收入囊中。
見得自己的一億的錢財就這樣沒有了,那萬金胖沒有絲毫失望的神色,大呼一聲過癮,便是離開了賭場,賭場之上只剩下黑田平一,肖政,白家正和鄭陽。
第三場開局,鄭陽的底牌不錯,他通過靈明雙瞳觀察到其余三人的氣運都是高于自己,于是很是理智的選擇了棄牌,白家正也是在第三張牌的時候選擇了棄牌。
黑田平一和肖政也是賭紅了眼,壓上了自己全部的籌碼,黑田平一最后出來一套三條,肖政也是一套三條,不過點數卻是比黑田平一牌高一籌,第三場黑田平一輸掉了籌碼,和那肖政握了握手,這樣牌型一樣,最后靠著那微弱點數獲勝的牌局很是刺激,像是黑田平一這樣的人物,花了一億買下這樣的刺激也不算虧錢。
第四場開局,三人似乎都是謹慎了許多,牌不是怎么好,鄭陽最后以微弱的優勢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第五局開場,鄭陽見得那肖政的氣運已經稀薄起來,而他的牌卻十分的好,自己的牌看起來不怎么好,可是卻也是跟注,白家正在第三張牌的時候選擇了棄牌,肖政最后獲得了一套順子,見得那鄭陽四張一樣花色的小牌,咬了咬牙,直接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扔了上去,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也是跟注。在鄭陽跟注的那一瞬間,肖政整個人都不好了,最后一張牌使得鄭陽湊齊了一套同花順,鄭陽獲得了第五場的勝利。
現在場子上只剩下鄭陽和白家正兩人,鄭陽看著那白家正手中的籌碼,淡淡的笑道:“白叔叔這幾年在拉斯維加斯發財了呀。”
“一般吧,你沒想到你小子已經長這么大了,什么時候對賭術這么感興趣了。”白家正淡淡的笑道,其余三人都是走了,兩人也是沒有顧忌的聊起天來。
“沒辦法,缺錢呀,只得用點小手段來斂點錢財。”鄭陽淡淡的笑道,隨即掀開了自己的底牌,兩人都是一對,但是鄭陽的牌數大于那白家正,場上的一千萬歸入了鄭陽的囊中。
新的一局又是開始,白家正一次壓上了三千萬,鄭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押,白家正見得鄭陽毫無波瀾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
“鄭家看來出了一個妖孽呀。”白家正淡淡的笑道,鄭陽現在的表現跟他的年齡完全的不合,這可是上千萬的投注,這個家伙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
鄭陽看了一眼那白家正,默然的說道:“都是被人給逼出來的。”
“哦,這話怎么說?”白家正很是好奇的問道。
“八行門的人搶玉牌搶的那么歡實,黑道上的人不知死活的還想要摻和一腳,痞子王墓就在我家跟腳前,我的心,亂的很呀。”鄭陽淡淡的笑道,“白叔叔應該知dà
苗門的兩塊玉牌是我給他們的吧。”
白家正有些出神的看著那鄭陽,隨即冷然一笑,說道:“八行門自己搶的歡實,遺失了玉牌,關我何事,那玉牌可不是我的手筆,我也只是受人之托罷了。”
鄭陽淡淡一笑,雙眸閃爍過一陣綠色的寒芒,那白家正頓覺頭痛欲裂,額頭上冒出細細的冷汗,他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雙眸之中慢慢的涌出了恐懼之色。
“鄭家小子,你!”白家正欲言又止,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降頭術,農家巫醫傳承里面的邪術,能夠讓人死于無形之間。
“是誰托你拍賣那塊玉牌的。”鄭陽默然的問道,面無表情。
白家正的雙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他看了一眼鄭陽,隨即默然的說道:“一位美國的軍火商朋友,安德魯·凱特,他是美國西部黑手黨凱特家族的族長。”
“萬金胖,肖政還有黑田平一,他們來這的目的是干什么?”鄭陽默然的問道。
“他們想要跟安德魯家族合zuò
,開拓東南亞的軍火市場,我只不過是一個中間人罷了,關于八行門的事情,他們根本一點都不知dà
,只是受了安德魯之托,來抬高玉牌的價格而已。”白家正的雙眼開始發花,后背開始發冷,似乎死神的雙手開始拖拉他進入地獄一般。
鄭陽淡淡一笑,那安德魯倒是沒安好心,抬高玉牌的價格,讓八行門的爭奪更加的激烈一些,他想要干什么?
那白家正猛地喘了一口氣,降頭術已然消解,但見得自己這一手牌為同花順,而鄭陽的那一手牌也是同花順,兩人已經將全部的籌碼壓上上去,亮出底牌,鄭陽以一個點數的優勢贏下賭局,那白家正的額前已經冒出細細的冷汗。
“白叔叔,諸葛爺爺雖然已經將你逐出師門,但我還是念著舊情,不要再去跟那個安德魯家族摻和八行門的事情,否則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dà
。”鄭陽淡淡的笑道,“八行門其他人的手段可是沒有我這樣溫和,這你應該是知dà
的。”
說完,那鄭陽便是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袁讓,袁讓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鄭陽。
鄭陽很是溫和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算是我給蔣先生出一口惡氣吧。”
鄭陽離開了賭場,留下那驚魂未定的白家正,農家人實在是可怕,自己是得罪不起,沒想到一塊破玉牌而已,竟然引出這么多的事端,那位美國朋友,很是明顯是在坑自己呀。
離開賭場,那諸葛紫兒和秦咚咚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那鄭陽,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這樣崇拜的看著我,我可是會驕傲的。”
秦咚咚咽了一口唾沫,隨即問道:“陽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鄭陽淡淡一笑,說道:“運氣,再加上一點小小的手段而已。”
話音剛落,那蔣先生卻是迎上前來,他再也是不敢小瞧眼前的這個少年,剛才在賭桌之上,他和白家正的話袁讓可是一字不落的復述給了這蔣忠河,蔣忠河也是知dà
眼前這個少年來歷不簡單了,畢竟連白家正也是十分畏懼的勢力。
當然,這蔣忠河和袁讓不會將這些對話流露出去,畢竟是白家正都畏懼的勢力,他們可是沒有那膽魄去得罪。
“小兄弟,不知dà
你有沒有瑞士銀行的賬號,這次你贏得的籌碼,我們賭場不收取任何的手續費。”蔣先生很是豪爽的說道,這可是五億的籌碼,不管按多少百分比的手續費計算,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先是謝過了那蔣忠河,隨即看了一眼那胖子,說道:“有瑞士銀行的賬號嗎?”
秦咚咚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自己老媽給自己留過一個瑞士銀行的賬號,只是很多年已經沒有用了。
“袁叔,麻煩你將這錢轉到我兄弟的賬戶里就好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蔣忠河不禁多看了一眼這秦咚咚,五億的錢財就這樣隨意的存zài
別人的賬戶里面,這是何等的信任呀,親兄弟也做不到如此吧。
秦咚咚看著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他知dà
,馮家要倒霉了,五億的資金運作,夠那馮家好好的喝上一壺的了。想著,那秦咚咚便是跟著那袁讓辦理具體的轉賬手續去了。
鄭陽陪著蔣先生子在酒吧里喝了一會的酒水,隨即便是回自己的屋子去了,王不悔找上門來,交給鄭陽一張請帖,說是自己爺爺邀請鄭陽去自家做客,鄭陽很是爽快的接受了邀請。
林瑯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他沒有想到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鄉巴佬竟然擁有這樣神級的運氣,越想心中越是憋屈的很,對鄭陽的恨意與嫉妒不知不覺更是加深了一層,那柯蘭自然是了的看到這林瑯的憋屈,心中不禁爽快異常,不知不覺之間,對于這鄉巴佬鄭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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