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姨姥姥家的時候,鄭陽扯著葉耿生又是喝酒,那馮遙也不好說什么,只得由著兩人去了,兩人喝著喝著,便是喝大了,胡天海地的吹牛逼,鄭陽最后只記得自己是爬上床來的。
昨晚的宿醉,將所有一切涌上心頭的情緒全部澆滅而掉,鄭陽起床之后,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后,便是準bèi
吃早飯。
葉耿生早早的便是起床去上班了,馮遙也是要去上班了,鄭陽吃完早飯,便是見得剛剛下樓的馮遙又是上樓來了。
但見的那馮遙緊蹙著眉頭,鄭陽心中很是詫異的問道:“怎么了。”
“你二舅又不知dà
跑哪里去了,靈珊高燒不退,你二舅母不知dà
該怎么辦才好。”馮遙說道。
鄭陽心下冷然,說道:“我去看看吧,畢竟我還是懂點醫術的。”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馮遙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鄭家別的不行,醫術的名頭可是世代〖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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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傳承的本事,老爺子可就是讓這鄭陽給救回來的,只要鄭陽出手,小家伙肯定會沒事。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鄭陽便是開著車子去到了上海師大,待到來到門口的時候,那二舅母林珍已經是等在校門口了,和門衛打了一聲招呼,鄭陽便是開著車子往教職工宿舍樓那里去了。
待到來到這破舊的門樓前,鄭陽不禁有些愣神,前面便是臭氣熏天的垃圾池,各種蒼蠅飛來飛去,整棟樓已經有些年歲了,地基上已經冒出青草。
林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鄭陽催促舅母帶著自己上樓,好給趙靈珊看病,來到來到房間里,鄭陽心中不禁涌上一陣怒火,不到五十平的一個小房間,家里幾乎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一個小凳子和小桌子還有一張床,靈珊蜷縮在床上,嘴里呢喃著不知dà
說的什么話,讓人看著心疼。
當即鄭陽運轉靈明雙瞳,用推拿術幫zhù
靈珊退了燒,至于眼淚這種東西,鄭陽卻是不敢給小孩子用的,他怕小孩子的身體承shòu不了眼淚的滋養,反到起到一種反作用。
見得靈珊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紅潤,那林珍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鄭陽打量著眼前的景象,不禁心中默然,一個大學教授也能將家里的光景過成這般地步,他也是服氣了。
“二舅呢?”鄭陽問道。
“我也不知dà
,打他的電話也是打不通。”林珍有些木然的回答道,他給鄭陽倒了一杯水,杯子的邊沿上已經有了銹跡。
鄭陽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靈珊,也終于是知dà
老爺子為何要做出那樣的決定了,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好,我知dà
了。”
掛掉了電話之后,鄭陽下樓上車,徑直的朝著一個市郊而去,待到一個廢棄的工廠出現在視線之中。
下了車子,鄭陽敲了敲鐵門,鐵門里的人很是警惕的問道:“干什么的?”
“朋友介shà
來的,耍兩手。”鄭陽說道。
話音剛落,那鐵門便是打開了,一個戴著金鏈子的男人打量著鄭陽,說道:“外地來的吧。”
“對,東山省藍海市的。”鄭陽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強子哥跟我打過招呼了,進來吧。”
鄭陽進了這工廠,但見得這工廠長滿了雜草,不像是一個賭場,待到那男人打開一個地下室的門,一陣吵雜的聲音傳來,鄭陽順著門走了進去,但見得里面閃爍著暗紅色的燈光,通道兩頭躺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眼皮發黑,手中拿著針管,很是明顯剛剛吸完毒。
鄭陽繼xù
朝里面走去,不時的有一陣呻/吟聲傳來,幾個畫著濃妝,赤/裸著身體的女人從鄭陽的身邊走過,朝著鄭陽拋著媚眼。
一個滿臉刺青的男人走了上來,擋住了鄭陽的去路,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客人來了,你們就這樣招待嗎?”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豹皮外套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男人戴著一副淡褐色的眼鏡,打量著眼前的鄭陽。
“哪里來的弟兄?”男人說道。
“強子介shà
我來的。”鄭陽不緊不慢的說道。
“玩兩手?”男人笑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男人,很是隨意的從兜里掏出一沓美金,扔到了男人的懷里,男人見得還是一個大主顧,淡淡的笑了起來。
“兄弟,明說了吧,來這里做什么。”男人說道,能夠經營這么一個集黃賭毒于一體的地下世界,這男人也算是見過不少的人,眼前這個青年一身的靈氣,不可能沾著這些東西。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問道:“怎么稱呼?”
“道上的人抬舉,稱呼一聲豹哥。”豹哥說道。
“好,豹哥,兄弟跟你打聽一個人。”鄭陽說道。
“誰?”豹哥有些好奇的問道。
“趙知同。”鄭陽說道。
豹哥看了一眼鄭陽,隨即淡淡的笑道:“哦,你說那個窮酸書生呀,正在里面賭的歡呢。”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給我兌換了籌碼,我進去玩一玩。”
說著,那鄭陽便是徑直的往里面去了,那豹哥吩咐人給鄭陽兌換籌碼,自己也是跟了進去。
走了沒一會,一股子的煙味便是涌入鄭陽的鼻腔里面,鄭陽很是隨意的一掃,便是看到趙知同正在拿著一個骰寶前瞪著眼睛,他摟著袖子,叼著一根煙,眼袋已經完全發黑,完全沒有一副大學教授的樣子。
今天那趙知同的運氣不錯,手上已經落下不少的籌碼了,那豹哥將籌碼遞給了鄭陽,問道:“那個男人跟你有仇?”
鄭陽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我要整治一下他,要他一根手指頭,你給我出個主意。”
“這個簡單,賭比大小唄,我場子里的老千多,只要你能出錢。”豹哥淡淡的笑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豹哥,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不用你的人,我來。”
那豹哥看著眼前的鄭陽,有些不可思議,隨即便是派人安排了一張桌子,不一會,便是有許多人湊過來,這種賭博游戲十分的簡單,兩人對玩,只要搖出來骰子的點數比對方大,自己這邊的錢財便是全歸對方。
鄭陽的桌子上壓著十萬塊錢的籌碼,這對于賭徒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個莫大的誘/惑,不過凡是來贏這十萬塊錢的賭徒瞬間便是被輸的底朝天,場上的賭金已經達到十六萬。
人越聚越多,那趙知同也是被吸引過來,見得擺下賭局的竟然是自己的外甥,心中一陣的驚異。
“鄭陽,你怎么來這里的?”趙知同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趙知同,不來玩玩嘛?”
聽得這鄭陽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生氣,隨即便是坐下,問道:“怎么個玩法。”
“你隨意押注,我全壓,誰贏了,場上的籌碼便是歸誰。”鄭陽說道。
“真假,你小子腦袋秀逗了吧。”趙知同笑道。
鄭陽淡淡一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那趙知同拿起骰寶,開始搖晃起來,隨即便是落定,鄭陽拿起骰寶只是隨意的一晃,便是落定。
打開之后,鄭陽六五四,趙知同五五一,小于鄭陽的骰寶,自己壓上去的一千塊錢籌碼便是沒有了。
那趙知同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又壓上一千塊錢,可是又是鄭陽贏,就這樣一來二去,那趙知同已經賭紅了眼,一千塊變成了一百塊,甚至最后拿出了一張十塊錢的零錢,可是到最后還是輸了。
賭徒們不禁驚異于鄭陽的賭術,明眼人都是看出來,那鄭陽肯定是出了老千,因為人不可能有一直贏的運氣,除非出老千,當然,這一切那趙知同肯定是沒有看出來的,因為他已經賭的失去了理智。
“你還有什么可以壓得嗎?”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趙知同不死心,看著那一堆的籌碼,狠狠的說道:“還有我這條命,怎么樣,敢跟我賭嗎!”
見得已經玩命,四周的看客們皆是唏噓,鄭陽看著那趙知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玩命太大,老爺子那里就不好說話,一個手指頭吧。”
“好!”說完,那趙知同便是拿起那骰寶搖晃起來,他雙眼充滿了想要贏的欲/望,鄭陽依舊是隨意的晃了一下。
趙知同的運氣似乎變好了,但見得骰寶里面是六六五,他很是狂妄的大笑,隨即便是打開骰寶,想要摟過那籌碼,鄭陽淡然一笑,按住了那趙知同的手,笑道:“我的還沒開呢。”
說著,那鄭陽的手上竟然是六六六豹子,那趙知同直接瞪大了眼睛,眼睛充滿了血絲,豹哥很是識時務的遞上一把刀子,鄭陽淡淡一笑,說道:“趙知同,你可知dà
靈珊在家里發高燒,差點一命嗚呼!”
但聽得嘣的一聲,那刀子直直的插了下去,那趙知同聽得鄭陽的話,微微一愣,過往的一切快速的從他的眼前流過,一絲的明悟,竟慢慢的鉆出了他的眼睛。
眾人皆是咽了一口口水,但見得那刀子不偏不倚的插進了那趙知同的指頭縫里,竟然連一絲的皮肉沒有傷及。
“回家吧。”鄭陽看到趙知同雙眸中的那絲明悟,淡淡的笑道。
趙知同心中的羞恥感慢慢的涌上心頭,但見得他直接用刀子剁掉自己的小拇指,直接將小拇指給吞了下去,他轉身離去,任憑那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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