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看著那個男人,淡淡的笑了笑,聳了聳肩,笑道:“對呀,這是在警局,我可是不敢殺你們,不過指不定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突然就弄死你們了呢?”
說著,鄭陽又是看了一眼那攝像頭,說道:“你們這不就是自己找的嘛,把攝像頭都是關了,這不就任由我布置了嘛。”
那個男人的雙眸之中涌現出恐懼的神色,鄭陽拍了拍那男人的臉,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默然的說道:“來警局,保護好楊夏,公司的人盯上我了。”
“知dà
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鄭陽扣掉了電話,隨即又是很小心的在那警察的身上蹭了蹭,又是塞回到那警察的身上去了。
“哎,本來還想接著跟你們玩一玩,不過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也就沒必要陪著你們玩下去了。”
那個男人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了什么,那鄭陽坐回到凳子上,手銬很是神〖三五*中文網
M.w奇的拷在了他的手腕之上,自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凳子。
鄭陽咳嗽了一聲,隨即大聲的喊道:“救命呀,殺人了,殺人啦!”
伴隨著鄭陽的喊聲,那門突然被打開了,但見得那三個警察躺在地上,舌頭貪婪的伸在外面,像一只狗一般的留著口水,他們的眼神已經變得暗淡,完全的失去了生機。
涌進來的警察,將這三人連忙抬走送醫院去了,鄭陽很是無辜的看著那些警察,很是害pà
的說道:“這是什么鬼地方,我要找律師,我要打電話!”
那些警察檢查了一下那鄭陽的身上的手銬,心中詫異,自己這三名同事怎么會變成那般樣子呢?
“喂,警察叔叔,我要找律師呀,律師!”鄭陽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好歹也是一個企業家,你們有什么權利這樣對我,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你冷靜一點,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看起來像頭頭的警察說道。
鄭陽努了努嘴,說道:“這三個人打的我正歡,突然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像是被鬼附身了,你們這個審訊室以前是不是死過人,陰魂不散,回來復仇了啊!”
聽得鄭陽這話,眾人不禁都是朝著審訊室四周看去,有些人直接就是退出了審訊室,那男人默然的看著那鄭陽,冷冷的說道:“鬼?這里可是有監控的”
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隨即一個小警察跑來說道:“隊長,監控被關了,沒開。”
聽得這小警察這樣說,那男人死死的盯著那鄭陽,隨即默然的說道:“都出去吧,我來審問這個家伙。”
眾人聽得這男人這樣說,便都是離開了這審訊室,臨走的時候,那隊長默然的說道:“不要開監控器。”
那個小警察應了一聲,隨即便是將門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鄭陽淡淡的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dà
這個家伙又是什么來頭。
“別人不知dà
,但我是知dà
的,你們江湖兒女殺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就算是現代醫學也是無法解釋,你三個人落得這番模樣,是你干的吧。”男人默然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說道:“認識一下,鄭陽。”
“刑偵組,梁良。”梁良默然的說道,他看了一眼那鄭陽的手,冷哼了一聲。
“哦,梁良,國安局的人吧。”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梁良有些意wài
的看著那鄭陽,默然的說道:“你怎么知dà
的?”
“國內知dà
我底細的人無非兩種人,L公司或者國安局,很容易就能猜到呀。”鄭陽笑道。
“你把那三個人怎么了?”梁良問道。
“死不了,頂多老年癡呆,變成傻子,什么都不知dà
了。”鄭陽聳了聳肩,笑道。
那梁良聽得鄭陽這樣說,猛地上前攥住了鄭陽的衣領,憤nù
的喊道:“你知不知dà
,這三個人我已經跟了多長時間了,你竟然把他們三個都給我弄傻了!”
鄭陽看著那發怒的梁良,淡淡的笑道:“怎么,你也想變成他們那樣嗎?”
那梁良只感覺自己的后脊梁涌上一陣的涼氣,他猛地放開了鄭陽,默然的說道:“證據確鑿,殺人的罪責你是逃不了!”
“開什么玩笑,不說那手槍連我的指紋都是沒有,光是尸檢報gà
就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哄誰呢。”鄭陽淡淡的笑道。
那梁良看著那鄭陽,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摔門而去,過了大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律師走了進來。
“楊夏已經安全的回去了?”鄭陽默然的問道。
“大小姐已經回家了,她讓我來保釋您出去。”律師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律師,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勞煩你了,我在這里面呆著還是挺舒服的,你回去告sù
楊夏,這幾天就不要出門了,有人會暗中保護她的。”
那律師驚異于鄭陽的話,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鄭陽伸了一個懶腰,便是靠在椅子上,沒頭沒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整個上海被鋪天蓋地的槍擊新聞所掩蓋,鄭陽的身份不知dà
被誰給爆了出來,文學大家趙季軍的外孫,一怒為紅顏,槍殺討薪工人。
一時間,公眾輿論的口水接踵而至,那在家里剛剛泡上茶水,打開報紙的老爺子,看到這則新聞,直接將那茶水噴到了報紙之上,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確定上面寫的是鄭陽的名字,心中詫異異常。
那趙川金很是慌張的走了進來,說道:“父親,陽子怎么能這么沖動,做出這樣的傻事情來啊!”
老爺子看了一眼那趙川金,默然的說道:“以小陽子那猴精猴精的脾性,他會干出這樣的傻事來嗎?”
那趙川金想了想,確實也是,陽子的脾氣沉穩,手段也多,怎么會犯殺人這種低級錯誤。
老爺子有些咳嗽的站起身來,那趙川金連忙上前攙扶,老爺子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那報紙,隨即便是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是小何嗎?哦,對,我是趙季軍,我問你個事情”
打完電話,那趙季軍便是招呼那趙川金開著車,送他去到了派出所,但見得派出所門口圍了不少的記者,看來都是想從這里得到一線的新聞。
老爺子有些顫抖的下了車子,不知dà
是誰,眼尖認出了老爺子,所有的記者瞬間便是將老爺子給圍住了,老爺子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都安靜,安靜一下好吧,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爺子的威望也是有的,這些記者有的也聽過老爺子的課,便都是很尊敬的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的提問,老爺子一一做了回答,眾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后,便是給老爺子讓開了一條路。
一輛車子停在了門口,那市公安局局長何長斌連忙的下車,上前扶住了那老爺子,那老爺子拍了拍他的手,隨即跟那些記者說道:“我那外孫殺沒殺人,現在也是沒有調查清楚,更是沒有公布證據,諸位賣我個老臉,稿子寫得不要太偏激了可好。”
見得老爺子這樣說,眾人都是呵呵一笑,那老爺子揮了揮手,便是朝著那警局里走去,待到來到審訊室,但見得自己那外孫呼呼大睡,完全一副沒心肺的樣子,便也是放下心來。
“小何呀,尸檢報gà
可是出來了?”老爺子問道。
“趙老,這件案子確實是有些蹊蹺,兇器手槍之上沒有一點鄭陽的指紋。”何長斌說道。
“既然是這樣,這不就說明我這外孫不是兇手,有人栽贓嫁禍他。”趙季軍說道。
“話是這么說,可是昨晚審訊他的三個警察莫名發病,住進了醫院,已經變成了傻子,什么也不知dà
了。”何長斌說道,“而且上面下來命令,在尸檢報gà
沒有出來之前,不準放鄭陽走,我也是沒有辦法。”
趙季軍聽得這何長斌的話,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和陽子說幾句話可好?”
“您隨意。”何長斌說道,隨即便是關上了門。
老爺子敲了敲鄭陽的桌子,鄭陽猛地驚醒,見得是老爺子來了,心中詫異,說道:“老爺子,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殺了人了,倒是舒心的在這睡覺。”老爺子默然的說道。
鄭陽打了一個哈氣,默然的說道:“人不是我殺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頭頂,說道:“上面得罪人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有人想要見我,所以把我扣在這里不讓我走,你放心就好,我有分寸。”
“現在外面輿論兇的很,用不用我幫忙。”老爺子說道。
鄭陽聽得老爺子這話,瞬間便是來了精神,淡淡的笑道:“就等老爺子你這句話了,現在的輿論環境對楊氏實在是不好,老爺子幫忙給注入一點正能量唄。”
老爺子看著那鄭陽,默然的說道:“為什么要摻和到楊氏的事情里面去?”
“那個,我的一個朋友,是吧,我不能坐視不理。”鄭陽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老爺子聽得鄭陽這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便是起身,離開了這審訊室。
鄭陽看著老爺子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冷哼道:“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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