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能有什么身份?”安德魯故作驚異道,“不就是一個農(nóng)民的兒子嗎?”
那凌増昌小聲的說道:“他還是國安局的人!”
聽得這凌増昌的話,那安德魯微微一愣,看來林輝忠遞交的報告,隱瞞了一些什么東西呀。【全文字閱讀.】
“真的嗎,天哪,那該怎么辦?”安德魯說道,“我可是一個正經(jīng)的商人,不想被貴國的特工部門給盯上!”
凌増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我的朋友,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好的。”
那安德魯?shù)男α诵ΓS即打了一個響指,那老管家拿來一桶紅酒,說道:“凌,我也是沒有什么好東西,一些紅酒,拿走吧。”
那凌増昌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那秘書便是上前將紅酒桶給接下來,那凌増昌又是和那安德魯聊了一會天,隨即便是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只蠢狗,倒還是有些用處。”安德魯見得那離去的凌増昌,淡淡的笑道。
將楊夏送回到葉耿生那里之后,鄭陽剛開著車子想要到張曼文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消息,那陰六叔卻是發(fā)來了短信,但見得短信上一條很短的信息,鄭陽見得這信息的微微愣了一下,猛地將車子停在了一邊。
“韓小冬親自帶著五輛卡車進了港口。”
見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yīng),鄭陽便是想到從花豹那里意外得到的那個情報,蟹爪幫和魚頭幫之間的沖突真的就是這樣的簡單嗎?
想著,那鄭陽猛地發(fā)動了車子,瘋狂的朝著那港口行駛而去,待到來到那港口的時候,鄭陽只見得一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很是恭敬的跟在那韓小冬的身旁。
此時這韓小冬的心情不錯,上面交待的任務(wù)他已經(jīng)是完成,整整五輛卡車的貨物已經(jīng)順利的上船,通過走私路線運了出去。
孫凱答應(yīng)過他,只要他能夠順利的把貨給送出去,他將會得到進入家族核心地帶的機會,那是什么概念,就像是那林瑯一般,天生林家的人,直接便是可以出任某一個公司的總裁,或者成為家族項目的負(fù)責(zé)人,那可是一種位高權(quán)重的地位。
想著,那韓小冬不禁還是有些小高興,自己這么多年來為孫家賣命,終于換回了自己該得的東西了。
正當(dāng)那韓小冬高興著的時候,那鄭陽直接下了車子,朝著那韓小冬走來,那韓小冬見得眼前走來的那人有些眼熟,隨即揉了揉眼睛,但見得那鄭陽的容貌,那韓小冬直接就是傻眼了,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那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見得陌生人闖進了自己的地盤,不禁有些惱火,隨即便是走上前去,指著那鄭陽喊道:“哪里來的臭小子,從我的地盤上滾出去!”
話音剛落,那鄭陽直接將那男人的手指給掰斷了,劇烈的疼痛感鉆到他的大腦神經(jīng)之中,十指連心的痛刺激著他直接倒地打滾哀嚎了起來。
那韓小冬見得這鄭陽來勢洶洶的架勢,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想跑,可是他剛剛轉(zhuǎn)身的時候,那鄭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擋住了他的去路。
韓小冬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有些糊涂了,剛才那鄭陽不還是在自己的身前,怎么現(xiàn)在卻是來到自己身后了。
那男人的小弟們聽到自己大哥的哀嚎,拿著砍刀都是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將鄭陽結(jié)結(jié)實實的圍在了中間,他們將自己大哥給扶了起來,卻是沒有人敢動手,因為那韓小冬就在那鄭陽身旁,自己大哥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他們這些人更是得罪不起。
“你跑什么?”鄭陽很是邪魅的笑道。
韓小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這么有氣勢的沖過來,是個人第一選擇就是逃跑呀。”
鄭陽冷冷的看著那韓小冬,默然的說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來見一個老朋友,已經(jīng)被你掰斷手指頭了。”韓小冬說道。
那韓小冬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此時他大致已經(jīng)能夠猜出這鄭陽來這里的目的,不過他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畢竟若是自己說了,進入家族內(nèi)部集團的機會可就是沒了。
“東西呢?”鄭陽默然的說道。
那韓小冬閉口不言,鄭陽皺了皺眉頭,隨即那韓小冬的額頭還是冒汗,一股十分恐怖的感覺慢慢的涌上心頭,隨即他猛地癱倒在地,口里不停的吐出白沫,此時他感覺像是有一只手要將他拽入地獄一般,那恐怖的感覺縈繞在心頭,他死死的攥住那鄭陽的腳腕,乞求的看著他。
“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或許你還能活下去。”鄭陽默然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手上的人命,也不會差你這么一條的。”
那韓小冬連忙點頭,鄭陽解除了那降頭術(shù),韓小冬猛地喘了一口氣,大口吸氣好長一段時間才是回過神來。
“凱哥讓我出一批貨,貨物已經(jīng)通過走私路線運出去了。”韓小冬說道。
鄭陽聽得這凱哥這樣說,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但見得那地面龜裂開來,那韓小冬見得這鄭陽的力氣,直接瞪大了眼睛。
“什么貨物?”鄭陽冷冷的問道。
韓小冬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凱哥會告訴我運出去的貨物是什么東西?”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東西已經(jīng)被運走了,自己沒有機會了,公司究竟想要干什么,廢了這么大的功夫?qū)⑦@些東西給運走了。
還有楊建國失蹤的事情,到現(xiàn)在自己還是沒有什么頭緒,唯一能夠聯(lián)系上的便是那眼疤男了,可是自從上次在別墅那里遇到過一次之后,鄭陽再也沒有得到過關(guān)于那眼疤男的消息。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站起身來,默然的看著那韓小冬,冷冷的說道:“帶我去見孫凱。”
聽得這鄭陽竟然這樣說,那韓小冬面有難色,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還想再試試那種感覺嗎?”
那韓小冬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那戴著金鏈子的男人見得這鄭陽要走了,也是滿頭的大汗,不敢靠近。
鄭陽帶著那韓小冬要離開,隨即便是來到那大漢的面前,那些小弟們的砍刀都是朝向那鄭陽,鄭陽見得這樣子,皺了皺眉頭。
見得那韓小冬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都是低眉順眼的,他自己也是不敢再得罪鄭陽了,便是厲聲呵斥道:“把刀都給我放下,后退三十步!”
聽得自己大哥這樣說,那些小弟們便都是按照他說的做了,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就是魚頭?”
“正是,不知道閣下是?”魚頭問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去問花豹。”
聽得這花豹的名聲,那魚頭直接打了一個哆嗦,隨即很是恭敬的說道:“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知道里面是什么貨物嗎?”鄭陽問道。
那魚頭聽得這鄭陽這樣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韓小冬,那韓小冬低著頭,也是不敢給那魚頭用眼神,完全是一副你看著辦的作態(tài)。
“具體是什么貨物,我們也是不知道,聽我手下說,每個箱子是十分的沉,要四個人才能抬動。”魚頭說道。
鄭陽聽得這魚頭這樣說,蹙了蹙眉頭,隨即看了一眼那魚頭的手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聽得那魚頭慘叫了一聲,那手指已經(jīng)是被接上了,卻是完好如初,那疼痛感也是消失了。
“知道走私的線路嗎?”鄭陽又是問道。
那魚頭見得這鄭陽給自己又是重新接上了指頭,并且消除了病痛,很是感激的說道:“船上都是林家自己人,具體的走私線路我也是不清楚。”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帶著那韓小冬上了車子,那韓小冬蜷縮的身子,十分的害怕。
“只是讓你帶我去見孫凱而已,你怕什么?”鄭陽說道。
那韓小冬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你為什么揪著我不放呢?”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默然的說道:“走吧。”
那韓小冬發(fā)動了車子,朝著那孫凱的住處跑去,待到來到一個別墅小區(qū)里面的時候,那韓小冬停下了車子,門外有看守的保鏢,將他給攔下了。
“韓哥,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保鏢問道。
那韓小冬瞪了一眼那保鏢,似乎是找回自己上等人的那種氣勢,冷冷的說道:“我去干什么了,還要向你匯報嗎?”
保鏢聽得這韓小冬的話,臉色一黃,微微一愣,隨即看向坐在副駕駛上那張陌生的面孔。
“凱哥請來的客人,快開門。”韓小冬說道。
那保鏢給另外一個人使了一個眼神,另一個保鏢跟別墅里面通了電話,此時那孫凱正站在監(jiān)控室前看著那大屏幕,見得這鄭陽來了,不禁淡淡的笑了笑。
“放他們進來。”孫凱說道。
那保鏢收到命令之后,隨即便是打開了門攔,那韓小冬開著車子,進了別墅,將車子停好之后,和鄭陽一起下了車子。
鄭陽見得這別墅的門框之上還貼著一張張的囍字,看來這里便是那林熙結(jié)婚之后的家了,不過時過境遷,那林熙已經(jīng)是和孫凱離了婚,現(xiàn)在也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著,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那韓小冬見得這鄭陽臉色不大好,也是不敢多說話,隨即便是帶著鄭陽進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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