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樣想著,那別墅的大門打開了,一個十分靚麗的少女出現在鄭陽的視線之中,但見得這少女穿著一身很是隨意的牛仔裝,將馬尾高高的束在腦袋后面,精致的五官襯托出幾分俏皮。【無彈窗.】
“爸,誰來了,竟然勞你這么大架。”那個少女喊道。
那張金枝見得自己女兒出來了,連忙的招呼自己女兒過來,鄭陽很是有禮貌的淡淡的笑了笑,那少女上下打量著這鄭陽。
“曉露,這就是我跟你常常說起的鄭陽。”張金枝說道。
這張曉露聽得眼前這個人就是鄭陽,有些興奮的握住了那鄭陽的手,喊道:“鄭陽,你就是鄭陽,就是一招把那馬蹄子打成重傷的鄭陽!”
見得這張曉露的表情,鄭陽頓覺的一陣的無語,只得尷尬的笑了笑,那張曉露很是興奮的跑回去拿出一只馬克筆,扯著自己的衣服說道:“鄭陽哥哥,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你一定要給我簽一個名。”
鄭陽只感覺眼前有些眩暈,但見得那張曉露扯著衣服,那白花花的胸/脯已經露出許多來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但是當著人家老爹的面就不好了吧,鄭陽努力的將自己的視線集中,簽上名字之后,長舒了一口氣。
那張金枝淡淡的笑著,張曉露隨即便是退到自己老爹身后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鄭陽心中詫異,自己現在的名聲真的這么大?
想著,那鄭陽又是對張金枝拜了拜,隨即說道:“時間也是不早了,我還有兩家的信件沒有送完,便是不在這里耽擱了。”
那張金枝牽著那鄭陽的手,很是明顯的不想那鄭陽走,兩人又是相約改個時間一起喝酒,隨即便是走了。
待到那鄭陽走了,那張金枝淡淡的笑著看著自己那女兒,但見得自己女兒臉頰通紅,手攪動的的厲害。
“我的好女兒,醒醒啊,人家可是都有媳婦的人了。”張金枝喊道。
那張曉露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球門還有守門員守呢,球不是還照進。”
說完,那張曉露便是趾高氣昂的回屋子去了,那張金枝聽得自己女兒這樣說,不覺得也是有著幾分的道理,隨即便是從自己衣兜里拿出了那信件,打開一看,那張金枝淡淡的笑了起來,倒是有那么幾分的意思。
鄭陽上了車子,那大漢又是開車車子朝著老城區去了,在胡同里面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處已經是有些年頭了的四合院,四合院外有不少拿著馬扎涼快的老人,還有些逗鳥的,下象棋的。
當鄭陽出現在這條胡同上準備進入那個老四合院的時候,鄭陽霎時感覺有不下三十到高手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當自己回頭看去的時候,外面還是吵雜熱鬧的景象。
“這策門倒是有意思。”鄭陽笑道。
說著,那鄭陽便是走了進去,但見得屋子里面一個老頭子戴著墨鏡,正在那里拉著二胡,鄭陽靜立在一邊,一直等著這老頭子拉完了。
這老頭子這二胡拉的確實是不咋地,鄭陽一直忍著沒有笑出來,老頭子拿起大茶缸喝了一口茶水,隨即扭了扭腰板,將墨鏡摘下來,在水龍頭那里洗了一把臉,隨即又是拿著那毛巾擦了擦。
做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那老頭子才是背著手,看著那鄭陽,問道:“信呢?”
鄭陽將信件遞給了那老頭子,那老頭子拆開一看,隨即又是看了一眼那鄭陽,說道:“你也要摻和?”
“沒有辦法不摻和。”鄭陽說道。
那老頭子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也是,依照那位老前輩的個性,又豈會把你放過,肯定會將你給攪進局。”
聽得這老頭子這樣說,那鄭陽第一反應就是覺得這老頭子口中的那位老前輩肯定跟諸葛驊口中那個故人是一個人。
鄭陽很想知道這個家伙究竟是誰,不過那個老頭子卻是轉身進屋去了,完全就是沒有將這鄭陽放在眼中。
“黃半仙,這是個半仙呀,這脾氣誰能摸得準。”鄭陽淡淡的笑道。
想著,那鄭陽便是出了這四合院,那被盯著的感覺已經是消失了,鄭陽上了車子,隨即看著自己手中的最后一封信,只剩下盜門的信件,自己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圓滿的完成了。
那大漢不覺間又是加快了速度,不一會,那車子便是來到了一酒店之前,鄭陽下了車子,但見得一個年輕人迎了上來。
鄭陽見得這個年輕人,微微一愣,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氣力竟然已經是到達武者精英中期了,在他這么一個年紀,有了這個修為,算是已經很了不起的了。
正是這樣想著,那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師傅他老人家正在屋里面等著呢。”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跟著那年輕人往里面走去,待到來到一個房間的時候,但見得一個文雅的書生坐在沙發之上,正在那里喝著茶水。
“師傅,他來了。”年輕人說道。
那黑手點了點頭,隨即那年輕人便是退了出去,鄭陽走上前去,將那信件放在了那黑手的面前,那黑手根本就不看那信件,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鄭陽。
“我們這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黑手前輩,信件已經是送到了,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
那黑手淡淡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小心。”
鄭陽聽得這黑手的話,心中詫異,正當是走出房門,但見得外面已經是站滿了拿著砍刀的人。
這些人見得鄭陽出來了,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沖過來就砍,鄭陽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好像沒有招惹到這盜門吧,怎么擺這么大的架勢來對付自己呢。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手中的銀針已經脫落下來,但見得鄭陽身影閃爍,已經是到了走廊的對面,這些拿著砍刀的人都是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走廊盡頭那里站著剛才接自己的年輕人,見得自己這迅速的身手,也是微微一愣,他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隨即直接扔給了鄭陽。
鄭陽將那煙直接用銀針定在了那墻壁之上,那年輕人淡淡的笑了笑,鄭陽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離開了這家酒店。
那年輕人看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冷冷的說道:“一群廢物。”
說完,那年輕人便是進了屋子里面,那黑手正在那里看著信件,看完之后,便是將這信件遞給了那年輕人。
這年輕人看了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說道:“諸葛驊老糊涂了嗎,這是要跟整個八門為敵呀。”
那黑手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隨即說道:“鄭家那小子的實力怎么樣?”
“都倒下了,瞬息間的事情而已。”那年輕人說道。
黑手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跟馮家聯系,爭取拿到他們手中的那塊玉牌,告訴他們,我們盜門會配合他們的行動。”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離開了,那黑手愣愣的看著那封信,不禁又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鄭陽回到車子之中后,長舒了一口氣,他靠在靠背之上,淡淡的笑著,那在前面開車的大漢,見得這鄭陽的笑容,心中一陣的詫異。
“鄭先生,我們回哪里?”大漢問道。
“避暑山莊,我已經有些累了。”鄭陽說道,隨即便是靠在那靠背之上,不一會便是睡過去了。
待到鄭陽醒來的時候,那車子已經到了這避暑山莊了,鄭陽下了車子,吩咐那大漢回諸葛驊那邊說一說,自己便是不去了。
那大漢開著車子走了,鄭陽拿出手機來,給楊夏打了一個電話,此時那楊夏已經是坐在那秦咚咚的車子上,往東靈村去了,但見得這鄭陽打來了電話,連忙便是接了起來。
“找到了嗎?”楊夏問道。
“找到了,給爸媽說一下,晴晴這幾天要在京城這邊辦理一下入學的事宜,就不回去了。”鄭陽說道。
那楊夏聽得這鄭陽的話,微微一愣,很是明顯,鄭陽是在說謊,入學事宜而已,到時候開學直接去也是不耽誤,何故要提前這么長時間。
雖然知道鄭陽是在說謊,楊夏也是不多問,心中想著如何才能將這謊給圓好了,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太勞累了,集團的事情要一步步來,急不得。”
楊夏聽得這鄭陽的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有胖子和任姨他們幫我,沒事的。”
“好吧,我回去了,扣了。”鄭陽說道。
“好好休息。”楊夏說道。
鄭陽扣掉了電話,隨即便是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待到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那王不悔已經是等在那里了。
見得這王不悔來了,那鄭陽心中詫異,隨即問道:“你怎么來了?”
王不悔長舒了一口氣,示意進去說,鄭陽打開房門之后,進了屋子,從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啤酒,丟給了那王不悔,王不悔接過之后,一飲而盡,隨即便是將那啤酒瓶放到了一邊。
“什么事情,把你愁成這樣?”鄭陽問道。
“馮佑給四大家族的人都是下了請帖,都是我們這一代的人,我也是收到了。”王不悔說道,“相信你的請帖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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