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看著那公孫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你猜我是誰?”
公孫羽冷哼了一聲,默然的說道:“能夠知道八門盟的名聲而毫無畏懼的人,我實在想不出我們八門盟什么時候自己自己樹立了這么一個敵人。【無彈窗.】”
鄭陽聽得這公孫羽的話,淡淡的笑了笑,就在這個時候,那秦咚咚已經帶著自己的手下回來了,但見得這鄭陽還抓來兩個人,那秦咚咚捂著自己的臉,很是無語的說道:“你知道我們搶了誰的貨物嗎!”
“八門盟呀,這些家伙不是千門的人就是盜門的人。”鄭陽說道。
見得這鄭陽如此的鎮定,那秦咚咚便是將這鄭陽給扯到了一邊,輕聲的說道:“盜門那邊倒是好處理,千門這邊呢,花爺爺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這七個元青花瓷罐珍品是從哪里來的。”
秦咚咚撇了撇嘴,很是無語的說道:“我哪知道這元青花瓷罐......”
話音剛落,秦咚咚便是想到了那鄭陽手中的汝窯筆洗,那玩意可是從痞子王的墓葬里面流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痞子王的寶藏已經面世了!”秦咚咚很是驚異的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小妹已經拿到了三塊玉牌,若是沒錯的話,他師傅可是痞子王,想要打開寶藏,輕而易舉的事情。”
“臥槽,你這么做,豈不是打劫到你妹妹頭上了!”秦咚咚說道。
“放屁,我這是為國家收繳文物,痞子王這些東西很多都是當年從圓明園里面給搬出來的!”鄭陽很是大義凜然的說道。
見得這鄭陽如此,這秦咚咚也是沒有什么怕的了,看來這陽子是對那痞子王的寶藏動了心思,凡是他動了心思的東西,早晚都是要落到他的手上。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拍了拍那秦咚咚的肩膀,又是走回到了那房間之中,但見得五道身影已經出現在那房間里面,而那小賀和公孫羽已經消失不見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這五個人,說道:“葬門的人?”
為首的一個人站出來,很是恭敬的對著那鄭陽拜了拜,說道:“鄭先生,公孫羽他們辦事不周,得罪了您,還請您網開一面。”
鄭陽看著這個人,默然的說道:“你是老大嗎?”
聽得這鄭陽這樣問,那男人額頭落下了冷汗,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實力深不可測,他們幾個人根本就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鄭先生,您看?”那男人很是小心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讓你們老大來跟我談,明天晚上六點,我在這里恭候大駕。”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男人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帶著自己的人轉身走了,那秦咚咚很是好奇的走上前來,說道:“既然已經是對那些東西動了心思,為什么還要約見他們的老大見面。”
鄭陽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那秦咚咚,說道:“自然是為了拖延時間了!”
“臥槽,你打算先下手!”秦咚咚喊道。
鄭陽看著那窗外,說道:“開始布置人手,只要一找到屯寶的地方,就立即動手,將東西運到島子上藏起來。”
秦咚咚有些為難的說道:“人家可都是八門盟的高手,我這邊可是沒有幾個練氣的高手呀!”
“我會安排幾個下影人的高手去幫你們,絕對沒有問題,時間緊迫,想發財就趕緊行動!”鄭陽說道,“記住,不要鬧出人命來,畢竟是晴晴的手下,和他們鬧僵了也不好。”
秦咚咚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自己一個人下去準備去了。
藍海市,某高級酒店。
司馬瑋坐在沙發子上,很是無語的看著窗外的景色,自己的人貪心把事情給搞砸了,為什么要將盜門和千門的也是摻和進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少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就饒過我吧。”一個男人很是驚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小賀和那公孫羽會騙到農家長家的頭上呀。”
司馬瑋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若是讓盟主知道你們這些下賤/人竟然騙到她父親的頭上,她會是什么反應。”
那男人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眼淚已經不爭氣的開始往外淌起來,那司馬瑋見得這男人如此,又是思量他在葬門里面立過的功勞,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回老家,好好的檢討!”
聽得這少爺這樣說,那男人猛地磕頭,既然這少爺這樣說了,說明他已經打算繼續的追究了,自己有活路了。
“滾!”司馬瑋冷冷的說道。
那男人連滾帶爬的便是離開了這個房間,司馬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鄭陽怎么說的?”
“他在那個山莊里面等著您,明天晚上六點。”男人說道。
司馬瑋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七件真品瓷罐不用想著要回來了,你們都是怎么辦事的!”
所有人都是低下了頭,那司馬瑋長舒了一口氣,問道:“第二批貨走了沒有?”
“已經走了,對方也將所有的錢款打到了咱們的賬號之上。”男人說道。
“第三批貨物呢?這可是最后的一批貨物,精品中的精品!不能有絲毫閃失!”司馬瑋冷冷的說道。
“已經準備為完畢,就等著那邊的消息了。”男人說道。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有些脫力的靠在了沙發之上,這痞子王的寶藏實在是恐怖,成立一個八門盟基金會都是綽綽有余,八門盟以后的經費問題簡直就不算是什么問題了。
正是想著,那司馬瑋心中有些憂愁不斷,得罪了鄭陽這位大神,誰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鄭陽坐在餐廳里面,吃著牛肉,喝著紅酒,好不自在,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男人走了進來,那鄭陽抬頭見得這司馬瑋,微微一愣,隨即又是淡淡的笑了笑。
“鄭先生。”司馬瑋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司馬瑋,看來你就是這次事情的負責人了。”
司馬瑋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示意那司馬瑋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這司馬瑋見得這鄭陽如此的悠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的猶疑。
“鄭先生,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司馬瑋問道。
鄭陽吃了一塊牛肉,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舉起酒杯,那司馬瑋也是舉起了酒杯,兩人碰了碰杯子,鄭陽笑道:“再次見面,咱們就不要談這些破壞心情的事情了吧。”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司馬瑋微微一愣,隨即又是淡淡的笑了笑,此時他心中更是猜不透這鄭陽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伯父的病好了一些沒有?”鄭陽開口問道。
“盟主親自調配的藥方,家父一直在服用,效果很好,現在又是將門中的事務都是交給我了,自己去修養,身體也是開始慢慢的恢復了。”司馬瑋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淡淡的笑道:“跟我說說吧,那些個瓷罐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司馬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從痞子王的墓葬里面出來,我們得到了盟主的允許,處理這批東西,用來籌集八門盟的活動經費。”
鄭陽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八門盟這么大,沒有點活動經費怎么辦呢?”
說著,那鄭陽打了一個響指,隨即一個人拿上來一張銀行卡,鄭陽將這銀行卡推到了這司馬瑋的面前,說道:“這里面有一百萬,就當我資助八門盟經費。”
“鄭先生,您大不必這樣,我手下的人辦事不利,招惹到您的頭上,那七件瓷罐若是您喜歡,便是留下就好。”司馬瑋說道。
鄭陽喝了一口紅酒,看著那司馬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錯,一百萬,我把那七個瓷罐留下了。”
司馬瑋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將那銀行卡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又是喝了一口紅酒,說道:“鄭先生,若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鄭陽做了一個隨意的手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俯在鄭陽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話,鄭陽聽得眼前這個男人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看向那司馬瑋。
司馬瑋心中詫異異常,隨即便是離開了這山莊,回到了酒店之中,過了沒一會,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那司馬瑋見得這男人,冷冷的說道:“怎么了?”
“老大,不好了,第三批貨出事了。”男人說道。
聽得這男人這樣說,那司馬瑋從腳根子涼到了后腦勺,第三批貨物可是至關重要的一批,現在出事了,自己回去該怎么向自己的父親交待。
正是這樣想著,他的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那鄭陽的面容,那司馬瑋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心中便是一陣的冷然。
“少爺,要不要派人去調查一下這些家伙的來歷。”男人說道。
司馬瑋冷冷的笑了笑,隨即便是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干的了,咱們還是收拾一下,盡快的回去吧,到了京城,我親自去找盟主,將這件事情給交待清楚。”
那男人聽得這司馬瑋這樣說,嘆了一口氣,隨即也是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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