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這群人的架勢,鄭陽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的慌張。【最新章節(jié)閱讀.】
為首的一個男人來到鄭陽面前,將那砍刀立在了鄭陽的面前,用一股帶有墨西哥烤肉的味道的地方英語跟鄭陽說道:“我們提醒過你,沒什么不離開?”
鄭陽看著眼前這個戴著角牛面具的人,問道:“我為什么要離開,這里可是我的私人地界。"
那鄭陽撓了撓頭,說道:“對了,美國有一條法律,好像殺死私自闖入自己領(lǐng)地的人是不用償命的。”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男人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他那身后跟著的小弟們也是開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他笑了好一會才是停下,捂著肚子,那刀指著鄭陽說道:“殺了我們,就憑你?”
“老大,這個中國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后面一個小弟喊道。
“老大,這個中國人生的細(xì)皮嫩肉的,可是別殺了,今晚讓我樂呵樂呵!”又一個小弟喊道。
鄭陽歪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人,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的寒芒,但見得一道銀針脫手而去,那兩人像是受到重創(chuàng)一般,倒地不起,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見得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嚇的向后倒退了一步,為首的那個老大咽了一口唾沫,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看著那鄭陽,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的兄弟為何會倒地不起!
“吉恩警長說這個牧場里面有魔鬼,想必那些魔鬼應(yīng)該就是你們了吧。”鄭陽淡淡的笑道。
為首的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兄弟們,我不信這個家伙能打得過咱們一群人,都給我上,不用手下留情!”
說完,那為首的男人便是直接拿著砍刀砍殺而來,鄭陽淡淡一笑,單手攥住了那男人的手腕,直接將那男人的手腕給捏碎了,隨即便是奪了那把砍刀。
待到第二個人沖上來的時候,鄭陽直接將那砍刀丟了出去,鋒利的刀刃直接削斷了那人的手筋,那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腕,倒在了地上,瘋狂的喊叫起來。
鄭陽很是平淡的下了那偏三輪摩,看著那些沖上來的混混們,冷哼了一聲,但見得那鄭陽的身影閃爍,只聽得骨頭咔嚓斷掉的聲音,像是一曲優(yōu)美的交響樂一般。
這交響樂到了高/潮,戛然而止,只剩下一地的呻/吟聲。
來到為首的那個男人面前,將那男人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金發(fā)藍(lán)瞳,一副英國佬的樣子,那男人此時已經(jīng)是滿臉的冷汗,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國男人,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男人,說道:“我問你答。”
男人點了點頭,咽了一口唾沫,眼前這個男人的雙眸之中閃爍的殺氣,若是自己不好好回答的話,這個男人絕對會把自己給殺死的。
“你們屬于什么幫派?”鄭陽問道。
“角牛幫,南部角牛幫。”男人說道。
聽得這個男人這樣說,鄭陽摸了摸下巴,好像那秦咚咚最近就是在跟一個叫角牛幫的黑手黨交手。
這個角牛幫算是南部很大的一個黑手黨了,在美國有著一定的名氣。
算算排名,這個幫派在美國黑手算是排第三了,大多數(shù)由墨西哥黑人后裔組建而成,有著一定的歷史,最早是黑人奴隸反抗南方種植園主的組織,發(fā)展成現(xiàn)在,成為數(shù)一數(shù)二的黑手黨。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又是問道:“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孩。”
聽得鄭陽這樣說,那男人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昨天運貨的時候,有個小姑娘正好碰上了,于是我們就把她給綁了,現(xiàn)在人在卡門·艾米麗老大的手中。”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掃視了一眼這些倒在地上的角牛幫成員,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將那男人提溜到了面包車上,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那男人作勢要去發(fā)動汽車,手卻是伸向了車坐下的手槍,就當(dāng)他要摸到的時候,一把冰涼的手槍抵在了他的頭上,即將觸碰到手槍的手立即停下了。
“別停下呀,把手槍給我拿出來。”鄭陽淡淡的笑道,“你這車子上的槍支彈藥很挺豐富呀。”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男人咽了一口唾沫,也是不敢再有其他什么異動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好像什么都知道似得。
男人將手槍拿出來,放到了鄭陽的身前,鄭陽收了手槍,拿下彈匣,見得里面填充滿了子彈,淡淡的笑了笑。
車子發(fā)動起來,朝著牧場外面駛?cè)ィ囎有羞M(jìn)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棟廢棄的化學(xué)工廠出現(xiàn)在鄭陽的視線之中。
鄭陽展開靈明雙瞳,但見得門口有兩個持槍的黑人,正在那里巡邏。
“不用停,直接往那邊開過去就好。”鄭陽說道。
聽到鄭陽這樣說,那男人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朝著前面開去,待到那兩個黑人想要伸手?jǐn)r截的時候,鄭陽直接伸出手槍,扣響了扳機,但聽得砰砰兩聲槍響,守門的那兩個黑手直接便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車子繼續(xù)朝著里面開著,但是工廠里面沖出來很多人,手中都是拿著AK-47,瘋狂的朝著鄭陽的面包車掃射,那男人直接死在了子彈的掃射之中,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待到那群人都是圍上來的時候,見得這面包車?yán)锩嬷挥羞@男人一個人,都是心中詫異,出去執(zhí)行一趟任務(wù)而已,這個家伙為什么要開槍射殺自己的同伙,這個家伙瘋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這群人的身后閃過一道黑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工廠內(nèi)部,某處房間。
“外面怎么回事?”
一個白人女子,很是貪婪的摸索著那瑞伊還是沒有發(fā)育完全的雙/峰,輕輕的將下巴拄在那瑞伊的肩膀之上,瑞伊被蒙上了雙眼,喘/息之中帶有一種無以言明的驚恐,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這種驚恐的喘/息。
“迪克瘋了,自己一個人開車回來,射殺了咱們兩個人。”那人說道。
女人皺了皺眉頭,默然的問道:“其他人呢?”
“不知道,車子上再沒有其他人了。”那人看著那女人說道。
女人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把他們都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那人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離開了這個屋子,那女人輕輕的吹出一股風(fēng),那瑞伊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似乎更加的驚恐起來。
“小寶貝,咱們來玩一點刺激的東西吧。”女人淡淡的笑道,隨即一把便是扯破了那瑞伊的衣服,連帶著胸罩一起,露出了十分誘人的小白/兔。
女人走到瑞伊的面前,輕輕的吻在那瑞伊的嘴唇之上,又是輕輕戲耍起瑞伊的乳/頭,那瑞伊喘著粗氣,驚恐和快/感一起涌上了心扉,讓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
“戀/乳癖嗎?"鄭陽很是無語的說道,那女人見得進(jìn)來人了,立馬停止了戲/虐。
她有些驚恐的從那瑞伊的身上下來了,待到朝著身后,看去,竟然空無一人。
“卡門·艾米麗,不知道朱蒂·艾米麗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呀,你們姐妹兩個,癖好可都是不一般呀。”鄭陽淡淡笑道。
卡門緊皺起了眉頭,心中一陣的默然,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自己姐姐的名字!
她故作鎮(zhèn)定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有本事就站出來,藏頭藏尾的,算什么英雄。”
那卡門猛然轉(zhuǎn)過身,但見得那鄭陽站在那瑞伊的身旁,已經(jīng)給那瑞伊披上了一件夾克,那瑞伊聽得這熟悉的聲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鄭先生,是您嗎!”
鄭陽拍了拍那瑞伊的肩膀,說道:“這下知道不聽媽媽話的下場了吧。”
“那個,我.......”瑞伊欲言又止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被一個女人如此戲弄,同樣身為一個女人,卻是沒有同性戀傾向的瑞伊自然心中尷尬無比,更讓她感覺尷尬的是,剛才她竟然感覺到了那種只有哈迪才能給自己的來自身體深處的快/感。
“這件事情別人不會知道,一會你就會在家里醒來,全當(dāng)一場夢就好。”鄭陽淡淡的笑道,隨即便是將那瑞伊給敲暈了。
鄭陽看著那卡門·艾米麗,說道:“我不想跟你們角牛幫發(fā)生任何的沖突,想必你也不想跟我發(fā)生什么沖突。”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卡門很是驚恐的說道。
鄭陽看著那卡門,冷冷的說道:“以你在角牛幫里面的地位,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
卡門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一道銀針閃掠而過,直接將這卡門穴位封住。
她站在原地,渾身麻痹,不能動彈了。
那卡門見得這鄭陽的手段,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可以帶走這個女孩了。”
鄭陽站在那卡門的面前,說道:“第一,我隨時都可以帶走這個女孩,你管不著;第二,我不想和角牛幫發(fā)生沖突,既然你們的毒品已經(jīng)運走了,我也不會追究你們將我的倉庫當(dāng)做制毒場所的地方;第三,幾天后我會去拜訪你們的老大,記得給我準(zhǔn)備好啤酒。”
說完,那鄭陽便是轉(zhuǎn)身而去,將那瑞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便是抱著她離開了這處廢棄的化學(xué)工廠。
卡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鄭陽離開,很是無奈的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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