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輕抿了一下嘴唇,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有時候,脫離這樣的家族,反而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無彈窗.】”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有辦法,誰讓咱們生在這樣的家庭之中呢?”
說完,那鄭陽便是轉(zhuǎn)身走了,他已經(jīng)得到了他需要的情報,也是沒有理由繼續(xù)再呆在這里了,那莫寒看著那鄭陽離去的背影,輕輕的抿了一下嘴角。
鄭陽離開了這家音像店,心中想著中央的決策,畢竟美國對于中國的封鎖還是十分的嚴密的,若是能夠再在越南這里打開一個缺口,定然也是一件好事情了,看來需要在越南主席的身上再動上一點手腳了。
想著,那鄭陽便是回到了那聶俊的身旁,那聶俊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隨即說道:“一會直升飛機會直接將我們送到巴基斯坦的海軍秘密基地,在那里你將乘坐咱們的核潛艇靠近那艘輪渡。”
聽得這聶俊的話,那鄭陽點了點頭。
“輪渡上面的情況我們兩眼一抹黑。”聶俊說道,“上面的意思,一定要活著將他救出來,死人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站起身來,那聶俊也是站起身來,兩人一起到了一輛寶馬面前,那鄭陽看了一眼這繁華的曼谷街道,愣了一會神,隨即便是上了車子。
巴基斯坦,秘密海軍基地。
這處中國在巴基斯坦建造的海軍基地的身份是對外貿(mào)易港口,來到這里的第一印象是感覺這里是一處十分繁忙的貿(mào)易港口,完全察覺不出來這是一處海軍基地。
去到一處不是很起眼的房子,兩人乘坐著電梯,一直下到了負十五層,電梯門打開之后,鄭陽微微一愣,像是進入了未來世界一般。
沒想到整個海軍基地竟然建造在地底,四周是潔白的墻壁,長長的走廊,被白熾燈照亮著,不知道能夠通往哪里。
跟著那聶俊,鄭陽三拐兩拐,進入了一處指揮所,一個中將軍銜的男人站在那里,默然的盯著大屏幕,上面都是各個潛艇從世界各地傳送回來的數(shù)據(jù)。
鄭陽掃視了一眼,這里的設(shè)備都是這個時代最頂尖的裝備,倒是中央真是肯下血本,在這個地方建造這么一個隱秘的海軍基地。
聶俊走上前去,朝著那中將行了一個軍禮,那鄭陽也是走上前去,也是行了一個軍禮。
“你應(yīng)該就是鄭陽了吧?”那名中將淡淡的笑道。
見得眼前這名中將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那鄭陽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首長,您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在海軍上層里面可是一個神話。”中將淡淡的笑道,“一號的事情可是多虧了你。”
鄭陽聽得這海軍中將的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您過獎了。”
話音剛落,一位女軍官走了過來,朝著那中將行了一個軍禮,說道:“首長,都是準備好了。”
中將點了點頭,隨即便是帶著那鄭陽和聶俊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三拐兩拐,四人來到了一處樓梯,但見得底端停放著一輛潛艇,檢修人員在那里忙活著,不時傳來一陣喧鬧的叫喊聲。
“這就是你這次出任務(wù)的輔助你的潛艇。”中將說道。
鄭陽看著那艘潛艇,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印度洋,某海域。
鄭陽又是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那聶俊坐在他面前,默然的看著他。
“萬事小心,不行的話就撤回來,你的命可是比那個什么主席值錢的多。”聶俊說道。
“我的命比國家主席值錢,你倒是真會開玩笑。”鄭陽說著,又是檢查了一下手槍,將手槍上了膛,又是將銀針一根根的別回到手腕之上。
“你現(xiàn)在可是零號里面的王牌,首爾事件已經(jīng)是證明了你的實力,更不要說之前在天津發(fā)生的那件事情了。”聶俊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既然我都是成了王牌了,哪里有我完不成的任務(wù)。”
“準備上浮!”音箱那邊傳來了提示的聲音。
鄭陽咬上了呼吸器,待到那潛艇露出水面的時候,直接便是打開閥門,爬到了潛艇的上方,見得遠處有一艘巨大的游輪,便是直接便是跳到了水中,朝著那輪渡游去。
待到靠近那游輪的時候,鄭陽拿出了一個噴射槍,直接鉤在了甲板上面,將下面的繩子扣好之后,鄭陽直接按動按鈕,但聽得嘣的一聲,那鄭陽直接便是被扯上了甲板。
待到來到甲板之上,鄭陽但聽巡邏的安保交談的身影,他一個閃身便是躲進了一個角落里面。
“公司為什么派那個花花公子來負責(zé)這艘輪渡,整天除了和女人廝混在一起,什么都是不管。”一個安保發(fā)牢騷道。
另一個安保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只要黑狼大人在這里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那個家伙不過是董事會派過來監(jiān)視咱們的棋子罷了。”
說著,他們兩人便是從鄭陽旁邊經(jīng)過了,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鄭陽就是在他們的身旁。
順著甲板朝著后面移動而去,鄭陽剛是要進入輪渡內(nèi)部,卻是迎面碰到一個剛剛走上來的安保。
“臥槽,什么人!”那安保大叫一聲,接著就要拔槍。
那鄭陽眼疾手快,直接便是用銀針將這個安保給刺暈了,鄭陽直接便是拖住了這個安保,去到了樓梯下面,扒下了他的衣服,給自己換上了。
將那帽檐壓低之后,鄭陽便是朝著輪渡下面走去,待到去到一處鐵門前的時候,兩個安保直接便是攔住了他的去路。
“干什么的,前面沒有老大的授權(quán)是不可以進入的。”一個安保說道。
聽得這人這樣說,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啊,走迷路了,尿急,找?guī)亍!?br />
“還找什么廁所,站在甲板上直接朝著大海撒尿不就行了,一個大老爺們的,怎么方便怎么來就行。”另一個安保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笑了笑,隨即便是轉(zhuǎn)身離去,待到回到甲板之上,但見得樓上下來一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正拿著一個空酒瓶,淡淡的笑著看著那鄭陽。
“嗨,你,幫我們?nèi)ツ脦灼烤苼怼!北然崦琅f道。
聽得這美女的話,那鄭陽問道:“你們的酒在哪里?”
“甲板前面的那些木箱子里面。”比基尼美女說道,“你可以自己多拿一瓶喲。”
鄭陽笑了笑,隨即便是朝著前面甲板而去,待到去到那里,只見得不少安保站在那里,來回的巡查周圍的情況。
見得這嚴密的監(jiān)視,鄭陽心中一陣的無語,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鍵的是找到那位主席大人的下落,只要找到他,鄭陽十足的把握能夠脫身,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找不到那位大人的下落,萬一自己暴露了,威脅道他的小命,任務(wù)可就是失敗了。
想著,那鄭陽便是拿出三瓶紅酒,回到了樓梯那里,那位比基尼美女見得鄭陽拿了三瓶,自己也是拿不過來,便是說道:“你跟著我一起上來吧。”
鄭陽點了點頭,跟著這位比基尼美女去到了三層的一處房間之中,但見得里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十幾個女人穿著比基尼,將一個男人圍在其中,鄭陽見得這個家伙,不禁感覺一陣的無語。
這個家伙不是別人,正是那林家的林瑯,上一次在云南見過他,跟他表姐一起參與了瑞麗那件事情,之后便是消失了蹤跡,沒想到來到這艘輪渡上來,想必那些安保口中的花花公子就是眼前這位了吧。
“你怎么才是回來!”林瑯有些醉醺醺的說道。
女人笑了笑,隨即便是從那鄭陽的手中拿過了紅酒,說道:“你可以離開了。”
鄭陽看著那個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那女人只感覺腦袋一懵,便是暈了過去。
“小姐,您怎么了?”鄭陽很是詫異的說道。
那林瑯見得這女人暈倒了,很是無語的說道:“才是喝了多少的酒水,就醉成這樣了。”
話音剛落,那林瑯只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見得他身旁的那幾個女人都是相繼暈倒,一根根銀針甚是晃眼,見得這些銀針,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酒也是醒了一半了。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林瑯咽了一口唾沫,默然的看著那鄭陽。
鄭陽看著那林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倒是自在,有這么多的女人在這里陪著你,我卻是要苦逼的做任務(wù)。”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林瑯笑了笑,說道:“要不要跟我喝一杯?”
說著,那林瑯便是伸手朝著那紅酒杯子而去,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林瑯,說道:“咱們都算是老熟人了,你還想著做小動作嗎?”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琳瑯的手直接便是停下了,那林瑯看著那鄭陽,心中一陣的冷然,就在桌子下面,一把手槍貼在了那里。
“說吧,你來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林瑯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越南主席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你們這艘輪渡之上吧。”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林瑯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那鄭陽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鄭陽看著那林瑯,默然的說道:“看來真的是在這艘輪渡之上了。”
“這里的監(jiān)控可是十分的嚴密,就算是你救出了他,也是不見得能夠平安的離開。”林瑯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林瑯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說道:“在輪渡的最底層,有一間監(jiān)獄,那個男人就關(guān)押在那里,沒有黑狼的允許,誰也不可能靠近那里。”
鄭陽看著那林瑯,默然的說道:“你也不行嗎?”
林瑯看著那鄭陽,心中一陣的冷然,就在這個時候,他只感覺自己腦袋一懵,隨即便是暈了過去。
鄭陽看著這林瑯,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從自己腰后拿出一個長方形盒子,但見得那鄭陽按動了按鈕,這個長方形盒子展開,一張臉皮出現(xiàn)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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