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必須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shí)力,最不濟(jì)遇到絕世高手的時候,不至于束手無策。【風(fēng)云閱讀網(wǎng).】
整整修煉了一夜的神農(nóng)訣,待到第二天清晨鄭陽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神清氣爽,只是一身的臭汗讓人有些受不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鄭陽去到了洗漱間,簡單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又是刷好牙,出來之后,迎面便是碰到了那啞女。
這啞女披散著頭發(fā),在那里打著哈氣,好像也是剛剛起床的樣子,她見得這鄭陽,淡淡的笑了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早上好。
“早上好。”鄭陽笑著說道。
啞女又是打了一陣手勢,道:“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下去吃早飯了。”
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便是下樓去了,待到來到樓下,只見得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吃早飯的人,老板娘的醬菜是這十里之內(nèi)最為有名的吃食,所以在經(jīng)營小客棧的同時,在一樓也還經(jīng)營著早餐。
老板娘見得這鄭陽醒了,朝著那鄭陽打了一聲招呼,示意那鄭陽去靠近窗戶那邊坐下。
倒是老板娘真會為自己著想,窗戶那邊能夠看到外面的景色,太陽剛剛從海平面上升起,懶洋洋的印照著海岸的一切。
很是簡單的早餐,卻是十分的精致,喝了一口小米粥,只感覺一陣的清香,便是覺得胃口大開,吃起那小饅頭,一個接一個。
除了附近的居民,還有許多山口組的成員也是在這里吃飯,能夠看得出來,那老板娘已經(jīng)跟他們十分的熟識了,待到那啞女出來幫忙的時候,那山口組的成員都是十分的恭敬的朝著那啞女打招呼,可能是因?yàn)楹谔镄易拥脑虬伞?br />
正是這樣想著,那鄭陽盤子里面最后的一個小饅頭已經(jīng)是吃完了,還有那醬菜,也是被他給打掃干凈了,那啞女見得這鄭陽的飯量,不禁心中驚異,比劃道:“需不需要再加點(diǎn)?”
那鄭陽擺了擺手,說道:“這里的早餐實(shí)在是太好吃了。”
聽得這鄭陽毫不吝嗇的贊嘆,那啞女抿嘴淡淡的笑了笑,又是給鄭陽盛來一碗湯,鄭陽點(diǎn)頭示意感謝。
將那小米粥喝完之后,鄭陽便是開始慢慢的品嘗起這湯水,說是湯水,其實(shí)就是用生姜和大蔥熬煮出來的,早晨喝一碗這樣的湯水,能夠調(diào)集身體內(nèi)的熱量,身處海邊的人都是喜歡這樣,畢竟海邊早晨還是比較濕寒的。
又是朝著窗外望去,但見得一輛寶馬停在了店鋪的門外,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帥氣少年從上年走了下來,兩個保鏢很是恭敬的跟在后面,進(jìn)了這店內(nèi)。
見得這人來勢洶洶,又是陌生人,那老板娘升起了幾分的警惕心,連忙迎了上去,笑道:“三位客人,吃點(diǎn)什么。”
那為首的少年,刮了一下鼻子,淡淡的笑著看著在那里忙活的啞女,隨即說道:“把你們這里好吃的東西都是給爺上來。”
聽得這少年如此囂張的話語,那一旁的山口組成員都是有些氣憤,可是卻是沒有敢上前來找事,看來這個少年的來歷不簡單。
鄭陽喝著那湯水,看著那跋扈的少年,淡淡的笑著,那老板娘將飯食都是端了上來,那三人便是吃喝起來,少年倒是吃的不緊不慢,隨即給那保鏢使了一個眼神,那兩個保鏢暗地里朝著鄭陽這邊看了一眼。
就當(dāng)啞女準(zhǔn)備到鄭陽這邊的時候,那少年一把便是攥住了那啞女的胳膊,那啞女一陣的驚恐,也是說不出話,很是憤怒的瞪著那少年。
老板娘見得這一幕,連忙上前,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了!”
少年站起身來,看著那啞女,淡淡的笑道:“如此俊俏的小娘子在這里伺候別人,實(shí)在是可惜,不如跟少爺我走吧,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聽得這少年這樣說,那老板娘的臉色直接便是變了,那在一旁吃飯的山口組成員都是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那少年。
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男人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東野鴻光,這里可是山口組的地盤,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她可是bss的朋友。”
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說話的中年男人,但見得他身旁的保鏢突然動了,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那保鏢的手中,朝著那中年男人便是刺殺而去,那中年男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見得一只瓷碗出現(xiàn)在那中年男人的胸前,直接便是擋下了那匕首。
見得這一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朝著那鄭陽看去,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那啞女的臉蛋,笑道:“看來有武林高手在這里,一會會不會上演一場英雄救美呢?”
話音剛落,他身旁的另一個保鏢已經(jīng)是朝著那鄭陽沖去,手中的匕首散發(fā)著陰冷的寒芒,鄭陽不緊不慢,手中的銀針脫手而去,那男人攻殺到近前的時候,突然停滯住了身子,瞪大了眼睛,不能上前。
東野鴻光見得這一幕,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放開了那啞女的手,啞女朝著旁邊躲去,那山口組的成員都是將她擋在了后面,那保鏢見得這一幕,收了手中的匕首,走到了那鄭陽身邊,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
那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那保鏢從自己兄弟的身上拿下一根銀針,那人又是能動了,也是很恭敬的鞠了一躬,退到了一邊。
東野鴻光拍著手掌,淡淡的笑著走到那鄭陽的身旁,說道:“能夠讓我這兩個狗奴才心服口服的人可是不多。”
聽得這東野鴻光這樣說,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這后天頂級精英級別的高手在這個少年眼中只算是狗奴才嗎?要知道這兩個人已經(jīng)摸到了大師的門檻了。
說著,那東野鴻光拉出凳子,在那鄭陽的面前坐下了,那鄭陽招呼了一聲啞女,說道:“給這位小兄弟也是倒上一碗姜湯。”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啞女便是鼓起勇氣,來到了鄭陽的身邊,給那東野鴻光倒了一杯姜湯,那東野鴻光看著那啞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真是一個佳人呀,可惜是一個啞巴。”
“啞巴不好嗎,女人最大的缺點(diǎn)就是話多,啞巴正好彌補(bǔ)了這一缺點(diǎn),不是嗎“鄭陽說道。
東野鴻光很是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啞女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肯定來歷都是不簡單,又是退到了柜臺那邊,默然的朝著這邊看來。
“東野鴻光,東野武藏的小兒子,年僅十八,卻是一肚子的謀略、”鄭陽看著那東野鴻光淡淡的笑道。
東野鴻光也是喝了一口姜湯,細(xì)細(xì)的品味了一番,淡淡的笑道:“你好像對我十分的了解。”
“你們東野家族在日本的政界和商界都是叱咤風(fēng)云,白道混的那么好,何必再來插手這黑道呢?”鄭陽問道。
東野鴻光看著那鄭陽,心中一陣的默然,自己的父親讓自己來試一試眼前這個男人,查一下底細(xì),可是自己這邊毫無收獲,人家已經(jīng)將自己這邊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知道這么多,我卻是什么都不知道,這有點(diǎn)不公平吧。”東野鴻光冷冷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道:“這簡單,我叫鄭陽,中國人。”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中國,那可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度,多少高手向往的圣地,聽說無名前些日子便是去中國了。”
鄭陽微微的瞇起了雙眼,看著那東野鴻光,那東野鴻光見得這鄭陽聽得這無名的名字,變了臉色,便又是說道:“聽說無名前輩已經(jīng)達(dá)到傳說中的宗師級別了,不過可惜了,還是身消道亡了。”
鄭陽知道這東野鴻光是在用話來刺激他,便是又喝了一碗姜湯,有心無意的說道:“我跟黑田幸子的交情不錯,她有事,我一定會出手幫她。”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東野鴻光有些好笑,說道:“你拿什么幫她,別是為了紅顏沖冠一怒,自己把自己的小命也是交代了。”
說著,那東野鴻光又是喝了一口姜湯,很是驚異的說道:“這里的飯食確實(shí)是不錯,也難怪黑田幸子會喜歡這個地方。”
鄭陽看著那東野鴻光,靠在那椅背之上,隨即說道:“想說的話都是說完了吧,你可以離開了嗎?”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站起身來,自己的警告已經(jīng)是完成了,就看這個家伙識不識時務(wù)了。
想著,那東野鴻光便是朝著門外走去,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車子都是停在了門口,那黑田幸子從車子上下來,進(jìn)了店中,那山口組的成員見得這老大來了,都是很恭敬的低下了頭,退到了一邊。
黑田幸子見得那東野鴻光真的在這里,冷笑了一聲,隨即便是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這東野鴻光。
東野鴻光見得這黑田幸子來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喲,幸子姐姐,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呀。”
黑田幸子看著那東野鴻光,說道:“這是你父親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說著,那東野鴻光便是看了一眼那坐在一邊的鄭陽,說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把你的小情/人給殺了呀。”
“這個我倒是不擔(dān)心。”黑田幸子說道,“我怕的倒是你太年輕,做的太過火,招惹了他,小命就這樣交待了。”
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哦,是嗎,我看這位鄭先生的脾氣還算是不錯的,我們聊得很開心。”
說著,那東野鴻光便是湊到那黑田幸子的耳邊說道:“你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還是早些放棄,加入我們這邊,起碼你丈夫吉川俊也是能活著從內(nèi)情局那里走出來。”
聽得這東野鴻光的話,那黑田幸子緊緊的攥起了拳頭,那東野鴻光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帶著自己兩個保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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