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鶯飛草長。 蘇婉兮下朝之后便一直在垂拱殿中批閱奏折,離初十,只有五日了。
“姐姐!你看你看!好不好看?”龍彥風高興的喚著蘇婉兮。
蘇婉兮連忙取過折子看到,不幸中的萬幸,這本奏折是南宮天的……
龍彥風惡作劇似的吐了吐舌頭,然后一溜煙的又跑開躲了起來。
這個龍彥風,夜里要么會搶她的被子,要么會緊緊的抱著她。每日她早朝的時候他都還在睡覺,所以他總是以為,她每日早晨都要與他玩一次躲貓貓。他去慈元宮總能和樂春玩得不亦樂乎,在她與大臣們議事的時候他也能從任何一個角落里鉆出來然后滿殿被宮人追著跑。
初十前一日的傍晚,蘇婉兮到東宮與沈靖淵一同用膳,膳后便與他在房中商量幾日后的路線。
“月兒,你知道嗎?這幾日我已經能夠看到模糊的光影了!”房中,沈靖淵激動的給蘇婉兮說著。
沈靖淵搖頭道:“聽力還尚未好轉。”
沈靖淵嘆息:“只能夠看見明亮的光,不過月兒,待我視力完全恢復后,第一眼看見的人,必定是你!”
路線也是她精心策劃過的,畢竟忘憂 定也派了人暗中監視著沈靖淵的一舉一動,若是發現沈靖淵離宮,以她的個性,定不會這樣放他離去的。
都交到清楚后,蘇婉兮斟了一杯酒給沈靖淵。
“嗯。”沈靖淵應著,與蘇婉兮干杯,一飲而盡,“月兒,你凡事要小心。”沈靖淵還是惴惴不安。
“怎么了?”沈靖淵感受到身旁的人有些異樣。
沈靖淵聞言,輕輕將蘇婉兮攬入了懷中,淺笑著溫柔說道:“月兒,這幾個月以來,承蒙你的悉心照顧,我才可康復得如此迅速。而且……偌大一個皇宮,如今也只有你能與我說說話。在我的心里,已經將你視作家人。”
“沈靖淵,”蘇婉兮望著沈靖淵的面龐喃喃自語,“為何我要對你如此心軟,明明你是那樣的負我!你寧愿將一個素未謀面的宮女當做家人,也不愿接受曾經那么愛你的我……”
蘇婉兮微微咬唇,吻上了沈靖淵的唇。沈靖淵,過了今夜了以后,你我便永世不要相見。
房中暖燭搖曳,芙蓉帳中春guang旖旎。
床上兩人已大汗淋漓,蘇婉兮裝作沒有聽見門外的聲音,緊緊擁住沈靖淵不肯松開。
龍彥風的哭聲一直不停,好在沈靖淵什么也聽不見,與蘇婉兮纏mian至筋疲力盡。
蘇婉兮微微一怔,這才想起,自己早不是處zi之身。于是在他掌心寫下:“沒有。你可是嫌棄我了?”
蘇婉兮笑得眼淚都落了下來,輕輕擦干了淚水,在他掌心寫到:時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沈靖淵微微一笑:“好,明日不見不散。”
蘇婉兮自行穿好了衣裳,整理好發髻后才出門,彼時龍彥風已經在門外蹲著哭了半個時辰,任秋來等人如何勸說都不肯聽。
龍彥風聞言,抬頭淚眼汪汪的望著蘇婉兮,霎時破涕為笑:“姐姐!”
“女皇,端王他?”秋來也很是疑惑,女皇與端王究竟在說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對小王爺的大哭都不理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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