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因為他是你爸嘛.”拉著他坐在沙發上,我就問他。 暮天邪魅一笑,“你還‘挺’聰明的嘛。”說著就把我摟在懷里。
我不管他的打岔,認真地繼續,“你媽怎么了?”
“沒事,就是家里發生了一些事,讓我媽出去散散心也好,他一而再地虧欠我媽,總應該讓他嘗些苦頭。”還是他那種無理的邏輯。
我搖搖頭,“但是你這樣做,也不利于事情的而解決呀。”說完感覺自己的語氣還是不太好,又更加溫柔地勸說道,“我看得出,伯父是真的很在乎伯母的,他們之間有了矛盾也很正常,但是只有見了面,才能真正地把矛盾解開呀。”
他沉默著,良久才說道,“我知道他愛著我媽。但是這些年,我媽也為了他付出了太多,我爸做任何事情都必須從整個家族的利益出發,我媽活得太累了。”
語氣中有感慨,有無奈,有心疼,也有氣憤。
“終究是相愛的兩個人,我相信,既然是彼此的選擇,他們早就做好了為彼此犧牲的準備,互相的謙讓也是必須的。”我覆上他的手,以示安慰,“就像我們一樣,如果需要,我也會的。”
聽我這么說,感覺到他的心情明顯又好了起來,之后就把我從懷里抓起來,扳正我的身體對上他的臉,“恩,最后一句話,我可是記住了。”
我笑笑,這個家伙,總是在我不留神的時候無恥一下。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伯父,便勸服他呢,“要不我們一起幫忙找?”
他又鎖起眉來,作深思狀,“這個我考慮一下。”說著,就從沙發上起身,然后將我抱起,大步地往樓上走去。
“喂,不給我一個痛快話,你就休想……”我用手輕捶著他的‘胸’膛,作撒嬌狀。只見他勾起眉眼,輕笑著俯身就‘吻’住我的雙‘唇’,停留片刻才罷休,“那我明天就去做,這樣總可以吧?”
我滿意地環上他的脖子,用一個熱情的回‘吻’表示我的開心。他好像加快了步伐,然后,我就被放在了‘床’上。他欺身而上,俯下身子來看著我,“好像,之前是有一場好戲,被無情地中斷了。”
好戲,我想想,對上他邪魅的眸子,我立刻又想到了在‘門’口的那尷尬的一幕,可能我這豪放的形象,會在他爸爸的腦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不覺嘆氣道,“怎么辦,這第一印象,是不是太差了?”
他詫異地看著我,繼而笑出了聲,“管他對你什么印象,你只要知道我對你怎么樣就行了。”不等我回話,他便俯下身子,開始行動。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半路殺出了他的那位父親,以往這時候,我們應該是運動完畢了。
他禁‘欲’了很久,手下的動作比任何時候還要急切。急切歸急切,正常的套路都還是在的。所以,我很快就淪陷了。除了速度和效率,我以為,今天和往常也沒什么不一樣,但是……
他置于我的‘腿’間,大掌肆意地在我柔軟處撫‘摸’著,與我的身體盡情地癡纏,只是下一步的動作,卻遲遲未見。
他如此的幾方攻占,早已徹底讓我‘亂’了心神。
我微微弓起了身子,無言地向他傾訴著我內心強烈的渴望。
可是,他就是怎么不進入,只是不停地撕磨著。
我的十指狠狠地抓緊,用身體一遍遍地向他訴說的難受。然而,他像是打定了主意,并不打算如此放過我。他那按著柔軟的手指微微地用了些力,頓時,我的身子開始微微顫秫著。?而身下還是淺嘗輒止地觸碰而已。
“恩……”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緊緊捏著他結實的臂膀。
身子更是被本能驅使著,越發地向上頂去,卻奈何還是始終得不到滿足。
“暮……天……天……我……”
我的臉一定是紅得好似快要溢出血一般。
暮天方才放開了蓓蕾,抬頭俯視著身下的我,邪魅地問道:“你怎么了?”
我這才意識到,他這么做,就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又猜著我的心思了,所以變著法子地折磨我,這是要我承認,我比他更心急才是。這個男人,明察秋毫的本事是越來越高明了。
但現在,我哪里有管得了那么多。心里那道難忍的‘騷’動讓我無法再顧及到嬌羞,索‘性’就大方地承認道:“我……我想你要我!”
對,我必須順著他的心思說出來,‘床’上孰勝孰負的,我真的沒空理會了,我只知道,現在還得不到滿足,我真的可能會被‘逼’死的。
他得到了心滿意足的回答,自然笑了,這才拿開了‘揉’捏的手,一‘挺’,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去。
“啊……”?
突然得到滿足,我情不自禁地就溢出了心滿意足的聲音。
用力地擁著他,感受著那力度來回沖刺,直到他禁不住地渾身顫動了一下,隨后伏在上面,這場戰斗才算是真正結束。
我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總是喜歡在結束之后,還將自己停留在我的身體里。這一次,也一樣。他就這樣安靜地擁著我,就這樣讓彼此感受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翻身到一側,長臂撈過我疲憊的嬌軀,為我們蓋上了薄被,闔起眼眸淡淡說道:“以后,不要在心里對我進行腹誹。”
我將自己埋于他的臂彎里,一聽到這句話,事實就更清楚了。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小肚‘雞’腸。再說了,明明就是事實,我猜他比較猴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這還沒想太多,感覺到身后的人一個用力,我猛地驚出了一身的汗。
看來,以后,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聽他的話好了。
在他面前,我真的連入‘門’級別的對手,都算不上。
后續到最后,毫無疑慮地又演變成一場狂‘亂’瘋狂。當暮天想要失控時,貪歡難纏的猶如一只溺吃的猛獸。我除了淪陷,別無選擇。
翌日清晨,‘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悠揚鈴聲。
昨夜的瘋狂使得我已是筋疲力盡,而這擾人安眠的聲響,更加讓我頭痛不已。熟悉的鈴聲也使得我不假思索地,就伸出手‘摸’向一旁的矮柜,隨手接通了電話,拿起手機附到耳邊接聽。
一道熟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我瞬間就意識到,是許潔。
“喂,暮總。”聽到她問候的是暮天,我顧不得心里的疑問,連忙把手機拿下來,一看,我竟然錯誤地接聽了暮天的電話。
暮天卻不知何時已經起身,適時地把手機從我的手里取過,便和許潔自然地聊了幾句。具體內容是什么,我完全沒心思聽,滿腹的疑問是我無法冷靜下來。
大早上的,許潔怎么會給暮天打電話。而且,最重要地是,這是暮天的‘私’人電話,除了他的家人,還由啟威,我以為就剩下我一個人知道了。而許潔能在這個時候,用這么‘私’人的方式聯系暮天,可見他們的關系比想象中更親密些。
我唯一慶幸地是,我半睡半醒地,沒有搶在她之前問候,要不然,又惹出麻煩來了。
他們倒是沒說幾句,很快,暮天就掛斷了電話。在我還滿腦子狐疑之際,已經用手支撐著下顎,一臉邪魅地盯著我。他那‘潮’潤的發絲貼在鬢角,凌‘亂’的‘床’單掩著下身,無一不提醒我,昨晚又是將近一夜的瘋狂。
換做平時,我或許立刻就嬌羞得紅了臉,但是現在,滿腹心思,我倒是足夠坦然了。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異樣,伸手將我攬抱過去,深邃的眸光突然間變得溫熱起來。一只手抵著我的腰際,另一只手,撩*撥起我散在‘胸’前的發絲,“怎么了?”
我略微開始緊張,但是不準備隱瞞,“剛剛的電話,是許潔打來的?”
“恩。”他適度拉開我們間的距離,點點頭,眼神又透‘露’出玩味來。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我倒是又不知道問什么了,問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問她打電話做什么,都不是我管轄范圍之內的事情。
我從他的懷里‘抽’身,坐了起來,一面從旁邊隨便抓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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