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依照工作安排去了劇組,一切工作正常進行,似乎是沒有受到什么影響。。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陳天在中午來過電話,希望我今天拍完戲再回公司一趟,昨天確實還有一些工作沒有收尾。
回了公司,又和工作人員開了會,一天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去了似的。
可是,不到最后一刻,我的這種風平‘浪’靜都是有變數的。我才走出公司的大‘門’,這個變數就從天而降。一群瘋狂的粉絲竟然堵在了公司的‘門’口,巨大的條幅在我的面前晃動著,一個中年‘女’人上前一步,把我的包奪了去,順手扔向了其他地方。在我對這意外之舉驚呼之時,又有幾個大媽上前對我進行推搡。其他人則不斷地對我叫囂著,要替自己的偶像討回說法。
場面一片‘混’‘亂’,兩名‘門’衛上前阻止,卻被另外的粉絲圍堵起來。公司的保安還未出現之前,我真的是以為自己就會被這群瘋狂的原始人給‘逼’死了。
幸好,陳天隨后趕來,看到這樣的情形瞬間發怒,從我的身后擠進來,并且把我護在了身后。公司的保安也陸陸續續趕到,逐漸和對方勢均力敵著。這群人卻像是有理在‘胸’似的,又把矛頭對準了陳天,直指他在背后搞鬼,害得他們的偶像丟掉了‘女’配角的獎項。
我真的恨不能怒吼一聲,倘若周玲玲那么想要那個獎,我完全可以回家把那座獎杯送給她,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就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失控的局面才甘心么?
我幾次想上前,卻都被陳天擋住了,他不時回頭確認我的安全,眼神會在我的臉頰停留片刻,又回過頭去跟他們周旋。陳天終究是公關方面的能手,總算是把現場的氣氛控制住了。
“怎么這么熱鬧?”是暮天的聲音。我四下望去,才看到他站在這群人的身后,冷冷地看著這邊。那些粉絲也回過頭去看著他,其中就有人認出了暮天是誰,一傳十地傳開了,這些人自是知道這是周玲玲的大老板,頓時收了氣焰,再也沒有人敢胡攪蠻纏,自動為暮天讓出一條路來。
暮天大步走過來,沖著陳天點頭示意,視線最終停留在我的臉上。陳天剛剛也是,總是看著我的臉,暮天這眼神干脆就定在了我的臉上,怎么,我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么,還是妝‘花’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正好就碰到了一處劃痕,起初是沒什么感覺,手觸碰之后,可能也是注意到了傷口,那酸疼感便越發強烈。原來是受傷了,不用多想,這傷肯定就是在他們沒來之前,被這些瘋狂的大媽們劃的。
那些人倒是很機靈,我再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倉皇而逃,剩下的人也在張望著,找尋時機逃離。
在我以為這場‘騷’動就此結束的時候,卻聽暮天回過身去,沖著保安說道,“沒看到林小姐受傷了么,難道不應該抓幾個人送去警察局調查一下么?”
保安雖是一臉懵,手腳動作卻很是麻利,上前就從四下逃竄的人群中抓了兩個中年大媽。押送犯人般地送到了我們面前,這兩個大媽中的一位,就是把我的包扔出去的那位,這時候完全變成了小白*兔,不斷地向暮天求饒,見他一臉冷漠毫無表情,甚至還想到了又向我求饒。
我轉過身去,不想再去理會這些丑惡的嘴臉。
陳天平靜地叫了一聲‘暮總’,我想也是希望暮天大事化小,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了。暮天卻并沒有順遂他的意思,“你們是不懂依法辦事吧,我覺得應該去警察局學習一下。”隨后,兩名保安就把這兩人帶了出去,至于后續的處理,我就不得而知了。
暮天不顧其他人在場,徑直把我拉到他的面前,擔心地問我,“沒事吧,疼不疼。”一面就要伸手觸碰我的臉頰。我可不是他,不能當其他人都是空氣,趕緊向后躲了一下,用眼神向他示意。
他無奈地搖搖頭,倒是很乖地收了手。
我瞟一眼那些‘門’衛和保安,簡直了,就跟石像似的,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兩個人。這種曖昧的動作,雖說是實際意義不明確,可是就此寫就一段八卦,也是綽綽有余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發生這種事情,也有你們的失職之過。”倒是陳天,在關鍵時刻現身,厲聲地斥責著這些茫然的員工,“除了粉絲鬧事那一部分,其他的事情,我希望你們現在就可以忘記。”
除了粉絲鬧事,好吧,剩下的不就是暮天對我的關懷么。這個陳天,怎么也會說出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他們本來可能也沒有很確定,被他這么一說,倒像是直接提醒似的。
我怎么那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呢,和八卦保持距離怎么就那么難呢?我頓時覺得頭大,若無其事地微笑是不可能了,氣得跳腳也是不可能。面前的這兩個男人還在面對面地對視著,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還是轉身就跑了出去。
“初夏……”暮天隨后跟了上來,跑了幾步把我拽住了,“你跑什么?”
我抬頭看著他,竟然還從他的雙眸中讀出了開心的成分。我自然猜得出他為何開心,要是被曝光了,我也就不能再掩蓋這段關系了。其實經過昨晚,我也在考慮,是不是找個合適的時機,把我們的關系公之于眾。
但是不管是什么時候,以什么樣的方式,都不該是這個時候。
“我帶你去醫院。”他也不多說,拉起我的手就往車子走去。等他也坐了進來,我跟他說,不想去醫院,這么一鬧我現在只想回家休息。
他搖搖頭,示意我看一眼后視鏡,“要是不想毀容,就聽我的話。”我看著后視鏡,那劃痕竟然比我想象中要長了一厘米,正落在左側臉頰上,十分顯眼的位置,從這視覺效果和臉部的疼痛感來說,這劃痕的深度,也不會只是破了皮那么輕微。
也是,那‘混’‘亂’的場面,我只想著保命了,哪里還管會不會破相之類的。我但愿這只是無心之傷吧。否則,這群粉絲也實在是隨了他們的偶像,這是要喪心病狂起來了。
到了醫院,啟威其實已經在了,他一路引領著我們到了醫生的辦公室,我瞧見他的工作牌,是皮外科的主治醫師。經過一番檢查,和傷口處理,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最后要離開的時候,我還聽到暮天又向醫生確認了一遍,是否會留疤痕,直到醫生鄭重地表示,絕對不會。我看著他才舒了一口氣。相對來說,我好像并沒有他那么緊張的。
這樣一番折騰,坐到車里不一會兒,我就‘迷’糊起來。回到別墅,被他抱上了‘床’之后,那強烈的睡意卻逐漸散去,最后變成了無比的清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不著了。
幾分鐘后,暮天洗漱完畢,躺在了我的身邊。因為謹遵醫囑不能碰水,他連我最基本的洗漱環節,一并禁止了。他安靜地從我的身后抱著我,如此我也不能再自由地翻來覆去,身上就更加難受了。
“睡不著?”他覺察出我的躁動不安,身體貼近我,把下巴抵在我的頸窩里,帶著溫熱的鼻息詢問道。我‘恩’了一聲,說是心里‘亂’‘亂’的,完全沒有睡意。
“那……”他這次一開口,我立即就預感到他要說什么,不假思索地就打斷了他的話,“我不要你幫我,你別幫我。”
我如此堅決的拒絕,引得他一聲長長的嘆息。我感覺他微微起了身,又把我轉向他,他半曲著胳膊撐著頭,目光深沉地看著我,像是在表達不滿,又像是在哀求我的同意。
我抬手撫上他的臉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不能總讓你幫我解決麻煩。”
“你的麻煩不讓我解決,還準備叫誰幫你解決?”他勾著‘唇’,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道。我撅起嘴連連說著,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方才坦然地笑著,說他也不是那個意思。
有這么一陣,我被他的話也逗笑了,可是止住笑意,他似乎比我更加嚴肅了。他的手攬過我的雙肩,我們之間的距離又靠近了幾分,接下來,我卻知道,他要說的一定是很正經嚴肅的事情。
“初夏,這次不叫我幫你,恐怕是不行的。”他鎖著眉頭,這種神情也只有在涉及到我不容置疑的事情上,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我問他為什么,他思忖片刻,終于開口坦白道,“你這一次獲獎,確實……”
他還在找合適的措辭,我卻著急了。這意思不是很明顯么,我之所以拿到了最佳‘女’配的獎,其實是因為他在背后周旋著。難怪我跟他說頒獎那天的事情的時候,我覺得他有些奇怪,幾次都是‘欲’言又止的,原來真正的黑幕,還是出自他手。
我生氣地想要推開他,手卻被他箍在‘胸’前,“你說你,我不是還沒說完么,你怎么就生氣了。”
“還說什么,你不也承認了,我獲獎就是因為你在背后幫我。”我撇過臉去,也不再看他,憤憤不平著。
“誰說是我幫你獲獎的。”暮天用手把我的臉扳正,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個獎本來就是屬于你的,只是中間出了些差錯,某些人借著龍天集團的名義,想要把這個獎收入囊中,我不過是出手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生而已。”
“那你想說確實什么?”
“你能順利拿到這個獎,確實是和我有關系呀,你難不成還要否認?”他又‘露’出那副無賴的神‘色’,‘逼’得我又抬手輕捶了他幾下,關鍵時候詞窮,你不說自己是故意的,我都不會相信。
“好了好了。”由著我使使小‘性’子,他這才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貼近他的‘胸’膛,“所以說,這件事情你不能不讓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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