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急忙點頭:“大哥請說,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王二毛問道:“你為什么要圍攻我?”
“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刀疤男說道。
王二毛眉頭一皺:“受誰指使的?”
“是......”刀疤男明顯有些遲疑。
王二毛瞥了一眼刀疤男一眼:“看來你另外一條腿也不想要了。”
“啊!我說,我說,是狼哥讓我來圍攻你的!”刀疤男為了保住另外一條腿,只能說了事情。
“狼哥?那個狼哥?”王二毛問道。
“就是野蘭花舞廳看場的狼哥,在平昌縣很有名氣的。”刀疤男說道。
“舞廳看場的?黑.社會?”王二毛一愣。
“差不多吧,總之狼哥在平昌縣很混的開,不少人都給他面子。”刀疤男說道。
“哦!”王二毛點點頭:“這個狼哥手底下有不少人嗎?”
“應(yīng)該有上百個人吧。”刀疤男說道。
上百個手下?不算少啊,王二毛本來想直接去找狼哥的麻煩的,現(xiàn)在看來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看著王二毛不說話,刀疤男也是一聲不敢吭,抱著斷腿,身子一個勁的顫抖,這是疼的,
王二毛抬頭看來刀疤男一眼,問道:“那個狼哥為什么要你們來對付我?”
刀疤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狼哥找到我,把你的照片給我,讓我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你給廢了......”
“廢了?這么狠毒!?”王二毛皺起了眉頭:“這個狼哥和我究竟有什么仇?”
“我也不知道,我在狼哥手下根本就排不上地位,有些事情狼哥也是更不會告訴我的。”刀疤男說道。
王二毛點點頭,站起身:“行了,看你表現(xiàn)還算老實,就放過你了!”
“啊!謝謝大哥。”刀疤男急忙向王二毛感謝起來。
王二毛搜出刀疤男的手機,撥打了120 ,說了幾句,就把手機扔在了刀疤男的身上:“一會兒,120就來救你了!”說完,領(lǐng)著虎丫轉(zhuǎn)身離開了。
“哎呦,疼死我了!啊!”刀疤男憋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可以大聲慘叫起來。
路上,虎丫問道:“王哥,現(xiàn)在我們?nèi)ツ模俊?br />
“我哥在附近開了一家飯店,現(xiàn)在正招收服務(wù)員,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你過去。”王二毛看時間還不算太晚,就打算把虎丫領(lǐng)到王林的飯店去。
虎丫當(dāng)然沒有異議,跟在王二毛身后朝東面走去。
十幾分鐘后,王二毛和虎丫來到了王林的飯店。
此時已經(jīng)晚上9點多了,飯店吃飯的客人已經(jīng)不是很多。
陸小雨正坐在收銀臺算賬,聽到門響,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王二毛走了進來,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交加的模樣,站起身飛快的來到王二毛跟前,說道:“二毛,你咋來了?吃飯了沒?我給你做?”
王二毛笑道:“嫂子,我已經(jīng)吃過了,我哥呢?”
“哦,他和服務(wù)員去倒垃圾去了,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陸小雨說道。
王二毛環(huán)視了一圈大廳,說道:“這么晚了,還有吃飯的呢!”
陸小雨笑道:“這才到哪,有時候晚上11點多,還有人出來吃飯呢。”
“嫂子,你們飯店還招人不?”王二毛問道。
“嗯?”陸小雨一愣,接著發(fā)現(xiàn)王二毛身后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仔細一看,還是一個女人,頓時驚疑的說道:“這是?”
“哦,這是我的朋友,叫虎丫!虎丫,這是我嫂子,叫陸小雨!”王二毛給兩人做了介紹。
“嫂子好!”虎丫說道。
“啊,你好!你長的可是真高呢!”陸小雨笑道。
虎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這是遺傳,我爺爺和我爸爸都很高。”
“嫂子,我打算把虎丫留在你們店里,你看看是不是給她找個事情做?”王二毛出了來意。
“沒問題,二毛開口了,我一定把......虎丫小姐留在店里!”陸小雨說道。
虎丫笑了笑:“嫂子,你還是直接叫我虎丫吧,‘虎丫小姐’聽著別扭呢!”
“行!我以后就叫你虎丫!”陸小雨笑道。
這時,王林和一個服務(wù)員抬著一個大桶回來了,看到王二毛站在大廳里,王林很是高興,把大桶交給服務(wù)員,立即朝王二毛跑過來:“二毛,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哥,最近的生意好不?”王二毛問道。
“還行,每天都閑不住腳。”王林說道。
陸小雨走過來,指著虎丫說道:“這是二毛領(lǐng)來的,叫虎丫,讓我們留在飯店里。”
王林也被虎丫的強悍身體給嚇了一跳:“你會炒菜不?”
虎丫搖搖頭:“我不會,大哥,你就讓我當(dāng)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就行。”
“服務(wù)員?”王林看向王二毛,這是在征詢王二毛的意見。
“就讓虎丫當(dāng)服務(wù)員吧。”王二毛點點頭。
“那行!就干.服務(wù)員吧。”王林說道:“工資......”
“工資你們看著給就是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啊。”說完,王二毛走出了飯店。
王林、陸小雨和虎丫一起出來相送。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虎丫,好好干,有啥困難直接找我!”王二毛跟王林等人揮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
等王二毛一走,王林和陸小雨還有虎丫就回到了飯店。
第二天,虎丫就正式上班了。
虎丫表現(xiàn)的很積極,也很勤快,一個人能干兩個人的活,為人也憨厚,讓陸小雨很是喜歡,偶爾碰到喝醉酒不給錢的客人,虎丫出來比劃幾下,喝醉酒的客人一般都會清醒過來,乖乖的交錢。
看到虎丫這么厲害,陸小雨很是驚訝,連連說自己賺了,雇了一個服務(wù)員,還能兼職保鏢,說笑歸說笑,陸小雨還是沒虧待虎丫的,平常服務(wù)員工資是600,陸小雨給虎丫1000。
虎丫也不傻,看到陸小雨對她這么好,更加賣力的工作起來。
這天上午由于下雨,飯店的客人不是很多,偶爾來一兩個。
陸小雨就打算利用這個空擋去銀行存錢,為了保險,陸小雨把虎丫也給帶上了。
本來陸小雨打算攔輛出租車,可是虎丫太高坐不進去,沒辦法,陸小雨只能領(lǐng)著虎丫步行來到一公里以外的農(nóng)業(yè)銀行。
下雨天,來銀行辦業(yè)務(wù)的人也不是很多,陸小雨領(lǐng)著虎丫來到一個窗口,對著一個正在整理文件的女柜員說道:“麻煩你下,我存錢!”
“等一下!沒看忙著了!”女柜員頭也不抬的說道。
“好!”陸小雨站在一旁等著。
大約過了10來分鐘,在陸小雨即將等的不耐煩時,女柜員終于整理完文件了。
“你好,我現(xiàn)在可以辦理業(yè)務(wù)了嗎?”陸小雨問道。
女柜員瞥了陸小雨一眼:“先等下!”說完,女柜員端起水杯喝了幾口。
等女柜員放下水杯,陸小雨問道:“現(xiàn)在呢?可以辦業(yè)務(wù)了沒!”
女柜員掏出濕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問道:“干什么業(yè)務(wù)啊!?”
“啊!存錢!”說著話,陸小雨從包里拿出一摞錢放在大理石臺上:“存26萬。”
女柜員看了錢一眼:“死期、活期?”
“死期,一年!”陸小雨說道。
女柜員指指大廳里的前臺:“去填寫個單子吧。”
“啥?存錢還要填寫單子?”陸小雨一愣。
女柜員沒好氣的說道:“當(dāng)然填寫單子了,你不會這點常識也沒有吧。”
“那你剛才整理文件的時候怎么不提醒我一下?你要是提醒了,現(xiàn)在我早就填寫完單子了。”陸小雨說道。
女柜員撇撇嘴:“你沒看我忙著了,哪里有閑工夫提醒你?你到底辦不辦?不辦趕緊離開!”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陸小雨有些火大了:“你們銀行的職員就是這么對待客戶的嗎?”
“就是這個態(tài)度,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就走!”女柜員說話挺橫。
“你!好,你給我等著!”說完陸小雨把錢收起來,領(lǐng)著還有走出了銀行。
出了銀行,虎丫問道:“陸姐,我們直接回飯店嗎?”
陸小雨沉吟了一下:“不回飯店,我們?nèi)e的銀行。”說完,領(lǐng)著虎丫來到了建設(shè)銀行,這次陸小雨長了一個心眼,問前臺的接待:“我想兌換零錢,需要填寫單子嗎?”
前臺接待搖搖頭:“不需要!”
“那兌換零錢有上限要求嗎?”陸小雨又問道。
“啊,沒有!”前臺接待說道。
陸小雨感謝了一聲,來到一個窗口開始排隊,不一會兒,就輪到了陸小雨。
“請問有什么服務(wù)?”柜臺里一個20多歲的男人問道。
陸小雨掏出那摞錢,放在柜臺上,說道:“給我兌換26萬的一元、五角的硬幣。”
“啊?”柜臺里的男人直接就傻眼了,不過按照銀行的規(guī)定,最后男人還是費了一個多小時,給陸小雨兌換了26萬元的硬幣。
陸小雨也沒數(shù),在銀行找了一個袋子裝好,和虎丫抬著就走了。
第二天。
陸小雨和虎丫抬著一袋子的硬幣來到了農(nóng)業(yè)銀行,陸小雨填寫了一個單子,和虎丫來到了昨天那個窗口,窗口里坐著的還是那個說話難聽的女柜員。
女柜員瞥了陸小雨一眼,好像是認出來了:“怎么?又來存錢了?”
陸小雨把滿滿一大袋子硬幣放在柜臺上:“存錢!”
女柜員睜大眼睛望著袋子:“這是......什么?”
陸小雨把填寫好的單子遞給女柜員:“袋子里的是硬幣,好像是26萬,我存一年!”
“硬幣?全是硬幣?”女柜員眉頭一皺:“你是在故意為難我了吧?”
陸小雨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故意為難你了,趕緊給我辦理存錢,我還有事!”
“對不起,你這業(yè)務(wù),我辦理不了!”女柜員把單子扔還給了陸小雨。
陸小雨臉一沉:“據(jù)我所知,你們銀行好像沒規(guī)定不許存硬幣吧!”
“是沒規(guī)定,但是你是來鬧事的,我是絕對不會接待你的!請你離開!”說著話,女柜員通過擴音器喊道:“保安,保安,過來一趟,這里有鬧事的。”
不一會兒,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從門口走了進來,直接虎視眈眈的朝陸小雨這邊走過來。
虎丫以為兩名保安要對陸小雨不利,二話不上,上去三拳兩腳,就把兩名保安給扔了出去。
“噗通!”兩聲,保安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半天沒爬起身。
靜!非常靜!大廳里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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