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飯館里。
劉大很王二毛有說有笑的喝著小酒。
“毛哥,這次錢明義估計完了,你說不準能當縣長呢。”劉大興奮的說道,王二毛真要是當上了縣長,劉大肯定會跟著沾光不少。
王二毛搖搖頭:“事情不好說。”
“呃?怎么不好說?錢明義現(xiàn)在平昌縣名聲都臭了,市里還會讓錢明義繼續(xù)擔任縣長?”劉大說道。
“誰知道啊,看看吧,看看調(diào)查組能夠調(diào)查出什么來,假如調(diào)查組玩真格的,說不準能調(diào)查出錢明義啥違法亂紀的行為,那時候錢明義真的要倒臺了,假如調(diào)查組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那事情就不好說了。”王二毛說道。
“調(diào)查組不會真的要包。庇錢明義吧?”劉大不相信。
“好了,不談論這些了,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我們靜心等消息就是了。”王二毛說道:“來,我們喝酒!”
劉大看到王二毛不愿意談論錢明義的事情,就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專心的跟王二毛喝起了酒。
王二毛的擔心果然沒有錯,市調(diào)查組每天都是做做樣子,根本就沒啥實質(zhì)性的調(diào)查。
看到調(diào)查組的工作狀態(tài),王二毛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
錢晶晶猛的推開門,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
錢明義正坐在沙發(fā)上吸煙,聽到門響,抬頭一看:“晶晶?你怎么從學校回來了?”
錢晶晶臉色陰沉的走到錢明義跟前,沉聲說道:“網(wǎng)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錢明義一愣:“網(wǎng)上說了什么?”
“我媽是不是你bi死的?”錢晶晶瞪著錢明義。
錢明義歪歪嘴:“晶晶,你別聽網(wǎng)上瞎傳,這是有人故意誣陷我呢。”
“那我問你,那天大晚上的,我媽為什么一個人出去?”錢晶晶說道。
“這個......”錢明義不知該怎么回答。
“還有,網(wǎng)上怎么會有我媽和一個男人的裸.體照片?”錢晶晶又問道。
“這個......”錢明義更不好回答了。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錢晶晶叫道。
錢明義吸了口氣:“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媽在外面背著我偷男人......”
“胡說!我媽不是那種人!”錢晶晶嚷道。
錢明義臉一沉:“假如你媽沒偷男人,那網(wǎng)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找人鑒定過了,那些照片是真的,沒有被人合成的跡象。”
“不,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錢晶晶一個勁的搖頭。
“你媽死了,我不想再詆毀她,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錢明義說道。
錢晶晶猛地抬起頭:“你認為我媽偷.男人,所以回家就打了我媽對不對?”網(wǎng)上就是這么寫的,說錢明義憤恨丁夢偷.男人,所以就狠狠毆打了一頓丁夢,丁夢不堪忍受錢明義的家庭暴力,就自殺了。
“這個......那天晚上,我是跟你媽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也動了手。”錢明義說道。
錢晶晶點點頭,眼圈一紅:“我媽果然是被你bi死的。”
錢明義站起身:“晶晶,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可沒bi死你媽啊!”
“假如不是你毆打我媽,我媽又怎么會想不開跑到馬路上自殺?”錢晶晶叫道。
“不不不,晶晶,我真的沒想bi死你媽啊!”錢明義急忙解釋。
“錢明義,你給我聽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跟你斷絕父女關系,從今以后,我永遠都不會再見你!”說完,錢晶晶轉(zhuǎn)身就朝門口走去。
“晶晶,你聽爸爸說,我......”錢明義上去死死拉住錢晶晶,不讓錢晶晶走,已經(jīng)失去了妻子,錢明義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女兒。
“滾開!!”錢晶晶猛地一推錢明義,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家門。
錢明義一時沒收住腳步,后退幾步,后腿撞在茶幾上,身子向后一仰,頓時重重摔倒在地,“哎呦!”錢明義痛呼一聲,感覺自己的腰部非常的疼痛,動也動不了,錢明義艱難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十分鐘后,錢明義被救護車送到了醫(yī)院。
經(jīng)過醫(yī)院的檢查,錢明義沒什么大礙,就是腰部扭了一下,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錢明義躺在醫(yī)院病床上,心里很是悶苦,妻子死了,女兒也跟自己斷絕了關系,老天爺為啥這么跟我過不去呢,究竟是誰在網(wǎng)上散播謠言,一旦讓我查出來,我一定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嘭!”一聲巨響,病房的門被人踹開,丁大球和艾茹闖了進來。
錢明義抬頭一看,急忙打招呼:“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你還我的女兒!”丁大球大吼一聲,上去一把抓住錢明義的脖領子,伸手就給了錢明義好幾個嘴巴子。
錢明義給打懵了:“爸,你這是干啥?”
“干啥?錢明義,你bi死了我的女兒,我讓你償命!”說著話,丁大球又想抽打錢明義。
“住手!”錢明義大喝一聲。
丁大球一愣,手不由停頓了一下。
錢明義深深吸了口氣:“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都是被你們bi的,是你們的女兒在外面偷漢子,死了也是活該,我沒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就慶幸吧,居然還跑到醫(yī)院鬧事,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們趕出去。”
“錢明義,你少嚇唬我,你怎么不作作自我檢討,假如你對丁夢好的話,丁夢又怎么會到外面找男人,錢明義,你就是一個混蛋,bi死了丁夢,我要你償命!”丁大球伸手卡住錢明義的脖子,就使勁掐了起來。
“咳咳咳......”錢明義臉色變得漲紅,張著大嘴,呼吸有些不順暢起來,雙手不停的推打丁大球。
別看丁大球年紀大,可是力氣確是不小,任憑錢明義如何推打,丁大球就是不松手。
“哎,你干什么呢!”一個護士從門口闖進來,看到丁大球要掐死錢明義,立即沖上來,一把拉開了丁大球。
這時,病房里又跑進好幾個護士,直接就把丁大球和艾茹給趕了出去。
“咳咳咳......”錢明義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瘋子,這是一個瘋子!”
護士關心的問道:“錢縣長,您沒事吧?”
錢明義搖搖頭,看了護士一眼:“謝謝你。”
“不客氣,錢縣長,你臉色很難看,我去叫醫(y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說完,護士就走出了病房。
錢明義心里這么郁悶啊,自己最近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倒霉事?
......
古力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丁夢死了之后,古力就像是丟了魂一樣,每天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發(fā)呆。
電視臺的人也都離古力遠遠的,不停的對古力指指點點的。
凌志還比較關心古力的,看到古力每天失魂落魄的,就給古力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讓古力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感謝了凌志幾句,古力就離開了電視臺。
出了電視臺,古力沒著急回家,而是來到了丁夢的墓地,望著石碑上丁夢的遺像,古力心里萬分的難過。
在墓碑前站了一下午,古力才一臉傷悲的離開了墓地。
市調(diào)查組已經(jīng)來平昌縣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查處任何結(jié)果。
王二毛總算弄清楚了,調(diào)查組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根本就沒心思去調(diào)查錢明義。
對于調(diào)查組的不作為,王二毛內(nèi)心是很生氣的,調(diào)查組不認真調(diào)查,錢明義就不會受處分,錢明義不受處分,那王二毛的一番心血豈不是白費了,王二毛還打算錢明義倒臺后,自己接班呢,現(xiàn)在看來,夢想很難實現(xiàn)了。
這天,王二毛坐在辦公室,暗暗想著心事:調(diào)查組不認真調(diào)查,自己要不要去市里跟秦書記告狀呢?
“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王二毛拿起話筒:“喂?”
“王副縣長,我是劉剛。”話筒里傳出劉剛焦急的聲音。
“哦,劉鄉(xiāng)長啊。”王二毛說道。
“王副縣長,出事了。”劉剛急道。
“出什么事了?”王二毛問道。
“張大千把張河山給打了。”劉剛說道。
“什么?”王二毛一驚:“張大千把張河山給打了?打的嚴重不?”
“不嚴重,就是額頭破了點皮,不過張河山很憤怒,非要告張大千故意傷人,現(xiàn)在張大千已經(jīng)被派出所抓起來了。”劉剛說道。
王二毛眉頭一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張大千好端端的,為啥要打張河山呢?”
“唉,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張大千自從被停職以后,每天都是待在家里,后來我跟張河山求情,張河山終于答應讓張大千返回旅游區(qū)上班,不過張河山有一個要求,就是必須讓張大千當面跟他承認錯誤,并且保證以后不再頂撞他......”說到這,劉剛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好說歹說,張大千終于答應去跟張河山道歉,事情到了這里,基本就算圓滿了,誰知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不知怎么的,張大千和張河山在辦公室吵了起來,當我再趕到時,發(fā)現(xiàn)張河山已經(jīng)躺在地上,額頭不停的流血,張大千站在一邊,手里還拿著一個沾有血跡的煙灰缸......后來張河山就讓派出所的民警把張大千給抓走了,并且揚言要讓張大千坐牢,無論我怎么求情,張河山就是不松口,一副鐵了心要整治張大千,后來,我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給你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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