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尾狐群相處了一會,這些奇異的生物也不認(rèn)生,田雞開玩笑說,估計在魔國呆的時間久了,真要算起來,少說也有兩千多年,好不容易看見人怎么也要發(fā)點人來瘋。
我們沒有時間再逗留,可我們往前繼xù
趕路,狐群也跟著我們,像是還以為我們在和它們嬉鬧。
“說真的,遺跡和文物什么的我就不指望了,宮爵在靈山金城還認(rèn)養(yǎng)了小巴,朝歌在外面還有蚩尤等著他,這九尾狐不該算是你們研究對象吧。”田雞笑嘻嘻看著葉知秋和薛心柔說。“等以后事情都做完了,我就回到這里,怎么也得帶一只出去當(dāng)寵物樣子,這可比養(yǎng)貓養(yǎng)狗威風(fēng)多了。”
田雞身邊的九尾狐好像通人性,似乎能聽懂他說的話,竟然蹦蹦跳跳往田雞身上親近,田雞這樣憨直的人,居然被一群狐貍弄的心心念念。
“這可是九尾狐,傳說中能變成美女的妖狐,你要是帶回去,那還不被迷死啊。”我笑著奚落。
“瞧你說的,我是哪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田雞抱起一只蹦跶最*
m.zww*高的,滿心歡喜一邊撫摸九尾狐的毛發(fā)一邊回答。“以后出去就跟在我身邊,那得多威風(fēng)啊。”
“省省吧,九尾狐要是被帶出去,還輪到給你當(dāng)寵物的,這可是上古神獸,定級都不好定,你說九尾狐算是一級還是特級保護(hù)動物?”
“怎么也得算是特特級吧。”
“其他的不說,117局肯定會找上門,就九尾狐擁有的這些能力,對117局來說可是夢寐以求的東西,你說是交出去還是不交呢?”宮爵白了田雞一眼。
“廢話,我?guī)С鋈サ臇|西當(dāng)然是我的,憑什么讓我交。”
“哪兒還輪到你想交不交,真以為你家大業(yè)大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啊,117局可是國家機(jī)器,你應(yīng)家就是在富可敵國,胳臂也擰不過大腿,鄧青為人處世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指不定這東西還要給你招惹禍?zhǔn)隆!蔽乙槐菊?jīng)說。
“這還沒王法……”
田雞執(zhí)拗的抱緊身上的九尾狐,剛想爭辯,忽然他懷中的九尾狐突然開始掙扎,煩躁不安跳到地上,我們吃驚的發(fā)xiàn
,一直簇?fù)砀S我們的狐群突然間便的躊躇不寧。
之前還嬉鬧追逐的九尾狐也紛紛安靜下來,全都停在原地,我們往前走了幾步,也不見有九尾狐跟來。
“它們怎么了,好像突然有些反常。”薛心柔駐步不前。
一直都和她很親近,很明顯剛才還歡脫的狐群,忽然變的極其不安,之前那只被薛心柔喂過兔肉的九尾狐,低埋著身子輕輕走到薛心柔面前,用嘴咬住她衣角,不由分說用力向后拽,直到薛心柔不由自主跟著退了幾步,九尾狐才松開口。
一時間不明白九尾狐舉動的意思,但只要薛心柔向前走,那狐貍勢必會上前拖拽。
我心里猛然一驚,連忙轉(zhuǎn)身看向前方,那是平川上一片密集的樹林,面積并不大但因為太過茂密,完全阻擋了我們的視線。
“前面有危險!”我眉頭緊皺,九尾狐分明是在像我們示警。
頓時大家面色凝重,剛才輕松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九尾狐群的出現(xiàn)讓我們暫時遺忘了這里畢竟是魔國神墓,絕對不會一路暢通無阻。
不管那片樹林的后面是什么,想必都非同小可,亦如雷池就連九尾狐都不敢靠近,它們只能用拖拽的方式試圖阻止我們前進(jìn)。
我們又開始惴惴不安全力戒備,薛心柔半跪在地上,捧起九尾狐的頭靠在臉上,一邊撫摸一邊說:“謝謝,不過我們要去救朋友,不能再留在這里,不過以為我一定會回來看陪你們的。”
九尾狐圓圓的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不舍,仰頭發(fā)出一聲有些幽怨的狐鳴,四周的狐群開始紛紛向后退,邊走邊回頭的望著我們,好有靈性的動物,若不是要爭分奪秒救知秋,真想在這里都留片刻。
我們目送著狐群離開,當(dāng)最后一只的背影消失在草叢,我們也收拾心情,全都神情嚴(yán)峻握緊手里的武器,我和田雞走在最前面率先進(jìn)入樹林,稀疏的夜風(fēng)從林間縫隙吹來,有一種讓人寒涼的蕭殺。
魔國在夜晚彌漫起霧氣,我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好像危險無處不在,只不過視線完全被霧氣所遮擋,直到我們提心吊膽走出樹林,并沒有遭遇到什么危險。
前方又是一馬平川的大地,霧氣之中整個魔國充斥著死寂,我們在霧氣中摸索著向前,腳下是一條用秦磚鋪設(shè)的道路,幽冷的月宮照射在上面,感覺四周危機(jī)四伏。
走了很久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我回頭看看宮爵他們,不敢發(fā)出聲音,他們的表情和我一樣疑惑,想必都很詫異,到底這里有什么,讓九尾狐都不敢靠近。
夜風(fēng)忽然變的凜冽,籠罩著我們的霧氣被漸漸吹散,當(dāng)我們視線能觸及到不到三米的地方時,所有人全都惶恐的呆滯在原地。
甚至都沒有人動彈,就連田雞手中的槍都沒有抬起,反抗在這里瞬間變成毫無意義的徒勞,我慢慢轉(zhuǎn)頭來回看道路的兩邊。
距離我們僅有幾米的地方站立著身穿鎧甲的重裝秦兵,手持戈、矛、鉞等長柄兵器,開始只能看見一兩排,隨著霧氣完全被吹散,我下意識蠕動喉結(jié),我們兩邊竟然站著一支重裝秦兵方陣。
而方陣的后面是持弓、弩的輕甲秦兵,同樣也是整齊劃一嚴(yán)陣以待的完整方陣,步兵的身后在林立的兵器中,我看見裝備精良的高頭大馬,上面是穿短甲精強(qiáng)勇悍的騎兵。
目測我能看見的秦軍至少不下萬人,我們一直沿著秦磚的道路向前走,因為視線被霧氣所遮擋,不知不覺竟然深入其中,等我們發(fā)xiàn
為時已晚,如今左右受敵,而且距離如此之近,一旦秦軍向我們發(fā)起攻勢,瞬間我們便會被當(dāng)場斃命。
“退,退回去。”我壓低聲音對身后的人說。
可好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我詫異的轉(zhuǎn)身,震驚的發(fā)xiàn
根本沒有退路,從我們出樹林開始,這一馬平川的大地上儼然就是一處嚴(yán)陣以待的秦軍戰(zhàn)場,按照攻擊的方陣站立,我們?nèi)缃衲_下所走的那條道路,是唯一穿過秦軍的通道,兩邊秦軍對持劍拔弩張。
我連忙再往前看,我們竟然剛好在秦軍包圍的中心,而前面也是一望無際的虎狼之師。
千軍萬馬!
我想起溫儒告之通往魔國的第一道關(guān)卡,這四個字用在這里恰如其分,不過葉知秋還是搖頭,一臉惶恐說:“按照秦軍整編方陣的人數(shù)來衡量,這里少說也有十萬之眾。”
“圍成圈相互照應(yīng)旁邊和身后的人。”田雞深吸一口氣還是打算反抗。
“沒有用的。”葉知秋嘆息一聲。
她對我們說,這是秦軍最擅長的攻擊方陣,一旦發(fā)起進(jìn)攻,最前面的重裝步兵會手持長矛起到拒敵的作用,利用長度優(yōu)勢殺傷敵人,抵抗戰(zhàn)車——當(dāng)時主要的突擊部隊。
鈹手在長矛手身后,當(dāng)長矛手的陣型被打亂的時候,以較小的突擊陣型,利用極強(qiáng)的突刺能力將突入的敵人推出去,戟手則是在方陣陷入混戰(zhàn)時,以單兵為單位加入戰(zhàn)斗,肅清陣內(nèi)之?dāng)场?br />
不論發(fā)生什么情況,這些士兵都要挺著長矛向前走,前排倒下,后排立即補(bǔ)上,保持方陣不變。
別看這些方陣,能將幾千人、幾萬人變成一個銅墻鐵壁,槍頭如林,方陣如山,巨大的沖擊力不可阻擋。
“這是用來攻城拔寨的編制,就我們幾個人對付十萬秦軍,根本不用反抗,踩都能把我們踩成肉泥。”葉知秋說。
聽完后我突然苦笑一聲,如此強(qiáng)弱分明的場面,似乎擔(dān)心和害pà
已經(jīng)顯得多余,難怪九尾狐會向我們示警,就連擁有匪夷所思能力的神獸都對秦軍望而卻步,想必九尾狐群深知這十萬秦軍的威力都不敢造次。
至于我們無疑是自投羅網(wǎng),躲都來不及,居然悶著頭直接跑到千軍萬馬正中,要是面對異巫什么的我還能有點作用,可面對的卻是兩千年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大軍。
秦帝掃六合而得天下,雖然是得祖神幫zhù
,但秦軍兵威之猛,世所罕見,其軍隊的強(qiáng)dà
令人瞠目結(jié)舌,其他不說后來的漢軍戰(zhàn)匈奴,前后近百年,終解除邊患,而秦軍河套會戰(zhàn)一戰(zhàn)定乾坤,打的匈奴十年不敢南下牧馬,真是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難不成就站在這里等死?”田雞無力的垂下槍。
我搓揉額頭嘴角還是掛著苦笑,理論上我怎么也不該死在這里才對,我是十二將神的首領(lǐng),距離神最近的人,卓明風(fēng)他們千方百計讓我重返魔國,絕對不會是讓我來送死,我應(yīng)該有安全通過這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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