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到底發(fā)xiàn
了什么?”葉知秋一臉茫然問。ww.Ige.cOM
“你們還沒看出來嗎,給多鐸下詔的是另有其人。”葉九卿指著鑲白旗亭中的石碑說。“多鐸這一次返回盛京,恐怕知dà
的人寥寥無幾。”
“葉叔,這怎么可能,多鐸奉命出征,除非是皇命否則他不可能擅離職守。”薛心柔說。
“當(dāng)然是皇命,但是下達(dá)詔書的并非就是皇帝了。”葉九卿淡淡一笑回答。
“葉叔,這皇命不是皇帝下達(dá),誰還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啊?”田雞疑惑不解。
“難不成……”圖爾占在旁邊一怔,目光下意識看向大政殿。“難不成讓豫親王返回盛京的是他?!”
“對啊,順治當(dāng)時還是一個孩子,雖然名義上他是皇帝,可軍機大權(quán)并沒在順治手中,順治不可能向多鐸下詔回京。”白近眉頭緩緩舒展開。“能下達(dá)詔書的只可能是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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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葉知秋瞪大眼睛。
圖爾占點點頭,抬手指著大政殿對我們說,順治元年,順治帝在大政殿拜多爾袞為大將軍,親賜大將軍敕印,令他統(tǒng)大軍南下,入關(guān)與李自成和南明王朝開始了爭奪天下,多爾袞幸不辱命,一路勢如破竹所向披靡,
“順治帝從盛京到達(dá)北平,封多爾袞為叔父攝政王,賜穿貂蟒朝衣,命禮部為多爾袞建碑紀(jì)績,從此,在待遇上,多爾袞開始凌駕于諸王之上。”圖爾占說。
“順治二年,多爾袞以為皇帝信符收貯于皇宮之中,每次調(diào)兵遣將都要奏請鈴印,十分不便,于是,即遣人將皇帝璽印都搬到自己的府中收藏備用。”葉知秋接過圖爾占的話往下說。“也就是說,給誰下詔,詔書的內(nèi)容是什么,完全都由多爾袞說了算。”
“讓多鐸回盛京是多爾袞下的詔書,那就奇怪了,多爾袞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還是有些疑惑。
“這事細(xì)細(xì)推敲的話,的確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清軍入主中原的統(tǒng)領(lǐng)者是多爾袞,占領(lǐng)北平之后,多嚴(yán)禁搶掠停止剃發(fā),為明崇禎帝朱由檢發(fā)喪,以此來穩(wěn)定漢人民心,在很大程度上平復(fù)了漢民的恐慌,也正是此舉為大清問鼎中原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葉知秋來回走了幾步若有所思說。“多鐸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擅作主張搞出揚州十日啊。”
“除非……”葉九卿抹了一把嘴。“為什么揚州城破三日之后才開始屠城,除非這三天時間多鐸也不知dà
如何抉擇,他在等命令。”
“下達(dá)屠城的人是多爾袞!”田雞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可這和多爾袞穩(wěn)定漢人民心的主張完全背道而馳啊。”葉知秋說。
“這不是關(guān)鍵。”葉九卿搖搖頭說。“大清龍脈寶藏的傳聞由來已久,可你們?nèi)舨皇顷幉铌栧e認(rèn)識白叔,也不會知dà
有遼東王,更不會知dà
,關(guān)于白家先祖被大清皇族供奉為神的事。”
葉九卿說到這里,走到站在一旁的圖爾占面前,然后指著白近問:“你可知dà
,白家為何能世襲罔替成為遼東王?”
“從清太祖開始,八旗敬白家為王,皇室皆同不可造次,若有僭越以欺君罔上論處。”圖爾占脫口而出。
“我是問你,不管是大清皇室還是八旗,為什么要敬白家為王?”葉九卿若有所思問。
“……”圖爾占一愣,好像他從來沒有思索過這個問題。“這,這是祖制啊,太祖爺定下的規(guī)矩,八旗子弟必須遵守啊。”
葉九卿似乎早知dà
圖爾占會這樣回答,淡淡一笑走回到我們身邊說:“看見了嗎,白家先祖的事其實就連八旗子弟也不知dà
。”
“先祖被供奉為神的原因,只有大清皇室知曉,白家向來謹(jǐn)慎,也沒有向外透露過先祖的真相。”白近在旁邊解釋。
“我看未必,大清皇族知dà
白家先祖,僅僅是知dà
白家先祖和大清龍脈寶藏的下落有關(guān)。”葉九卿看著白近一本正經(jīng)說。“你就沒發(fā)xiàn
,其實皇室里的人并不知dà
,大清之所以能問鼎中原,全是因為白家先祖的原因嗎?”
“這個……”白近低頭想了片刻。“這個還真沒有聽皇族中人提及過,不過也能理解,大清問鼎中原,如果把功績算在白家先祖身上,未免有些匪夷所思,因此才秘而不宣。”
“如果是你所說的這樣,那為什么提到大清龍脈寶藏,所有人想到的都是里面的金銀珠寶,包括大清皇族在內(nèi),從來沒有誰提及過白家先祖呢?”葉九卿沒有等白近回答,用手指了指頭。“問題出在這里,沒有人記得大清龍脈寶藏的真相。”
“爸,這不足為奇啊,大清龍脈寶藏其實是用來停泊月宮九龍舫的船塢,一旦修建完成后,所有參與者的記憶都會被清除,當(dāng)然沒有誰記得里面的真相。”
“是嗎?”葉九卿嘴角又露出狡黠的笑意。“如果是這樣的話,在揚州發(fā)xiàn
的青銅宮頂多就是一處遺跡,最大的發(fā)xiàn
莫過于里面的九鼎,那為什么后來會屠城呢?”
我頓時大吃一驚,從來沒有思索過這個問題,清太祖先是發(fā)動遼東之屠,然后把京城從赫圖阿拉遷到盛京,并且下令封禁東北,此舉顯而易見是為了在遼東修建大清龍脈寶藏。
清太祖不希望這個秘密被泄露出去,當(dāng)時知曉大清龍脈寶藏的應(yīng)該寥寥無幾,清太祖是其中之一,剩下的應(yīng)該就是直接參與修建寶藏的人。
很可能就連當(dāng)時的八旗旗主都不知曉大清龍脈寶藏的真相,按理說這個秘密只會在大清歷代君王之間傳承,但很明顯,大清皇族根本不知曉龍脈寶藏的所在。
而且白家先祖是利用清太祖為其修建最后一處船塢,完工之后所有人關(guān)于大清龍脈寶藏的記憶都會被清除,包括清太祖在內(nèi),只有這樣才能確保龍氣之地的安全。
清太祖在盛京駕崩,就是說在那個時候,關(guān)于大清龍脈寶藏的事就應(yīng)該徹底的中斷。
“多鐸在揚州發(fā)xiàn
青銅宮,即便看見里面的九鼎和棺槨,還有那些紋飾,多鐸應(yīng)該根本不知dà
是什么才對。”薛心柔聽我說完也反應(yīng)過來。
“從揚州城破到屠城,中間有三天時間,想必是多鐸把青銅宮的發(fā)xiàn
稟告給多爾袞,而接到的回令便是屠城!”宮爵嘴慢慢張開,大吃一驚說。“多,多爾袞認(rèn)出了青銅宮中紋飾的含義,知dà
事關(guān)重大,所以才會不惜一切滅口。”
“大清龍脈寶藏的線索隨著清太祖駕崩就中斷,為什么多爾袞會知dà
呢?”白近一籌莫展。
“還記得上次我金盆洗手,你回來的時候,我把暗室下面的鑰匙交給你嗎?”葉九卿淡淡一笑問我。
“記得,怎么了?”我問。
“什么東西都講究傳承,你說我當(dāng)時是在交代后事,對,你說的沒錯,我的的確確是想交代清楚,總不至于摸爬滾打一輩子,攢下了的基業(yè)不知dà
交給誰吧,我一個凡夫俗子都這樣,何況是坐天下的皇帝。”
“爸,什么暗室的鑰匙啊?”葉知秋很好奇。
“他說的不是鑰匙……”我聽明白葉九卿的弦外之音,清太祖得到白家先祖指點,快速的崛起并且有了問鼎中原的實力,供奉白家先祖為神。
神提出來的要求,清太祖當(dāng)然不會違背,何況這也關(guān)系著大清江山的穩(wěn)固,因此不遺余力按照神的吩咐秘密修建龍脈寶藏。
大批的金銀珠寶被運往龍脈寶藏之中,而知dà
這個秘密的卻只有清太祖和白家先祖,可清太祖病入膏肓?xí)r,這么大一份基業(yè)總要傳承下去,可我猜白家先祖應(yīng)該叮囑過,關(guān)于大清龍脈寶藏的秘密,不能泄露給任何人,包括子嗣后代。
神能幫大清奪天下,同樣也能毀掉大清江山,清太祖肯定不敢質(zhì)疑神的決定,可人終究是自私的,在臨死之前清太祖把這個秘密告sù
了其中一位后人。
“既然清太祖希望這個秘密傳承下去,那他告之的人應(yīng)該就是后來繼位的君王。”田雞說。
“不,這關(guān)系大清命脈,清太祖只會把如此重yà
的秘密告sù
一個他最為信任的人。”我搖搖頭說。“而且還是能遠(yuǎn)離權(quán)力爭奪,能全心全意保護(hù)大清命脈的人。”
“多爾袞!”葉知秋震驚無比對我們說。“清太祖晚年時,明確指示,他所親統(tǒng)兩黃旗,賜一旗給多爾袞,史學(xué)家認(rèn)為這是清太祖明確立多爾袞作繼承人的公開宣示,可最后繼位的卻不是多爾袞。”
“他不是明確立多爾袞為繼承人,而是立多爾袞成為守護(hù)大清命脈秘密的人。”我轉(zhuǎn)身看著白近笑了笑。“看起來,清太祖這招瞞天過海挺管用的,白家先祖并沒有覺察到,大清龍脈寶藏的秘密其實還有人知曉。”
“可知dà
這些對我們也沒什么用啊。”田雞嘆息一聲說。
“怎么沒有用。”葉九卿站在鑲白旗亭環(huán)顧四周。“多爾袞既然知曉大清龍脈寶藏,在揚州發(fā)xiàn
青銅宮,不但命多鐸屠城滅口,還讓其帶著所有在青銅宮中找到的東西返回盛京,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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