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孩跟小蘭長得非常像。像這種情況,幾乎不用問就可以知dà
這孩子一定是小蘭的女兒。
既然人家小蘭結了婚而且有了孩子,那么自己還在這里干嘛。我想我該走了,但終歸有些不死心,很留戀的向那間房屋望了幾望。
剛要回頭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想響起:“xx(我忘了那女孩的名字),快回來!”接著,小蘭從那間屋子里走了出來。我慌忙低下頭,臉臊得通紅。
等我抬起頭時,那小蘭和小女孩早已不見了蹤影。可見,那小蘭很有可能沒看到我。想到此,我的那顆“咚咚”直跳的心才恢復了平靜。
到此時,我才真打算走了。可是,已經來了,總得打聽打聽小蘭和誰結婚了吧。于是,我就回過頭順著那條路向西走。
剛走不遠,我就看見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我向他說明了我和小蘭的關系以及向他詢問小蘭現在的情況。
那人說:“她嫁了一個〖三五\中文網
m.35商丘的,說好是那男孩子倒插門到她家。”“他們現在在干什么?”“那爺倆(指小蘭和她爹)種地,女婿開三輪車拉人。”那中年人說到這里,勾起了我的回憶。
我記得小蘭和她父親第一次來我家時小蘭的父親就替我們兩個規劃好了未來。那“未來”也大致是這樣:把小蘭買工的錢退回來,買個三輪車在英莊和陸營之間拉人。
那是我想,假若不是我這個敗家子把我和小蘭的這件婚事戳壞而我們兩個走到了一起,那么說不定我也真要開三輪車拉人了。那么,我在開三輪車的時候,又會不會想到文學呢?
我從小蘭家回來時天已經很晚了。雖如此,可是我卻連一點睡意也沒有。在我的眼前不時的浮現出那小蘭騎自行車帶我的情景以及她與現在的丈夫親熱的鏡頭來。這一切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沒過幾天就過年了。大年初一時,人們大都歡天喜地的去別人家里拜年,可是我卻像蝸牛一樣窩在屋里不肯出門。為啥?沒臉見人唄。
過完年,那云志的干兒子玉芳來我家找我,想讓我跟他一起去北京建筑隊打工。他不知dà
什么時候從老板那里包了一點活,就想拉攏人。可我說我不想去,他就走了。
雖然沒有老婆,但是日子
還得一天一天過。不過,不能這樣渾渾噩噩過日子,不能這樣窮下去,要生辦法改變家里的窮面貌。讀者知dà
我又想起了什么餿主意?
科學種田。說實話,當時我家的地跟大哥家一樣多,可是每年莊稼的產量總是比不上他家。為什么?我父母不懂得科學種田,合理施肥。
大哥為什么懂得科學種田?看書。他會看難道自己不會?我于是想到了新華書店。
其實我那時已經24歲,父親雖然當家但有時也會給我那些錢讓我趕集。我趕集的時候盡量節省,幾天以后我還真節省了不少錢。一天,我就騎上自行車來到縣城的新華書店,經過精挑細選,買了幾本書。
其中,有兩三本是關于種棉花的,還有一本是種西瓜的書。我聽我父親講過,我祖父年輕的時候曾經是我們那個生產隊種西瓜的能手,他種出來的西瓜又大又甜,很受人們的好評。
我爺爺這么能干,我為什么不能繼承他的優良傳統呢。正是基于這種想法,我才買了那本種西瓜的書。
回來后,我沒日沒夜的看那本書。有時候沒事干了,還用日記本把那些重yà
的東西抄下來,并且分分類。研究過一段時間后,我和父親商量,想在明年留一塊春地種西瓜。
可是我父親反對我的做法。由于上次我們爺倆鬧僵過,我不想再和他吵。但是,我很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從那本書中學到的東西用一用。
終于有一天,機會來了。在農村,通常有兩個季節最閑:一個是冬天,一個是春天。人們沒事干了通常有幾件事要做:一,趕集;二,看戲;三,看喇叭;四,看漏天電影;五,串門子。
當然,趕集可以天天去,可是沒有錢不行。你身上不帶一分錢,到集市上去喝西北風嗎?所以,人們大都喜歡看戲,看喇叭,看電影。
而這三件事的前提是:做東的那一家必須要有事才行。什么事?喜事或者喪事。通常是為了表示慶祝或紀念,才不得不花血本。
當然也有在外面當官或者發了大財的,為了擺闊和炫耀而專門花錢搞這些玩意。至于一般的人家,寧愿不要攤上這些事才好。
再就是串門子。串門子包括你去別人家和別人來你家。別砍看我家窮,但卻很少去別人家。因為我們坐在家里就不斷地有人來玩。
來我家的人有我母親的朋友和父親的朋友母親的朋友有我干媽,自己門上的嬸子,嫂子等。她們都是我母親的鐵桿粉絲。在我母親遇到什么困難時,會幫忙出一些點子,有時他們和我母親一起時也會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大都是張家長李家短之類。
我父親的朋友則五花八門,有和他一樣迷信,手里供奉著幾個神的,還有和他從小玩到大的“精屁股”朋友。他們一個是有慶,一個是老海。
那有慶和我父親同年,兩個人從小一直玩到大。由于他是單身,所以沒事干的時候總會來我家玩。那天,他又來到我家和我父親聊家常,我在一邊聽。
那有慶說:“湖北的鐘祥市有個地方種的西瓜特別多,那里找種西瓜的能手。”俗話說:言者無意,聽者在心。我聽有慶說完,回到屋里
扒出了那本種西瓜的書。
拿著那本書,一種奇思妙想在我心里誕生。我打算去鐘祥種西瓜
。雖然我不知dà
那個種西瓜的地方屬于鐘祥的那哪個地方,甚至我都不知dà
鐘祥究竟是一個市還是一個縣還是一個鄉,但是人們不是常說,鼻子下面長著小北京嗎。我不知dà
難道不會問人嗎?
想到此,我就跟我母親說:“媽,我想去鐘祥種西瓜。”“你又不知dà
哪里有種西瓜的,怎么去?”母親說。
“我到了襄樊可以問,”,見母親有些猶豫,我又向她鼓勁道:“我聽說湖北人很開放,那里那里女孩子又多,我說不定去了那里能談一個女朋友回來。”
我這樣說,母親就答yīng
了我。可是,我那一年已經二十五歲,假若想在外面談女朋友的話,很想隱瞞自己的年齡。可是,我的身份證又不能改,我就想到了向別人借身份證。
讀者知dà
我想到了誰?老占。看過本書前面章節的人應該知dà
,他就是那個在北京勞務市場接我回建筑隊
的堂弟。
從北京回來后,我們各奔東西,相互也沒有聯系過。可是,他雖然比我小兩歲卻先成了家,那孩子已經滿月了。所以,我打算借他的身份證用一用。
那老占倒是沒說什么,他母親不同意。她跟我說,身份證不是借的東西。后來他們又怕我不愿意
,就采取了折中的那辦法:把身份證復印一份給我。
我拿上了老占的身份證復印件,又從母親那里拿了車費,坐車去了襄樊。在襄樊一打聽,人們說鐘祥是湖北的一個市,和襄樊一樣。
我就坐車到了鐘祥。
我在鐘祥打聽哪里有種西瓜的,有人告sù
我中山鎮,我就又坐車到了中山鎮。到了中山鎮我又向人打聽,人們告sù
我有一個高臺村種西瓜的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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