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說法都被那廠長一一否定。他說,什么宣傳都沒有在電視上打廣告厲害。然后,我們又聊了一些無聊的話題后,我就告sù
他我明天再過來。而那廠長連送都沒送我。
對客戶這樣,哪里像一個當廠長的樣子?我不知dà
他是不是看出來我是一個窮鬼?總之,人窮了到了哪里都會被人瞧不起。
糧倉的事沒談成,我就打算去龍潭黃酒廠談一談。我和龍潭黃酒廠廠長談的結果是我先從他那里買幾箱黃酒拿到鐘祥先讓人們看一看,如果那里的人們說能推銷,就可以批發一些過去。
但是我當時身上只有一百塊,算算來回車費,剩下的錢只夠買一箱黃酒。管他呢,一箱就一箱,先拿一箱去鐘祥看看再說。
一切準bèi
停當,我就再次坐車到了中山鎮。我到了中山鎮以后,先找到了那個生產米粉的人。原來,那小伙子比我還年輕,大約只有二十歲左右,而且還不當家。
他把我領到他家里以后,他父母連飯都不想管我,只說他們都在張羅他哥哥的*
m.zww*婚事。我見他父母這樣,就想回來了。可是,當時天已經快晌午了,我要回家雖說還來得及,但自己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于是,我又想到了楊新果。我打算去楊新果那里把糧倉的事和黃酒的事向他說說,看能不能做成一筆生意。
想到此,我也不和那小伙打招呼,當時就坐上了去高臺的騎車。
那楊新果家還是老樣子。不過,我去的時候他好像在請客,大概是那大女兒楊玲開鎖子吧。我見此情景,腦子一轉,計上心來。我何不把這箱黃酒當做禮物送給楊新果,順便推銷一下。
于是,我跟楊新果說,我也是來給你送禮的。然后,我把黃酒遞到他手中。那楊新果也把我當成客人看待,并在席間把黃酒打開讓他的親戚朋友們品嘗。
可是,那些人喝完之后跟我說,那黃酒是米做的,他們這里的人早就會做了。然后,那楊新果又把自己家做的米酒讓我嘗一嘗。相互一比較,人家釀的黃酒比我帶來的黃酒味道要醇厚得多。
到了晚上,我又和楊新果談了糧倉與唱戲的事。楊新果說他不喜歡管這些閑事,讓我去找他自己門上的一個二叔。
他二叔是誰?就是我今年春天來高臺村打聽的那個光頭老頭,說來我們兩個還有些緣分呢。
但是,我走的這幾個月我以前住的那間小屋已經被楊新果裝滿了谷糠,他就安排我和他侄子睡。
他侄子那張床又窄又小,我又是一個客人,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那晚往我睡得很不安穩。
第二天天不太亮,我就起身告辭,直接來到了那光頭老頭家。我和他談了塑料糧倉的事和唱戲的事。他說,塑料糧倉他們這里也有,不過,唱戲的事他倒是可以管一管。
他說,我們河南戲在他們這里很吃香,現在又是農閑季節,如果我能介shà
一般戲過來,他倒是可以幫我介shà
生意。我一聽很高興,就在他家吃完早飯,又坐車趕了回來。
回家后,我把唱戲的事向我父親一說,那戲主剛開始是答yīng
了。可后來我們都商量好了出發的日期,他們又反悔了,原因是戲班里有人提意見說,我和我父親兩個跟著他們白白分成。于是,這件事又泡湯了。
而我當時在村里的名譽也一天天壞起來,同時村上的人們都以為我是一個當光身漢的料。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去想那許多的事情。
對于文學,我依然在偶爾向一些雜志和報紙投一些短篇,只可惜沒有一篇被選中。那時候,時常會有一些自卑感籠罩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一天,我正躺在床上睡覺,村上一個“爺”輩的人來到我家,說要給我提一門親。我一聽說有好事,一下子從床上骨碌下來。
他坐下來以后跟我和我父母說,他有一天沒事干了去我們村上的另外一個隊的一個叫李老五的家里玩,那李老五跟他說他女兒的干媽家有兩個女兒,想招贅一個女婿。
然后他又問我愿不愿意倒插門。一個兒子二十五歲了還沒娶到媳婦,換做哪家當父母的也會心急如焚的。管他倒上門不倒上門,先答yīng
了再說。不管怎樣,總比當光身漢要強。
況且,對于倒上門的事自己也不是沒有經lì
過。讀者也許記得,在96年的時候我在澄海和麗敏談的時候就打算倒上門到她家。
再者,關于這件事,我和父母也在一起談論過。他們說,只要能享福,管我去哪里。但是,我們的想法都是錯誤的。人家找一個女婿是讓你養活人家的父母,可不是讓你去享福的。
而我和我父母的思想竟想到去那種人家是去享福,這種想法實在太天真了。
不管怎樣,我的父母都點頭應允了這門婚事。但是我那個“爺”說,中間還有一個媒人。我們就讓他把另外一個媒人也請過來。他答yīng
后就走了。
第二天,在我那個爺的帶領下,一個雙眼微陷,顴骨突出,歇頂的中等個子男子來到我家。我們自然免不了管人家酒喝。那人酒足飯飽以后對我和我們一家都很滿yì
,說他回去和女方說去。
我和我父母就在家靜候佳音。
又過了幾天,那個爺又來到我家,說明天讓我去街上和女方見面。
第二天早上,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準bèi
去相親時,上次跟我和我父親一起去縣城歡迎解放軍的那兩個唱戲中的其中一個來找我,讓我跟她一起去趕場唱歌(在我們那里的農村,人家有了喪事時請響手必須要有唱戲的,不然會被人笑話。
那個唱戲的因為感我們上次讓她去縣城的恩,才報恩讓我去的),我進退兩難,就問我父親,我父親說這件事對于我來說是一次歷練機會,所謂機不可失,就讓我去趕場(我父親在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他想讓我以后還跟人家去)。
我就跟著那個唱戲的去趕場,掙了三十塊錢。
回來后,那個爺上次帶來的媒人來到我家,把我們一家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說什么我們是王八蛋人家了等等。總之,一切臟話狠話都向我們撂來。
我那個爺慌忙在一邊打圓場。那人才消了氣,然后說:“人家姑娘都來了,你們這邊不去,把姑娘晾在那里。你們自己說說這叫什么事?以后還有誰會管你們的閑事?”
說完,氣憤的走了。
媒人走后,我想自己確實做得不對,就打算親自去女方家一趟跟人家道一聲歉。我從我那個爺和他帶來的媒人口中大致知dà
那女孩所在的村子以及女孩的名字。
于是,第二天我就買了一些禮物來到那個村。所幸那村子離我家只有五六里地,我只用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但是,我又不知dà
人家家在哪里,就想向人打聽。我在村口想來想去,想起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去年我在澄海的時候跟我以前的戀人青蓮在一個廠干過的小青。
自從和青蓮分手以后,我也一直沒去過她們那個廠,也沒見過小青。只不知dà
她當時有沒有從澄海回來?我于是找人打聽,沒想到那小青剛好在家。
小青當時穿著一件青色的鴨絨襖,留著一個大辮子。我找到她家和她在一起聊了一會兒閑天。在澄海的時候,那小青是有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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