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縱然是聽見了周圍慘淡的呼喊聲，但是我沒有退的可能性了。路欣辰，我只能罵你自己，你他媽還真是大愛無疆。是的，對于這一切，我可以攬上身了。她的眸子里映出的不是膽小的我。

    誰是灰姑娘，誰是丟掉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定數還沒有，不是么？她一路上踏著自己給自己的驕傲，卻給別人做了嫁衣。或許她認為不值。

    那么就把一切的不甘心發泄在我的身上。“夏郁。”我平靜地看著她。“我承認。昨天我確實在江希巖的公寓里。不過這好像跟你沒有關系。因為席恬甜還沒有說什么。”我的語言如此平靜，也許是跟她交鋒的次數太多太多。

    “沒錯，是跟我沒關系。”她冷哼了一聲，立刻又重新攥住我的衣領。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悠長，她狠毒的眼神一直盯著我。“別那樣看著我，否則我會覺得你立刻就會吃了我。”她的手拽得更緊了。

    我不想染指，就像我不想被當作一個人質那樣被審判。至少我面前的她沒有這個資格。“但至少你這是偷窺了別人的隱私，在道義上說，你這是不仁義的。在法律上說，如果我要去告你，你就觸犯了我的隱私權。我可以要求你返還我的權益！”我雷打不動地面無表情說了這句話。

    嘴角的血還在流著，冷不丁地流到了我的嘴里，黯然不動地我沒有去擦。

    旁邊為我這詞動容的有包括剛剛還在謾罵聲中對我進行批判的人，現在他們果然看出了善與惡的區別，當然這是我很樂意看到的。

    整件事情還在往最極端的地方發展，從江希巖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看，目光寂然一片，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被強行截了出來。我們都舒了一口氣。

    有些秘密，還是要成為一堆垃圾化作我們心底那個不愿意觸碰的黑暗角落。這樣，就沒有人會害我。

    我的手里，還攥著我校服的一角，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想把自己的骨頭捏碎。縱然面對的這一切是腥紅色的考驗。她笑的嫣然燦爛，我卻警覺地閉上了嘴。“江希巖，你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現在我全知道了。你以為你這么對我，上天就會給你一個好下場么？”

    她很糊涂。

    在這個時候不該爭取男人的同情，一般在這個時候，江希巖應該是被惹怒的狀態，他完全不甘把自己的感情交給到這樣的女生手中，當然一切只是我的猜測——對于我對他了解的揣摩。

    那種翻滾的場面顯然在眾人間形成了一段波弧——保護層；順利地把我們三個人分散在保護層的外部，然后處理我們自己的事情。她看著那場面，笑了，也流淚了。我不知道她的淚從哪里來的，如此不尋常的，她幾乎是想在哪里調動她的淚腺就能回回成功。

    “終究，對面的我的朋友們，都沒有貿然地闖過來。”我站在江希巖的面前，踮起腳尖，用手心擋住了他的眼睛。

    那種憤慨的不甘心，終究能劃傷我的視線——這樣強大的殺傷力。“我不想做爛好人，我做膩味了。”說完，我拉起江希巖的手。感受到了他手心里的溫度，傳感到我的神經末梢，讓我感動的差點落下眼淚。

    人群迅速的給我們兩個人讓開了路。我知道大屏幕還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此時我卻有一股內疚在心里，那種疼痛和膽小的不敢承認順流到我的腳心，然后一下子攤開。

    走開一步，就會有一個血染的腳印印在腳下。完全是一個無厘頭的想法——那是通向一個秘密的通道。

    節末又有新枝出，就像我在看到宇那疲憊的雙眸的時候，那種愧疚的感覺好像就要倒過來殺了我。我低頭，撇開他的目光，拉著江希巖的手沒有放斷，直接的，我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走開了。

    或許這種場景對于八卦的隊伍又有了是那么新發現，或許我就是下一期的封面人物——但這不是我要見到的。那種愧疚深埋在心底要倒戈的沖動讓我自己都退避三舍。

    我討厭自欺欺人。

    我帶她順著路線來到我剛剛坐著的地方，這時候絕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找不到我們的去蹤，只有少數附近的人可以看得到。我知道又是一串贊美或者譏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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