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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
修者的身邊,另一個修者神色悲痛,怨恨的看了呈衣一眼,連忙落地把坑里的修者拿了出來。
修者硬邦邦的,敲上去鏗鏘作響和金石無疑!
“這……”
眾圍觀的修者紛紛變色,不由的遠離。
姚峰神色大變!
這個修者的道行不比自己弱多少,如果自己被命中的話,也是這個下場!
“呈衣想要我的命!”
一念至此,姚峰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地母行宇訣瘋狂的運轉,一道璀璨的土黃色箭矢凝聚而出,姚弓轟然作響。
勃然大怒之下,姚峰超水平發揮,眨眼之間就完成了緲空無影箭,激爆之下,他的神識、法力也消耗巨大,身子一軟就從天上掉下。
幸虧他的根基扎實,勉強控制了身子不至于真的砸入地下。
“不好!”
呈衣臉色猛的變白,雙眼驟然變得朦朧,身子已經朝著一個方向閃避。
“咻!”
呈衣的速度快,但是緲空無影箭的速度更快,他的身子剛動,土黃色的箭矢已經從他額前的空氣中冒出來。
“我命休矣!”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尤其呈衣知道姚峰的手段,黃色的箭矢一出現,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更增恐懼。
一只籠罩在劍光中的手捏住了箭矢,緲空無影箭就這么停在了呈衣的面前。
“胡鬧!”
一個身影從空氣中出現,不悅的四下看了一圈。
見王定州等人還在戰斗,身影揮了揮手。
“唔……”
王定州、千耳刀、青無忌、嶒雙的法力驟然泄掉,發出的攻擊也完全消散,地面上,冷千湫的陣法連綿脆響,就這么被破開。
而后他們發現了半空中的身影。
“見過師兄!”
眾人躬身。
身影籠罩在劍氣中,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他的目光卻如實質一樣,刺的眾人的皮膚生疼,他聲音帶著些許怒氣:“你們要殺死自己的同門嗎?”
“砰!”
劍光閃動,姚峰的箭矢片片散落。
姚峰正在氣頭上,師兄的出現讓他的怒氣有了一個宣泄口:“師兄,是他們下重手在先,不是我想那位同門,已經被殺了,若是那一擊落在我身上,我已經死了!”
“嗯?”
師兄神識一掃,通體硬的和金屬一樣的弟子飛到了他的面前:“識海封閉,神識之力同化,不過魂魄沒有出事,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
姚峰莫名的松了口氣。
修者的搭檔更是大喜過望,連連感謝。
空氣扭曲了一下,一個劍神宗弟子出現,他的道服是外界弟子的,對著身影恭敬的道:“見過金乘師兄!”
身影淡然的道:“嗯!麻煩你了!”
弟子接過了全身硬邦邦的修者,對修者的搭檔道:“走吧!”
一揮手,三人消失。
“都散了吧,圍在這里看什么?”
金乘揮了揮手。
“是!”
眾圍觀的修者迅速消失。
“你們幾個!”
金乘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一副想說卻無奈的表情:“都過來吧,你們的試煉繼續下去也沒有意思了,帶你們去其他的地方!”
“是!”
眾人不敢多說,規規矩矩的站到金乘面前。
金乘一揮手,眾人眼前一花,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林海濃密一如其他的地方,數十道強橫的劍氣波動在空中激蕩。
天地之力被劍氣影響劇烈的波動,而后聽到了兇獸的咆哮聲,聲音凄涼絕望,在劍氣下掙扎求生。
數十個劍神宗修者也好,咆哮的兇獸也罷,在王定州的神識中,都宛如純陽星辰一樣熾烈,因為他們的道行太高了!
王定州連忙收回了神識,用眼睛觀看。
眾人在林海中。
一共十二個劍神宗修者懸浮在空中,前方少說有四五萬兇獸,氣息最弱的兇獸都在王定州之上。
兇獸群的最前方,有八頭百丈長的兇獸,應當是兇獸群的首領。
王定州剛才感知到的,就是這八頭領隊的兇獸。
十二個劍神宗修者,擋住了四五萬兇獸!
與其說是擋住,倒不如說是屠殺,劍光所過之處,兇獸無一例外的變成了兩半,八頭領隊的兇獸稍微好一點,一劍下去倒也沒死,只是傷口頗為猙獰。
看情形,要不了多久這些兇獸就會被殺光。
王定州修煉“破殺劍訣”,看了一會兒只覺得神清氣爽,有種要突破的錯覺。
眾人看著這一幕,也是被師兄們的英姿折服,深深的感覺到劍神宗的強大。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兇獸們終于被斬殺殆盡,光是從尸體上流淌而出的鮮血,就將林海的地面浸染的通紅。
空氣中的血腥氣宛如實質一樣,凝成厚重的血云在空中飄飛,血云中夾雜著黑色的煞氣,那是兇獸死亡后化出來的。
林海的植被,滋養的越發的郁郁蔥蔥。
一個修者揮手釋放出一道法術,兇獸的尸體分化變成了塵土,化成了林海的一部分,密密麻麻的尸體頓時清掃一空。
師兄們的寶劍轟鳴,空氣中的血云和煞氣吞噬的干凈。
金乘這才開口笑道:“諸師兄弟辛苦了!”
“見過師兄!”
王定州等人立即躬身行禮。
師兄們籠罩在光忙中看不真切,也沒有回答眾人,但是眾人卻能感受到師兄們投來的善意的目光。
一個修者笑道:“哪里的話,好久沒有殺得這么痛快了,勞煩師兄久等,請!”
修者掐動法訣,一塊令牌從他的懷中飛出,而后一道白色的流光擊打在前方的空氣中,好似擊中了什么堅硬的物質,呈圓形的散開。
無形無質的空氣如水面一樣蕩漾,一道“門”就這么出現。
金乘道:“走吧!”
“是!”
眾人跟在金乘后面,進入了“門”中。
“門”內一如其他的“門”,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只是籠罩眾人的光芒很大,是將眾人一起籠罩著的。
金乘道:“你們有什么感想?”
眾人進入宗門兩年了,到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自是感慨良多,只是這一幕對于師兄而言應該是習以為常的,一時摸不準師兄問的是不是這個。
還是問的他們差點殺了同門的事情?
尤其是呈衣,很擔心師兄這話是不是在責怪他。
在師兄的面前,哪怕眾人是驕傲非常的超凡天才,也是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一來是師兄的道行高深,二來是出于對師兄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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