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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揚又看了看這名叫步騭的少年,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以后的孫吳丞相。今天算是見到大人物了,兩個丞相原來在少年時代還有這樣的恩怨情仇,當真比青春偶像劇還狗血。
他還是裝作局外人那樣,隔開兩個熱血澎湃的少年,說道:“那么就開始吧。”
胤門弟子們轉身回到場上。庸門弟子在場邊脫去外衣,里面都穿著蹴鞠用的勁裝。華歆在名揚身邊低聲問道:“先生你不換衣服嗎?”
“衣服?”名揚也將外衣脫去,又將上衣脫掉,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引得這群少年也不禁贊嘆起來,“這樣如何?”
華歆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又問道:“先生剛剛教的戰術有些奇怪,弟子覺得不如還是按照我們以前的方法踢吧,要不太冒險了。”
“不會冒險的。”名揚胸有成竹,“不僅我這樣踢了十年了,這種戰術也有一百多年的發展歷史,相當成熟。你們只要堅定地執行,就不會有問題。”
華歆驚訝地看著名揚,名揚猜他心里肯定在想:你吹牛的吧。
不管了,名揚帶著庸門弟子簡單做了些熱身動作,就上場去了。一些胤門弟子看見赤裸上身的名揚,都交頭接耳,癡癡地發笑。
蹴鞠的開球與足球不一樣,藤球放在場地中央,雙方隊員都站在底線,待開球號令一響,全部沖向藤球,搶到的一方先攻。運球也不一樣,藤球這能在空中運動,隊員可以顛球,可以在空中傳遞,球就是不能落地,落地就換對方進攻。防守的隊員在持球隊員身邊干擾,要么迫使對方的球落地,要么干擾對方的射門偏出,可以伸腳斷球,但不能有身體接觸。
名揚從小就踢足球,各種小技術他都很嫻熟,一起比賽的庸門弟子的技術也非常好,將球流暢地在空中傳遞。名揚心想,這要是巴塞羅那隊來比賽,應該會天下無dí
。實jì
上,他一開始就是想用TIKI-TAKA的戰術來訓liàn
這支蹴鞠隊,可是當他經過前兩天仔細研究了蹴鞠的踢法后,他覺得籃球的戰術反而更適合蹴鞠。因此在上場前,名揚短暫地教了一些簡單的籃球戰術給庸門的弟子們。
無論足球還是籃球,都有前鋒后衛的位置區分。但這個時代人們在玩球類運動時并沒有這樣的覺悟。基本上六名隊員的位置很接近,以固定陣型向前移動,倒是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點。胤門依然是這樣的戰術,但庸門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開球時,對方六個人一起沖向中央的藤球,但庸門這邊只有名揚一個人去搶球。名揚的輕功很好,如一縷清風飄然就到了球場中央,轉身向身后用腳尖一挑,將藤球傳給了身后十步遠的華歆,然后繼xù
向前跑,穿過迎面而來的胤門弟子,向球門方向迅速跑去。胤門弟子好不容易跑到中場附近,頭腦還處于缺氧的狀態,又見對方的陣型如此奇怪,前后距離拉得如此之大,一時不知dà
該繼xù
向前,還是往回追。
華歆接到名揚的回傳球后,立kè
就向對方球門方向長傳。名揚在球門前五步的地方接到長傳直接頭球攻門,取得一分。
名揚回到自己的半場,華歆高興地跑過來拍名揚的肩膀,大聲喊道:“太精彩了。”
名揚笑道:“接下來要看我們的防守了。”
“如果紀大人不在,一般他們都會由步騭來射門。”華歆一邊往回跑一邊繼xù
向名揚介shà
對方的情況。
“既然知dà
,盯死就好啦。”
“如果只是步騭,我來盯他當然可以。但是每一次季禮他們的主將都是紀大人,紀大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這一次我防守步騭。”名揚轉過身來,正好面對步騭。
華歆沒有任何異議,去防守其他人了。
胤門弟子們互相傳球,推進陣地。以往對手會跟隨著他們移動,但是今天庸門弟子收縮在半場嚴陣以待,就像籃球里,防守方一般踩著禁區線防守一樣。待胤門弟子接近防守區域時,庸門弟子才開始一對一防守。名揚繞著步騭,防得密不透風,步騭的隊友找不到線路傳球,只好自己找了個空隙射門,結果沒有射中。
換庸門進攻時,名揚和另一名隊友分別從左右兩翼向對方球門沖,胤門除了步騭發xiàn
情況不妙轉身回追,其他人都習慣陣地防守而待在原地不動。華歆剛過中場就向名揚攻擊的右路長傳,名揚頭球點向中路,左路包抄過來的隊友無人防守,輕松將球送進球門。又得一分。
胤門很不適應庸門的打法,庸門弟子的悟性也高,很快就了解突pò
分球、擋拆等戰術的運用,接連得分。而胤門進攻時,主將步騭被名揚防得死死的,就算偶爾能射門,命中率也不高。
結果一場比賽下來,名揚帶著庸門十二比三大獲全勝。步騭顧不上擦汗,就走到名揚和華歆面前,指著他們說:“我知dà
了,你們早就算計好了。就算你們今天能僥幸取勝,冬禮那天你們還是沒有辦法。找外人來,哼!”
說罷,步騭大手一揮,帶著師弟們離開蹴鞠場。名揚大聲喊道:“留下來一起練習啊,怎么走了?”華歆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待胤門弟子消失,華歆和其他弟子一起拜謝名揚。此時林庸也已經來到場地中,對名揚說:“胡先生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華歆說:“師父,不如就讓胡先生來教導我們,還有兩天時間,弟子認為有希望獲勝。”
“你們的課業不做了?”
“課業天天在做,我們絕不敢耽誤。但一場勝利我們等了三年,給弟子兩天時間,加緊練習,一定可以勝過胤門。師父,你在書院里一向謹言慎行,小心行事,弟子們看在眼里,卻不明所以。師父,你不愿爭強好勝,弟子們愿意替你贏回來。”華歆顯得非常激動,看來他十分想取得這場勝利。
林庸沉默不語,完全不像他在茶館里談經論道時那般言辭犀利,口若懸河。不知dà
他到底有什么苦衷。
名揚說:“既然書院的事算我的家務事,我就不止教他們,我干脆上場幫你們踢吧。”
林庸搖搖頭,說:“之前說算先生的家務事,只是從情理上說。但是鳶尾姑娘是盧師伯的女兒,也不能算作儒門中人,先生更不是儒門中人,怎么能幫zhù
我們庸門去和胤門比賽。即使在下能夠說服自己,也說服不了別人呀。”
華歆說:“胡先生,我師父說的有道理。不過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接受你的教導,并戰勝胤門。”
華歆又看向林庸,懇求道:“師父,只是指導罷了,求你同意。”
林庸說:“那就拜托胡先生了。”說罷,他向名揚行了個大禮,名揚急忙扶住他。華歆十分高興,招呼師弟們回場地再練一會兒。名揚、林庸還有鳶尾和任永留在場邊。
“胡先生真是深藏不露,竟是這般文武雙全的人才。”林庸笑道。
“林先生隱藏身份也藏得如此嚴密,難道說謊也是儒家經典里教的?”名揚也開起林庸的玩笑。
林庸說:“在下可沒有騙你,只是不愿說出來罷了。”
名揚說:“我相信,這兩天時間,可以教會他們一些簡單實用的戰術,到時可以和胤門一戰。”
林庸說:“在下看了你剛剛的戰術安排,也覺得非常精妙。紀大人到時會參加比賽,他的技術遠比胤門那些弟子要好得多,只怕有時他單打獨斗也可破解困局。”
名揚笑道:“球類運動都是集體運動,比的是團隊,如果對手把希望都寄托給一個人,那我們就贏定了。”
林庸也笑了,感覺他如同釋fàng
了千斤重負,笑得很是輕松:“但愿如此,真高興認識先生。”
名揚說:“你剛剛在弟子面前可是擺足了架子,這是你們師門的要求嗎?”
“老師就要有老師的威嚴。在下還是太年輕,鎮不住他們。我師兄就老說我。”
“你的師兄就是他們說的余師伯吧。”
“是的,我師兄余胤是現在書院的主持。”
“紀如意是他的弟子?”
“是的,不止紀如意是他的弟子,紀家很多人都出自胤門,所以與胤門感情深厚。”
“你這么年輕就做了講師,應該沒有什么像樣的弟子吧。”
林庸自嘲地說:“在下慚愧,確實如此。華歆他們是在下的第一批弟子,在下覺得他們前途無量。”
名揚看著場上的華歆,低聲說道:“我也看好華歆,但說實話我不喜歡他這樣的人。”
“嗯?”林庸奇怪地看向名揚。
名揚知dà
自己說了奇怪的話,忙掩飾道:“我胡說的,我才剛認識他,哪里談得上喜歡不喜歡。不過既然是你的弟子,他將來若是幫zhù
什么人取代了漢王朝也不奇怪。”
林庸嘆了口氣,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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