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秋醒來之后,風澈照著先前那位女流氓的囑咐,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毫無隱瞞的告訴了她,就跟預料中的一樣,徐秋在聞言之后也顧不得先前的悲傷情緒,整個人就那么沉默了下來,而風澈等人也很識相的沒有詢問她什么,任由她獨自沉默的消化著另一個自己出現(xiàn)在隊友面前的事情。
“長官,我們將在半小時后抵達A市郊區(qū)邊緣!
充當司機的士兵報告了一聲,騰山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對著風澈幾人說道:“風先生,馬上就要到達A市了,到時候我們只要像之前商量好的那樣行動就可以了,幾位..沒問題吧?”
在說這話的時候,騰山的眼睛似有若無的瞥了徐秋一眼,顯然對于這名至今仍然不在狀態(tài)的女人還保留著意見,軍人出身的他,對于這種戰(zhàn)前仍然魂不守舍的存在,實在是沒來由的就會心生厭惡,也多虧了徐秋不是他手下的兵,否則騰山早就惡語相向了。
“放心吧,不會出現(xiàn)紕漏的!憋L澈自然看出了騰山的顧慮,也是同樣看了就坐在自己對面的徐秋,仿佛并沒有感覺到隊友這幅狀態(tài)之下隱藏著的威脅:“跟貴軍的目標暫且相同,我們目前也只是打算盡量多的獲得A市這邊的信息而已,這種事,只要進入A市就已經(jīng)算是進行中了,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需要做的也無非是充當保鏢的角色..哦不不不,這么說實在是太失禮了,應該說是,充當可靠盟友的角色,沒錯吧?”
“嗯..”
騰山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不想跟風澈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車子被停在郊區(qū)外的一處小土丘下,也不見幾名士兵做了什么,幾輛車子便展開了光學偽裝,完美的隱藏在了這里,幾乎沒有一點破綻。
“走吧?”默默記下了這處藏車的位置,風澈不動聲色的招呼了騰山為首的十余名軍人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暫時由希影陪伴的徐秋,隨后便帶頭朝著A市的方向走去。
目前所有跟A市有關的東西都不會簡單,更不用說這距離A市不過幾十分鐘腳程的郊區(qū)了,這一路,注定不會太平到哪里去,若是放在平時,希望的這些軍人要想進入到A市,是斷然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大步前進的,平時不到一小時的路程,在謹慎到極致的前提下,至少要花上兩三倍的時間。但是這一次,有了風澈等人的助力,情況自然也就不同了,普通程度的怪物們,就算發(fā)現(xiàn)了這一行人的行蹤,根本就不用那些一臉肅穆的軍人出手,還未等靠近,便已經(jīng)被風澈給隨手打發(fā)掉了。騰山他們也算是先吃到了這次結盟所帶來的甜頭。
“十一點鐘方向,有十余只喪尸,正往我們這邊走來。”
走在風澈身后不遠處的一名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偵察設備,如是對風澈匯報道,他也是專門被騰山安排一路上為風澈提供情報的人之一,有了他們的幫助,風澈也沒必要一直提心吊膽戒備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怪物,只需專心應付被偵察到的敵人就可以了,這也讓他自己節(jié)省了不少心力。
雖說雙方只是初次配合行動,但彼此之間的默契卻已經(jīng)初見成效,果然,在互相戒備沒有超出某個限度的前提下,這次結盟還是可以做到雙贏的局面的。
風澈等人一路行進順利,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順理成章、不知死活的成功抵達A市。
在這片區(qū)域內(nèi)行動的,自然不止這穿行在林間看起來游刃有余的十幾人,今時今日仍然敢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的,也都是對自己實力相當有自信的存在,其中,便有同樣來自ZC組織的幾只能力者小隊!
“這都三天了!币幻麡幼觾春莸拇鬂h將手中的長刀狠狠插入腳下地面,吐了口唾沫說道:“怪物沒少殺,也不知道收集了多少樣本,可是我們到底要在這里耗到什么時候?!難道組織想要我們把這座城市給‘清洗’干凈么?!”
“稍安勿躁,萬恒,要在這里行動,抱著這種心態(tài)可不行,會死掉的..”在壯漢的身邊,他的一名同伴倒是一副截然相反的悠閑神態(tài),搖了搖手中的水瓶,語氣輕松的說道:“我估計,我們最少要在這邊呆上一個月的時間,比起之前的演武,這次可是實打?qū)嵉氖媛穹兀↑c力氣準備應付以后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吧。”
這名年輕人高高瘦瘦,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柔,一雙眼睛狹長陰冷,如果風澈此時在這里的話,就會認得出來,這人正是前不久才跟他結下死仇的陳達!而這一隊人,也正是之前演武時的遷冥三隊,只是少了隊中唯一的女性丁淼。
“話說這邊的消息,就算我們這段時間里也沒有獲得多少啊,陳達,你有沒有在你父親那里提前知道些什么?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心理有個準備!标犞辛硪幻嗄瓿雎曉儐柕溃彩悄昵嘁淮慕M織成員中,為數(shù)不多的了解到陳達父親是組織里一名高層的人之一。
“老頭子能知道些什么。”陳達聳了聳肩,淡笑著說道:“不過放心好了,如果這里真的有什么危險到會讓我們必死的東西,老頭子也舍不得讓我過來。”
聽陳達如此說,幾名隊友也算能微微放下了心,也對,人家連兒子都送過來了,自己跟陳達呆在一起,再怎么說也應該是所有能力者中最安全的一撮人了。
只是這些能力者誰都不知道,此時微笑著、看似心情不錯的陳達,卻在回想著他在離開基地之前面對自己父親時的情況。
“這次行動我一定要去!”陳達雙目赤紅,聲嘶力竭的對著自己的父親吼道:“在基地內(nèi)不能動手,只有在外面,我才有機會殺了那個混蛋,這次在A市的行動,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可能放棄?!”
“你這孩子..”名為陳棟的老者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兒子此刻癲狂的樣子而感到憤怒,只是頗為無奈的說道:“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么,A市那里的情況至今難測,誰都不敢保證能力者在那邊行動的安全,你沒看何冰這次都沒有參與這次行動么?為什么?還不是首領害怕他死在了那里!我好不容易才給你爭取了這么個名額,你卻..對那個風澈,你殺心真的就這么重么?這里也就咱們父子兩個,我也不妨跟你說,殺那個風澈,這事如果沒被外人看到,你殺了也就殺了,但是如果被司令知道了這件事,到時候哪怕是我也保不住你!”
“我知道,我知道..”陳達低著頭,嗓子里發(fā)出不知是嘶吼還是喘息的聲音,腦海中閃過希影以及那個討厭的風澈的面容,陳達不知不覺的握緊了雙拳,連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中都沒有察覺。
見到他這幅樣子,陳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看得出,自己兒子恐怕已經(jīng)對先前發(fā)生的那件事產(chǎn)生心魔了,知子莫如父,陳棟也知道,恐怕這一次怎么都不可能說服陳達改變心意了。
“這些我都知道。”陳達猛地抬起了頭,望向自己的父親,那一雙布滿了血絲的雙眼竟是讓陳棟都吃了一驚:“可是,我要讓他死,風澈,他這一次一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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