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墨見文越站著發(fā)呆,目光一直看著自己剛才坐著的地方,開口道:“你這是餓傻了嗎?”
文越聽到夜寒墨的聲音猛然驚醒,見夜寒墨一直看著自己,文越不自然的別開了臉。嘀咕道:“誰傻了!你才傻了!”
夜寒墨見她手里的弓箭已經(jīng)偏離軌道,好心的提醒道:“你這是準(zhǔn)備瞄準(zhǔn)哪里?地面?”
文越看著自己的弓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地面,臉上一片難堪。卻還是嘴硬道:“我這是手軟了,想休息一下!不行嗎!”
夜寒墨轉(zhuǎn)身回屋,說道:“隨便你吧!再過十天就是一月之期了,你現(xiàn)在不努力,到時候輸了的話,你就得接受懲罰!”
想到一月之期的約定,文越嘟了嘟嘴。回道:“不用你操心!我不會輸?shù)模∧愕戎桑 ?br />
夜寒墨淡淡道:“期待你的勝利。”
文越看了一眼歪脖樹下那些殘羹剩飯。吞咽著口水。可是她想到一月之期即將來臨,狠了狠心,將目光移開。不再去看那些碗碟。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文越再舉了五天的弓箭后,終于能夠射中木塊了。
雖然不能射中最中心的位置,但是文越相信自己以后一定可以練習(xí)到那個地步的!
后面幾天,夜寒墨不再讓文越射那固定不動的物體,而是畫了一個直徑一百米的圈,讓一個黑衣人舉著草把子,圍著圈的邊緣慢步行走。
文越則是要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射中草把子!若是射不中,那么文越晚上就不能睡覺,而是需要圍著茅草屋跑十圈!
第一天的時候,文越?jīng)]有完成任務(wù),每次射出去的箭都落了空,所以晚上的時候,文越繞著茅草屋跑了十圈!
累得她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倒頭就睡。
如此嚴(yán)苛的訓(xùn)練之下,文越終于在距離一月之期還有三天的時候,射中了草把子!而且是一連射中三箭!
若說不高興,那是假的,可是文越自從上次被夜寒墨的腹黑玩過一次以后,便再也不在夜寒墨面前表露出不滿的神色了。就連喜悅之情也是盡量的壓制在心頭。
一月之期終于到來,文越一大早便起來,做了一大鍋的米粥。將茅草屋里剩下的那些菜全部都給做成了菜。
因?yàn)樗麄兠魈於伎梢曰貤罡ィ詠淼臅r候可以順帶著帶些食材回來!
當(dāng)文越將飯菜全都做好以后,蘇逸和阿牛二人都還沒有到。
文越走到院門口四處張望著,想第一時間看到兩個分別已久的小伙伴。
就在文越等得心里焦急的時候,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兩個小黑點(diǎn)。黑點(diǎn)由遠(yuǎn)及近,文越終于看清了來人。是阿牛和帶他訓(xùn)練的那個黑衣人。
阿牛見文越等在院門外,走上前說道:“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啊?這么熱的天你出來做什么!呀!小姐你怎么黑了這么多!”
看見文越的第一眼阿牛還有些不敢確定,因?yàn)槲脑较啾扔谒麄兎珠_時,簡直判若兩人。
現(xiàn)在的文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曬得如同在火上熏過一般。
現(xiàn)在文越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傾城之姿了,不知道的只以為她是鄉(xiāng)野村姑。
文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小細(xì)牙,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沒事!會白回來的!黑點(diǎn)更健康!”
兩人說話間,阿牛身后傳出了蘇逸的聲音:“喲!這是在歡迎我嗎?怎么都站在院門口不進(jìn)去呢?是不是在等我啊!”
聽到蘇逸的話,阿牛只是一笑,并不接話。文越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咋就那么自戀呢?這是病!得治!”
蘇逸不理會文越的挖苦,笑嘻嘻的上前,攀住阿牛的肩膀說道:“阿牛哥!你這一個月不見,身體又壯實(shí)不少啊!看這一身的肉緊得就跟石塊一樣了!”
因?yàn)樘鞖馓珶幔⑴V淮┝艘患r(nóng)民干活時穿的無袖馬褂。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很是壯碩。
阿牛靦腆一笑,回答蘇逸道:“哪啊!馬馬虎虎過得去吧!倒是你小子,好像瘦了啊!這一個月吃了不少苦頭吧!”
蘇逸干干一笑,說道:“沒有,哪兒會吃苦啊!只是剛開始不適應(yīng)而已。”
見他二人聊個不停,都忽略了文越,文越不滿道:“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趕緊進(jìn)屋吃飯吧!咱們待會比試,下午就回去吧!我都想小茫和師娘了!”
聽到文越的呼,阿牛和蘇逸不再說話,三人走進(jìn)了院子里。
夜寒墨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上,蘇逸和阿牛見到他連忙行禮道:“尊主!”
夜寒墨點(diǎn)頭,“嗯!吃飯吧!”
桌子上就只有他們四人。那兩名黑衣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
吃完飯,阿牛幫著文越收拾碗筷。
洗碗的時候,阿牛將自己從吃飯開始就有的疑惑問了出來。
“小姐!今天的這些飯菜都是你做的嗎?”
文越聽到阿牛的話一愣,隨即想到,以前的文越是千金小姐,怎么會做飯呢!可是現(xiàn)在錯誤已經(jīng)促成文越只好點(diǎn)頭道:“是啊!我正在努力學(xué)呢!現(xiàn)在也就能炒幾個小菜罷了。勉強(qiáng)能入口吧!我現(xiàn)在什么都得學(xué)點(diǎn)!不然以后我要是獨(dú)自外出,那還不餓死啊!”
文越說完,便心虛的低下頭,裝作認(rèn)真洗碗的模樣。
聽到文越的解釋,再看到文越洗碗的熟稔樣,阿牛只覺得心中酸澀。
看著文越如此,阿牛只覺得是自己做得還不夠。自己還要更加努力。以后才能不再讓小姐做如此粗活!
洗完碗,夜寒墨坐在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的桌子上,看著站成一排的三人。
“這一個月,你們?nèi)苏l的收獲最大,待會就能有分曉了!至于最后一名額懲罰。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們既然如此的想出去。那么這懲罰就是,誰是最后一名,那么他就不用出去了,就留在這里!給我做飯!”
“啊?”三人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文越和阿牛是覺得這招有點(diǎn)損,自己二人那么想出去見親人一面,結(jié)果夜寒墨卻來這一招。
而蘇逸則是覺得這個懲罰太過兒戲,根本就算不得懲罰!
不過,看到文越和阿牛一臉斗志的模樣。蘇逸識趣的閉上了嘴。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歸心似箭。就不在多言。開始吧!”
夜寒墨一拍手,那名被喚做絕的黑衣人便拿著一面鑼鼓走到場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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