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聽到邢正的話,凝重道:“你是懷疑有人故意攪局,想讓這依香院名譽掃地?”
邢正點頭道:“大人明鑒!”
京兆尹嚴肅道:“邢大人!這事可大可小。你能確定嗎?”
可大可小。呵……
邢正湊近京兆尹的耳邊說道:“大人!這間依香院乃是容親王的隱藏產業,您覺得我會亂說嗎?”
京兆尹瞳孔放大。
“真是容親王的產業?”
邢正點頭。
“不敢說謊!”邢正看向三樓的方向說道:“今天就是容親王奉陛下的命令陪著漠北皇子公主出游,實在沒處去了,才來到這里的。”
帶漠北皇子公主來煙花之地?
京兆尹覺得自己不懂這些上位者的想法。不過既然是容親王帶著人來的,那容親王肯定就在這里還沒離開啊!
想到這里,京兆尹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咳咳!大家靜靜!聽我說兩句!”京兆尹開口說道。
“大家今天來這里,無非是想尋個樂子!解解煩悶!剛剛我已經問清楚了!這依香院啊,本來是準備了三個大美人的。不過!不知道是誰,心腸歹毒的竟然在三位參選花魁的美人胭脂水粉中下了讓她們皮膚過敏的藥!所以。現在請大家配合一下!”
京兆尹向自己帶來的衙役使了一個眼神,衙役便立即將眾人給包圍了起來。
見到衙役將自己等人團團圍住,原本起哄的眾人這才慌了起來。
“京兆尹大人!你這是何意?”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出人群,看著京兆尹問道。
看到此人,京兆尹連忙笑道:“原來是方公子。方公子也對這花魁感興趣?聽聞方公子上月才剛剛娶了一個貌美無比的小妾,此時不正應該在溫柔鄉中嗎?”
方公子擺手道:“京兆尹大人,您別岔開話題。我就問問您,您剛剛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們都留下來搜查嗎?”
京兆尹挺直腰板,含笑看著方公子說道:“是的。若有得罪的地方,還望方公子海涵!”
方公子原本以為自己出來和京兆尹打個招呼,便可以率先離開。可沒想到京兆尹今天居然這么不給他面子,他覺得很難堪,臉上青白交加,煞是好看。
京兆尹很明白,這方公子的父親不過就是在京都開了幾家門面,生意做得比較紅火而已。雖然平時給了他不少的賄賂,可是與在容親王面前立功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幫容親王解決掉麻煩,那就意味著以后升官的幾率大了很多,只要升了官,害怕沒錢嗎?
京兆尹擺起了臉,看著一群人說道:“都聽了,現在依香院的老板說有人害她損失慘重,現在你們都有嫌疑,不想蹲牢房的,就給我老實點!不然把你們都給抓回去慢慢審問!”
京兆尹拿出來在公堂上的氣勢,原本還想爭辯的人們,也都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
京兆尹一擺手,幾個衙役便上前,挨個挨個的搜查著這些人的身。
二樓拐角處的夜寒墨,看著京兆尹那不茍言笑的模樣,眼中一片冰冷,嘴角揚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無影!你帶著他從正門離開。我在天香樓等你們!”夜寒墨指著無影懷中的蘇胖子上說道。
“是!主子!”
夜寒墨看了看前面文越的背影。想了想說道:“待會兒若是有人要冒犯她們,你必須給我攔下!若是她少了一根毫毛,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夜寒墨的目光盯在文越的后背上。文越仿佛有感應一般,回頭看了他一眼。夜寒墨連忙收回視線,不再看她。
無影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視線。心頭一驚。
這主子怎么讓我去保一個男子啊?這男子雖然長相秀美,可是未眠太娘氣了,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啊?莫非……真的如同外界傳言那般,主子是那個……
無影腦海中出現一個詞。
斷袖之癖……
無影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不可思議的看了自己主子一眼。想開口問問。可是夜寒墨此時正好轉身走回剛剛的包廂,不給無影詢問的機會。
無影無奈的看了一眼身旁已經呼呼大睡的蘇胖子,真想直接將他推到樓下去算了。
一樓。
衙役將在大廳里的眾人都給搜了個遍,卻是并沒有發現什么可以物品。
京兆尹聽到屬下的回稟皺起眉頭。轉身想問問香姨是不是也叫其他人出來問問。正好就看到了文越二人站在蘭果兄妹身后,此時正打量著他們做這一切。
京兆尹對衙役說道:“那兩個人你可檢查過了?”
衙役看向文越二人,搖頭道:“回大人,那兩人并沒有檢查過。”
京兆尹一巴掌拍在衙役頭上,將他的官帽都給拍歪了。
“那你還愣著!還不趕緊去搜!”
衙役扶正官帽,連忙說道:“是!是!這就搜,這就搜!”
衙役招呼了一個同伴,兩人便向樓上走去。蘭果丹杰和蘭果玉舒看見衙役往上走,連忙給二人讓出一條道來。
蘭果玉舒看著衙役上樓,走到文越二人身旁。她的眉頭就是一皺。
“哥哥,那兩個人不像是壞人。”蘭果玉舒對蘭果丹杰說道。
蘭果丹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壞人,壞人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壞人。”
“可……”可她們真的不像壞人啊!
蘭果玉舒很想反駁自己哥哥的話,可是看到蘭果丹杰眼中的警告后,她將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蘭果丹杰冷冷的收回目光,看向文越兩人所在的轉角。
文越看著走到面前的衙役,警惕道:“你們想做什么?”
衙役抱拳作揖道:“公子,得罪了!”
說著就想動手開始搜查。
銀月橫劍擋在文越身前。怒喝道:“放肆!”
見到銀月有佩劍,兩名衙役也緊張的拔出佩劍。
眼見著兩方人馬即將開打的時候。
文越沉著臉攔下銀月的手說道:“銀月,放下。咱們行的正坐得端。不怕他們搜。”
文越是不想惹麻煩。民不跟官斗。自己就兩人,現在若是打起來,自己兩人就會被他們說是心虛,到時候就算自己二人沒做什么,也會被別人說成是做了什么了。
這頂冤枉的帽子,文越可不想戴。
“搜!可以!不過,如果搜完以后,確定了我二人的清白,那我們可以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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