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夏老頭!竟然敢逃離峰南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一個看似領(lǐng)頭的胖子,在遠(yuǎn)遠(yuǎn)看到夏燁后,便惡狠狠地怒吼道。
隨后,這家伙很快就看到旁邊美若仙女下凡的夏青蓮跟火鳳公主,那雙綠豆小眼珠子當(dāng)場亮了起來,望著二女的目光色瞇瞇地,絲毫不加以掩飾!
“劉海大人!”剛剛那個被杜龍踹了一腳的家伙立即跑了過去,附耳悄聲說了幾句什么,那個叫劉海的胖子眼睛又是一亮,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那個夏老頭!聽說這位女子是您的女兒?!怎么著!她難道是想要帶人前來劫獄不成?!”胖子劉海露出老奸巨滑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劉大人!我女兒是來看望我們這兩把老骨頭的,但要說劫獄的話,是不是有點過了?!”夏燁將寶貝女兒護(hù)在身后,寒著臉怒斥道。
多年來,早就被這些披著狗皮的豺狼磨得毫無棱角,卻因為寶貝女兒的到來,讓夏燁這位曾經(jīng)在帝國朝堂之上叱咤風(fēng)云的四品大員,重新煥發(fā)出上位者應(yīng)有的風(fēng)骨!
“只是來探監(jiān)的話,為何要出手傷人?!嘿嘿,明顯是有人探監(jiān)是假,欲要劫獄才是真吧?!”劉海陰笑道,隨后猛然一揮手怒喝道:“來人!把這三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全部給我抓起來!”
當(dāng)即,二十幾個披著狗皮的歪瓜裂棗提著兵器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看架勢,這些人平日里在這里作威作福慣了,居然沒長眼到敢無視小烈這頭妖獸的存zài
!
也許,他們都認(rèn)為這頭大獅子的主人不敢動他們吧……
噢吼!
在杜龍暗中授意下,大獅子猛然仰天發(fā)出一聲怒嘯,低伏著碩大的頭顱,呲著牙做出一副隨時準(zhǔn)bèi
發(fā)動攻擊的模樣,差點沒把那幾個剛剛還噢噢叫著沖過來的歪瓜裂棗給嚇個半死,一個個屁滾尿流地撒腿就往回跑!
劉海雖然也被嚇了一大跳,但看到一群手下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他那個氣就不打一處來地怒吼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還不給老子上!那頭獅子只是虛張聲勢罷了!諒他們也不敢在帝國境內(nèi)濫殺官府衙役!除非他們是想要造反了!”
“造反?!哈哈哈,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奶奶是誰!”火鳳忍了半天,終于忍無可忍了,當(dāng)即拿出一面純金打造的公主令牌晃了晃。
“公主令牌?!”這個姓劉的還算有點眼力,居然一眼便認(rèn)出令牌的來歷,就連一旁的夏燁也當(dāng)場認(rèn)出令牌的來歷與真假。
做為曾經(jīng)的四品欽天司,他自然對帝國皇室各種令牌樣式了如指掌,這會若是張海對令牌的真假還有些懷疑的話,夏燁僅僅看了一眼,立馬就能夠確定此令牌絕對是真的了!
“哼!算你有些眼力,怎么?是否還要指著當(dāng)朝公主說我想要造反呀?!”火鳳一臉促狹地望著這個劉胖子冷哼道。
“雖然看起來有點像,但不能保證是不是仿造出來的假公主令牌!用假公主令牌那可是要誅連九族的重罪!”劉海有些色厲內(nèi)茬地威脅道,他說得也沒錯,冒用假的皇室令牌,罪行極其嚴(yán)重,一經(jīng)查實,誅九族也不奇怪。
可惜,火鳳哪有一絲緊張的樣子,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微笑,翻手就將那枚公主純金令牌扔了過去。
劉海差點沒緊張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下來,顫悠悠地伸出雙手接住那枚凌空飛來的金牌,然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開始檢查起令牌的真假!
首先,自然是確認(rèn)到底是哪位公主駕臨,當(dāng)他看到火鳳二字以后,額間立馬冒出細(xì)密的冷汗,其它不用再看,他已經(jīng)能夠確認(rèn)此令牌的真假了。
姓劉的胖子去年曾回了趟都城省親,在都城呆了有一個來月,自然聽過關(guān)于火鳳公主跟杜龍駙馬的傳說,現(xiàn)在都城很多百姓都知dà
,當(dāng)今火鳳公主下嫁給了杜龍,而杜駙馬最喜歡騎著一頭大獅妖載著公主四處跑。
只要看到火紅的大獅子載著青年男女,基本能夠確定那就是公主駙馬二人了,畢竟這個世界騎著獅妖,而且還是火紅色的真不多見!
雙手顫抖地捧著公主令牌,劉海仍不死心地繼xù
查驗金牌上幾處皇室獨有的印記,果然,這些皇室印記徽章在神蘊上絕對是如假包換!
“微臣劉海!參見火鳳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參見杜駙馬爺!”既然知dà
公主身份絕對沒錯,劉海哪里還敢有絲毫怠慢,當(dāng)場跪地施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參拜之禮。
跟在他身后的那二十幾個歪瓜裂棗們,全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敢情自己這群人剛才覬覦了半天,居然將賊心打到了當(dāng)朝公主身上去了?!
“都起來吧!”火鳳公主有些不耐地?fù)]手,隨后不冷不熱地開口道:“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本公主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了!”
“微臣等該死,若在言語上沖撞了公主,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饒恕我等的無知之罪!”胖子劉海猛磕著頭請罪道。
“哼!想要本公主不治爾等之罪嘛……其實并非完全沒有辦法……”火鳳假意沉吟道。
“還請公主明示!我等一定竭盡全力滿足您的要求!”這個劉胖子那是成了精的家伙,哪會聽不出火鳳公主話里的意思。
“先別在此廢話了!聽說夏夫人病重,快帶我們過去看看!”不等火鳳開口,杜龍搶先開口急切道,顯然,夏青蓮父女二人早就心焦難奈了,紛紛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是!還請公主駙馬隨我等一同前來!”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后,劉海立即起身領(lǐng)著眾人朝村內(nèi)行去,很快來到一座破爛不堪的茅草屋旁停了下來。
“哼!居然讓夏大人夫婦二人住在這種破地方……”火鳳看著連雨水都遮不住的破茅屋,臉色當(dāng)即變得陰沉起來。
“微臣明白!這就為夏大人夫婦換一棟干凈點的房屋!”劉海慌忙開口應(yīng)道,然后便向一旁的幾個手下怒喝道:“還不將村里頭最好的房屋清理出來給夏大人夫婦住?!”
幾個手下立即跑去忙活了,他們這會哪還敢有半點怠慢之處!
“娘親,娘親!!”早就迫不及待沖進(jìn)茅草屋內(nèi)的夏青蓮,向臟亂不堪的一張木床上的老婦人連聲悲呼道。
木床之上的老婦人似乎病得不輕,臉色蒼白得可怕,這會正雙目緊閉,嘴里似在喃喃自語著什么,對夏青蓮的呼喚聲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夏青蓮?fù)耆兞藰拥挠H生母親,依稀能夠從她那蒼老的臉龐上找到一點當(dāng)年的姣美容顏,要知dà
,夏夫人當(dāng)年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可惜,現(xiàn)如今卻只是一個形容枯槁、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婆了!
“爹爹!娘親怎么變成這副模樣?!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病成這樣啦?!”喊了許久不見回應(yīng),夏青蓮這才淚流滿面地向夏燁詢問道。
“唉……你娘親已經(jīng)病了好幾天了,剛才爹爹就是想要讓守衛(wèi)去請大夫過來給她看病,可是沒有錢,人家不理咱……都是爹爹不好!得罪了皇帝陛下,自己受點罪也就罷了,卻是連累你娘親跟著受罪呀!”夏燁忍不住老淚縱橫道。
“公子,公子!您一定要救救我娘親,一定救救她……”夏青蓮這才驚慌失措地向杜龍求救道。
“青蓮!別著急,讓我來為伯母把把脈,看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杜龍在戒靈美女的建議下,開口如此安慰道。
“快,公子快快幫我娘親把脈號診!”在夏青蓮心目中,杜龍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存zài
,哪會去想他怎么又會把脈看病了。
杜龍上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然后裝模作樣地伸手為夏夫人把起了脈,他其實是將一縷靈力輸入夏夫人體內(nèi),真zhèng
為她診斷病因的卻另有其人!
戒靈美女在暗處開始掃描夏夫人的身體,將她身體內(nèi)部的各種情況精細(xì)地掃描了一遍,很快她就將病因及其治療方法告sù
杜龍。
這個過程時間并不長,不過,火鳳公主卻是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杜龍,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一點都不比習(xí)武簡單,它需yà
長時間的積累沉淀才行,認(rèn)識這么久,她還從未見他有看過哪怕一本醫(yī)書!
‘難道只是為了安慰青蓮,夫君他才要裝模作樣為夏夫人診脈?!’火鳳公主腦袋瓜里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聽明白夏夫人的病因以及治療的方法后,杜龍這才睜開眼睛笑望著夏家父女道:“夏伯父、青蓮姐!沒什么大礙,夏伯母只是長期缺乏營養(yǎng),外加饑寒交迫引發(fā)了風(fēng)寒,正好我身上帶有治風(fēng)寒的藥物,我這就幫你們將藥找出來!”
嘴上這么說,暗地里,杜龍卻開始在火云鼎空間內(nèi)煉制起治療風(fēng)寒的藥液,為了讓藥液的療效更快更好,他破例第一次用紫炎罡火開始煉制風(fēng)寒藥液!
做為一名擁有著三品丹藥師實力的存zài
,讓他煉制這種普通風(fēng)寒藥,真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僅片刻功夫,治療風(fēng)寒的藥液就煉制出來了,不過,為了讓夏夫人虛弱的體質(zhì)得到改善,他還煉化了一株百年銀參,就是他以前用來煉制一品靈液用的主藥!
將煉制出來的藥液移出十分之一投入治療風(fēng)寒的藥液當(dāng)中,如此一來,這個治療風(fēng)寒的普通藥液就變成了既能治病,又能補身體的靈丹妙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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