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城門之中走出來的史可法等人,王石瞬間明白了他們的用意。更新最快
張珂對史可法所說的辦法,就是追隨王石。
就算眾人都清楚史可法跟王石沒有一丁點(diǎn)的關(guān)系,但是除卻最為珍貴的寶貝,眾人其余的東西都被掠奪一空,等同于被搶了半條命去,如此怒火該如何發(fā)泄?
打不過王石,殺不死他,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小人物,還殺不了一個史可法?
唯有殺人,才能夠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一旦王石離開,史可法等人就是眾矢之的,必死無疑。
別看這些人抱著頭老老實(shí)實(shí)地蛙跳,對付史可法等人還是綽綽有余,只是他們不想招惹王石那個殺神罷了。
當(dāng)人們看著史可法等人走出黔南城的時候,內(nèi)心之中的怒火也無法釋放出來。
王石就在城外,還沒有走遠(yuǎn),誰敢出,惹上這尊血修羅?先前眾人一齊上,都敗成了這副慘樣子,現(xiàn)在上又會是什么下場?沒有死已經(jīng)是三輩子踩的狗屎累加到一起了,現(xiàn)在去找死?
弄不好史可法真的是王石的下,到時候可就把自己的頭送給閻王了。眾人就只能夠抱著頭繼續(xù)在城中蛙跳,在賣力喊著號子的同時,豎起了耳朵謹(jǐn)慎地聽著風(fēng)吹草動。
只要史可法等人沒有追隨王石,眾人就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們。
清楚了來人的意圖,王石不經(jīng)意地向著小紅花看了一眼,擔(dān)心她會率先出殺了人,畢竟她的殺心也不是動了一次了。
小紅花又不是多么蠢笨的人,當(dāng)下也就明白了緣由,但是被王石這懷疑的一眼,給弄得略有惱火。
任何人被別人質(zhì)疑能力的時候,總歸是不爽的,更何況是一個女子,更何況是小紅花這樣的女子。
王石微微笑了笑,目光立刻變成了好似是在征詢小紅花的意見,將剛剛的擔(dān)心都遮掩了過去。小紅花輕微地冷哼了一聲,仰頭望城墻去了,不再理會。
史可法等人,并不敢直視王石。盡管王石并沒有殺過一個人,但是他那副血修羅的樣子,還是烙印在每個人的心中。
伴君如伴虎,誰知道王石什么時候會暴起?
血流成河,流血漂櫓,對于眼前這尊血修羅來說,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事情。
然而,史可法等人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只能夠硬著頭皮謀求一條生路。
仙魔追殺令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春秋門,對于王石來說,接下來是無窮無盡的圍殺,除非他能夠?qū)⑷f六千人給屠殺個干凈,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也就意味著最后落敗的必定是王石。
一人對抗七大王朝跟三大仙族,簡直是天方夜譚。
能夠清醒地認(rèn)清楚眼前的形勢,史可法等人卻也只能選擇投奔王石。以后再死,總比現(xiàn)在死要好的太多。
更何況,這尊血修羅,未嘗不能夠活的最后,雖說這種事情幾乎不存在概率,但是王石那橫掃眾人,化身血修羅的形象,還是令人震撼的,難免令人有著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
除卻了先前扮演了惡人的史可法等人,張珂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竅,竟然也加入了進(jìn)來,還有幾個好似是得了失心瘋竟然也加入了。
如此一來,站在城門口的人就不下二十人了。
只需要一眼,就能夠看出史可法等人的實(shí)力,他們不過是這春秋門之中最為普通的人,要是真正的產(chǎn)生了戰(zhàn)爭,最后不過是一些炮灰,根本無法影響大局。
要是將這樣的人收到身邊,對于王石來說,其實(shí)是累贅。以王石的性子,到時候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亡,難免會分心。
這些事情,經(jīng)歷了不少生死的王石,一轉(zhuǎn)念就能夠想到,于是看著史可法等人,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只不過,要是我跑的太快,你們追不上,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史可法等人也不是聽不懂這其中的意思,心中有了些寬慰,也就紛紛抱拳,說了些感激的話。
眾人之中,真心想要追隨王石,并沒有幾個,或者說一個都沒有。
能夠修行到這一步的,都不是些傻子,不是你跟跳大神的一樣展現(xiàn)幾樣雜技,就死心塌地信了你。
除了令所有人都折服的實(shí)力,還需要有最為可觀的利益,還有真正的過命交情,才能夠讓這些人追隨于你。而這幾樣,王石不過是具備第一樣而已。
眾人的打算,不過是追隨王石一段時間,借這個保護(hù)傘走一路,然后潛藏到一個角落之中,以此來躲避追殺。
到時候風(fēng)頭一過,還是能夠出來的,也不用跟王石一樣遭受到漫無邊際的追殺。
原本擔(dān)心不會被王石放過,畢竟出爾反爾,墻頭草一樣的人在哪里都不受待見。現(xiàn)在王石卻說了這樣的話,眾人心中寬慰的同時,也不免有一些慚愧。
小紅花極為輕蔑地瞥了一眼王石,對他的“假仁假義”有些嗤之以鼻。在她看來,這些累贅,直接殺了省事太多,對史可法也是一種解脫,要不然被眾人逮住,指不定是什么死去活來的折磨。
王石也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忽然覺得這些人是真正地在“活著”,他倒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今后會遇到的問題。
成為了影子的油花,目光之中有著殺氣閃過,想要給眾人下毒作為今后保障,但是終究因?yàn)橥跏氖疽猓瑳]有下。
眾人也就向著下一個地點(diǎn)前去。
……
一處荒山下,浩浩蕩蕩的人匯聚在這里。
此時鴻蒙氣已經(jīng)被清掃一空,就算是地面上的亂石也都被清理了個干凈,建立起了頗為整潔的營地,只剩下這荒山還保持著原樣。
殘留的篝火,混亂的腳印,已經(jīng)消散到了沒有蹤跡的氣息……所有的痕跡都被人一一提取了出來,然后匯聚成冊,遞到了一人的面前。
只不過是看了一遍,白夜子心中就有了栩栩如生的圖畫,將這里之前的情景都給推演了出來,也就有了打算。
不一會,就有著服飾各異的人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問了緣由,然后退了回去。
很快,就有著紙鶴飛舞了出去,沙石開始產(chǎn)生了特殊的波動,無數(shù)的陣法盤也亮起了光芒……
消息以白夜子為中心,靠著百般段向外傳遞而去。
七大王朝的真正傳承者,也都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最為確切的消息,所率領(lǐng)的隊(duì)伍也立即向著某個地方追擊而去。
相隔千萬里,所有人的調(diào)度有條不紊,好像是大棋盤下的棋子。
能夠憑借著殘存下來的痕跡,就推斷出當(dāng)時所發(fā)生的一切,好似是讓時光溯回,這樣的本事也就有玄華王朝的人才具備。
不過是一炷香的工夫,方才還是擁擠的人群,就開拔而去,只剩下白夜子的幾個心腹還留在原地。
白夜子讓眾人留在這里,獨(dú)自登上了荒山。
在白夜子的安排下,七大王朝的勢力,已經(jīng)被分成了三路,沿著王石等人的路途追擊而去。原本半年后才會發(fā)生的春秋戰(zhàn),此時提前上演,變成了群雄逐鹿。
此次之后,七大君王就有可能角逐而出。
臨了山巔,白夜子向著四周望去,入眼的不過是濃郁的鴻蒙氣,什么景觀都看不到,即便沒了這礙眼的鴻蒙氣,看到的也盡是些低矮的荒山,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情緒。
忽然之間,有一道影子出現(xiàn)在了白夜子的身旁。
就好像真的是白夜子的影子站了起來,無聲無息地太過可怕了些,除了白夜子,沒有人知道這個影子的存在。
白夜子依舊望著眼前,好似全然沒有發(fā)覺有個“影子”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旁。
影子問道:“既然知道王石走的是哪一條路,為什么不直接追殺了他,何必如此麻煩,將七大王朝的實(shí)力分散?”
白夜子說道:“追了也沒用,倒不如去追趙文啟莊開等人。”
影子略微沉默,說道:“你鼓動起七大王朝跟三大仙族,對王石進(jìn)行圍殺,是否太著急了些,這條魚還沒有長大。”
白夜子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鴻蒙氣,好像能夠看到一朵花,說道:“這條魚的成長速度,怎么能用常理來揣度?大漠飛天,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的實(shí)力。”
影子說道:“已經(jīng)埋下了伏筆,就算李逸仙眼通天,王石這條小魚也躍不出我們的心,何必著急?一年之后,這條魚豈不是長的更大,難不成我們還怕魚比網(wǎng)大了不成?”
白夜子微微笑了笑,說道:“我希望看到——魚比網(wǎng)大。我們可以不急,但是李逸仙卻很急,他給王石下了猛藥,一年之后,王石就會直接跨到神隱境。”
影子沉吟了一下,說道:“一步神隱?這樣說來,倒確實(shí)有些麻煩了。戲子,你是如何打算的呢?”
白夜子忽然極為詭秘地笑了笑,自顧自地說道:“雖說占了白夜子的身子,但是終究不是玄華王朝的人,不知道南懷樂先生會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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