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人的嗅覺如同動物一般敏銳,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讓他們?nèi)缗R大敵,慌不擇亂。
聶云面前的這人就是如此,這個中年男子被他堵在一條鎮(zhèn)子的胡同里,地方偏僻,平時很少有人經(jīng)過,是一處較不也為人所知的地方。
“閣下是誰?為何阻我去路?”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他走去茶館門口,就被聶云一路跟隨,為了躲開對方的跟蹤,他選擇偏僻的地方繞行,沒想到這樣也被對方堵在了死胡同里。
“我與閣下近日無怨,遠日無仇,閣下這是什么意思?”中年男子繼xù
說道,聲音中有些怒氣。
聶云神色恬靜,不緊不忙,抬起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胡震,絕殺組織線人。”
中年男子的面色突然變化,眼神躲閃,厲聲道:“我不知dà
你在說什么,閣下認(rèn)錯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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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認(rèn)錯人?”聶云搖了搖頭,道:“不會認(rèn)錯人,你的樣子刻在我的腦海中,我怎么會認(rèn)錯人。”
“而且,你可是廖三的線人!那就更不會錯了。”
胡震這個人是絕殺組織,負責(zé)和廖三聯(lián)系的線人,廖三接受任務(wù)和任務(wù)的回復(fù)都是通過這個叫胡震的男子,而且廖三和這個胡震也見過幾次,所以,在廖三的記憶碎片中,有這個人的樣子。
不然,聶云也不會第一時間就能在茶館內(nèi)尋找到胡震這個人。
因為茶館是兩人約定見面的地點。
胡震聽罷,眼神一冷,全身緊繃如同一只迅豹,只見他雙腿用力,身體徒然如同流星一般向著死胡同的外圍而去。
“想逃?”聶云冷笑一聲,他可是從一開始就將注意力放在這個胡震的身上,生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脫。
沒想到,對方還真這么做了,可惜,在早走準(zhǔn)bèi
的先天強者聶云面前,中年男子胡震的動作完全毫無作用。
聶云的手臂猛然抬起,對著胡震屈指一彈,一道靈力透體而出,呼嘯而去,打在胡震的身上。
嗷的一聲慘叫,胡震騰起的身子極速墜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捂著大腿低聲嘶吼。
一道殷紅的血跡自胡震的大腿上流到了地上,他捂著大腿的雙手指縫間不斷透出鮮血,頃刻間,一雙手都被鮮血染成血色,一些鮮血順著指尖匯聚成血珠,滴落在地面上。
“至今還沒人從我的手中逃脫,你也不例外。”聶云一步步走近中年男子,在他的身邊緩緩蹲了下來,平靜地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靜下來好好談?wù)劻税桑俊?br />
胡震的抬起頭,臉色蒼白,齜牙咧嘴,清醒了許多,他提起力qì
在大腿傷口處點了幾下,封住了那里的經(jīng)脈,延緩了血流的速度。
“閣下既然知dà
我,難道就不怕被我們絕殺組織追殺嗎?”胡震艱難的坐正身子,看著眼前的男子,警告道。
對方已經(jīng)知dà
了廖三和他的身份,那就一定對他們的身份有所了解,當(dāng)然,對他們背后的組織也應(yīng)該知曉,對方既然在知dà
這些的情況下,依然選擇動手,那一定是有所儀仗。
想到這里,胡震為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感到有些后悔,生怕這個主是一個難纏的家伙,一怒之下將他擊斃。
“追殺?”聶云撇嘴,不屑地說道:“雖然我不知dà
你們背后的組織到底多么強dà
,但要是要追殺我,那還真不知dà
結(jié)果如何。”
胡震的臉色瞬間不好kàn
了,眼神中陰沉不定地閃爍光芒,他不知dà
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單從對方出手的手段來看,還真不好對付。
見胡震不說話,聶云反倒不著急起來,蹲在他的面前,興致勃勃地看著他,不說話,就像是獵人在盯著獵物,不慌不忙,充滿了挑釁。
良久,中年男子胡震的態(tài)度終于軟了下來,面對聶云身上那股強dà
的威勢,他知dà
這次無論如何都無法離開,算是徹底栽在了這個人的手中。
“我們可以談?wù)劊恢猟à
你要知dà
什么?”胡震服軟后,聲音有些無奈和失落,答yīng
了聶云的請求,好好談?wù)劇?br />
聶云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要知dà
什么,而是你將自己知dà
的全都告sù
我。”
“什么?”胡震詫異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男子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不要妄圖欺騙我,廖三可沒你這個好運氣能和我面對面這樣交談。”
“他怎么樣了?”
“他啊,他被搜魂了,醒來后不知會是什么樣子。”聶云感慨地回答道。
“嘶”胡震倒吸一口涼氣。
他用沾滿鮮血的手指指著聶云,道:“你…你是魔魂。”
聶云聳了聳肩,無所畏地說道:“天使也好!魔鬼也罷!我只看結(jié)果。”
“說吧,將你知dà
的都說出來,不然我不介yì
再施展一次搜魂術(shù)。”
說道最后,聶云的神色一正,嚴(yán)肅起來,目視著胡震,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的架勢。
胡震悚然一驚,大感危機臨近,他可不愿意被搜魂,于是慌不擇亂地滔滔不絕都說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小巷死胡同里,都是胡震源源不斷發(fā)出的聲音,那聲音時而失落,時而激昂,時而平淡無奇。
他的聲音整整響了一個時辰,才漸漸消停了下來,就連偶爾從死胡同巷子口路過的行人,也好奇地向這里看了一眼,而后如同看著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胡震一眼,匆匆離開。
胡震說完后,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不知dà
是流血過多,還是說話時間太長,他的嘴唇發(fā)白,甚至嘣開了一層薄薄干皮。
聶云皺著眉頭,梳理著胡震說話的內(nèi)容,對方說的太多也太過龐雜,他不得不對這些話的內(nèi)容進行一次篩查,留下對自己有用的話。
可是,經(jīng)過他的一番梳理,發(fā)xiàn
對方雖然說了很多,而有用的信息卻很少,比起廖三,這個胡震知dà
還算不少,可是許多關(guān)鍵的信息,就連胡震都無法接觸。
這就讓聶云不得不對這個組織重視起來,原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組織,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個絕密的暗殺組織。
胡震只是這個絕殺組織的一名普通的成員,而且還是外圍得成員,許多機密的事情他都一無所知,而據(jù)他所知,這個絕殺組織的總部應(yīng)該在豫省。
他也是偶然得知,這個絕殺組織內(nèi)有三種殺手,好像分別為金劍殺手,銀劍殺手,銅劍殺手。另有一種未被列入這三種殺手行列的殺手,那就是炮灰般的殺手——隱。
這個隱,不是殺手的代號,也不是殺手的能力,而且這些所謂炮灰殺手團體的統(tǒng)稱。
他們是最低階的殺手,往往是充當(dāng)誘餌,吸引目標(biāo)的注意,給真zhèng
殺手一個出手的機會。
他們這些殺手也都有晉升的機會,只要表現(xiàn)的足夠優(yōu)秀,足夠有價值,就可以成為銅劍殺手,而那些沒有成為銅劍殺手的殺手,自然繼xù
充當(dāng)炮灰誘餌。
當(dāng)然,真zhèng
的殺手是不需yà
這些所謂誘餌的殺手,他們有自己的驕傲,和信仰。殺人無影,千里遁行,來去自如。
然而這些殺手往往都特別少,尤其是金牌劍殺手,胡震知dà
的絕殺組織內(nèi)的金劍殺手,也僅僅只有三人。
其他兩個等階的殺手相對多一些,加起來也有四十人左右,其中銀劍殺手只有十人人。
可以說,在絕殺組織中,這些劍階的殺手都個個如同珍寶,另有重用,不容有失。而組織內(nèi)的任務(wù)卻很多,所以就出現(xiàn)了像胡震和廖三這些外圍和更外圍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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