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鳴人君,你沒事吧。”在綱手離開以后,靜音并沒有馬上跟她一起離去,而是急忙把摔倒在地的鳴人扶了起來。
“怎么可能沒事嘛,簡直痛死我了。”鳴人站起來以后,感受著從身體各處,尤其是臉上傳來的疼痛感,情不自禁的抱怨了起來。
實際上,綱手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畢竟鳴人在她眼里只是個小孩子罷了,他的那些舉動還不至于讓綱手真的生氣,但問題是鳴人可是臉朝地栽下去的,而且全身同時摔在地上,雖然以鳴人的體質(zhì)談不上受傷,但造成的疼痛還是很強烈的,尤其是臉最嚴重,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單從視覺效果看上去的確挺慘的。
不過說起來,鳴人從小到大在跟小櫻的比試中被打得可比這個嚴重多了,也照樣不在意,他現(xiàn)在會有這么大的怨氣,更大的原因還是對綱手所說的不滿。
鳴人握著拳,想起剛才綱手談起火影時那輕蔑甚至鄙視的樣子,一臉的不爽,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家伙,居然敢侮辱火影,還說什么只有笨蛋才會當火影,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跟大蛇丸一樣的壞蛋......”
“不是這樣的,綱手大人才不是大蛇丸那樣的人呢。”靜音突然大聲的打斷了鳴人,然后她看著微微錯愕的鳴人,垂下頭,表情黯淡起來,但還是努力為綱手辯解,“抱歉,我的聲音太大了。”
“只是,綱手大人她......平常并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村子十幾年,但是村子在她心里的地位始終保持著,只是因為今天受到了大蛇丸的刺激,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那其實并不是她的本意,希望你們各位能原諒她。”
說完,她朝眾人鞠了一躬,“非常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先走了,綱手大人她喝了那么多酒,我必須去跟著她才行。”
“什么嘛,會說出火影是笨蛋這種話的人,居然還說木葉在她的心里很有地位,怎么可能啊。”靜音走后,鳴人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小聲的嘟囔著,顯然他并沒有相信靜音的話。
“枉我剛才還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心里對她還有一點感激,真是看走眼了。”
“嘛,鳴人,我倒是覺得,你確實應該感激她才對。”聽著鳴人的抱怨,一直旁觀了全部過程的小櫻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什么?謝她?”鳴人指著自己受傷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櫻,“小櫻,你沒有開玩笑吧?你看看我的臉,她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還要我應該感謝她,這怎么可能?”
小櫻伸出一根手指擺動著,“不不不,事情可不是這樣算的。”
“鳴人,你不要忘了,剛才可是你自己主動上去招惹人家的。”
“而且,對方實際上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要知道,打你的人,可是跟你的老師自來也以及殺死三代火影的大蛇丸這兩個人齊名的忍者,而且還有資格繼任火影,你覺得以她的實力,如果真的認真起來的話,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嗎?”
小櫻攤開雙手表示道,“估計......連尸體都已經(jīng)涼了吧?”
“這個......”鳴人撓了撓頭,聽完小櫻的話后,他仔細的想了想,發(fā)現(xiàn)小櫻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雖然沒見過那個女人出手,但是光憑對方能被木葉選為第五代火影來看,估計實力就要遠遠超過他了吧?
鳴人的夢想是成為火影沒錯,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最起碼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距離成為火影還有很大的差距。
但雖然鳴人心里承認了小櫻說的沒錯,卻不代表他就可以原諒甚至感激綱手。
他轉(zhuǎn)過頭,氣沖沖的看向自來也,“好色仙人,你跟那些什么高級顧問都是什么眼光啊,這樣一個貪生怕死,不敢為村子犧牲的人,也配成為第五代火影嗎?”
鳴人說道這里,腦子里又忽然想起了之前剛來的時候,看到的綱手被大蛇丸抓著頭發(fā)的樣子,連忙補充道,“而且那個老女人的實力真的夠嗎?剛才看她在大蛇丸面前根本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雖然鳴人不清楚綱手的具體年齡,但既然她跟自來也是同伴,那就算看起來很年輕,年齡肯定也很大了,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稱呼綱手為老女人了。
“鳴人。”自來也翻了個白眼,無語的看著他,“你不覺你管的太寬了嗎,既然長老們選擇了讓綱手來成為第五代火影,就肯定有他們的考慮,還輪不到你區(qū)區(qū)一個下忍來操心。”
“你只需要接受這個結(jié)果就行了,我可以告訴你,綱手她已經(jīng)是目前最適合繼任火影的人,不可能還有比她更適合的了。”
“憑什么?”
“真是傷腦筋。”自來也看著鳴人不服氣的樣子,無奈的拍了拍額頭,“算了,既然你這么想知道的話,那我就給你這個笨蛋科普一下好了。”
自來也的臉上露出了追憶的的神色,緩緩的說道,“綱手她曾經(jīng)為木葉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鳴人,你說她在大蛇丸面前沒有還手之力,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跟她的醫(yī)術(shù)相比起來,她的戰(zhàn)力反而無關(guān)緊要了。”
“當初,在包括我在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她憑借著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支撐起了醫(yī)療忍者的體系,最后不得不讓三代火影讓步,承認是他沒有眼光。”
醫(yī)療忍者是由綱手第一個提出,在之前并沒有什么先例,所以效果具體如何不得而知,但醫(yī)療忍者的培養(yǎng)卻需要花費巨大的資源,并且一般醫(yī)療忍者的戰(zhàn)斗力都很弱,像綱手這樣醫(yī)術(shù)強大且還戰(zhàn)斗力爆表非常稀少,也就是說如果培養(yǎng)醫(yī)療忍者的話,木葉將會喪失大約四分之一的戰(zhàn)斗力,而這對于同時跟多個國家開戰(zhàn)的木葉來說是致命的。
所以在綱手一開始提出的時候,三代火影以及顧問對此并不贊同,雖然有加藤斷支持綱手,但僅憑他們兩個人還并不足以讓高層們回心轉(zhuǎn)意,畢竟加藤斷只是一個普通上忍,如果是三忍一起的話還差不多。
最后是綱手憑借她自己出色的醫(yī)術(shù)在戰(zhàn)場上救活了許多原本必死無疑的忍者,并讓他們恢復戰(zhàn)斗力,只靠她一個人,就讓木葉忍者的傷亡降到只有以前的一半,以綱手的醫(yī)術(shù),只要不是必死的傷,基本上都能救回來。
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木葉的幾個高層也不得不承認跟建立醫(yī)療忍者所能帶來的收獲相比,那點付出根本不值一提,他們對綱手的態(tài)度也從原來的冷漠變成了熱情無比。
“木葉現(xiàn)在的所有的上忍之中,大約有七成以上,都是受到過綱手恩惠的人,如果是綱手來做火影的話,他們絕對會擁護她的。”
鳴人沉默了,雖然他不太清楚醫(yī)療忍者的具體情況,但讓整個木葉忍者的傷亡減半,還是很好理解的,也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有多大,要知道木葉的忍者總額可是高達數(shù)萬,就算排除暗部以及忍者學校老師這種不會上戰(zhàn)場的類型,也有兩萬以上,這么大的功勞,當火影的確綽綽有余了。
但自來也并沒有就此放過他,既然都跟鳴人說起來了,那就索性多說一點。
“除了功勛以外,綱手的身份在木葉也是無人能比的。”
“剛才的談話你也應該聽到了,綱手的爺爺就是木葉的創(chuàng)建者,也就是初代目火影,同時,初代火影的弟弟就是木葉的二代火影,也就是說,綱手的兩個爺爺都是火影。
兩個火影的孫女,就算鳴人再蠢,也知道這代表什么意義,別的不說,在他的身邊就有這么個例子,他的小弟木葉丸一個小屁孩,就有上忍天天指導,雖然惠比壽的實力很水,只是靠教學經(jīng)驗才晉升的特別上忍就是了......
自來也給鳴人留出了一點消化這些消息的時間,然后看著他,問道,“怎么樣鳴人,現(xiàn)在你還覺得顧問的決定是錯誤的嗎?”
鳴人沒有說話,輕輕的搖了搖頭。
“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去找綱手吧,趁現(xiàn)在她還沒有走遠,我可不想再在這個鬼地方找人了。”自來也點點頭說道。
雖然綱手拒絕了他,不過自來也本來也沒指望一次就能說服綱手,所以并沒有在意,而是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不讓綱手同意回去就決不罷休。
“老板,結(jié)賬。”
“您好客人,總共花費是xxxx兩。”一個侍從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后說道。
自來也驚呼一聲,“什么?只是這幾個菜而已,怎么可能有這么多?”
“飯菜的花費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因為您身邊的這位小哥剛才的舉動,弄壞了許多的盤子,而且在店里打架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后果,會影響我們未來的生意,以及......”侍從板著手指認真的算了起來。
自來也:“......”
......
“綱手大人,我們還是回去吧,您這個樣子,就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好嗎。”站在一家賭場的面前,靜音苦笑的看著綱手。
但靜音的話跟之前在老虎機店前一樣,被綱手完全無視,她大邁步走進了賭場。
大蛇丸跟自來也的話在耳邊不停的回響,讓綱手姬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必須要把這股不好的情緒給發(fā)泄出去。
而對于她來說,發(fā)泄的最好方式,除了賭以外,還有第二個嗎?
答案當然是沒有,所以,從酒館出來以后,已經(jīng)半醉的綱手沒有遲疑,直奔她之前的幾天里最常去的一間賭場,即便后來趕來的靜音勸阻,她還是沒有改變心意。
她要把那些該死的事情都統(tǒng)統(tǒng)忘掉,先賭個痛快再說。
“咦?這位大姐您又來了啊,歡迎歡迎。”原本靠在柜臺上昏昏欲睡的賭場老板看到綱手走了進來,瞬間精神一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熱情的向綱手招呼道。
至于他為什么會對綱手這么熱情,那是因為綱手逢賭必輸,連一次贏的時候都沒有,而且出手非常的豪爽,從來不會拖欠,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他就已經(jīng)從綱手的身上賺到了非常多的錢,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綱手簡直就是會移動的鈔票,登門就是來給他的送錢的。
這個賭場老板不知道的是,他是運氣好,剛好碰上了綱手資金比較充足的時候,他的很多同行就沒這么幸運了,綱手在沒錢的時候輸完可是直接就走的,以她的實力,想跑根本沒人攔得住......
而與此同時,賭場里的眾多賭客在見到綱手進來以后,也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綱手的身上,一邊看還一邊跟身邊的人竊竊私語起來。
“快看啊,那個大肥羊又來了。”一個賭客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他的同伴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什么?你之前所說的那個逢賭必輸?shù)谋康熬褪撬龁幔俊?br />
在綱手呆在短冊街的這短時間里,她大肥羊的鼎鼎大名在短冊街的所有賭場里以一種不科學的速度飛快的傳播著,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這樣的對話在賭場的各個角落里響起,眾多之前聽過但沒見過她的賭客們都紛紛用好奇的目光看著綱手。
“好,就玩這個吧。”綱手在一個賭桌前坐了下來,她是為了發(fā)泄不好的情緒才來的,沒心情玩那些太復雜的,所以選了一個最簡單的猜骰子大小。
“綱手大人,還是不要了吧,您現(xiàn)在這樣,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靜音也跟了進來,并且試圖在最后關(guān)頭勸說綱手懸崖勒馬。
綱手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靜音你之前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嗎,我可是一口氣贏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我的運氣正好,是不可能會輸?shù)摹!?br />
綱手甚至把雙手的袖子都給卷了起來,她擺出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姿態(tài),充滿自信的說道,“靜音,你就放心吧,今天我一定要把之前輸在這里的錢通通都給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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