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城不愧是邊荒重鎮(zhèn),雖地處偏遠(yuǎn),卻仍是繁華無比,君千夜開了眼界,越往城中心走,這里的建筑越發(fā)巍峨氣派。
瓊樓玉宇,燈華璀璨,門口小斯迎賓客而至,樓中高臺琴瑟合奏,十幾歌姬伴樂而舞。
四周談笑皆是豪客,進(jìn)出之中亦無白丁。
看著門口那金光璀璨的匾額,上書“摘仙樓”幾個大字,龍飛鳳舞,頗具大家風(fēng)范。
君千夜不禁感嘆:“真是有錢人啊!”
俗話說得好,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掂量了一下自己沉甸甸的包袱,剛發(fā)了一筆小財?shù)木б梗粗矍皻庀笕f千的摘仙樓,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個窮人啊。
旁邊的金鈴兒“噗嗤”一笑。
“這摘仙樓雖處天星城這等偏遠(yuǎn)地區(qū),卻是云龍國白馬書院的產(chǎn)業(yè),樓主上官流云溫文儒雅冠絕天下,風(fēng)流文采亦冠絕天下。”
“十年前,太白劍道號稱百年一出的天才龍戰(zhàn),劍試天下,連敗三十余位高手,卷起百家的肅殺狂風(fēng),但他一見上官流云之后,卻棄劍甘愿認(rèn)敗,而上官流云的劍尚未出鞘。”
“見過當(dāng)時一戰(zhàn)的人都說,折服龍戰(zhàn)的并不是他的劍,而是風(fēng)采。天下或許還有人敵得了他的劍,卻絕沒人敵得了他的風(fēng)采。”
這摘仙樓三字乃他親筆所書,內(nèi)藏劍意,御敵時可化萬千劍光。”
“這樓中就這三字便是價值連城,怎到你嘴里就變成了有錢人!忒俗!”
金鈴兒在一旁聽見君千夜說話,一臉嫌棄,忍不住侃侃而談,說到上官流云時又一臉崇拜。
君千夜翻了翻白眼,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不屑道:“是你爹嗎?你這么激動干嘛?話說,你老跟著我們干嘛!”
金鈴兒小臉一紅,氣鼓鼓的:“是你爹!我就愛說,愛去那就去哪,你管的著嗎?”
君千夜回頭死死盯著金鈴兒,赤裸裸的眼神仿佛把金鈴兒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看了一遍。
金鈴兒從小到大還沒被哪個同齡男子如此瞧過,臉色發(fā)紅,雙手護(hù)胸,后退一步警惕道:“你干嘛!”
君千夜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口中吟娥:“閣下何不同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金鈴兒歪頭不解道:“什么意思?”
君千夜翻了個白眼道:“你咋不上天呢?”
金鈴兒道:“你!”
君千夜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顧長風(fēng)道,笑容燦爛道:“老顧啊,我最經(jīng)是羅鍋上山,前(錢)緊啊,你看這住宿費是不是那啥,嘿嘿。”
說罷,君千夜背后的鼓鼓的包袱里掉出來一塊金燦燦的事物,足有拳頭大小。
君千夜不慌不忙,將那塊事物趕緊撿起來,在塞進(jìn)包里,一臉嚴(yán)肅道:“你們看的沒錯這是塊金子,我家老爺子攢了一輩子,臨走時贈我,是紀(jì)念品,不能亂花。”
他抬頭望向大荒方向,似乎真是在想念親人。
“啪嘰”
又一塊紫色的事物掉了出來,比剛才那塊金子還要大,是一塊上品靈石。
君千夜這次有些慌亂了,趕緊再次撿起來塞進(jìn)包袱里,臉色卻仍然是一本正經(jīng)。
“這是剛才那幾個老哥送的,真是好人啊,以后得還,不能亂花。”
顧長風(fēng)腦門一陣?yán)浜梗吹恼媲校б沟陌け葎傔M(jìn)城的時候鼓了許多,里面還透著紫光,全是靈石。
金鈴兒道:“臉皮真厚,摳門就說摳門,還裝的跟真的一樣。”
君千夜頭也不回:“你懂個籃子!”
顧長風(fēng)尷尬道:“既是長輩和朋友贈與,的確意義非凡,不可輕易動用。”他雙手抱拳道,恭敬道:“公子與我有救命之恩,這一路上的伙食住宿自然是我全包了。”
君千夜大喜,連連豎起大拇指,夸贊顧長風(fēng)上道。
顧長風(fēng)在儒家到底是有些地位的,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門口小斯看后大驚,連忙將幾人迎進(jìn)了摘仙樓。
這樓外看樓中,猶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置身其中,繁華更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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