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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下起雨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不大,但是在初秋的街頭,卻隱約已能夠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迎著蕭瑟的秋風,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雨中拼命的奔跑著。
或許因為路面濕滑,又或許是因為用盡了力qì
,小小的身影一個踉蹌,就這么滑到在了這冰冷潮濕的路面上,發出了一聲疼痛的嗚咽,低低的喘息著。
然而,路上的行人卻誰也沒有注意到他一般,沒有一個人前來將他扶起,甚至沒有一個人為他駐足停留。冰冷的秋雨,就像是在人與人之間拉起了一道珠簾,將所有的關懷和同情全部隔絕了開來,留下的,只有深沉的可怕的冷漠……
“呼……呼……”
小小的身影掙扎著爬了起來,雙手撐在地上,有些費力的喘著粗氣,心口仿佛要燒起來一樣。
【為什么……明明才小跑了這么一段距離而已……為什么就這么喘?】
新一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困惑的表情。
似乎自從被那個男人敲暈之后,自己的身體就一直有些不太對勁,是錯覺么?
這么想著,新一不由得一手撐在旁邊的玻璃門上,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
然而,當他站起來之后,他猛然察覺到有些不對——這個玻璃門,印象中有這么高的么?
新一不由得疑惑的轉過了頭,右手邊的玻璃門上,清晰地倒映出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本能的不愿意接受那種可能,新一的潛意識足足花了兩秒鐘的時間才反應過來,這個在鏡面的倒影之中,露著一臉困惑驚愕表情的小男孩究竟是誰。
“我……我的身體居然變小了!”
新一有些難以置信的驚叫了一聲,卻猛然驚覺自己的聲線尖銳無比,已經完全是孩童的聲音。
“為……為什么?”新一不由得轉身靠在了玻璃門上,一臉的茫然。
他的腦子混亂的厲害,平日里的金腦筋似乎像是打了結一般,亂糟糟的一點想法都擠不出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無論換做是誰,要是突然碰上這樣的事情,都會一臉的懵逼吧?
不過,大偵探畢竟是大偵探,大腦在最初的震驚過去之后,便再度開始轉動。
“難道是……那個時候!”
新一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了自己在半暈半醒之間,聽到打暈自己的黑衣人所說的那句話。
【就用這個組織里新開發的毒藥吧!】
那個人,的的確確,是這么說的……那么,難不成,自己之所以會變小……
“是因為喝了那種藥么?”新一不由得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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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本義男今晚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就在剛剛,他又一次,做了一筆惡魔的交yì
。
跟上次的付出結合在一起,他將近損失了一整年的收入,這讓他感到抓狂。
但是至少,他收獲了自由。恩,至少在他自己是這么看來的。
在回收了這份底片之后,他終于湮滅了如今明面上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可以松一口氣了。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暫時的。
因為他很清楚,所有的證據在一夜之間忽然消失不見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了,哪怕那些警察和檢察官的腦子里面裝的都是屎,也該明白這事兒絕對跟自己脫不了關系。所以,只要他們不是真的腦子進翔了,多少或明或暗都會派人跟蹤著自己,看看自己會不會露出馬腳。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從今早開始,岡本義男就一直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所幸的是,有人能幫自己料理掉那些來監視的便衣走狗們,否則的話,自己恐怕還真的會被他們抓到不少的證據,更加逮不到機會跑出去跟那些黑衣人完成這筆交yì
了。
想到這里,岡本義男不由得瞥了一眼辦公室那個陰暗的角落,微微有些感慨。
雖然貴了一點,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人還真是好用,比倉田那些廢物強多了。
如果自己也要有個這樣的手下,哪里還至于這么混的這么的窩囊啊,直接橫掃米花街了好么?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岡本義男很清楚,這樣的人,不是自己能夠使喚的起的。
“老板,船已經準bèi
好了,隨時可以走。”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下屬敲了敲門,打斷了他的幻想。
“太慢了!”岡本義男不悅的皺了皺眉,“不過算了,出發吧!”
這么說著,他不由得站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西服,然后露出了一絲解脫般的笑容。
“終于……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是的,離開米花,這是他還在拘留所的時候就定下的計劃。
在今天跟那些黑衣人完成交yì
之后,便從碼頭坐船離開日本,跑到中國去呆上一段時間。
反正那里還有自己一部分的資金,足夠自己先暫時躲一陣子。
因為繼xù
呆米花市,時間一長,只會讓警察們找到更多的證據。等到他們足夠證據再一次起訴自己的時候,可就沒辦法再像這次一樣借助那些魔鬼的力量了。所以,還是先跑去國外避一避比較好,等風頭過去了,自己再悄悄地回來就是了。
“哼,想抓到我,做夢去吧!”岡本義男不由得冷笑一聲。
然而,計劃總是完美無缺的,但變化,卻永遠是猝不及防的。
就在岡本義男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緊接著他的聲音響起。
“是么,我可不這么認為!”
那一刻,岡本義男不由得本能的一抖,呼吸一窒。
這個聲音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這個在這幾個夜晚一直在夢中折磨他的,惡魔的聲音!
“轟!”
仿佛回應著他一般,辦公室頂上的天花板忽然炸了開來!
那巨大的轟鳴聲讓本就是驚弓之鳥的岡本義男不由得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向著門邊撲去。
而他的那些下屬雖然也被頂上的突然爆zhà
給嚇了一跳,但是還是本能擋在了老板的深淺,拔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個被炸出來的空洞,確保在第一時間內將出現的人送去見上帝。
但是,就在他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天花板上的時候,他們身后的辦公室大門卻突然炸開!
木屑飛散,一道黑影宛如鬼魅般迅速欺身而進,一把扣住了那兩個還沒有來得及轉過頭來的下屬的腦袋,然后猛地往中間一撞。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兩個人便不由得軟軟的倒了下去,手中的手槍也不由得跌落在地,發出“叮當”的脆響,宛如喪鐘一般,敲擊在岡本義男的心頭。
“岡本義男先生,你真的以為,能從鷹的爪下逃脫么?”
輕松就好像是撣掉兩只蟲子一般,鷹矢冷笑一聲,邁步朝著早已經嚇癱在地上的岡本義男走去。
“還是說,你覺得自己背部的灼痛,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那一刻,岡本義男不由得回想起了被綁在探照燈上的恐懼。
那種仿佛皮肉要被燒焦一般的感覺,真的是此生都不想再回憶起了。時至今日,岡本義男都總是會隱隱約約的聞到,那從自己的背部傳來的隱隱約約的焦肉味!
這種隨著灼熱被深深的烙印在他身上的恐懼,在鷹矢的激發下,終于將他折磨的崩潰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連警察都沒證據抓我!你又何必多管閑事!”
看著步步緊逼的鷹矢,岡本義男一邊用屁股挪著后腿,一邊有些歇斯底里般的嚎叫起來。
“多管閑事?”鷹矢不由得冷哼一聲,“你將那些黑槍兜售給混混,暴力團伙,甚至還有在校的學生!你可曾想過會發生怎樣的后果!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傷甚至是死亡!”
“那些人死了關我什么事!又關你什么事了!難道死的是你爸媽么?”
屁股被地板和砂礫摩擦的疼痛無比,岡本義男也不由得更加的猙獰了。
當然,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保有一定的理智的話,他估計這輩子都會因為這一句而后悔。
他可能是無心的這一句話,但是卻直直的戳中了鷹矢內心最深處的傷疤。
寒冷的秋雨。黑暗的小巷。冒煙的槍口。滿地的鮮血。
所有的一切不由得在一瞬間涌上了鷹矢的心頭,讓他原本就陰冷的臉色更加猙獰了。
“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的,我保證!”
鷹矢說完,便猛地一步邁到了岡本義男的面前,伸手就朝著他的衣領抓去。
“哇啊!別,別過來!哇啊!”
看著那只獵鷹的利爪朝著自己襲來,本能的想要繼xù
后退的岡本義男卻突然發xiàn
已經退到了一個無法再后退的角落,被鷹矢抓了一個正著,不由得驚恐的大叫起來。
“好好享shòu
吧,腦袋撞墻將會是你今天體驗到的最輕的痛苦!”
鷹矢抓著他的衣領,輕松地提起了他那近兩百斤的肥胖身軀,撂下了這么一句狠話。
“不要!不要!救救我!鬼武士!救救我!”
聽到鷹矢那殺氣騰騰的話語,岡本義男不由得驚恐的嚎叫起來。
“鬼武士?”聽到他的話,鷹矢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下的工作本已經結束了,還需yà
在下繼xù
出手么?”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鷹矢的背后,那個陰暗的辦公室角落里響起。
“出手!出手!多少錢我都給你!救救我!然后殺了他!”
領口被鷹矢勒緊讓岡本義男一張圓臉漲的青紫,連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了起來。
“承知!”
伴隨著一句刻板復古的話語,一個人影踩著響亮的步伐,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盡管鷹矢從之前一進房間就覺察到了角落里有個人,但是直到這一刻,才真zhèng
看清了他。
就如同一個活生生從大河劇里走出來的武士一般,那人穿著一身與周圍的現代事務格格不入的赤紅色足具,頭上戴著黒涂三十二間阿古陀形兜,腰間還掛著一柄紅木刀鞘的打刀。
而最吸引人注意的,莫過于他戴著的那個猙獰的鬼面具。
映著月亮,似乎隱隱閃爍著能夠吞噬人心的妖光。
“你想要阻止我么,武士?”
感覺到對方的殺氣鎖定在了自己的身上,鷹矢不由得微微瞇起了眼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也僅是遵命行事而已。”
這么說著,鬼面武士不由得輕邁一步,雙膝微躬,重心稍稍下壓。他的左手握住了刀鞘,往下輕壓,使刀尖微微上揚,右手更是握住了打刀的刀柄,擺出了一副拔刀斬的架勢。
“所以,可以懇請足下就此授首么?”
話音剛落,便是一道寒鋒刀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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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丁目。七號廢棄碼頭。
星點的火光在黑暗中雀躍著,羽柴慎二正默默地抽著煙。
AMV8就這么靜靜的停靠在集裝箱的陰影之中,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然而,直到第三根香煙都快要燃燒殆盡的時候,這個寂靜的碼頭才再次有了動靜。
一輛十分罕見的深色轎車,終于姍姍來遲的出現在了羽柴慎二的視野里。
說罕見是絕對沒錯的,畢竟這輛保時捷6A,是五六十年代的古董車了,除了一些喜愛收藏老爺車的富豪之外,這年頭,估計還真沒有多少人會認識這輛車,更別說是擁有了。
“太慢了……”羽柴慎二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耐的掐滅了煙頭。
“哼,因為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
回應他的,也是一個冰冷高傲的聲音。
6A的車門打開,兩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如果鷹矢或者新一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忍不住驚叫起來。
因為從車上下來的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想要辛苦追尋的罪魁禍首,黑衣人!
“意料之外……呵,原來這個詞語還在你的詞典里啊,琴酒?”
聽到那人的話,羽柴慎二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淡淡的譏笑。
“哼,我可沒時間跟你貧,羽柴董事長。”
聽到羽柴慎二那略帶嘲諷的語氣,琴酒不由得冷哼一聲,然后將煙頭一腳踩滅在了地上。
“東西呢?”
“那我是否也可以反問你一句,我要的東西呢?”面對琴酒那冰冷的語氣,羽柴慎二先是嘿笑一聲,隨即便瞬間變了個臉,冷聲說:“注意你的口氣,琴酒,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哼,羽柴董事長,我個人是十分欣賞你的硬氣的,但是,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么?”
琴酒微微瞇起了眼睛,眼神之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仿佛下一秒,就會對他扣動扳機一般。
“呵,琴酒,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要是可以殺了我,你早就動手了。而我要是能滅掉你,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我們之所以現在還能站在這里相安無事的說話,是因為我們都離不開彼此而已。”羽柴慎二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琴酒那臭的跟什么似的臉色,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所以,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和耐心了!”
“哼,真是個令人不快的男人!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琴酒不由得撂下一句狠話。
“想殺我的人多了,估計還輪不到你!”羽柴慎二冷笑著說,“比起那個人來,你還差得遠呢!”
雖然羽柴慎二沒有明說是誰,但是琴酒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色似乎變得比剛剛更加陰沉了。
然而,他卻只是冷哼了一聲,朝著那邊的伏特加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遞上了一個箱子。
如果新一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箱子正是他之前從岡本義男手中換得的那個。
“這次的錢,跟你要的這份資料都在這里了!”琴酒將伏特加手中的箱子打開,擺在了羽柴慎二的眼前,又拿出了一份檔案袋,拍在了那些錢上,“我們要的東西呢?”
而羽柴慎二也只是默默地看了那些錢和那份檔案袋一眼,然后一言不發的從副駕駛座上,提下了一個金屬制的手提箱,也跟琴酒一樣,在手中打開了開來。
霎時間,冷氣四溢,那個金屬箱子,居然是一個小型的冷藏庫!
“這是這一次的精華素,純度比上次還要高,相信BOSS會滿yì
的。”
大大的金屬箱內,正躺著十只大大的試管,里面流動著晶瑩剔透的液體。映著月光,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幽藍色光芒,看起來無比的美麗,讓人移不開眼睛。
琴酒不由得拿起了其中的一根試管,在確認過了之后,將箱子重新合了起來。
“哼,交yì
完成。”
所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個箱子完成了交換,到達了彼此的手中。
“那么,再見了。”
羽柴慎二接過那個裝著錢和資料的箱子,隨手往副駕駛上一扔,就坐回了自己的車中。
“羽柴董事長,聽聞你的那個侄子終于從國外回來了,是吧?”
就在羽柴慎二關上車門,將車子發動起來之后,那邊的琴酒卻忽然沒由來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得一緊。
“你想說什么,琴酒?”羽柴慎二放下車窗,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沒什么,只不過,你就不怕他知dà
么?”琴酒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殘酷的弧度。
“哼,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是一個紈绔的小鬼罷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知dà
這一切……”
羽柴慎二不屑的哼笑了一聲,寄上了駕駛位的安全帶。
“而且,發xiàn
了又怎樣?他如果聽話就好,不聽話,大不了,就是重復一遍五年前的事情……”
留下這樣的一句話,V8噴出一道氣浪,在琴酒和伏特加的注視之中,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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