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藏起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就是把她變成另外一個人!
但是,人這種東西,又不像是電視上播的機甲動畫里面,一模一樣的量產(chǎn)雜兵機那般,這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人存在,如果憑空出現(xiàn)的話,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吧?
那么,如果化妝成一個本來就存在的人又如何?
不,這么說并不準確,應(yīng)該說是化妝成一個原本已經(jīng)死了,卻被謊言續(xù)著命的,虛假的身份呢?
這,是鷹矢目前所能夠想到的,最妥善的辦法了。
利用君惠那高超的易容技術(shù),將明美偽裝成一百多歲的不死長壽婆,從而避過組織的耳目。就像他們沒有注意到工藤新一會變成小孩子一般,估計也沒有人會想到宮野明美會變成老太婆吧?
“看樣子,那個美麗的人魚傳說,還得繼續(xù)維持一陣子了……”
“不過,一切還是等她的傷好全了再說吧。”
看著手機上關(guān)于那個“美國島”的人魚傳說的報道,鷹矢不由得關(guān)掉了網(wǎng)頁,喃喃自語的說。
“話說回來,應(yīng)該是這個地方?jīng)]錯吧?”
感覺到太陽越發(fā)的刺眼,鷹矢將手機放下,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看了看掛在房子前的那塊木牌。
“大神道場……嗯,應(yīng)該沒錯了。”
鷹矢再度拿起手機,看了看德叔發(fā)給他的那個白發(fā)少女的資料之后,伸手推開了道場的大門。
“啊,來人了,你好,請問你有什么事么?如果是想來道場學(xué)習(xí)的話,請跟我去那邊登記一下。”
大門剛剛推開,門口一個穿著功夫道服正在的揮拳的人便走了過來,熱情的朝著鷹矢說。
“啊,不是,我是來找人的,”鷹矢不由得擺了擺手,“請問,大神小姐今天在家么?”
“嗯?你是來找小師妹的?”哪知道,鷹矢的話剛出口,那人看他的目光便瞬間詭異了起來。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物種一般,用一種包含著好奇、戲謔、嫉妒以及幸災(zāi)樂禍等一系列情感的復(fù)雜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鷹矢好幾遍,只把鷹矢看的渾身發(fā)毛。
“請問,我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么?”
鷹矢強自擠出一絲笑容,從牙縫里面崩出了一句話來。
“啊,沒有沒有,你先稍等一下,我先去請示一下師母!”
“誒?等一下!喂!”
或許是習(xí)武之人對于危險本能的預(yù)感,又或許是鷹矢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已經(jīng)巨大到可以實體化的程度,那人被嚇得丟下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跑了,任憑鷹矢怎么呼喊都不回頭。
搞什么啊這家伙?見個人還請示?鷹矢一臉的黑人問號,總覺得這家伙好像搞錯了什么啊?
就在鷹矢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的那一刻,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嗯?”在看到來電顯示的姓名的時候,鷹矢頓時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并不簡單。
廢話么,這小子哪次打電話過來是有好事的!
“喂,大偵探,這次又怎么了?不會又克死了誰吧?”鷹矢接通了電話,沒好氣的說。
“你給我閉嘴!你丫才是瘟神呢!你丫才克死誰了呢!”
聽到鷹矢的話,電話那頭的柯南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只能憤憤的吼了一聲。
“可我畢竟沒有去哪哪死人啊?”話剛說完,就聽見那邊的柯南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鷹矢不由得連忙轉(zhuǎn)過了話頭,“行了行了,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咕唔——”
聽到鷹矢這么說,柯南也唯有將已經(jīng)到了喉嚨的怒火再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從那粗重的呼吸聲之中,可以聽得出來他是憋得相當?shù)碾y受。
不過,身為偵探的正義感最終還是壓過了他對鷹矢的怒火,讓他不由得耐下性子,認真的說。
“鷹矢,你聽我說,我剛剛在河邊捕魚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被人威脅著在用狙擊槍練習(xí)射擊!”
“啥?”聽到柯南的話,鷹矢不由得愣了一下,一下子無法理解柯南話中的全部意思。
“我用望遠鏡看到的,在一棟大樓的頂端,有個男人正被另外的三個男人拿著槍指著,被迫用狙擊槍進行射擊。”然后柯南將剛剛他所看到的場景向鷹矢詳細的描繪了一遍。
“你懷疑那個男人是被人威脅著要去狙殺某個目標,所以在這里做事先的練習(xí)?”
聽完柯南的描述,鷹矢總算是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嗯,我是這么認為的,你有什么想法么?”柯南點了點頭,如是的說。
“我的想法就是,”鷹矢抽了抽嘴角,“你還說你不是瘟神!這么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讓你碰上!”
“你!”柯南真的是一口老血憋在喉嚨,他此刻真想用這雙腳力增強鞋一腳踢爆某人的蛋蛋!
“好了好了,你也別氣,事實勝于雄辯嘛,”不知道為何,每次把這貨懟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鷹矢總是覺得異常的舒爽,“你說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你,那他有沒有留下什么可以成為線索的東西?”
“嗯,我們后來去樓頂?shù)臅r候,找到了一個被刻意壓在石頭下面的計算機,上面留著一串數(shù)字!”
電話那頭的柯南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邊告訴自己“不要跟二貨一般見識”,一邊如是的說。
“數(shù)字?會是密碼么?還有,你可以確定這是那個人留下的?”鷹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是與不是,等到目暮警官回去驗一驗上面的指紋就知道了!”柯南這么說著,“不過,我現(xiàn)在更在意的是,那上面留著的一串數(shù)字究竟是什么意思?31134162,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
“如果真的是你所說的那人留下的話,那么一般來說,他最想傳達給你的,要么是狙擊的時間和地點,要么,就是他或者他的什么人被關(guān)押的地點……”鷹矢想了想,說。
“這些我當然知道啊,但我就是解不出這串數(shù)字的意思,所以才想打電話問問你啊!”
“就算你問我,我也不一定解得出來啊!”鷹矢撓了撓頭,一臉蛋疼的說,“畢竟看過那個現(xiàn)場的只有你們,他留下的信息肯定是針對你們的,有些信息可能要結(jié)合現(xiàn)場才能看得出來!”
“我明白,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啊,”柯南帶著希冀的語氣說,“不管暗號如何,首先我們需要找出那個狙擊地點來!他們之所以在這條S型的河道上練習(xí)狙擊,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正式狙擊的場合也是這樣一個S型的弧線,所以,我們需要一輛車來帶我們找出這些地方的所在!”
“我他媽就知道,合著在這里等著我呢是吧……”鷹矢一臉嫌棄的識破了大偵探那丑惡的嘴臉,“要車的話,你讓你毛利叔叔去租一輛不就好了……”
“那不能,有免費的車干嘛要去租啊!”柯南一臉的理直氣壯打土豪,竟然鷹矢無言以對。
瞧瞧瞧瞧,這才多久,就已經(jīng)被毛利家的貧民經(jīng)濟腐蝕成這個樣子了!
新一啊,你家里也不缺這點車錢吧?讓你媽隨便給你毛利叔叔打點生活費不就好了么?
“好吧好吧,算你贏了,你打電話給德叔吧!讓他帶你去浪好了……”鷹矢無奈的嘆了口氣。
反正按照他的說法,今天才是練習(xí)的話,就不可能會在今天動手,就讓大偵探慢慢找去吧。
“誒?你不去么?”柯南疑惑的說,他本來以為鷹矢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去的。
“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鷹矢輕咳了一聲,“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先忙了!”
“啊?喂——”柯南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鷹矢一把給掐斷了。
“啊啊!這個混球!敢掛我電話!要是真的在忙也就算了!不是的話,我下次非弄死他不可!”
柯南那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他感覺自己的強力鞋已經(jīng)有種克制不住的波動在浮現(xiàn)了,下次見到他說不得要一個戰(zhàn)爭踐踏外加一個震蕩波過去。
其實鷹矢也不想就這么直接掛斷他的電話,會按下掛斷鍵純粹只是因為手抖。
對,真的是手抖!因為,不只是手,他現(xiàn)在全身都在抖。但不是怕的,而是被震的!
不過現(xiàn)在鷹矢真的開始有點怕了,因為這仿佛連房屋都震動的腳步聲!
我去!不是說去請示一下師母么?這他娘的就是請示的結(jié)果?究竟是請來了多少人啊喂!
“在哪里?在哪里?敢做小師妹男朋友的人在哪里?”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是哪個勇士?這么有狗膽,敢追求我們的小師妹!”
“什么勇士!明明是烈士!敢追求小師妹,怕不是要死的很凄慘!”
這他媽絕對是搞錯了什么啊!
看著仿佛潮水一般涌出來的學(xué)徒們,鷹矢現(xiàn)在真的是開始懷疑自己這趟究竟來的對不對了!
什么鬼啊這都是!別的不說了,就問現(xiàn)在回頭還來的及不?
“肅靜!”就在鷹矢猶豫著要不要奪門而出的時候,一聲典雅而不失威嚴的呵斥聲忽然從嘈雜的起哄聲中脫穎而出,瞬間鎮(zhèn)住了這些看熱鬧的學(xué)員們。
“師、師母!”所有的人瞬間都立正站好,自動分成了兩排,朝著中間的人鞠了一躬。
那是一個穿著典雅的和服,扎著一個雍容的發(fā)髻的婦人,手里拿著一把折扇,大氣之余透出一絲的剛強。從她那一頭標志性的白發(fā),不難看得出她的身份。
“你們的拳都練好了么?你們師傅下午回來的時候可是要檢查的!如果誰被懲罰了,我可不會說情!”婦人將折扇一合,冷冷的說,“還有,將客人堵在門口,就是我們的待客之道么?”
“不是!”眾學(xué)員們整齊而響亮的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自覺地排著隊伍,陸陸續(xù)續(xù)的回自己的練功房去練功了。只不過回去的時候,還是一邊走著,一邊偷偷的回過頭來,用或嫉妒、或怨念、或看戲、或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搞得鷹矢是老大不自在。
而在看到人走光之后,白發(fā)的婦人這才走了鷹矢的面前,朝著他露出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微笑。
“你好,聽聞你是小女的,恩……朋友?”
“額,伯母你好,鄙姓羽柴,我是大神她的,額……朋友!”
其實鷹矢本來是想說“朋友的哥哥”的,但是轉(zhuǎn)念想了想,用這樣的身份來找她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因為這樣的身份其實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還十分的危險……
況且,以他今天拜訪的目的,這樣的身份感覺就更加的諷刺了……
所以,鷹矢干脆就把后面三個字給省了。這不是強行套近乎,絕對不是!
“阿拉,真的么,”聽到鷹矢的話,大神夫人的聲調(diào)明顯提高了不少,眉眼之處也更加柔和了幾分,“小櫻那孩子也真是的,明明有了也不跟我們說,還讓我們擔(dān)心沒有人敢接近她呢……”
“啊?不不不,伯母,你誤會了,我和大神只是普通的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到她的話,鷹矢嚇得連忙擺了擺手,這誤會可大了去了,讓夏帆知道還不得把他給活剝了!
“呵呵,我知道,”大神夫人笑著點了點頭,“普通朋友也好,至少也有個異性的朋友了。小櫻這孩子太過要強,一天到晚就知道習(xí)武練拳,迄今為止都沒有什么人敢接近她呢!”
“誒?是這樣么?”鷹矢不由得撓了撓頭,怪不得剛剛一個個用看珍稀動物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女孩還曾經(jīng)立下過一個誓言,如果哪一天她要找個夫婿的話,那個人一定要是能夠打贏她的人。而迄今為止,因為這句話而向她發(fā)起挑戰(zhàn)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無一都被三拳兩腳就教做人了。除了這個道場的道場主,她的父親之外,這個女孩還沒有輸給過任何人!
所以,一開始在聽到說小櫻的男朋友上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涌了出來。
他們真的是想看看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這么猛,可以戰(zhàn)勝小櫻!
然而,一無所知的鷹矢回應(yīng)給他們的,只能是一臉的尼克楊。
“阿拉,你瞧我,太高興都忘了還站在門口了,請進吧!”
大神夫人微微一笑,然后優(yōu)雅的一躬身,朝著鷹矢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那就打擾了,伯母。”
鷹矢不由得禮貌的向著對方問好,畢竟想要留一個好的印象,就不能失了禮數(shù)。
“寒舍簡陋,希望羽柴君不要介意。”
入座之后,大神夫人朝著鷹矢微微一躬身,然后十分優(yōu)雅的幫鷹矢沏了一杯茶。
“哪里,伯母您實在是太客氣了!”
客氣到他有些不適應(yīng)了,鷹矢接過那杯茶,苦笑著抿了一口。
“我已經(jīng)遣人去叫小櫻那孩子了,應(yīng)該就快來了。”說罷,大神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實在是太要強了,跟他爸爸簡直是一個模子打出來的死腦筋,整天放學(xué)后就留在練功房里,也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出去玩,曾經(jīng)還讓我擔(dān)心她在學(xué)校里能不能找到的朋友呢!”
“啊,這點伯母可以放心,大神她在學(xué)校里還是有比較要好的朋友的。”鷹矢笑著說。
“阿拉,你知道的還真清楚嘛,看來你和小櫻應(yīng)該比較要好吧,這孩子平常都不說自己的事情的,及時對著我們這些家人也一樣。”大神夫人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樣。
“額,一般要好,一般要好……”鷹矢干笑了兩聲,他很想說那人就是我妹。
“唉說到頭來,還是我家那個死鬼的原因,說什么為了不讓大神流綜合格斗術(shù)失傳,就把那孩子當做男孩子來訓(xùn)練。你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xué)點茶道插花什么的,也總比學(xué)格斗術(shù)強吧?”
“哈,是、是啊……”不知道該如何回話的鷹矢只能飲一口茶來掩飾尷尬。
“母親,聽說有人找我?”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客室的門被人打了開來,那個白發(fā)的少女穿著一身道服走了進來。
她的身上還殘留著劇烈運動后留下的香汗,隨著微喘的氣息飄散了過來,帶著些許淡雅的香氣。
“小櫻,你真是太失禮了,有朋友上門,就是這樣子出來接客的么?”
看到大神櫻那凌亂的道服和滿是汗水的額頭,大神夫人不由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呵斥著說。
“朋友?”聽到她的話,大神櫻這才注意到坐在自己母親面前,正背對著她的那個人。
“喲,又見面了。”鷹矢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轉(zhuǎn)過頭來,朝著大神櫻露出了一絲陽光的微笑。
然而,這個自以為陽光的笑容,卻將那個本該無比剛強的女孩嚇退了一步,瞪圓了雙眼。
“誒?是、是你?你怎么會……到我家來?”
像是沒有做好準備就見到了相親對象一般,大神櫻那白皙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的紅暈。那結(jié)結(jié)巴巴的羞澀模樣,真的是讓大神夫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是自己的女兒么?是那個對男性不假顏色的小櫻么?不是別人假扮的吧?
感受到大神夫人望向他時那難以置信的眼神,鷹矢頓時如坐針氈!
天地良心啊!他跟這個女孩真的沒——額,好像……占過她便宜來著……
似乎是想到當初那尷尬的一幕,本來還高漲的委屈感瞬間就像漏了氣一般癟了下去。
而那邊的大神櫻似乎也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了他此刻腦海里的畫面,臉色不由得又紅了幾分。
“哎呀呀,這可真的是……”在最初的震驚過去之后,大神夫人不由得將折扇張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瞇起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鷹矢一番,看的他是渾身的雞皮疙瘩。
“那個,伯母,其實……”
“呵呵,我明白,我都明白的,普通朋友嘛。”大神夫人“呵呵”的輕笑了兩聲之后,將扇子合了起來,帶著迷人的微笑站起身來,朝著鷹矢微微一躬身,“羽柴君,妾身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你們朋友之間的交談了啊。那么小櫻啊,羽柴君就交由你來招待吧,為娘會把那些學(xué)員們支開一點,不會讓他們嘈雜的練拳聲打擾到你們談話的。”
鷹矢真的很想再解釋一番,但是忽然想到說出“占了你女兒便宜”這樣的真相的話,可能他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所以張了幾次嘴巴,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說出來。
“誒?母、母親?”而相比嘴角抽搐,蛋疼無比的鷹矢,大神櫻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看著自己的母親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離開,留著自己跟他大眼瞪小眼。
“那個,你好啊,大神同學(xué),我可以叫你小櫻么?”
在尷尬的氛圍持續(xù)了幾秒鐘之后,終究還是鷹矢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不過,該說真不愧是超高校級的花花公子么,一開口就相當于是調(diào)戲的口吻。
幸好,坐在他對面的這個少女對這一切都不怎么講究,只是點了點頭也就同意了。要是換成小蘭或者園子這種暴脾氣的話,估計此刻他不是住院了就是被警察帶走了。
“那么,哥哥,請問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入座之后,大神櫻似乎也終于平靜了下來,端起面前的茶壺,替鷹矢滿上了一杯茶。然而,讓她錯愕的是,在聽了自己剛剛的那句話之后,鷹矢就像是突然著了魔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個,小櫻,你剛剛,叫我什么來著?”鷹矢咽了口口水,略帶顫抖的說。
“哥哥(兄さんniisan)……啊,怎么了?”大神櫻疑惑的說,“有什么不對么?因為您是夏帆的哥哥,所以我也想這么稱呼您。還是說,您希望我叫您大哥(兄貴aniki)?”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鷹矢的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讓那邊的大神櫻不由得嚇了一跳。
“怎、怎么了哥哥?是我說錯了什么?”
似乎是從來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大神櫻顯得有些慌亂。
“哦哦哦,五年了!我終于又聽到這個稱呼了!自我從中國回來之后,夏帆就再也沒這么叫過我了!嗚哦哦哦!這是喜極而泣啊,眼淚停不下來啊!”
“是、是嗎?”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大神櫻還是聽得出那哭聲中的悲涼,默默地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得虧坐在他面前的是大神櫻,善良貼心的大神櫻,在鷹矢痛哭流涕的時候還會給他遞一張紙巾過去。如果換成夏帆的話,肯定就會直接甩下一句MDZZ然后起身就走了……
“那么哥哥,請問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看到鷹矢激動的情緒慢慢冷靜下來,大神櫻這才繼續(xù)問道。
因為說起來,他們也才見了兩次面,有一次他還在昏迷之中,真正意義上的,也就那一次。所以,大神櫻實在想不出鷹矢今天為什么會突然找到她的家里來。
“那個,我今天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說到這里,鷹矢突然正襟危坐了起來,仿佛剛剛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您請說,但凡我可以幫到忙的,我一定會幫的。”
看到鷹矢那嚴肅的模樣,大神櫻也不由得挺直了脊背,認真的說。
“夏帆不肯見我了,你能幫個忙么?”
“誒?”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