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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戰秦漢 正文 二百七十回 攘外必先安內(四)挑明!動手!

作者/皓潔獨白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看著不斷向前推進的秦軍,又看到城下的燕軍幾乎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姬肇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茫然,降秦抗秦這兩條路使得他始終不知該如何打算。

    易商見姬肇的臉色有些因此更顯得尤為恐懼,知道他此時此刻內心還在徘徊不定,于是對他說道:“將軍,大可不必驚慌,若是打算抗秦,等到城下城外援軍將秦軍折磨的精疲力竭了,我們在率大軍殺出必可擊退秦軍,若是打算降秦,則可等到秦軍幾輪進攻結束后,再出城議和投降,這樣雖然投降卻也不失氣節”。

    “我、我要是抗秦的話,就怕城外援軍也攔不住秦軍,到頭來還是一死,我要是按你說的這般投降的話,就怕到時候秦軍饒不得我”。

    聽完姬肇說的,城門校尉伍方說道:“將軍,秦軍特使來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想必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對我們太過刻薄,況且您之前也未秦軍完成過不少事情,他們必會給您個面子的”。

    “聽你的意思是說,還是要我投降秦軍”。

    姬肇話音剛落伍方還未回答,只見城下傳來一人高喊聲,這人說道:“姬肇,梁虔已經把我的話說的很明確了,若是投降這一切都會屬于你的,可若是等到我軍攻入了城池,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鍘刀利斧了”。

    眾人剛剛在人群中說話并沒有注意城下,聽到城下高喊聲便齊齊轉過身朝城下看來,只見城下堆積著一片片數不清的秦燕兩軍士卒的尸體,秦軍大軍整齊的在城下排列好方陣,而燕軍卻已經都不見了蹤影。

    看到喊話的人正是王翦,看到那一片片黑壓壓的秦軍方陣,姬肇的恐懼占據了他的內心他似乎燕軍知道燕軍無論如何也戰勝不了秦軍了。

    姬肇將心中打算投降的話講與身旁眾將聽,其他人只是小聲議論著還都沒有發表意見,伍方對姬肇說道:“將軍英明,若是執意抗秦到底必會使全城生靈涂炭,投降則可以保全全城百姓和眾將士”。

    “只是,城中尚有衛炳房叡二人,這二人都是死士出身及其難以對付,若是他們知道我們打算投降,必會使他們奮起反抗也可能會煽動城內軍民造反,若要投降必須要先解決了他們再說”。

    看到姬肇有些顧慮,伍方說道:“衛燁早就聽聞他們二人勇武過人,明槍暗箭肯定不容易傷著他們,我們可以暗中下手做掉他們”,

    “如此甚好,就不知道王翦給不給我們動手的時間了”。

    “將軍放心,城中的秦軍特使已經說明了協商的事宜,末將愿意出城親自到王翦馬前說明”。

    聽到伍方的建議,姬肇同意了特命他出城協商,自己則與易商等心腹將領商討解決衛炳房叡的事情。

    伍方獨自一人來到王翦馬前,將姬肇將要投降城中尚有隱患之事全盤托出,王翦聽完大喜命令李信領一半人馬掉頭殺向后正在后軍的燕軍,自己率領另一半人馬于城下駐扎等候城中的消息。

    王翦擔心衛炳房叡這兩個隱患太過于棘手,又給了伍方一隊士卒叫其帶了混進城去,這一隊人馬皆為弓箭手中的精英,若城中之事真的不好對付的話,這一隊士卒便會成為直擊衛炳房叡的利劍,伍方領命帶著士卒走進城中去了。

    武陽縣衙后院

    衛炳房叡二人還在桌前坐著,看到周邊的一切情況后,衛炳說道:“姬肇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院子外面雖然僅有少數幾個當兵的,但我已經看出那些老百姓都是士兵辦的,現在我們徹底被軟禁了,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他軟禁我們應該也是提防著而已,雖然如此,但此時此刻他卻并沒有想對我們動手的意思,不過,他或許也是想隔絕我們的視線,若他真要造反,不知外部情況的我們可能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房叡話音剛落,只見數名仆役走進院來,其中一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小壇酒和兩個酒杯。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仆役恭恭敬敬的說道:“城內自釀的美酒,請二位將軍品嘗”。

    衛炳只站起身還沒有說話,房叡就已經走到他的面前,略微笑了笑說道:“多謝姬將軍美意,不過,如此上好的佳釀我二人豈能獨飲,你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挺辛苦,不如先干一杯為敬吧”。

    “我們是下人斷不敢如此,還請二人將軍各飲一杯,也好不負了姬將軍的美意”。

    看到房叡和這個人各自推脫著,衛炳有些驚奇為何房叡今天如此的客氣,看到眼前的這幾個仆役,他頓時知道了房叡為何要這么做了。

    “我說,這位朋友,你不用如此,有什么敢不敢的,先喝了這杯再說”。

    還未等這人反應過來,衛炳就已經一個箭步躍到了他的面前,拿起托盤上的一杯酒就往他嘴里灌。

    這人被志愿著喝完了在這一杯,身體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手中的托盤也掉落下去,接著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陣便沒動靜了。

    房叡翻過這人看到他臉色黑的下人,衛炳走到那個散落在一邊的酒壇旁,一腳將酒壇射向一個石墩上,酒壇炸的粉碎里面的酒也流了出來。

    看著酒水將石墩都給燒裂了,衛炳說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你們這幾個下人全都身材魁梧,而這半天之中我見到的下人全都是身材瘦小,恐怕這會城中像你們這般身材魁梧的人只會出現在軍隊中,這只能說明你們是當兵的冒充仆役來送酒”。

    房叡也對他們說道:“姬肇既然這么做了,那么這壇酒就一定有問題”。

    知道對方肯定是要動手了,衛炳房叡一齊拔出腰間短弩,向著這些人連放數箭,這些人還未來得及抽出兵器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見這條計策已經被識破了,負責這里的校尉張術決定挑明了干,于是揮了兩下手中的長劍命令兩隊士卒沖進后院。

    “既然如此,那就痛痛快快的廝殺吧,也把姬肇的腦袋取下來”。

    衛炳說完與房叡一齊殺了過去……

    二百七十一回短兵相接

    衛炳房叡拔出短刀殺了過去,二人殺的性起逢人便刺,最前面的兩隊燕兵紛紛抵擋不住,倒下十幾個后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給我上,給我上,殺了他們”。

    任憑張術再怎么喊,身旁的一眾燕兵就是不打算走向前,眼見著衛炳房叡就要殺過來了,張術親自揮動長劍沖向二人。

    房叡一人與張術交戰,不到數回合便將他殺的毫無還手之力,衛炳從后面趕上一刀刺中了其腰部。

    由于衛炳用的是短刀,而張術裝著較厚的鎧甲,以至于刀刃被鎧甲的甲片別住無法一時拔出。

    沒有受傷的張術見狀抽出左手向衛炳打來,衛炳沒有再理會短刀向后跳了一步閃開,房叡看到這種情況想要抓緊時間解決戰斗,但也因為自己用的是短刀的緣故,雖然逼的張術只能招架卻也一時間無法取勝。

    “看來短刀確實拼不過長劍啊,那么這個呢,你還死不了嗎”。

    說罷衛炳撿起一把砍刀直撲過去,張術聽到喊話聲還未來得及防備身后,便被瞬間刺穿了胸背。

    武陽守軍左都尉馬玩帶兵趕到,看到衛炳房叡殺死了張術,十分憤怒立即命令弓箭手齊射,三十名弓箭手站在院門處的走廊上擺下陣勢,一排排羽箭齊刷刷的向二人飛了過來。

    房叡急忙向后一躍掀翻桌子立起用來擋箭,衛炳則死死的抓住張術以張術的身體擋箭,這時,另一名校尉杜開奉姬肇軍令趕到,其帶來的二十名弓弩手也齊齊的舉起弓弩,向院中的二人放箭。

    看到二人只是一味地避箭完全無法攻擊,馬玩招了招手示意步兵向前走去,衛炳房叡雖然沒有露出頭來查看情況,卻都通過腳步聲得知了敵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衛炳沒有再繼續沉默下去,踢開了張術的尸體掏出腰間短弩,一手扣動扳機一手上箭上膛一氣呵成,速度飛快的便將十支箭射了出去。

    最前面的五六人被射倒在地后,后面的幾名燕兵皆舉起盾牌遮擋,衛炳趁機跑到了房叡身旁一起用桌子擋箭。

    “放箭,射死他們”。

    隨著杜開一聲令下,如雨點般的亂箭又飛了過來,這個木桌已經被穿透了好幾處,眼見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他們太猛了這兒恐怕不能再待下去了,得找個別處先躲箭再說”。

    聽完衛炳說的,房叡轉過身看了看身后,說道:“那兒有屋子,我們就去那躲一陣,等他們箭放盡了再沖出去”。

    “好,不過你我二人不能同時撤走,你把你的短弩和弩箭留下,我掩護你先走過去,等到他們暫時退后了我就過來”。

    衛炳說完由于房叡交換了意見,房叡將身上的兩支短弩和一袋弩箭留下,自己先行跑到了那間房屋跑來。

    正在院門處觀察的馬玩看到房叡向后邊跑去了,想要下令弓箭手放箭卻目測超出了弓箭有效射程嗎,只好作罷先令士卒向衛炳包圍過去。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衛炳從桌面上兩個不同的位置,鉆了兩個窟窿將兩支短弩分別插了進去。

    數名秦軍弓弩手走到桌子前放箭,射出的弩箭全部釘在了桌面上,衛炳不用眼看只靠聽覺便分辨出了每個人的大體方位,兩支手分別超控著兩支短弩進行點射,完全是箭無虛發不一會那些弓弩手全部倒在了地上。

    料到對方還會沖上來許多人,衛炳絲毫沒有戀戰的意思,拔下了短弩轉身就要離去,剛剛扭過頭來便聽到一人已經接近了木桌,于是一刀刺去將這人與桌面一齊刺穿,接著轉身離去大步跑進了屋內。

    到了屋內后衛炳看了看四周的一切,對房叡說道:“想不到,這里居然是廚房”。

    “先別顧這里是做什么的,先想辦法解決掉外面的再說”。

    衛炳笑了笑說道:“房兄,就像你說的那樣,等他們箭放盡了我們在殺出去,從現在他們射出去不少箭來看,我們馬上就可以殺出去了”。

    這時,外面的燕軍已經推進到了房前的一帶,又將一陣亂箭射來,衛炳房叡緊緊的貼著墻壁站立生怕箭矢傷到自己,雖然燕兵們都知道箭矢肯定沒有射中一人,但他們已經被衛炳房叡殺怕了,只敢遠遠的放箭沒有一人敢沖上前去。

    二人可不想就這么被動的站立下去,等到對方一陣羽箭射完退后停歇時,便開始翻墻搗柜的尋找房間內任何可以用來攻擊的東西。

    衛炳走到廚房的側屋尋找起來,一陣濃烈的氣味吸引了他,打開一個大缸頂部的蓋子,看到缸內盛著滿滿的清水一般的液體。

    用手在液體里攪了攪拿出來聞了聞,衛炳說道:“原來這是一缸菜油啊,陣勢天助我也”。

    接著衛炳走了出來將自己的計劃講與房叡聽,房叡聽完說道:“他們向我們射了這么長時間的箭,現在該輪到他們遭殃了”。

    二人用菜油和泥外面覆蓋一層雜草,用這樣的方式制作了一堆泥球,又找來十幾個空的酒壇盛裝剩余的菜油。

    房叡看到雖然這些工作完成了,但最重要的一點是手頭沒有火,他向廚房的里屋走去希望可以發現點什么,找到了幾根還未燒盡的木柴。

    于是,房叡采取鉆木取火的方式,一連鉆了五十多下果真鉆出火來,衛炳接過火把插在了墻上以備使用。

    截止到剛剛,對面的燕軍已經射完了第十三輪羽箭,停歇一下后,馬玩看到弓箭手們沒有再進行放箭,趕忙命令他們繼續放箭。

    一名弓箭手說道:“將軍,弟兄們身上的箭都放盡了”。

    “放盡了?快、快給我取箭去”

    馬玩命令幾名士卒退出院外取箭去,自己與杜開帶著二十余名刀盾兵緩緩地接近了屋子,此時此刻衛炳已經爬到了屋頂等候攻擊。

    看到對方正要走進屋來,衛炳大喊道:“房兄,他們進來了”。

    房叡手持一桿鋼叉站立著,冷笑了兩聲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瞬間便將最前面的一名燕兵脖子刺穿……

    二百七十二回死士的力量

    房叡手持一桿鋼叉站立在門后,待到最前面的一名燕兵剛剛走進門,便飛快的一個箭步沖向去刺穿了他的脖子,接著雙手緊握鋼叉木桿抵著這人繼續向前,后面的數名燕兵紛紛躲閃不及跌倒在地上。

    房頂上的衛炳見許多燕兵嚇得都退后了幾步,便將身旁早已準備好的泥球點燃,這些泥球是用摻和菜油制作的外面又覆蓋著一層雜草,雜草一著整個泥球便化為一個火球。

    為了方便投擲,衛炳特意找來了一桿漁網,揮動漁網將一顆顆火球全部打了下去,屋外的燕兵們被炸的焦頭爛額,屋外的地面上也燃起了熊熊大火,房叡趁機閃到門口處一手一支短弩射去。

    為了便于快速放箭,房叡腰間插了七支已上好膛的短弩,用完一支短弩接著換下一支放箭,七支短弩都射空后又閃回了房內。

    隨著一陣清風襲來濃煙慢慢散盡,馬玩杜開發現身旁還能戰斗的居然還剩下不到十個人,只得緩緩向院門方向退去。

    “哪里走”。

    衛炳說完立即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瞬間沖到了幾名燕兵身旁,手起刀落一連砍翻數人直逼杜開,杜開大吃一驚還未抵擋便被砍倒在地,房叡將身上的全部短弩上好膛后也搶了過來。

    馬玩見身旁已經沒有了一人,只得用一面盾牌一邊擋箭一邊緩緩退出后院,衛炳房叡并不急著追擊,而是撿起地上的弓弩弩箭裝備自己,衛炳又將剩余的油壇掛在腰間以備接下來使用。

    二人裝備完畢殺出后院,到了縣衙附近遇到當兵的便殺,得知馬玩等人沒有解決戰斗,易商帶著一百治安軍沖向縣衙。

    城外,戰斗還在激烈的進行著,王翦大軍就停在城下,而城下燕軍韓超等部已經被殺的四分五裂,因此秦軍只出動了少數兵馬分頭追剿。

    隨著秦軍通過了此處山地,燕軍所處的地形優勢已經丟失,面臨的只有被動挨打的局面,韓超、劉熙三人各自所領的人馬皆被分割開來,三支燕軍根本無法進行溝通聯絡只得各自為戰。

    秦軍后軍中的燕軍也被秦軍團團圍住了,隨著李信數萬大軍殺到形勢變得更加不容樂觀,這時,突然,一名騎兵飛馬跑到王翦身旁來報:“大將軍,夏屋、桑丘、曲逆、方城同時遭到燕軍襲擊,這幾城城外我軍據點營寨皆被敵軍攻破,將士們多有死傷其余皆已退回城中,據探查得知這幾支燕軍似乎是燕國的精英軍隊,已經將這幾座城池圍住準備攻打”。

    “精英軍隊?燕軍就算是再厲害再有膽子,也沒有能力去反攻丟失的城池,更何況是一連進攻好幾處城池,這絕對是燕人用的小把戲,想要趁機解武陽之圍,你先退下吧,不必再理會他們”。

    這名騎兵剛剛退下,又有一名騎兵來報:“大將軍,已探明攻打桑丘的燕軍是從薊城來的,衣甲旗幟也有著燕國王城禁軍的特點,并且攜帶了重型武器攻城,桑丘兵少將要抵擋不住”。

    東邊又跑來了一名騎兵,對王翦說道:“這幾日并沒有什么動作只被動防守的易城,剛剛也突然開始行動從城內殺出數千人馬,瞬間便擊破了我軍城外準備攻城的軍隊,他們趕到方城城下配合其他燕軍作戰,方城兵少恐要抵擋不住”。

    “這燕國是要還擊了嗎,居然連王城禁軍都來了”。

    看到王翦有想要率軍離開這兒解決他們的意思,荀正對其說道:“大將軍,不但王城進軍出動了,從易城出發的燕軍可是易侯的人馬,此人及其擅長養軍治軍,其手下兵將皆為虎狼之士,又兼有玄武營這樣的特種兵馬,我軍留守方城的將士不多且又無大將,唯恐方城支撐不了太多時間”。

    “王城燕軍重點進攻桑丘,易侯的兵馬重點進攻方城,看來他們已經知道這兩地我軍守軍不多,其他幾處的守軍雖然多一些但也不過幾千人,我想要徹底拔除武陽因此帶了大部分兵馬,全部攻占各城的將軍也讓我召回了,除了我現在分兵前去救援,否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座城池被燕軍吞并”。

    荀正又對王翦說道:“如此說來,看來我們只有分兵去救援這些城池了,眼下城外燕軍已成敗勢,而城中姬肇等人還解決不了兩個人嗎,大將軍不如留下別的將軍繼續留在這里,而您親自率軍救援這些城池,如何”。

    “現在也只好這么做了”。

    說罷王翦喚來關飛鞠程令他們暫時指揮軍隊,自己則親率兩萬大軍向西南方向殺去。

    城內縣衙附近一番廝殺,衛炳房叡二人戰殺光了圍上來的所有燕兵,易商腿快帶了兩個人逃走了,馬玩已經被一桿長槍釘在了縣衙院墻上。

    武陽郡守遠遠地望見衛炳房叡朝這里來了,急忙轉過身向院深處的小門走去打算逃走,還未走兩步大腿上便中了一箭倒在了地上。

    盡管武陽郡守百般求饒說些與自己無關的話,房叡還是趕到他的身旁舉刀便要砍去,衛炳跑了過來將他制止說道:“他說的沒錯,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叛國投敵全都是姬肇的主意與他無關,所以我們只殺姬肇和他的黨羽,先饒過他的性命”。

    “萬萬不可,衛兄,你什么時候變的那么好心了,姬肇反叛一時間便可帶動城中所有將士,那么他這個郡守干什么吃的,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率眾擒殺姬肇,這說明他還是想同姬肇一塊造反的,倘若秦軍真攻打進來此人也會成為叛徒,倘若我們今天饒了他,你敢保證他日后不會對今日之事加以報復,還有,斬草必需除根”。

    說罷,房叡還未等衛炳開口,便一刀將武陽郡守砍死了,衛炳聽到他剛才說的話,又見他下手的速度如此利索,感覺此人將死士這兩個字刻畫的淋漓盡致,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冰冷的殺人機器。

    沒有再多想,衛炳與房叡走出了縣衙,二人向城門方向殺了過去……

    二百七十三回攘外必先安內(五)武陽誅賊

    姬肇聽到易商的人馬也被殺敗了,大吃一驚急忙帶領親兵親自來戰二人,城門守衛暫時交于伍方全權代理。

    衛炳房叡二人一路殺來,街道上的許多行人紛紛躲閃避讓,許多士卒不能幸免的被砍倒在地上,房叡更是沖進官家的民房中殺起人來,一時間慘叫聲哀嚎聲連綿不斷。

    城外,林曜將王翦率領大部分人馬退去的消息告知劉驤,劉驤大喜對他說道:“現在城外對我們而言減少了不小的壓力,只是估計整個武陽數千守軍都在圍攻衛炳房叡,我擔心他們雙拳難敵四手,因此,林曜,這里的全部人馬交于你統領,我帶少部分士卒混入城中幫助他們”。

    “劉驤,這里交給我了,你去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林曜說完便走入了人群中繼續帶兵進攻秦軍,劉驤點了徐堯及五十名騎兵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后,眾人一齊跳下馬來從地上秦兵的尸體上扒下衣甲穿上,接著一口氣突進到了城下百步之處。

    此時此刻,由于伍方擔心姬肇仍不能取勝,已帶領王翦給的一隊秦兵殺到了城中心,城樓上只留著副將龔銅領兵守城。

    遠遠地望著依然守衛森嚴的武陽城樓,劉驤命令數名士卒在防備稍微松懈的西墻腳下堆起木柴點燃,滾滾的濃煙瞬間將整個城樓包圍住了。

    城樓上的守軍將士們可嗆得不輕,也不管是誰放的火附近有沒有燕軍,都紛紛趕到西墻上滅火,可城樓上并沒有水,眾人只能想方設法的去滅火。

    這時,東面城墻腳下的徐堯和十名燕兵已準備就緒,他們全部沒有換裝還是穿著燕軍的衣甲,只是徐堯脫掉了將軍鎧甲換上了士卒的穿戴。

    他們利用繩索飛爪快速的爬到了城上,數名燕兵看見了大步跑了過來,還未及近身便被徐堯揮劍砍倒在地。

    解決完東墻城樓上的燕兵后,徐堯等人并沒有再向別處走去,只如同一般士卒似的立著兵器站在遠處,由于他們與其他燕兵穿著并無兩樣,因此其余的燕兵根本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徐堯等人已經就緒立即向城下放出信號,劉驤率領一眾騎兵走到城下大叫開門,看到守將過來了,劉驤喊道:“王翦老將軍唯恐你們進展不利,特令我等前來相助,還請先將城門大開放我們進城”。

    龔銅看到原來城下是秦軍派來的援兵,他見主將不在也沒有多想便打開了城門,劉驤見城門已開率軍殺了進來,城門旁的數名守衛還不知怎么一回事,就已經喪命于驤龍槍下。

    看到大事不好,龔銅急忙領兵下城前來阻擋,劉驤一馬當先勢不可當,白馬銀槍在敵軍中瘋狂疾馳。

    這龔銅擅使一柄鏈錘與馬上遠程襲人,近戰時全憑一桿點鋼槍之力,劉驤見一將殺來立即躍馬挺槍迎戰。

    二人斗到三回合,劉驤將手中長槍劈了下來,龔銅雙手舉起點鋼槍抵擋,他的這種普通兵器如何扛得住驤龍槍,只一下,咔嚓一聲龔銅手中的長槍便斷成了兩截。

    龔銅丟掉了手中兩截斷槍,退后了兩步調轉馬頭向城中跑去,劉驤哪里肯讓他走飛奔追趕過來。

    用眼睛的余光去注視著劉驤,龔銅將他漸漸放近了,接著猛的一個轉身鏈錘飛出,劉驤看到對方使用暗器調轉了戰馬方向,自己身體側面向著龔銅舉槍打去。

    鏈錘撞到了驤龍槍的槍頭上便沒了力氣,劉驤揮動長槍將鏈錘打了回去,龔銅左手握著鐵鏈右手接過鐵錘又打了過來。

    劉驤沒有抵擋的意思,策馬向龔銅快速奔跑過來,側身閃過飛來的鏈錘,伸手握住了錘柄,接著用力拉扯竟將龔銅硬生生的脫下戰馬。

    不想再他身上再耽誤太多時間了,劉驤連刺數槍刺死了龔銅,城上徐堯等人也齊齊殺出,不一會便將城上剩余的守軍解決了。

    城下的守軍們看到龔銅死了皆十分驚恐,但眾人看到為首的是劉驤后便都愿意歸順,眾降兵又招降了不少城中的燕兵,劉驤帶著手下及許多降軍向城內殺來。

    城中姬肇還在率軍圍攻衛炳房叡,他身旁許多燕兵得知大勢已去的消息,紛紛逃去歸降于劉驤與他一同沖殺進來。

    易商跑到姬肇身旁將詳細的情況告知給他,姬肇說道:“沒想到,現在我們已經是大勢已去了,燕軍眾將及城中將士也必然不會饒過我們,現在又跑不出去留給我們的只有一死,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姬肇說完驅兵大進,兩三百人圍住衛炳房叡二人廝殺,二人也不甘示弱拼命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

    “劉驤,來的夠快的,看來這武陽歸不了秦國了”。

    說罷伍方也不向城中殺去了,帶著手下們占據房屋為依托放箭阻擋不斷走進的敵軍,劉驤身旁的十余人瞬間中箭落馬。

    見此情形,劉驤立即下令兵馬布下陣勢,盡管那些弓箭手還是不間斷的放箭,但羽箭只齊齊的插在了一面面盾牌上,陣中弓箭手一陣亂箭射去,將對面的秦軍弓箭手全部射殺。

    見手下弓箭手全部變成了刺猬,也看到對面已經壯大的不像樣子的軍隊不斷推進,伍方知道自己確實是窮途末路了,拿起貼身的一面軍牌撫摸了一下,說道:“只可惜是客死他鄉了”。

    伍方走到大街上手持長劍正面面對燕軍,劉驤挺槍躍馬搶出陣來直沖過來,一回合便將伍方挑起甩了出去。

    劉驤殺死伍方后沒有理會尸體率軍一路殺來,姬肇及其手下兵將背后遭到他們的沖擊,還未及轉過身來便已經折損了大半,剩下一半人馬看到走投無路了都放下了兵器。

    易商看到劉驤揮舞長劍朝他沖來,劉驤看都懶得看他頭也沒轉過來,一槍刺去瞬間將他的胸背刺穿。

    僅剩下一息尚存,易商慢慢的舉起長劍自刎了,還有幾名沒有表態的燕兵,也被衛炳房叡殺死了。

    眾人將姬肇包圍起來,姬肇也緩緩的舉起了手中長劍,將劍刃貼緊了自己的脖子……

    二百七十四回攘外必先安內(六)全面撒網!清繳閹黨

    劉驤等人殺進武陽城內的同時,在陽城留守的簡信擔心他們兵少不是秦軍的對手,便與仇皓郭越定下了計策,二人率兵兩千火速兼程的往武陽這邊趕來。

    大軍向著武陽方向一路飛奔而來,走在途中,仇皓郭越依照事先定好的方策,派出數十名騎兵散播援救各城的秦軍已經戰敗的消息,這些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攻打武陽的秦軍將士耳中。

    正在圍困燕軍的秦軍將士們,聽到這個消息都開始恐慌起來,一會成片成片的人馬很快軍心渙散了,也紛紛變得無心戀戰開始抵擋不住燕軍。

    李信見狀說道:“剛剛還好的,現在怎么都抵擋不住燕軍了,莫不是燕軍戰斗力突然增強了”。

    “將士們是聽到了數名消息才這樣的,軍中都在瘋傳,援救各城的秦軍被殺的大敗,王老將軍也戰死的消息,這才導致了軍中恐慌無心戀戰的情緒”。

    聽到臧超說的,凌川走進說道:“王老將軍怎么可能會戰死,他帶領的人馬就從來沒有戰敗過,這一定是燕軍為了瓦解我軍軍心而編造的謠言”。

    “現在恐怕也已經合了燕軍的意思,我軍很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

    李信話音剛落,仇皓郭越的人馬便沖了過來,二人各領一軍騎兵在前步兵在后,很快的就殺入了秦軍中,秦軍將士們本來就無心戀戰,現在見燕軍遠軍來了更是無力抵擋,不多時整個大軍就呈現出了潰敗之勢。

    林曜看到援軍來了立即鼓動將士們奮力拼殺,燕軍兵將們個個抖擻精神掩殺過去,城下韓超等人得知援軍來了,也都領兵沖出掩體與秦軍廝殺在一處,沖殺一陣林曜便帶著數名騎兵朝跑向城池。

    關飛望著身后已經大開的城門,對蘇飛說道:“剛剛我看到那些秦軍中的一個正是劉驤,他們進了城必定是去殺姬肇的,現在城樓附近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看來他們進展的比較順利,我多次想殺他到最后都喪失了機會,現在他在城中是絕對逃不掉的,你跟著我現在就去城中殺了劉驤”。

    “進了城,他是有一些可能走不掉或者喪命,但我們不管殺不殺得了他,到最后都會走不掉的,想殺他以后機會多的是,何必要用這種同歸于盡的辦法”。

    聽完蘇飛說的,關飛冷靜了下來想了想,覺得極為有道理,于是沒有再進城去,只與鞠程一同攔截此處的燕軍。

    城中

    徐堯衛炳房叡分別帶兵從三面將姬肇團團圍住,姬肇自知已無路可走將手中長劍橫在了脖子上。

    劉驤剛想對他說幾句話,只見林曜飛馬跑了過來。

    來到眾人面前站穩后跳下戰馬,林曜將一塊將牌丟到姬肇腳前,說道:“這是我剛來到城中時從一名燕將的尸體旁找到的,你瞧瞧這是何物,秦軍的將牌,看來你城中乃至你身邊的心腹有秦軍中的人,這事或許你知道也或許你不知道,甚至他們隱瞞了你好長時間”。

    徐堯向前走了兩步說道:“這塊將牌的主人就是你看見的那具尸體,名叫伍方,剛剛被劉驤一槍刺死了,據我所知他可是你的心腹部將啊,沒想到居然是秦軍的人”。

    “怪不著,剛剛我看這個人,與秦軍關中隴地人的面貌特征倒有幾分相似,他揮動兵器的招法也與許多秦將有著相似之處,看來他的的確確是個正宗的秦人,你將一個秦將帶在身邊作為心腹,看來你早有叛國之心”。

    聽完劉驤的話,姬肇身體不覺得顫抖了兩下,說道:“不、這不可能,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秦將,他跟隨了我五年時間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徐堯走到易商的尸體旁,踢了兩腳彎下腰去摸索了一番,從他的身上也搜出了一塊相同的將牌。

    拿起將牌走到姬肇身旁,徐堯說道:“那個人是武陽兵馬總將易商,也是你的心腹,以前看著他老覺得不是本地人,現在居然也從他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可以證明他也是秦軍派到你身邊的臥底”。

    這時,數名燕兵走到劉驤身旁,將從先衙內搜到的一些竹簡信布遞上,劉驤接過快速的翻閱一會便看完了。

    將所有的竹簡信布丟到地上后,劉驤對姬肇說道:“看完這些我發現,你并不是個一味地就想叛國的人,想必有些時候你的心情也很復雜吧,你很多時候想要回頭也有回頭的余地,只可惜你身邊沒有一個可以挽回你的人,反而不少人甚至是被你當成心腹的人,他們將你一步步的帶進了不可挽回的深淵”。

    林曜說道:“姬肇,你應該知道我吧,我在秦軍中掌握了不少你和你手下的事,向易商伍方這樣的人可沒少往王翦那寄過信,信上都是勸你叛國投秦的一些細節,他們都是秦軍很早就安插在武陽的人,只是不巧被來武陽接防的你撞上了,而已”。

    “你將手上的劍先從你脖子邊上挪開吧,我知道發生了這一切你也有些無奈,有些都是你被迫做出的決定,至于最后鬧成現在的這個樣子,肯定也與你身邊的然脫不了干系,現在這種情況,你自己左右衡量一下吧”。

    聽完劉驤說的這些話,姬肇將手中的劍慢慢的放下了,接著說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所以只愿求一死,我現在要說的也算是我的遺言吧,我知道我死了之后你們接下來會對付陳公公,你們也肯定首先想到要太子丹幫忙,不過切記,陳公公黨羽極多必需上下同時進行,你們可以使用太子的能力去應對地方,而你劉驤則親自前往薊城親手解決陳公公及他的手下”。

    姬肇貼身取出一塊布絹擲于地上,說道:“聯絡我與陳公公的秦軍雖然不是一伙人,但都歸王翦一同指揮我們做事,所以我將陳公公的黨羽都詳細的記在這張布上,以備日后可以借此要挾陳公公,你可按照我這張布上所描繪的找出這些人,這對于你們接下來的事情要簡單的多”。

    “還有一件事,秦軍派往城中的特使梁虔,現在應該還在城中,此人知道的事也不少,抓住他必定可以了解些事情,我的話全部說完了,也算是最后的贖罪吧”。

    說罷姬肇橫過長劍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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