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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劍經(jīng)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回 指日可待

作者/春秋山人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駱飛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沈淵,隨后邀了汪直、七大派之首以及幾個資歷頗深的長老人物同去了玄空堂主殿之內(nèi),命人備了酒水吃食,一邊吃喝一邊商議。

    至于其他人,一是崆峒派眼下乃多事之秋,實在無暇顧及二來,這些人行走江湖,總歸要多留個心眼,旁人給的酒菜若是不知根底,還是不用為妙。

    而似這等大會,魚龍混雜,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倘若真有個心懷叵測之人往這酒菜之中下了毒,這才是冤枉。

    故而幾乎所有人皆是自帶了干糧水酒,在自家的席位之中一邊高談闊論一邊用之裹腹,倒也暢快。

    虎嘯堂也備了許多饅頭肉干,一共眾人食用,羅五方、辛莊主等人亦各自取了自己帶的干糧,與眾人混在了一處。

    沈淵下了擂臺,朝著虎嘯堂那邊點一點頭,自顧去了公冶和身旁,禾南絮、鐘不負分別提著籃子和一葫蘆好酒湊過身前來。

    林月瑤后面瞧著,可心底含蓄,總不好意思似禾南絮那般往沈淵跟前去湊,故而自顧與柳四娘一并用著午食。

    趙汗青左臂傷勢不輕,至少這十天半月動彈不得,一時自己惋惜不已,見沈淵下了臺去了公冶和身旁,正要起身與鐘不負、禾南絮同去說話,只是傷口疼痛,又聽蛇婆婆、柳四娘開口相勸,這才留下與羅五方等人一并在此處歇息吃飯。

    沈淵在鐵籠前盤膝而坐,指著禾南絮、鐘不負二人便與公冶和說道:“師父,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們在潼關碰上的那個小丫頭,禾南絮?”

    公冶和想了一想,看著禾南絮,一臉驚色:“原來是那老臭婆子身邊的丫頭,古靈精怪的,沒想到如今都出落成大姑娘了,怎么,可嫁人了嗎?”

    禾南絮乍一聽,那如凝脂一般的臉頰頓時飛起一抹紅暈來,當下羞的跺腳,道:“啊呀,阿公休要取笑我啦!”

    公冶和嘿嘿一笑,又道:“若是沒嫁人,看看這傻小子如何,老子瞅著你們倆倒也般配,你若愿意今天就入了洞房罷!”

    說著話更是朝著沈淵努了努嘴,“傻小子當年就看著你發(fā)愣,眼下你們二人又湊到一處,可見緣分!”

    鐘不負在后面搖頭發(fā)笑,沈淵也是臉色尷尬,至于禾南絮更是羞臊的沒邊,全似一顆熟透的朱柰子,當下放了籃子跑了回去。

    公冶和瞧得仰頭大笑,沈淵忍不住嗔怪道:“師父怎得如此不正經(jīng)!”

    “呸!”

    公冶和臉色一變,啐道,“沒老子手把手教你,你就練成了這般微末的本事?如此不濟,還敢自大?真是丟人現(xiàn)眼!”

    沈淵一怔,頓時心里生出些委屈來,鐘不負見狀,不由嘆息一聲道:“前輩,事非如此,義弟到底是有些苦衷。”

    公冶和早就發(fā)覺沈淵身旁這些人物,看得出都是義氣朋友,不過還是眉毛一挑,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鐘不負拱手道:“在下鐘不負,是沈淵的結拜大哥。”

    沈淵雖然心中郁悶,但鐘不負則是不能不提之人,若非自己這位兄長時時提點,事事照拂,他哪里能有今日?

    只聽他道:“師父,這便是黃河俠盜鐘不負,我與兄長意氣相投,故而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公冶和上下打量一番,道:“聽過大名,天羅幫副幫主。”

    鐘不負臉色訕訕,道:“都是陳年往事,晚輩早已離開天羅幫,如今孑然一身浪跡江湖罷了,自與義弟相識,只嘆相見恨晚!”

    公冶和點一點頭,笑了聲道:“你不壞,那天羅幫行事老子最是看不慣,要不是那幫主魏墨行蹤不定,老子早就殺上了門!對了,你方才說臭小子他有苦衷?是怎么回事?”

    見得沈淵臉色一黯,公冶和立刻雙手抓住欄桿,急道:“快說!”

    鐘不負不禁嘆息,遂將他們在平陽府時,那前因后果簡單扼要說了,甚么大戰(zhàn)裴元海、單子胥治病救人、以及趙汗青失手,以致沈淵身上帶脈斷阻都講了清楚。

    公冶和聞言之后當即變了顏色,立刻抓過沈淵手來,一探脈象。

    少刻之后,張口大罵道:“趙汗青你個挨千刀的潑賊,你害我弟子內(nèi)傷難愈,待老子從這破籠子里出去,定要你斷你渾身經(jīng)脈,以泄我心頭之恨!”

    這一句話使得眾人又是鴉雀無聲,只將目光投向趙汗青,只見趙汗青臉色訕訕,忙道:“待救得前輩出來,趙某定會負荊請罪!”

    趙汗青知道公冶和所指何事,因自己擅作主張以致沈淵武功難進,故而這事兒也成了自己的心結,眼下公冶和愛徒心切,與他大罵一通,倒是使趙汗青自己痛快了許多。

    “師父,趙大哥也是為得救我,并無壞心”沈淵趕忙勸解道。

    “閉嘴!”

    這話為說完,公冶和搶過話來,“那單子胥可說了補救之法?”

    “說了。”

    “沒說。”

    鐘不負與沈淵幾乎同時開口,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截然相反。

    二人相視,皆是詫異莫名,頓時鐘不負想到其中關鍵,暗罵自己多嘴,心道:“以義弟的性子,又豈會讓公冶前輩冒如此打的風險替自己療傷呢?”

    當時單子胥曾言,續(xù)接經(jīng)脈極為消耗內(nèi)力、精力,一旦出手施救,施救之人必然實力大損,更有可能一年之內(nèi)武功盡失。

    倘若正值壯年也就罷了,可公冶和如今已是八十有余,不用說武功全失,只讓他失了一般的功力,也會傷及他根本所在,到時候只怕會命不久矣!

    一念及此,鐘不負忙改口道:“是晚輩記差了,單神醫(yī)從未講過”

    公冶和見二人神色古怪,瞪著二人氣惱道:“休要誆騙老子,快與我說來,否則老子便是死在此處,也不用你們來救!”

    “這”

    鐘不負內(nèi)疚不已,可自己也的確是替沈淵考慮,他本意也并非是想害了公冶和,但至少公冶和畢竟是沈淵師父,這混元真氣早已是登峰造極,與他說了,或許以他的見識能有別的法子。

    不過沈淵所慮也不無道理,這一下子倒是叫鐘不負為了難。

    沈淵自然理會得,自家大哥也是一番好心。眼下瞧得大哥為難,師父又如此執(zhí)拗,只得打著圓場道:“師父、大哥,咱們先用了飯,那些個事不如回頭再說,眼下非是說這傷勢的時候。”

    說罷,將籃子的蓋布掀了開,見里面盛著餅子和肉干,先遞給了公冶和。

    公冶和瞧了瞧,也不伸手,只說道:“酒!”

    鐘不負聽了不敢怠慢,連忙將那酒葫蘆從鐵籠欄桿之間遞了進去,公冶和接了過來,取了塞子,“咕咚咕咚”連灌了幾大口!

    “哈!他娘的,痛快!”

    公冶和長處一口氣,喝完了一抹嘴,接著道,“你們不說,老子也猜得出一二!想要續(xù)接經(jīng)脈,恐怕這代價不輕,再者說來,混元真氣功法特殊,乃是脫胎于全真先天功,而這天下間練此內(nèi)功的無非是老子、賀沖云還有那姓譚的!”

    說著話,抬眼看了沈淵,“那華山派是指望不上,否則也不會拖到如今,老子這兒恐怕這臭小子又于心不忍,老子說的可對否?”

    見二人啞口無言,冷笑道:“若非老子現(xiàn)下氣力不濟,區(qū)區(qū)內(nèi)傷自不在話下!”

    沈淵聽了,當即搖頭道:“單神醫(yī)說了,續(xù)接經(jīng)脈極是耗神耗力,師父年事已高,若是師父出手只怕會傷了根本,弟子絕不同意!”

    “迂腐!”

    公冶和大罵一聲,“老子有多少本事自己清楚,哪里要你指手畫腳!老子也不與你吹噓,當年傳了你四十年功力,的確一時間大不如前,可機緣巧合,于深山之中遇見怪蟒,老子情急之下拼死將這怪蟒殺了,吃蛇膽喝蛇血,以致氣血沸騰,渾身燥熱不堪,后來尋了一處山洞調(diào)息,陰差陽錯竟是憑白添了至少甲子的內(nèi)力,如今真氣凝實,照以前相比,武功則更進一步!只不過,這月余以來,這些腌臜貨常常不予我吃喝,以致老子現(xiàn)下虛弱不堪!但凡讓我調(diào)養(yǎng)一日兩日,我便將峨眉崆峒殺個干凈!”

    鐘不負盤坐在一旁,聽了此言眼睛一亮,忙道:“如此一來,義弟你這內(nèi)傷痊愈,指日可待了!”

    沈淵還是遲疑,心中擔憂。

    “婆婆媽媽的,渾像個娘們!”公冶和瞧見沈淵這般猶疑,忍不住罵了句,接著說道,“先吃了飯罷,總不能餓著肚子與他們比試!”

    玄空堂主殿之內(nèi),

    這沈淵與峨眉四老只見比斗的規(guī)矩倒是容易定下,有玄虛道長和海覺大師在其中主持,沈淵也不怕不公。

    只是駱飛云此刻卻有些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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