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主動,寂荒如何能忍。
兩個元神體又是好一番纏綿,都恨不得將自己揉進(jìn)對方體內(nèi)。
魂珠中充斥著一片旖旎。
直到……
“師公……”
這不是若水的聲音嗎?若水一向敬畏寂荒,等閑從不敢與他說話,這會兒喊他是有什么事嗎?
魂珠中兩具纏得緊緊的元神,終于停止了彼此之間似乎永無止鏡的愛撫和親吻。
“阿寂,你看一看外面出了什么事情。”盧陽依依不舍的看著寂荒,她還想和寂荒在魂珠里待上一會,再回味回味。如果若水沒有重要的事,那就等一會再出去好了。
寂荒打開神識往外頭掃了一眼,“我差點(diǎn)忘了,我那大徒弟還跪在外面。大概是她徒弟心疼她,所以來提醒我了。”
盧陽疑惑道:“印芝跪在外面做什么?若水來提醒你,難道是你讓印芝跪的?”
寂荒不置可否。
盧陽估摸著,八成是因為自己,如此倒不好繼續(xù)待在魂珠里和寂荒纏纏綿綿的了。
“阿寂,我們出去吧。”
她的話寂荒不能不聽,即便同她一樣難分難舍的,也硬逼著自己出了魂珠,將盧陽的元神也帶了出來回歸原位,自己也回到了應(yīng)龍的軀體內(nèi)。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盧陽覺得自己好疲憊啊,肚子完全是癟的,頭也暈眼也花,她下意識的往后腦勺摸過去,傷口還在,但是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
想必是誰治好了她。
當(dāng)初從慕連起背上摔下來的時候,盧陽就知道自己是磕到了什么堅硬無比的東西,疼得她立時就暈了過去。
連傷口都長好了,只剩下了一道疤,那得過了多少天了?
“師公。”若水的聲音打斷了盧陽的思緒,她聽見若水顫巍巍的說道:“應(yīng)……應(yīng)該有……有兩個時辰了。”
聲音抖成這樣,她是有多怕寂荒啊?盧陽想起身,奈何身子沒有力氣。寂荒也不讓她動,尾巴輕輕壓住了她的肩膀不許她起來。
盧陽只好妥協(xié),轉(zhuǎn)而對若水說道:“跪了兩個時辰?若水啊,快去把你家?guī)煾到o扶進(jìn)屋來。”
若水又偷偷的看了寂荒一眼,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時大喜過望,急忙跑到外頭要去扶起印芝,卻見印芝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拉了起來。
若水此時正好跑到了印芝身邊,立時便感覺到身邊的溫度漸漸變得溫暖起來,身上所有的寒氣一掃而空,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
大晚上的,山里的夜更冷,印芝跪了兩個時辰,地上的寒氣直往她的膝蓋里鉆,冷得都受不了了,若非她身體的底子好,早就倒下了。
她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跪,就算過后用靈力驅(qū)走了寒氣,只怕以后也會落下病根,誰知道若水一出來,她就莫名其妙的起了身,連帶著體內(nèi)所有的不適都不見了蹤影,就像她根本沒有跪這兩個時辰似的。
一定是師傅出的手!
師傅的神通果然了得啊,而且他也并非鐵石心腸。
印芝高興的想著,緊走幾步邁進(jìn)了屋。
她方才在屋外的時候就聽到了盧陽的聲音,知道盧陽是醒了,一進(jìn)屋都不先向寂荒問好,反而關(guān)切的跟盧陽說道:“師娘,你可算醒了,這五天可擔(dān)心死我們了!你現(xiàn)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印芝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了,盧陽就是寂荒的心尖肉,只要討好了盧陽,什么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寂荒才不會在意。
果然,寂荒非但沒有怪罪她對他不敬,還因為她關(guān)心盧陽對她高看了兩分。
盧陽含笑說道:“挺好的。真是不好意思,連累你被阿寂罰跪。這么冷的天跪了兩個時辰,身體都凍壞了吧?”
“沒事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印芝大言不慚的說著瞎話:“只要你能醒,我就是再跪上一個晚上都沒問題。”
“你呀,什么時候嘴變得這么甜了。”盧陽笑瞇瞇的打趣她,見她有些窘迫的笑了笑,便轉(zhuǎn)了視線,看向寂荒道:“阿寂,我們回去吧。印芝她們提心吊膽了好幾天,也該讓她們好好睡上一覺了。”
寂荒道:“也好,但木屋被我撞壞了,我先回去修補(bǔ)好,一會再來接你。”他又吩咐印芝和若水善信:“你們好好照顧阿。”
印芝等人應(yīng)了聲是。
寂荒張了張嘴,從腹中乾坤中飛出了一片霞光,霞光中包裹了一大堆東西,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板上。
有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等各種生活用品,還有一筐筐新鮮的菜,一床床厚厚的被褥和柔軟溫暖的皮毛,連針線都有,擺了大半個茅屋。
這么多東西啊。
連盧陽都驚呆了,“阿寂,這些東西都是你那天出去置辦的嗎?”難怪他去了足有半個時辰。
寂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交待若水和善信:“你們兩個,得閑時便將那些皮毛制成大氅,也好給大家御寒。”
若水和善信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唯唯諾諾的應(yīng)了,看著那一筐筐的菜,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太好了,終于不用每天都頂著寒風(fēng)出去找吃的了,兩人想起之前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還有大家越來越瘦的身子,激動得熱淚盈眶。
師公真是體貼啊。
她們眼淚汪汪的看著寂荒,覺得寂荒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寂荒交待完便飛出了茅屋,回到木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在屋子外面足有十來丈遠(yuǎn)的地方架起了一口鍋。
他的腹中乾坤中還藏了不少東西,連鍋碗瓢盆都還有一整套。
放在印芝那里的菜都是素食,而肉食則沒有拿出來,他知道印芝她們是不吃葷的。
寂荒架好鍋之后,拿出了一只烏骨雞,收拾干凈放入鍋中,又加了當(dāng)歸黨參黃芪,開始燉湯。
一邊燉著湯,寂荒又跑去修補(bǔ)房子,將木屋修補(bǔ)得和原來一模一樣,還從腹中乾坤中取出一套簇新的被褥和枕頭鋪在床上,并將屋中的寒氣驅(qū)散,控制在一個令人十分舒適的溫度。
做完了這一切,寂荒便關(guān)上了門,回茅屋把盧陽抱了回來。
遠(yuǎn)遠(yuǎn)的便聞到了一股肉香,饞得盧陽牙都快掉了。
“阿寂,我好餓啊。”盧陽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會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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