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楊云的建議,擬定了一份詔書,楊云一行帶著皇家旨意穿過結(jié)界,在渾拓找到了歌爾達和彭斯。
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自己這樣卑微的人物怎么就直達天聽了,但還是老老實實跪下來接旨。
升了,歌爾達成了一州的代指揮使,彭斯成了周統(tǒng)司將軍,楊云不在,封地暫由他們代為打理。這是楊云的意思,這一文一武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他們都不是什么壞人,就是有點死心眼。死心眼的人往往就沒有什么壞心眼了,所以楊云覺得交給他們挺穩(wěn)妥的。誰知道有個浪蕩子居然也湊到了跟前,確切的說,周圍的士兵沒有攔得住他的能力,那人竟似泥鰍一般混了過來,別人無法沾身。
“兄長,你怎么過來了?”楊云有些詫異,但是從剛才兄長飄忽不定的身法來看,這位兄長的武功并不簡單。
這位兄長噴著酒氣,笑的輕浮,完全沒有了大殿之上面對老獅皇羞澀低頭的樣子,一身準(zhǔn)紈绔的氣息迎面撲來。
誰知道兄長居然抱住楊云嚎開了:“從小就疼你,你這屁股沒捂熱就要走,你哥哥沒有那么小心眼,你要皇儲之位就說話,給你就是了,我們一家人都沒有好好團聚一下你又要走,大雷神國真的那么讓你討厭嗎?”
楊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推了推大皇子道:“大哥莫鬧,讓別人看笑話了。”
誰知楊云話還沒說完,大皇子突然從他手里搶走了令牌,大雷神國為了防止小人弄權(quán),一向是印信詔書令牌三項齊備,旨意才會生效。如果令牌沒了,歌達爾和彭斯就沒權(quán)利照看楊云的封地。楊云大吃一驚,伸手去奪,誰知大皇子明明近在眼前,那一下本該奪回令牌的手居然抓空了。
楊云向來是戲弄別人的一方,這樣如何會甘心,不自覺好勝心起,身形大作,各種招數(shù)向著大皇子招呼而去,大皇子始終面帶微笑,舉起的手也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然而不論楊云如何迅捷如何努力,每次都只是剛好差一點,大皇子完全沒有被沾過身。
西門峰在一旁看的略為詫異,他一直認為目前見過的最好身法,一個是自己從楚示源那里學(xué)到的太極自然道改良而成的羽葉千舞,一個就是南宮羽的戰(zhàn)步,一個主守一個主攻,一個飄渺一個凌厲,然而大皇子這套身形步伐,總覺得怎么看怎么詭異,有動作但是蹤跡難尋。甚至不知何時,楊云身上的三皇子令又出現(xiàn)在大皇子的另一只手上。
楊云忽然停下了,閉上了眼,似乎在回想什么。突然他睜開眼向大皇子躬身行禮道:“多謝兄長教誨。”
大皇子眼中突然一片清明,再無醉態(tài),將手中的東西還給楊云,長嘆一聲道:“哥哥只能幫你這些了,你面對的東西太過兇險,希望這套波動意能幫你度過危機,波動意的要點在于看破,只有看破對手的動向,你才能以最微小的幅度避開對手的攻擊。至于你的封地,我其實并沒有染指的意思······”
“我當(dāng)然知道,這也是你混賬計劃的一部分罷了,既然父皇說盯著二哥的人是你,你怎么可能不做一點混賬事?”楊云笑了,又說道:“既然這樣,也擺脫哥哥幫我照看這些子民,畢竟彭斯和歌爾達權(quán)利有限,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的時候,還請哥哥幫襯一把,我不想他們受苦。封地是誰的并不重要,哪怕是哥哥的,給他們一點空間和活路就成。”
大皇子哈哈一笑:“你要是還是擔(dān)心,不如分點好處給我。利益共同體,不會擔(dān)心我坑你一把了吧?”
這下輪到楊云臉紅了,連獨門身法都教給自己的灑脫大哥,自己還是有戒心就真的過分了,但楊云從小受母親影響,對任何事情都保持警惕之心,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一時間期期艾艾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大皇子一把攬住楊云的肩膀道:“你也知道,作為一名合格的紈绔子弟,我手頭也很緊張的,有時候一夜的纏頭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但是,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紈绔子弟,我不屑于吃別人給的,所以我自己也努力賺錢,但是好像,···我不是很會做生意。聽說你的子民是大漠紅衣商會,這可不得了,哥哥出金三萬兩入個股你看行不行。”
楊云驚呆了,原來這位哥哥潛伏多年獲得巨大成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真的是個不羈的人,甚至比自己這個喜愛流浪的浮云一樣的男子更不羈。如果說自己是浮云,哥哥大概就是風(fēng),還是神經(jīng)病的那種,東南西北不分亂刮一氣。楊云苦笑著接受了哥哥的建議,大皇子樂的哈哈大笑。
在這樣的打屁中,隔閡漸漸消失了。大皇子突然正色道:“弟弟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我跟父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好清理一下國內(nèi)了,到國內(nèi)干凈以后,接你回來共享天倫!誰說皇族沒有親情,為兄幫你揍他。”
然后大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冠,正式對李文獻行了皇家禮道:“為兄還有許多要事要做,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一路上兇險必不會少,有部隊相送,至少出國之前你是安全的,現(xiàn)在為兄正式為你送別,希望你平平安安等到大雷神國清靜下來,平平安安歸國。”
李文獻此刻也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的父親兄長,原本也算是皇族中親情的典范,然而為什么命途多舛的總是好人,李文祥想改變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他想要一個按自己想法運轉(zhuǎn)的勢力。至少,讓好人不再遭受厄運。雖然這個想法過于天真,但是李文獻還是想試著去實現(xiàn)它,如果迎接光明必須要背負黑暗,那么他愿意試著背負這些黑暗。
所有人都沉溺在感動中,楊云也向著兄長行了皇族禮,所有人都在一旁學(xué)著楊云的樣子向大皇子行禮,場面肅穆。
莉瑪帶著苦娃留在了封地,畢竟商會重立需要主心骨,大皇子向楊云保證一點,就是圣光教會雖然行事手段并不光明,但是從不禍及旁人,說要殺楊云就只有楊云,最多搭上薩嫚,或者他們有了孩子也要搭上孩子,其他人不刻意擋路他們甚至?xí)?dāng)做路人。所以莉瑪?shù)陌参5故遣挥貌傩模灰麄兡鼙苓^風(fēng)頭,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只不過大皇子從這次的事件中得出一個卡帕的結(jié)論。恐怕老皇帝也在他們的暗殺名單上。而失蹤的二皇子也讓他憂心憧憧,他覺得二皇子是想借著圣光教派的力量謀取皇位,大皇子決定自己絕不離開父親左右。楊云雖然擔(dān)心,但是聽說父皇已經(jīng)下了召集令,大雷神國七位大領(lǐng)主正星夜回程,保護皇帝,加上自己的大哥,應(yīng)該問題不大,也就安心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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