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別慕姑娘慕姑娘地喊我嗎,好歹咱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你直接稱呼我容瑩吧。”慕容瑩故yì
做出有些生氣的模樣來,向著楚云凡說道。
“好吧,容瑩姑娘。”
“你真是被你氣死了!”慕容瑩被楚云凡的一句容瑩姑娘叫得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氣呼呼地說道:“算了,你愛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我還是先跟你講講正事吧。”
“之前就是有人不知從什么地方找到了一塊淡紅色的玉牌,上面烙印著一副地圖,經過一番探究之后,終于知dà
了這地圖所標注的位置就是朱雀的埋骨之地,而這朱雀的埋骨之地中有著朱雀的精血存zài
。而那位獲得玉牌的人,被其他人無意中得知了這個消息,結果被人給殺害,消息也隨之泄露出來了。”慕容瑩說著,頓了頓繼xù
說道:“最重yà
的是,要想進入朱雀的埋骨之地中,必須靠那淡紅色的朱雀玉牌,而一塊玉牌可以令三個人一同進入,否則的話別無他法。”
“這玉牌難道不是人族雕琢出來的嗎?難道還是朱雀自己做的?”楚云凡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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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口氣難道朱雀就不能雕琢煉制出這些玉牌?沒文化真可怕。”慕容瑩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立馬狠狠地鄙視了楚云凡一番,接著說道:“不過估摸著這玉牌原先是留給它們自己的后代所用的,只是經lì
了歲月的砥礪之后,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意wài
,它們后代幾近絕滅,玉牌也就流露出來了。”
聽著慕容瑩的話,楚云凡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慕容瑩不知dà
為何朱雀后代會幾近滅絕,但他與周陽卻是清楚得很,這大概也是跟洪荒時代那場滅世之災有所關系。
“對了,慕小妮子,你想跟我們同路也行,不過你以后對我說話可要客氣點,要知dà
這朱雀玉牌可是在我手中,一切我說了算,你得聽我的,不能擅自行動。”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消化后,楚云凡嘴角輕輕扯出了一個弧度,向著慕容瑩微微笑道。
“楚云凡你哼,算你狠,本小姐同意了。告sù
你,若不是為了進入朱雀的埋骨之地,我才懶得同你廢話。”慕容瑩發xiàn
這看似老實的楚云凡,說起話來竟也是如此的氣人。
“對了,既然我們都共同經lì
過生死,況且之后一段時間還要相處在一起,是不是都該自我介shà
下,好歹也讓彼此知dà
些底細好安心。”楚云凡淡淡說道,眼睛卻是注視著慕容瑩,他這話當然是說給慕容瑩聽的。對于周陽他當然是十分的放心,至于慕容瑩,雖然雙方在不久之前的確算是同生共死過,但到現在自己也就知dà
她的一個名字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這還是讓人微微地有些不放心。
“哼,這么小心謹慎,本小姐都沒有擔心你們是壞人呢。聽好了,本小姐是云頂山莊的人,別跟我說你們沒聽過云頂山莊,若是你們真的沒聽過,那只能說你們太孤陋寡聞了。”慕容瑩有些氣呼呼地,如連珠炮一般,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來。
“云頂山莊,慕容席是你什么人?”若是換在之前,楚云凡還真是不知dà
云頂山莊是個什么樣的勢力,不過在神龍教的大殿中藍輕鳳向自己講解的時候有提起過。而楚云凡在聽到云頂山莊后,眼前浮現的第一個身影,就是在神龍教的大殿中,遇到的那位白衣翩翩的俊公子慕容席。
“咦,你竟然知dà
他,難道你見過他?”慕容瑩臉上滿是好奇之色,向著楚云凡問道。
“慕大小姐,現在是我在問你好不,不過我的確見過他,是在神龍教殘留下來的大殿中遇到的,我手上的這塊朱雀玉牌也是胖子在那里面找到的。”
“原來如此,告sù
你也無妨,慕容席是我兄長。”慕容瑩若有所思地說道:“好了,我都說完了,你是不是該說說你們的情況了。”
“我是紫宵派的弟子,至于胖子他還是讓他自己來說吧。”楚云凡說著看向了周陽,他也不清楚周陽是否要對慕容瑩說出自己的門派來,因此便也沒有擅自替他做主。
“我啊,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就一散修。”周陽咧著嘴笑嘻嘻地說道。
“切,信你才怪!不說拉倒。”慕容瑩撇著嘴說道,她才不會真的信了周陽的鬼話,認為他就是個無門無派的散修。也不是說散修就實力不夠強dà
,只是散修相對于宗門世家的弟子來說,缺少了太多的資源,這些資源不僅包括功法、武技還有丹藥等其他物品。
因此真zhèng
實力強dà
的散修也就只有寥寥數人,不過通常這種人都是有著無數的大機緣,實力簡直恐怖到了極點。
聽了慕容瑩的話,周陽也不辯解,只是嘿嘿的傻笑,關于自己是混沌宮的傳人一事,他并不想讓太多人知dà
。因為混沌宮有著一些可怕的敵人,也正是由于這些敵人才會導致混沌宮敗落,從此隱蔽行蹤。
“好了,大家也都簡單地互相了解過了,休息也休息過了,我們就趕緊上路吧。”楚云凡插嘴說道,岔開了話題,出聲替周陽解圍。
楚云凡三人并沒有急著匆匆趕路,而是邊走邊聊,三人有說有笑的,倒也自在。
楚云凡三人即使沒有全力趕路,腳程也是很快,半天之后便翻過了腳下的這座大山,真zhèng
踏上了赤焰平原。
當第一腳踏入這赤焰平原,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空蕩蕩,因為發燙而升起縷縷青煙的大地,楚云凡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無比巨大的火爐當中,這里的溫度比外面高出了不少,而且這還是處在赤焰平原的最外圍。
“走吧。”楚云凡淡淡說道,一馬當先地往前走了過去,慕容瑩與周陽則跟在他的身后,也向前走了過去。
楚云凡越往里走,越發覺得熱了起來,此時的他額頭已經微微冒汗,不過目的地卻也已在眼前,抬頭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前方不遠已經聚齊了一大批人,人影綽綽。
正當楚云凡抬手拭去額頭上的汗水,正欲往前繼xù
行進時,忽然發xiàn
從右側方也來了一群人。他扭頭看去,心中不由又是一陣郁悶,心中暗暗罵道:“這該死的家伙,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楚云凡心中暗罵的這個人正是姚大海,而此時在楚云凡右側方的這群人并不是以姚大海為首,只見姚大海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年輕男子身后,臉上滿是恭敬之色。
“楚云凡,沒想到又在這里遇到你了,我看你這次還往哪里逃。”就在楚云凡扭頭看了過來的時候,姚大海也是看到了楚云凡,隨即雙眼放光,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眼神都亮了起來,興奮地喊道。
“真掃興,怎么到哪里都會遇到這個家伙。”周陽罵罵咧咧地說道,表情十分厭惡。
“怎么,你們跟他們有過節?”慕容瑩看著楚云凡與周陽的反應,在一旁開口問道。
“何止有過節,是結怨很深。”楚云凡苦笑著說道,臉上滿是無奈,他可真不想在這個時候起什么波折,可是麻煩事倒是一件接一件地自己找上門來。
“姚大海,你認識他們?”被五行山眾弟子如眾星拱月般圍在前頭的年輕男子微微皺眉,向著姚大海問道。
“齊師弟,他叫楚云凡,是紫霄派的弟子。宋全師弟就是他殺的,宋文師兄到處尋他,若是今天我們將他給擊殺在此,那到時候宋文師兄可就欠你一個人情了。”姚大海在一旁向著年輕人解釋道。
“你說的有道理,這家伙肯定也是沖著朱雀精血而來的,而且看起來的確讓人很不順眼。殺了他不僅可以少一個競爭對手,還可以讓宋文欠自己一個人情,是個一舉兩得的事。”那姓齊的年輕男子淡淡說道,仿佛抹殺楚云凡就像拍死一只蒼蠅那么簡單。
當一個人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越會發生,所以當楚云凡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五行山的眾人發生沖突的時候,五行山的眾人卻偏偏走了過來,自己找上了門來。
“楚云凡是吧?聽說宋全是被你所殺的,不過也是,就宋全那個廢物,實力低下死了也就死了,就是丟了我們五行山的臉。”那年輕男子緩步走到了楚云凡三人身前,傲慢地說道。
“你又是誰?宋全的確是個廢物,不過我看你也強不到哪里去。”眼前的年輕男子和姚大海楚云凡都不懼,但是年輕男子身旁的那個年紀稍長,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仿佛是一個無底的黑洞般,令人無法看透其真實的修為。
“的確是夠討人厭的,看來我打算抹殺掉你的決定是做對了,記住了,我叫齊駿金。”年輕男子仍是那副不慍不火的表情,淡淡說道。
“你們五行山的人還真是一個德行,連說話都那么的像。”楚云凡微微搖著頭,譏諷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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